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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等着,看,母亲有何举动,再说。
母亲见我翻身而过,以为我马上就会醒了,可过了片刻,还是见我没有所动,心内也不由一阵焦急,颤着音说:“超儿,你怎么了,你倒是醒醒啊,不要吓坏为娘了”。
‘我也想醒啊,可你不走,那尴尬的处境我又怎么应付?’此刻心慌的我,不禁将母亲那原本是关怀之举,也蒙上了我的主观色彩认为她的举动是那么的没有必要,和让我此刻有很大的不安感。
“超儿,你怎么了?”听着母亲那关怀至极的话,不忍之心又从我心内上泛,‘不管了,还是先将她支走再说吧!’
于是,我动了动身子,支吾支吾了一两句,不怎么想让她听懂的话后,才略感吃力的说道:“娘,我渴了”。
“什么,超儿,你说什么?”母亲将我翻过来,摸了摸头后说道。
我又不得不再次重新说了一次:“娘,我渴了”。
“好,我这就去倒”果然,此刻我的话是最灵的。
只见母亲一骨碌的走到桌旁,拿起壶就往杯子里倒,可……可怜的是,壶里叮叮铃铃的滴了几滴之后,似是断流了。
壶倒是举了好一会,也没见动静,倒是母亲,却急的团团转。
见果真没有了,才似有气愤的将壶,向前一推,不稳的壶身,溜溜转转的,竟打起了圈圈,滑到桌边险些从桌上跌落下去,可壶似乎能听懂我此刻心内的想法一样,竟停在桌边,不动了,倒是惊得我,吓了一跳。
母亲端着杯子,走到眼前,怀有抱歉的说道:“我这就给你倒去,你等一下啊。”看了一会我,见我点了一下头后,才走开了。
而我也不禁的由原先的,不想尴尬的事情发生,没来由的,就这么经受了一次母爱的洗礼,直感觉当时的做法是多么的愚蠢与不堪。
心下,不由升起一阵内疚之感。
直拉着被子,就往头上罩去,愿它将我罩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以更好的来掩饰我此刻的心慌。
在被子里窜了几阵之后,只感觉怪闷的,索性,掀背而起,整理好衣冠,直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想‘等会,母亲回来,见我不在,该着急了’
可又想‘等会,怎么解释呢?难不成又装病来糊弄她?……那可不成’
年轻气盛的我在久思之后,还是没有收起性子,就这么给走了,将之前的所忧抛诸脑后,只为能暂时缓和一下此刻不安的自己,借外头的风光无限,车马涌动来填塞这颗忧虑的心。
绕了好几个圈子,才好不容易从墙头翻了出来,‘总算没有被人发现’。
才放下心中一口气。
跳下墙头,脚不由得一蹬,甩了甩发麻的腿脚,直想‘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这么一点高的墙,都能颤的脚痛,空长了一身好皮囊’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浪费占着这张家大公子的位子和家财,天天过得是一天胜似一天,身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
猛地一阵激灵,灰心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直说不该。
略有沮丧的我,但最后还是高傲的抬起了头,想着自己还是不虚的念头,就这么兴致高昂的逃避了那不堪的自己。
也就这么不无目的的沿着自家的后墙走着,直觉走了没多久,就热闹了起来,小贩们劲头冲的叫嗷着,虽有点亢奋,但却多了一些挑衅。
原来是马路正对面都摆着卖胭脂水粉的,小贩为了吸引顾客,选择了这种以喊叫的方式来推销商品,但适得其反的是,原先还各自只顾着叫各自的,一会就成了对喊,看谁的叫声更有穿透力,谁就能叫来更多的顾客,正所谓是“一浪高过一浪”,震得我是一阵耳鸣,那就更别说顾客了,谁要与他俩走得近,那还不遭得殃了,可想而知,竟是一个顾客也没有,反倒是路过此处的人都不自觉的绕开了。
惹的一个胆大的壮妇,突然一阵怒吼:“叫什么叫,回家叫去”猛眼一射,顿时惊住了众人,当然也不缺我,斜眼一瞟,暗叹‘真是有勇气的汉子’。
怯怯缩缩的往旁边一条路斜走开了,气弱的我,倒真是被霸妇的气场给轰住了,怕与她擦肩,就这么被“临幸”了,走后,直感自己庆幸。悻悻的我走过一片民居,没见过,不熟悉,接着又走过一片树林,长得高的他们是我远不如的,渺小的我只能低巴着头与小树攀比着那莫须有的且无需比较的“高度”,不免有些小肚鸡肠,强装豁达的我,大步的迈开了步子,索索兴兴地坚强的甩下了这片树林,却不想老天还真给了我一片舒心之地。
柳暗既是花明也,大方的是。
它还竟然是一大片花海,各色品种都有,除了少量认识的,大概绝大部分也只有它认识我的份了,正沉溺在这大群亮色中时,心下也不由地想到:
‘这是哪啊这寸土寸金的京师重地,怎会有人在这种这么一大山花,难不成我入了皇家园林,可这怎么这么好进呢?’心头不由得又否定了此时的这个想法,直想这可能是哪个有钱的主的私家花园吧,就此心安理得的游荡起来,虽没有蜜蜂那么勤劳的亲密着每一朵花,但也还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这片花海大致占了多大亩地,大概有多少品种,其中珍稀的花种还不少,虽然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但总感觉在哪一本书上见过,有那么一点印象,这还多亏了我那老爹的功劳,要不是他拿出了吼人的功夫,兴许此刻的我还更白痴呢?虽然总是对我一副凶样,也导致了我对他的不友善,但现在想想,也亏得他,自己现在也勉勉强强算得上一个文化人,些许不堪莫名的就涌上心头。
不自禁的,眼睛就算是愣住了,自己也不由的慢慢蹲下了身子,到后来,索性坐在了地上,甚至干脆的,将自己真正舒心在这片绿草地中,躺在这一块天然的“绿毯子”上,伸直着自己的手脚,尽量争取着每一寸舒坦,那妙不可言的感觉,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但唯一不适的是,自己每翻动一下身子,脖梗处总会传来一阵瘙痒感,像是有一双温柔的手就这么轻轻地掠过,但又没做过多的留恋,想抓却抓不住,倒是活泼顽皮的它一瞬的又弹了起来,好像不愿让我压弯它的脊梁一样,晃动了几下之后,就在我眼前停住了,它以斜眼的姿势面对着我,耷拉着的劲须像极了一抹微微下垂的嘴弧,似是诉说着不高兴。
见此的我,不来由的一阵愁涌上心头,但也带了几分火气,大手一点的顺势将它压的更弯了,但它却回报性的给了我张得更大下拉的嘴弧,报以更强烈的怨恨。
见无趣的我,皱了两皱眉,心道:‘这不讨人喜欢的熊孩子,直扰乱我心情’。
索性生出了退意,不由得站了起来,但眼睛还是不自禁的被这大片花海吸引着,此时的我正以‘大人不计小人过’的高傲姿态,一边览着“美色”,一边舒展着自己,就以这种痴迷的状态后退着。
可没想到,一不留神,骄傲的自己在无情的堤墙边就这么绊了一脚,精彩的后倒式狠狠地摔疼了我的脊梁骨,更可悲的是,那飞扬的马蹄险些将我踩成一滩烂泥,要不是我震天的一呼,吓着了马,再加上那灵敏的车夫及时转了方向,那……
第二章 有道是初见(2)
真的是好险,心下正自暗庆幸着,却不想那车夫一阵狂飙:“你不想活了,嫌躺着舒服?”
虽然依旧疼着,可再是好脾气的人也有震怒的时候吧!
想我摔得这么惨,还险些被他的马踩死不说,居然口气还这么大骂人,心狂的我也不甘的说道:“你长这么大眼,这么大的一个人在地上,你真瞎啊,可没见你驾车撞树”口虽冰冷的回复着他,但却做出了一副轻松模样,索性就这么躺在地上开始伸展手臂,活动筋骨起来了,不动还好,一动一阵剧痛传来,咧兹着嘴硬撑着,一时起不来了,气弱的我苦恼着这惨人的遭遇,及这么多年来的好吃懒做,看来上天还真是有一报还一报啊!
躺在地上的我斜眼撇了撇那驾依旧停在那里没有在动的马车,却只见那车夫似是愣了一愣,兴许他还在想‘一个大男人躺在地上还学上撒泼了吧!’
随他想去,可现实的是,这了无人烟的地方,等会,我怎么拖着这沉重的身体回去啊?暗叹不幸的同时,心里也在盘算着‘怎样才能让那车夫载我一程呢?’
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聪明的我倒尽显得愚蠢了,一时没想出好的办法让那刚被我臭骂的车夫能好心的载我一程。
暗叹:‘不幸’的妈还真是‘更不幸’。
眼看着车夫就要有驾车就走的架势了,心急如火的我也顾不得其他了,大声就是一呼:“啊哟,有没有好心人来帮我一下?”满怀别扭的叫喊却只换来一记冷光。
‘好,算你狠’。
见这么委屈自己都不能让他动容,于是果断采取了行动,忍着剧痛慢慢的爬将起来,颤微着身体缓缓的挪动着脚步,这么近的距离此刻怎么显得这么远,走了好大一会都还没到,心急的我,大步一跨就想靠近马车。
但往往心里想的与实际总是会有出入的,大脚一跨的后果是差点摔成一个“狗吃屎”,要不是倒下去的时候手灵活的攀扶住了马车的前驾。
心中惊的不是一下两下啊!
猛喘着气的我,头零距离的接触着马车的前驾,直叫幸运。
可更不幸的却是,后背猛的升起一股冷意,还来不及抬起头,一双大手就映入我眼中,顺手一推,我更是理所当然的又躺到了地上,来不及痛得我,立马狂怒道:“你这人是多没心啊?你刚才没见我走得困难吗?现在又把我推下马车,你难道就不怕把我摔死?”
一边骂着,一边猛揉着后背,可气人的是,他说道:“这是你找死!”
“我找死是吧?”气恼的我不禁反问道。
‘你狂啊,我这回就找死给你看’。
气不打一处来的,顺脚一踢马腹,马立刻就狂怒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