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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喜欢你”我坚定地说着,本想很明确的让她清醒一下,却不想,她拂手一翻一股掌力向我急冲而来,立马将我向远处推去,在撞到石头上后才又停了下来,尽管我口吐着鲜血,身体乏力,但她却已不知几时的到了我身边,用手将我的头抬了起来,眼神冷冷的望着我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一个猛的用力,将我向后甩了出去,我一寸寸的向下沉潜,一口口的水也猛的灌入我的口中和鼻中,越是想要挣扎越是难受,只能默默忍受着,向下沉潜的我,意识也慢慢变得模糊,虽有不舍但也高兴,眼睛睁着好似突然一下子在这一池摇曳着的水波中看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影子,嘴角也不自觉的浮起了笑容,眼睛也慢慢的闭了起来。
我在一寸寸的与这个世界远离,但又何尝不是在与若兰一寸寸的靠近呢?
我静候着我人生的最后一刻到来,无忧无喜,但突然一股大力又猛的将我吸了上去,在还没睁开眼时,衣领已是被她揪住。
“你可有想明白?”
我不用睁眼都能明白她是个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选择了睁眼来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尽管我被水已是呛的不行,在于她之前的一番较量中,此刻的我已是狼狈不堪,身心俱伤,但回应她的依然只能是那句“对不起”。
我静闭着眼,等待着她的第三轮攻击,却不想来得是如此温柔,她亲吻着我,一件件的将我的衣服脱了下来,我于一阵紧急中醒悟过来,想挣脱却已被立刻点上了好几个穴道,动弹不得,只能接受着,我虽紧闭着牙门,但她却反倒更加不依不饶的想要征服着我,在一阵只守不攻的状况下,她那像蛇吐着信子的舌头已滑了进来,已与我的交缠在了一起。
我承认她真的很厉害,她有本事能让人□□,在与她的欢愉中,有那么一会我差点就忘记了我此刻是被动的被强迫的,当这一股信念一被自己察觉到后也更是加深了自己的罪恶感,心内那个身影好像一下子变得轻飘飘了,像是要飞走似的,想抓都抓不住,甚至伸出去的手也不自觉地有了那么一丝犹豫,捉摸不定了。
我不相信我们的爱变淡了,但我此刻却像身在下首一样,对若兰有了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负罪感将我与她拉远,但也更加重了心上的那种伤悲。
她靠在我身上,时不时的还会抚摸着我的脸,我不得动弹也只能任由她的作为,只好默默闭上眼睛的我,泪也只能向深处流去,苦涩的我还是不由得一阵抽搐。
‘这是当初没有选择一死了之,而今应受的屈辱吗?’
“在想什么?”她没有了之前的强硬反倒温柔的说道。
我怎么作声?这个女人像个魔鬼一样玷污了我心中那美好的一大片,不得主动的自己,显然说什么做什么也是没多大用处,索性图个安静,什么都不回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相信吗?”她将枕在我肩上的头抬了起来,侧俯着身子,我知她是在看我,但至于她什么表情我却不得而知了,在静置了好一会之后她才生气的将我踹下床去,语带生气的说道:“你可真是不知好歹,羽卫,将他给我收押地牢”。
话语完毕,我就被两个人驾着就走了,“哐当”一声,门开了,“哐当”一声,门又锁了,我又回到了那个地牢中,只不过这次却没再将我锁住。
脏乱的出去,干净的又这么回来了。
一出一进,一切都似那么不真实,但又全部都发生了。而这一切又都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主宰着。
这绝不是梦境的梦境,当自己回到现实时,更是如一把巨斧般把过去与现在,已有与虚妄的事物分了个两半,断开的截面流淌着血,止都止不住。
我死状般的匍匐在地上,当别人一脚脚的踢在我身上时,感受到的疼痛依然没有此刻的心伤来的重。
‘踢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我固执着,忍受着,直到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盆水给泼醒的,水真的很冷,绝不是属于这个季节的常温,泼在身上还伴随着一股隐含的劲道,这是要施暴的节奏,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用眼瞄了瞄四周。
入目依旧是一片惨淡的血红,她坐于上首,两侧站着八名黑衣羽卫,那坐首上浮雕着一条黑灵巨蛇,虽似假的盘踞在那,实则却一直在吐着信子,威怒四方。
而我下面,则是一方黑生池水,似岩浆般翻腾着滚波热浪,虽说是黑色,实则翻涌着红色,这是历经了多少年及多少血的由红转黑,不时翻滚着上跳的波涛,似一口恶嘴亟待我入池,好将我吞噬。
‘这个女人想要我的命本就容易,何必如此让我不得安生’,我用我的单纯思维试图思考着她们的行事作为,我也用我的思维为自己即将成为一锅炖汤的命运而暗捏了把劲。
当初的救赎以为是成全,却没想到我会在这一个世界面对更恐怖的人,遭遇更可悲的命运。
已是两茫茫,魂还不能归一处。
一声令下,我急转直下像一个石子般噗通一声落入水中,没再上来,事实上被束缚住的我压根就没能力应付这一切,滚水热汤烫遍了我全身,一个不留神吸不上气来,就入了口,流入内脏。如果说外在的烫伤还能忍受的话,那内在的翻滚更是让自己生不如死,我努力翻腾着身子,也只会是击起一水浪花,让自己更是受罪而已。
我在池中等待着自己咽气,也已无心思再挣扎,只想快点了解痛苦,但那一秒的结束在面对痛苦时反而是那么难熬了,越想死反而死不了了。
“升”又是一声令下,我被升腾了起来,全身像冒着火般在遇到外在空气时反而更难受了,那一缕缕的空气好像会噌进我皮肤,穿过我身体般的让我膨胀,收缩,自己的皮也在四面席来的空气的窜动下像是要脱掉一样,直到被抬进一块冰床上,有人给我全身敷上了一层药膏之后,才使得我摆脱这层痛苦。
我不明白她们这是什么意思?在我不想死的时候让我差点以为会死了,想死时又在最后一刻留下了我的性命,难道只是想简单的折磨我吗?
沦为阶下囚的我,没本事的我,似乎也只能任由天命,更是任由他们的处置了。
一句“对不起”斩断了她对我的念想,也使得自己陷入这种境地,本还觉得有点惭愧的心理,此时也得到了填补。
唯独如兰,却是只能终生相负了。
第十二章 两落重生(1)
我意识虽在,但全身被包裹着不得动弹,只能靠日日回想过往与经历作结,好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很多东西值得被回忆,但也有很多东西不愿被触动,可我阻止不了我的意识,它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般的给了我欢喜与痛苦,忆的深了,反而更是难忘与不愿接受现在了。
冰床,凉丝丝的气息净透着我的全身,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我体内气息的不断变化,如果说前段时间,那股热气息与冷气息刚交缠时还会让自己难受,此刻净化的差不多的冰凉气息则使得我心明眼亮了,那是一股能透过全身流动的气息,它改造着我,清洁着我。
我的听觉明显增强了,那人虽时常用很轻的步子走近来,但还是能被我感知到,他(她)常常会在我身边停留几分钟,然后在离开,他(她)虽然来过很多次,也是不定期的来,但从来没作过声,其间有几次想开口问问是谁?但去开口时才发现自己还在恢复期动不得口,苦于无奈,也只能接受了,也在一次次的静听中慢慢习惯了他(她)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好似不愿打扰到我一样,也让我有了不想去打扰他(她)的美好。
在这浑浑噩噩的20天中,我努力回想着过往,也珍惜着现在所拥有的感受力,无语的日子自然想的也就多了,一方面在盼着时间过得快点的同时也在盼着时间能够过得慢点,在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的同时也希望着自己就这样吧!我矛盾纠结着,只因我不知怎样面对外在的世界。
是她帮我拆封的,我一睁眼就看到她冷冷的用眼看着我,我凌冽着,也回避着,这一切都拜她所赐,不管我愿不愿意,也不明白她下一步将要拿我怎么处置。
她一抬手,无需语言,就已有两个羽卫架着我,又将我带到了那个血红色的翻滚着血水的殿内,羽卫一松,我跌倒在地,还不待我爬起,就只听她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羽卫,你可明白?”
我不解的看着她,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一点本领都没有,却让我成为她的贴身羽卫,这不是在开玩笑嘛?还是又想作弄我?
我心中没有答案,只有高高在上的她有。
这是她明白的,但她却还是这么做了。
我没底气做声,在下面静候着她的差遣,事实上虽已基本上恢复了身体,但显然还没适应现在的身体状况,她在帮我拆解时,不光拆解的是外面的白布,实际上连带着剥了我一层皮,拆解时犹如蛇褪去了一层皮一样的,虽然生疼,但也犹如获得了新生般的一切需要慢慢适应,往往是脑子转得快,身体其他部位则相应的还需经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暴露在外的我,有一点很明显的是,自己对周围气息的流动更敏感了,像她向我走来时,就算不看,不听,也能隐约感觉到气流的涌动,而感知到她在何处。
她还是那么霸气的用手将我的头抬起,冷冷的看着我说道:“不明白?”
我晃动了一下头,从她手中挣脱开来算是做出了对她的回复,我实在不明白,此刻像废物一样伏在地上的我会对她有什么利用价值?
她一不做二不休的就将我提起,凌空向前飞去,到了一处雪山才停了下来,将我放在一边,自己独身走到一片断崖处,俯身下望,等了很久,见我还没来,反手向后一张,一股大力就将我吸到她面前,她邪笑着对我说:“想不想下去看一看?”
她明明不必征求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