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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此刻都不明白这是不是爱?对你,如果谈不上爱的话,我想我在给你一个依靠吧!必要时的,伤心时的一个你可以相信和依靠的肩膀。我知道你是相信我的,但你的相信带着点心狠,常常让我不能理解,甚至反抗,你是一个与若兰如此相差甚大的存在,时时刻刻冲击着我对女人的想象。在我眼中,有你的刚强,有你的魅惑,也有你的软弱,但你的软弱是如此少,以致我不敢靠近,也致使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或许压根就不需要我的帮助。我承认,我在力量上帮不到你,但我是男人,我可以试图去理解你,不光我会从男人的角度去开解你,实在我也是感同身受,你知道?当你站在那自己折磨自己,甚至是用我犯下的错误在折磨你自己的时候,我心里是有多难过,多想替你承担吗?但我做不到,我毕竟不是你,毕竟我没法像你对蛇修灵一样,我只能空着急,只能坐立不安,你有多沉稳,我就有多焦虑,我怕你因此失掉你的本色,也怕你因此之后萎靡不振,在困难还没真正压过来时,你就已经倒下,这多不像你的作风,毕竟在我身上曾看到过你那么顽强而没有放弃的一面,而现在你却用事实站在另一面告诉我:‘你败了’,这多不像你,甚至连我都不觉有点为你动心可怜你起来了,可你需要的是我的怜悯吗?
没错,你是那种不达目的不会轻易放手的人,像对我一样,停靠在你身边的我,你尚且都没征服,哪能经不起挫折而去放弃整个蛇修灵?”
战胜破灭的是希望,曾几何时我对希望是多么不信,至少在我身上,希望从来都没起到过什么作用,它没让我与父亲同赴死,也没让张府躲过那一场大火,更是没成全我与若兰,对经历过如此多的希望破灭后的我来说,我该多不信希望才对,它只会是无能者面对强者时的无能为力,它只能是偶然间想要错落成必然的奢望,它是骄傲者当初不切实际的自以为是,只有当狠狠甩一个巴掌过来时,才知希望是如此可笑,而我却还在希望那份渺茫。
我是希望的不屑者,以致很长一段心灰意冷的时间里,我不敢离地,甚至只能匍匐在地的生活,本想一辈子也不可能重拾希望,更不可能把希望当武器的去帮助别人。但我现在却不得不尝试用了。
可得与不可得都通向希望,它是目标者与盲目者“圣地”,它更是与“奢望”很难分辨的同胞兄弟,道路的选择已属不易,更何况把握“希望”与“奢望”的距离。
此刻,我以身试险的以“希望”之名作为她的诱饵,想诱生出她对生活的希望,重新燃起她的斗志,但我的手段却不免有点卑鄙,我卑鄙的让她以为只要重回自己我就有可能接受她的爱,我卑鄙的把她对我的爱绑架在了生活的希望上,却多到想一步如果我仍不接受她的爱,是否会给她带来更深的伤害?
谎话要一个又一个去圆的,难道我要一个又一个去圆吗还是以为走一步算一步,走到一定程度路就直了,兴许不用自己说明,她已看清,又或许我真的会爱上她呢?
这一切都不可说,难言自是有它的必要,不是我不想豪爽,如果不会伤害任何人,我也多想豪爽一把的把心中的酸楚倒出来,在这里生活的不如意我大可走。可路在那,腿却没法不听大脑,行动不得。
沉醉,本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沉醉,也本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但沉醉的美好在于双方,而我清醒着。
我明白我在干嘛,我在编制一个谎言,美丽的谎言。尽管背后是空无,编织它时也身怀恐惧,但仍不遗余力的想去尽善尽美,不让它有一丝漏洞。我不像她,她能去放手抵挡“风”的阻力,而我不敢,也阻挡不起,哪怕一丝一毫来自“风”的压力,这都会让我害怕,害怕它会吹枯拉朽的将漏洞一寸寸的拉到一眼就明,一碰就碎。
痛苦的事情经历的多了,反倒没让我变得不再畏惧痛苦,而是更害怕它会夺走我身边的光亮。我抓紧着,不放着,只因真的已所剩无几了,我不想到头来真的只剩下自己和一大片记忆来了此一生。
可又能维持多久呢?不得而知。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关注到我的?”我调整了下身子,让自己更能清楚的正视她,“为什么又对我这么上心?”
这是一只让我疑惑的问题,我与她之前素未相识,但却莫名其妙的纠葛了这么久,是爱是恨,总是种情感,但向前探索,却又苦无出路,以致让我经常想不明。这一次我想一探究竟。
她缩了缩头,眼睛也不自觉的移开了来自我的注视,并借着手的撑劲,从我身上起来了,这也让我很尴尬的又很自觉的将手缩了回来,也连忙跟着站起来,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但眼却不忘瞟着她,心内想着‘怎么了?’
“我们回去吧!”她没回答我的问话,而是硬硬的说了一句,也不待我的回应就率先走了起来。
难道这一切都这么假?假到她都不愿意浪费半丝唇舌来争辩一下,就不了了之。刚才还苦心孤诣,旨在守护的“大网”,原来不管自己怎么编织的完美,对她而言,也如透明似的,只是她不想戳破。“沉醉”也并没如我想的是那么长久地存在,当我清醒着时,我却不知她已几时也清醒了过来。在不互相的相处中,“沉醉”在时间的漫长流逝里,不免有些显得可笑。
拙劣的演技迷惑的只是自己,旁观者却如隔岸观火般的洞若明晰,更何况是对她这么一个精明的人。
她没给我一个嘴巴就已是对我的最大回应,而我却还想要更多,也以为自己在为她制造着更多。
“真的就没法子了吗?”我顺势转移着话题,用更紧要的难题来填充刚才的难堪,但似也问到了要紧处的使她停了下来。
“也不是没了法子”她回过头来定定的看了我一会,随后又转过头去,“但却难如登天”。
我不知我哪来的勇气,一听有法子立马就冲到她面前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难如登天呢?”兴许正是不知所以才这么无畏。也是,此刻还有什么比“有法子”更中听的呢?即便真的是难如登天,不试试就被“天”给难住了,想想也是不甘心吧!更何况这偌大的蛇修灵还等待着被拯救。身板虽小但气度很大的就应了下来“让我们一起试一试吧!”说完,不自禁的还用手在她肩上按了一下,看似是征求她的同意,实则也为自己在壮胆。
她依旧没回应我,振臂一挥已飞临而上。但第二天就对“蛇修灵”进行了重要部署,尽管没征得我的同意,但事事还是很有规矩的以我的名义向下发布了指令。“思玄妙”三方忌羽史各领一队人马,已暗地远离了赤练界土,分批去往东,西,北三面,混入各方势力范围内,等待召唤,而“奇忌羽”一支则负责三方信息往来。苍莽山虽看似实力已空,实则已作最后一搏了。“赤练金”以“忌天鉴”法器引蛇神腹中的灵气倒灌而出,迅即喷出的灵气盈满了苍莽山,将来自太阳的光线阻挡在了这层黑云之外,一眼已是黑夜,虽使得太阳光线照不进来,可延缓“受难日”的来临期限,却也只剩三月有余,一旦失败,灵气就会枯竭,苍莽山也将见光就会灰飞烟灭。
这是多么大的决心才会这么不顾一切,明知前路凶险万分。
我记得我问过她,但她也只冷冷的回了我一句:“自杀总比他杀好”。
同样是面对死的结局,“自杀”确实比“他杀”好。至少自己有选择自己死的方式,这尽管不光荣,但至少保全了尊严。蛇修灵是一个如此重视血统,也自诩是女娲氏传人的修灵族,女娲虽已不在,做不出“补天”的壮举,但也不能输了被灭族的厄运。等待屠宰对蛇修灵来说是种耻辱,如今的逆天之举也权当做飞灰之前的捍卫尊严。
我同她是在灵气完全盈满苍莽山,彻底黑透天际飞出来的,迎着那一线越来越小的亮光,横穿而过,就像突然收紧的黑闸将过去关闭了起来,迎接我们的是光明一样的让我们送了口气。
临于苍穹俯视苍莽山,只见像一个黑球一样将其封得密不透实,那于正中发着亮光的“忌天鉴”源源不断的倒流着来自蛇神腹中的灵气,但流入圆球内的灵气就像“泥牛入海”般的并没让这层黑暗更黑,反倒使得圆球周围的气流流转的越来越快,它不迅即,相反是温柔的,没有卷起狂风巨浪,只有妄想想进入里面的人才能真正领略它的威力,像刀片飞旋着的黑云,层层叠叠着,且无规律可循,一旦切中就会像切萝卜一样的横切过去,不管你是什么物体,这就是它“温柔的力量”。
第十七章 只在此山中(1)
但这又何尝不是来自她的力量呢?此刻“软弱”浮于表面,而“刚强”留给了自己,鲜少有人能触碰到,事实上面对她喜欢的人,也时常会用一层纱隔着,以免被窥的太透,“刚强”会碎,小小的身子会撑不起那沉重的负担,“刚强”时尚属不易,更何况“软弱”。
这是这么多年来的责任使然,到现在来说,更是一种习惯使然,即使得到别人的提醒,隔个三秒又会展现出来,没法改变,“深刻”是这种自然反应的标识,就像我刚一搭上她的肩膀,她会很自然的愣住,然后调整一下身子,让搭着身子的手很自然的滑落下去,在借以一句“有事吗?”来掩饰自己的不确信,要直到我第二次将手搭在她肩上时,才相信我对她的好心:可以慢点,不必那么心急。
我们在赶了一天路之后,于天黑之前,顺利找到了个山洞,免去了可能被“雨淋”的隐患。这样的天气倒不怕“风吹”,暖春时节就算在户外休息也觉着清凉,但我偏生就是个不喜下雨的人,正逢这天天气又有了些转凉,恐会下雨,才一见着这个山洞,就向她建议在这露宿一宿,不要再赶路了,我只生了一摊火,徒当照明,搬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