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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危险的气味一下子就扑面而来,但我仍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没听过”。
父亲并没告诉我这“触角令”在这一方世界还有什么用,在没摸到它的要害之前,显然我没那么幼稚到问一句就得老实的回答。
“你未免回答的太快了,我还没说要不要呢?”他冷言冷语着,似一把烧的安静的火,但徐徐清风还是将那丝燃意烧到了我面前。
我心内不禁一凛,还是说道:“你也未免想得太多,我回答得快以为我在心虚,回答的慢以为我在思量‘怎么小心应付你’,那可得你教我,何谓才是时候?”。
我有心打他的脸却还是不免有点正经的应答着。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他不是个善茬,也最忌与他拐弯抹角。可单刀直入,又最终谋他不过,反刺了我。
所以到头来还就只能与他拐弯抹角了。像我总有漏洞被他抓住,那何不顺着这个漏洞反行逆失。或许才是对付他的办法。
我一直都在摸索。只因他太过强大,而我还在他的有心指点下,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有时这种感觉浮上心头,真的很可怕。
我终不可与他明来。尽管会与他有针锋,但还是得玩笑。“玩笑”不单纯,它虽跳动着些许戏谑的成分,但不免带有几丝冷意在里面。这也是值得玩味的地方。
虽大体与他亲厚,却不免总想跳出这种亲厚给他浇一盆冷水。而且“玩笑”还得视语气而定。说得好了,讨喜,说的重了,不免自讨没趣。
显然,我是说的好的。我语气高昂着,连看向他脸上都不禁浮上了笑容。
这似乎是这么没有来由,但又恰到好处。对付他的冷言冷语,还有什么比开心的玩笑更能缓解危机的呢?
“看来你果然不知道”嘴虽是这么说,但眼睛却依然盯着我,并没像他说的那样相信着我。
我依旧如故,假意的说道:“你跟我说说,或许我几时见过”,可一说完才似后悔的又说道:“还是不说的好,反正不得法,徒上了心”。
烦恼,谁会喜欢呢?没谁会喜欢,就连他这样的人,我估计也不会喜欢吧!我自作主张的替他想着。
“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
他没表明态度,只简单候了这么一句,却给我留下了不少遐想的空间。
不知他信又或是不信着?但我想,像他这种老狐狸。估计是不信的,至少也得再等段时间。
我和他都不是那么会轻易相信人的人。对于有些事情,总得有个怀疑并确认的过程。
这是不再单纯一味相信的人趟过黑暗后的结果,也是执着于相信太想相信的人的不敢相信。
说到底,谁不想有个真的能相信的人,只不过是不想被欺骗而已!
欺骗是那么让人受苦,是那么让一颗美好的心沉沦。是一滴滴滚烫的油滴在心上不仅伤心而且会留疤。
它是那么丑陋,丑陋到真心想去问候下别人,真心的想微笑一下,轻轻地招一回手都能浮上一句“算了,何必”。
转身依旧还能让自己沉浸在一片自我保护的氛围中。相安无事的自己走着,也默默的鼓励着让自己强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的强大到有勇气重新拥抱这一切。
即便是欺骗亦或是伤害。似乎最终也只有强大才能让人相信人。
无疑,我如他般也一直沉沦在这样的怪圈中坚硬着自己,也强大着自己。
不惜一切在挥别着此刻生命中的种种,只为能更向前一步,能爬的更高,能让自己在返头时能拥抱此前自己想要的一切。
但返头时能看到什么?什么又在等着自己?不得而知。
可我此刻又真的要停滞在这儿吗?显然我又不想,我不想半途而废,我也不确信前方真就那么悲观。或许会艳阳灿烂,又或许我压根就是个只管前进,只为野心,不顾一切的人!
生平我第一次矛盾了。它是来的这么毫无来由,但又有着征兆。
只因凤吾裹挟一份不信任而来,我也以一份不信任的相信着。在努力展现信任的暗涌下不信任很自然的蓬勃发展了。
迎来送往,送往迎来,几个来回就已成了定局。
第二十三章 剑指“狐修灵”(1)
“君仙,这万万不可”思忌羽章建立即反驳说道。
我的正式受封被提上了日程,“鉴史羽”刚刚宣读完示令,就陆陆续续有“狼修灵”的人出来阻拦。
丘奇眼见局势难平,但又不得大怒的说道:“欧阳靖,那你倒说说”。
这是我第一次见着欧阳靖,“风丘灵国”的羽上,也是24年前逼得我父亲不得不使用“棱梭”窜逃到“齐国”的欧阳靖。
他形象很高大,浑身散发着一股剽悍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是个很不好惹的人。
只见他依旧坐于宝座上没起身,只稍稍偏了个头的对丘奇说道:“我不敢有异,但只怕他难服众”。
他说的巧妙,既不费吹灰,也不用拨四两,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硬是没接那个话茬,却驾轻就熟的将难题扔给了我的能否胜任,及丘奇任用的是否合理上了。
也于这一句的话锋突现中。我也突然明白,在权力争夺中从来就不容许傻子和天真地存在。即便是各种类型不样的人,也得归于一条小心斟酌的路上去。
它让人来不得大意,也来不得粗犷,它不可能真的让人展翅于广袤草原上驰骋。它是悬崖边的铁索道时刻充满着惊险。
“不敢”不代表没有异议,只是迫于压力。倒好似他突然到了被动的地位,让我们有了舆论的压力。
他是个老手,他懂得怎么转危为安,怎么化被动为主动。
他更是一个死手,于一言“怕难服众”中,将我的问题一尽挑明,还让众人能站在信服的角度。
他的语言带着种行动,我不得不证明自己的行动。
此刻,我像成了个靶子般,有了可以被挑衅的可能。
尽管今天看似是我的主场,但隐隐的气势中,还是让我真正明白了:我或许高估了丘奇的存在,也太低估了欧阳靖了。
从一开始他显然就没打算将这事上心。或许在他而言,这压根就不可能让它成真。
他虽低于丘奇,却依稀有种自己当家做主的架势。即便面对丘奇的询问,他压根都不愿起身作为下属去回禀,只稍做回头就已算做了敬意。
我虽耳闻知悉过一点,但此刻真实见着时,才算心里真正有了底。那就是欧阳靖明里敢张着胆,而丘奇明里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俨然成了“风丘灵国”的第二个君仙。或许从实里说,他的话压根就比丘奇要管用得多。
这毕竟是“狼修灵”的统治区域,他一人未免孤掌难鸣。
难怪当初面对我的提议时才会那么犹豫,亟需再三确认后才敢真正动手。
既然话挑到我这个当事人身上了。我也只得出来,像是突然被点到的小将满怀欣喜的走上前回禀道:“小人确不敢当,但若论一处本事却是比得上你的”。
我饶有兴趣地说着。说完还不时将手指向了欧阳靖。停滞了几秒,见欧阳靖有几丝震怒要开口了,才又将手指移到旁边,冲着丘奇说道:“君仙,你说是吗?”
丘奇没回我的话,但我想他是明白的。
只见他脸上浮上一笑,一时让整个“大明殿”有了一股奇怪的气氛上涌了起来。
“狼修灵”一众也敢怒不敢言着。
我想他们浅思了一会之后或许也明白了吧!
要不然欧阳靖怎么此刻会露出如此怪异的表情。
我确实有一样比他们强得多。那就是“忠心”,对君仙的“忠心”。
起码相较于他们回禀君仙时,我会俯首作揖着,不敢放肆着,心中放着君仙着,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挑战这种尊卑秩序。这即便是嚣张者也不敢明言道出来公开反驳的。
因而他们只能吃了哑巴亏。
我渐渐退回去,并不想让自己总是处在这个明眼的位置上,让他们来攻伐。
尽管我明白这一开始,甚至到最后结束都会围绕我这个话题在讨论。那就更不能时刻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让自己连心虚和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我得以弱制强。对付他们这些本就强势的人,我不服点软,装点怯的话,未免以强对强,最后只剩下武力。
这是我的短板,也是他们时刻想激发的地方,以好让我去以卵击石。
“玄忌羽如今不知下落,重置玄忌羽,未免有伤玄忌羽的功劳”妙忌羽骆辉找着空出来补了一句,一时也引来了不少附和。
玄忌羽虽一时不在,却想着立马换下来。这不管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像一下子将君仙置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这句话很狠。因为它来的是那么的忠厚,却不免反向伤着了君仙。
如果说要找个替死鬼,或始作俑者的话,那我显然是当仁不让。一切都因我而起,在此处也只有我一个外人般的硬想挤进去,抢占一席之地。
句句没挨到我,但句句瞄的又都是我。
我腹背受敌着。到最后,连些许紧张都着上了刺激的色彩。但它只能向内,不得露于外表。
我如此弱小,我该怕他们才对。但想戳一戳他们锐气的心,不免也盛了起来。
这一切有了许多意料之外,但总归还在意料之中。因而当争锋起来还算游刃有余的说道:“玄忌羽本就掌握法度制定,这么多天的不曾出现,莫不是修改法度去了?”
既不反讽也不责问,只单单这么一说,问题就出来了。如果说丘奇在有心罢斥玄忌羽,莫不说是玄忌羽自身早就已经不遵循法度,恐已是难以胜任了。
更何况“修改法度”这样的大事,岂容他一人就能决定和重修的。他的擅自行动实已是不将君仙放在眼里,也没再试图与“狼修灵”中同族有心商量了。
我给他安上了大不敬的名头,也成功的在他同族中点燃了一把暗火。
但我也知道,他们这次是蓄势而来,我一言二语的也未必击的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