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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飞灰烟灭,一切都随时间纷飞,却实实在在的留下了保存了下来的实力。
那分散于各地的“蛇修灵”子弟以天下为巢,势也要以收天下为巢。我想这才是我要做的。
覆灭只为更好的开始。
一点点消散的荧光拉伸了我的思维,于薄纸上的一行字将目标明确在了我面前。
“月时明兮今兮时”。
难道这就是那答案?辛苦得来却依然拗口的答案?
我不甚明了,丘奇似也陷入了一阵恍惚。
原来,不是得到就能放松了,它从来就是一场接一场的赛跑,只有时刻不懈,整装待发的人才有可能真正停下。
生活中的休息点从来都很少,只有到终点站才能真正长舒一口气。
“可有想到些什么?”我见他皱了下眉的问道。
“明月当空?”他浅说了几字就停了下来,没再继续。但这些又是那么明了,无一点用处。
这不是那么容易想到的,见无奈才从他手中夺过那张薄纸,然后撕掉的说道:“走吧,凉风清月或许会给我们带来点思绪”。也不管他的,招手将“触角令”纳入怀中,就向下走去。
凉风清月真是夜半时分行走的好景致。
清凉的风习习掠过脸庞,身躯,像拂过时的柔手。向后拉的衣摆隐隐中给人带来了一种气势。
谁说只有内心强大就够了,那真是腐人之见。人毕竟是个以视觉为导向的动物,内蕴固然重要,可外在的感觉也不可少。
而气势也是双向的。向外拉伸着的衣摆,无形之中让我也有了种紧绷感,那飞扬而起的发丝也有了一种豪迈的气势。这是由外向内的一个增强,虽强凛冽但也渗透有用。
清月,其实我已很少有这份闲心去静静观赏过了。
只顾向前,连抬头张望都少了。
我不是个拔高的人,但却速进。“欲恐琼楼玉宇”也没什么不好,但抬头张望的厉害,不顾前方地面上的坎坷,未免在生活中还摔得不够痛。
我毕竟是个痛过的人,心再野,心再大,也渐渐懂得了虚缓些的道理。
我没那么急着回去,真的开始散步起来了,但我没想到他也没那么心急着回去的在后跟了上前。他终是快我一步,不一会就并肩了。
说到底“临雀城”,我还真是没实实在在的逛过一遍。
生存和闲情本就相悖,当更何况自己心内悲苦时,生活得一切都不免窄了。它是一网繁重的纱,缠的自己生紧,使自己局促在那一亩三分地内伸缩不得。
原来,“四方斋”旁边还有一栋“七星楼”,包子铺不远处还有包子铺,远远近近的,不有心去看,还真就被几个上心的蒙蔽了心。
“你也有过困苦的时候吗”伤心之景一时勾起伤心之意。可也不知他也是个易伤心之人?但冒昧一句又方想到问得过了。一语“走吧”连脚也不觉提速了起来。
‘我还是太过容易安逸了,一季凉风,一弯清月,一片旧景,就能让自己心安不少’。可我却忘了,站在身边的人连相信都谈不上,更何况信任。
漂浮于沉沦中的人,太不想心安反倒容易心安了。
这是我的错,是我因旧景伤错怀的错。本应该心空静着才对,还是被旧景伤情砸了个实实在在。
这是黑暗中行走的人不该有的情怀,是谋逆权变不该被易察的心思。
走过“雀门街”,想过滤器一样的重新将自己的记忆与心情筛了个干净。依旧走在我身后的他,也没接话,似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这是我与他不曾有过的气氛。也显然不适合存在于我们之间。我们只有合作的关系,当也只因有“商量”与“设计”的心思。“堤防”是我们才该有的,“彼此堤防”也才是不想被设计时应该设下的心防。
小城终有小城的好。一切都不会那么漫无目的,一切也都不会有那膨胀想去到处走遍的心思。
它精而美,给每个人的心都设了限,使得迈出去的步子都有了入目的风景。它给人的是一片沉静心思,入眼的也是赏心悦目。
小城最易发现人,也最易关注到人。它是于烦杂心思处的静下心来,是有故事也不会被喧嚣带来烦厌之意的恬静。
尽管或许人人都有故事,但被关注到的缺少了。
闲心于慢是不适合大城的。“临雀城”建的小,像“雀”般不喜欢群居,零零落落着,也高傲的分散着。
因居住距离的稀疏,不紧密,这里生活的人也较别处清淡了不少。很多人熟而不络,视而不语,微颔首示意已算是作了礼数。
不去细细体会,外来人或许还会道冷清,人人生性凉薄,但探得深了,观察得透,才发现于这里真正体会到了一种相安无事的美好。
倒也不是一时被我静谧下来的心情着了安谧的色彩。只是我之前碰到了困难,被几个不挚之人惑了心思。它是一种连锁反应,心蒙了色不免眼睛看人时也着了彩。
其实,这也不过是他们的生活方式。虽清淡少了热闹,却实实在在,活得明明白白。
静了,不免就走的慢了,而他也不知几时走得这么慢。
‘难道也是在细细体验’可以想来‘他在这生活了这么久,估计早就看得比我还透了吧。’
这样的场景其实最适合相遇了。即便不是有意之人,也该是相熟之人才好。
争争斗斗,谋思来谋思去,最后也不过谋个安静。细细想来也不过如此。
但前提又是什么呢?一阵沉重又将我拉回到现实中。
在有阶级,甚至等级存在的国度里,似乎又只有站得高才能真正图个安静。
“不得已”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都要存在的。“上”时会不得已奋斗,挣扎,算计;“下”时又会不得已被动,无能,颓然。
我终究尝试过“下”的痛苦,当在面临二选一的抉择时,才没了那么多犹豫不决。
这是一条还未曾真正向我露出真面目的路。尽管我曾不止一次看到过他的背影,但终因远去而美好了不少。或许正面难看得多。
多想有个相熟的人与我走完这段充满安心的路。一遍遍的想着,眼睛也不时模糊了不少。
先是母亲像小时候领着我走了起来,她在前领路,而我在后走着,时不时的还回首微笑一下。右前方走着我的父亲,他依然没变,冷静的多,但我却早已知道他的心是有几多温暖。
一家人在一起真好。
眼弯着的眉角,也没来由的挤出了几许清泪。也于向后转的朦胧之中,一张笑脸已向我迎面扑来。“我终于跟上了”她调皮的说了一句。
她与我并肩走着,而我心里却想‘你真的跟上来了吗?’。走着走着,即便没想清楚也回缓过了神。
经历依旧有着煞人风景的贱模样。
朦胧一片的假想也能被在日复一日强健的神经面前做不得虚。不多给我一秒遐想的就破了空。我多想自己糊涂一点,精神迟钝一点,或许能多相信几秒刚才那些画面的存在。
可生活,斩断过往的生活还是让我精明了。
哪怕没多来一秒恍惚的精明了。
人真是做不到像个开关那么随意,总是扯筋带丝的,来得不干不净。
真的好久没有过用这么轻的心思去想事了。在沉重的日子里也愈发怀恋这种轻快的模样。
这种状态最适合尽收眼底的明晰。它是一种真切的情致,伴随着可入目,入耳的明丽。原来,看清眼前也是种幸福。
如流水行云般的身影穿梭往来,似记忆里一卷旧胶片滚动传送。于陌生中也不免着了一丝相似的色彩。
一阵明媚晃眼而过,似眼里窜出了一团火,一下子就燃到了心上。拨开人群去找时,才发觉是自己眼花了吗?
“怎么可能是‘赤练金’?”言语的不确信胜过了这种刹那而过的相信。
‘真是有许久没见到过她了,不知她最近怎样?’一面挂怀着一面也不无担忧的想到‘她又该是有几多失意呢?她是一个讲事事都会放在心上的人’。
她活得很累。远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当初那个样子。表面的飞扬实心内隐藏了更大的软弱。
我随意走着,像时间漂浮中的一个瓶子。一踏入,就像是已流浪了许久般的自然,贴切。
这真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酝酿了我这颗空落落的心。
连记忆也没给这片时光好样子。
第二十五章 不悔,风吾
回到“秋阁殿“,一下子就像换了副面孔般的防备了起来。
给自己倒一杯清茶,下口,凉丝丝的苦涩的很,但终还是咽了下去。
也无那沉睡的心思,清醒得很。走到窗边,推开,一尺斑斓就晃入了我眼帘。
这是一片湖,圆形。只有一池水光碌碌的很,月光照在上面又无形皎洁着。这是一片绝好赏月光之地,没有出现任何,哪怕一根杂草来划破它的脸庞,圆润中涟漪着几许清光。
月像我此刻的心沉静着,无一丝波光荡漾,看得久了都让我觉得静的有些诡异。
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跌倒在地,顺着光看去,地上斑驳一片,那人口中还不时流着残血。走得近了,才赫然发现是凤吾。
“你居然还没死?”我不无震惊的说道:“看来你命还真是够大”。
“没想到我也会中你的恶计,你早就串通了‘蛇修灵’的人给我们来了个釜底抽薪”他恶狠狠的说着。说完还不时想向我伸展着手,欲制我于死地,但他已是那么羸弱,连再站起身的力气都已没有。
这场恶战看来还是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尽管他当初想得好,以为能抽身而退的置“虎修灵”的人于死地,却没想到我早已暗中通过蛇形大印调动了“蛇修灵”的众人对其进行绞杀。
我连环向他施了一个暗计,从而才得来如今这样的局面。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不把他当一回事地走到他面前的说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吗?只怪你没从根本处将我的身份打探清楚。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愿,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