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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如果送她们下山后,估计就不会再上来了吧,哎!
想到这儿,私心驱使我不得不挽留她们:“通宵说不定更刺激哦!现在下山的话,估计还没走到一半天就黑尽了,也挺危险的,干脆就在这儿和我们一起玩吧,人多也热闹些!”
龟娜又看了思思两眼,再偷偷地瞄了一下郑景芮,最后点头:“好吧!今天就和大家疯狂一回。”
平安夜在山上通宵火锅,这种疯狂几乎作死的事估计全世界也没几例。
山上的风吹得跟刀割一样,我们煮火锅的柴快用完了,大家一合计,男生负责去找柴火,女生负责收拾锅碗瓢盆,什么时候饿了又再把锅端到灶上去煮。
冬天的夜又冷又长,我们临时决定在山上玩通宵,都没想到帐篷的问题。大家围在一起,两个两个地相互依靠着烤火。这样的漫漫长夜不玩点游戏似乎忒无聊了些。我们从唱歌到讲笑话,从玩真心话到大冒险,最后连两只小蜜蜂和十五二十这样的游戏都玩了个遍,也没能熬过十二点,大家就沉默地望着那堆火发呆。
突然,龟娜站起身来,转了过去背对着我们。
郑景芮是对着她坐的,见她站了起来,他突然就从火堆上跳了过去,担心地问:“娜娜,你怎么了?”
龟娜打了个呵欠,黏黏地说:“A面烤了该烤B面了。”
待大家反应过来时,一阵狂笑打破了这沉默宁静的夜。郑景芮跳过去就没再跳过来,他就靠着龟娜坐下,两人把思思和文丽抛在了一旁,画面太美,我也不敢看。
“差不多十二点了,我们是不是该吃宵夜了?”日耳曼师兄看着迷迷糊糊的一群人,想用美食来诱惑我们。这是我们的第三顿。
其实大家睡意渐袭,但一想到不解决那一堆食物明天还要费劲搬下山去,就都强打起精神来又开始煮火锅。柴没了,就用杨丽那高科技的自带手电筒的手机照着去砍柴。
又一番劳师动众,我们又胡吃海塞起来,手机电筒微弱的灯光照着锅,大家又开始疯抢,其实并不是饿,而是冷,吃点热东西下去,身子也能暖和些。不过,最让人难受的是,附近的干柴都被我们捡光了,只能去树上掰些生树枝来烧,那浓浓的烟呛得不行,大家就围着那口锅转了一圈躲浓烟。
宵夜搞定,大家又陷入无止境地烤火中。奈何那些柴实在不经烧,不多会儿又快用尽了,而此时杨丽的手机快没电了。她的手机不知派上了多大用场,女生上厕所要用它,男生砍柴也要用它,我们吃火锅还是用它,现在把那仅剩的电量都消磨殆尽了。最后,大家只能摸黑去砍柴。我敢说,如果能找出比通宵吃火锅更疯狂的事,就是一群人摸黑在树林里噼里啪啦地掰树枝。
被烟熏了一夜,大家都没睡着,龟娜也只是在郑景芮肩上盹了一小会儿,这似乎预示他俩关系已经定了下来?文丽独自坐在一旁,并没有看扎眼的两人。我和王颜茜相互靠着,谁也没睡着。
东方出现了鱼肚白,一群人仍是围着那堆燃不尽的火,杨丽嗷一嗓子叫了起来:“快看!日出!”
这一夜的疯狂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在山上看日出。
天渐渐亮了,阳光照射在脸上,大家全笑了起来。被烟熏了一晚,每个人都变成了“黄脸婆”和“黄脸公”。
在郑景芮的招呼下,分工熄火、收拾餐具、掩埋垃圾,一切搞定后,大家唱着山歌下了山。
我和王颜茜洗了两盆水才把脸洗干净。她看着黄澄澄的水,打着呵欠对我说:“老肖,中午吃饭别叫我!”
我也打着呵欠应了一句:“我能起来再说!”
这个圣诞节过得刻骨铭心。
☆、剧情反转
大三的圣诞节,别人都在校外狂欢,我和王颜茜睡了整整一天,如果不是凌雨潞和彦君从市区回来把我们叫醒,估计我俩得把圣诞节睡完。
四人到小食堂吃单炒,我和王颜茜就点了俩青菜,看见什么土豆丝,冬瓜烧排骨,凉拌藕片,就想起吃了三顿的火锅,真想给它吐回去。
圣诞节后元旦节前的一次训练,郑景芮已经明目张胆地做起了龟娜的私人教练。我还好,女汉子做习惯了,也没那么脆弱。文丽似乎抱着这种信念:只要没结婚,我就不是第三者!就算结了婚,我也可以等你离婚!所以,她仍是一如既往的如穿花蝴蝶搬穿梭在郑景芮身旁。这一点我挺佩服她的,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就算失败,也不给自己留遗憾。
自从郑景芮追求龟娜的事传开后,协会里来训练的女生明显减少。不过,这对郑景芮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星期不到,元旦节也放假三天,由于我家离得比较远,所以决定留守寝室,其他三人都要回家。在我百无聊奈时,杨丽约我去操场打乒乓球,其中当然有郑景芮,不过他身旁多了龟娜。心态放平衡就好,既知他喜好,何必自讨没趣?经历过前一段伤痛,如今的我已变得战战兢兢。
玩累了,又围坐在草坪上聊天,杨丽和大超哥俩人在打情意绵绵球。
“龟娜,元旦节不回家吗?”左右找不到人聊天,单刀直入最好。
龟娜扶了扶眼镜,眉毛一挑:“老爸老妈出去玩了,没人在家,我一个人多无聊!反正寝室其他人都没回家,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走?”
郑景芮听后趁热打铁:“今晚咱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大庭广众下赤/裸/裸地约会。
“不去,电影院好远,我懒,不想走,还不如在寝室里看。”
郑景芮冲口而出:“我寝室里没电脑……”
我“噗”一声没能忍住。
“就算你们寝室有电脑,你敢往寝室里带吗?”
这明显是郑景芮正式发出约会的信号,奈何龟娜完全不在状态。
龟娜还故意逗他:“我寝室里有,女生寝室你敢去吗?”
这么问不是找死吗?一群饿狼哪有不去羊群的道理?
“敢啊,怎么不敢?只要你能让我进去……”这话也就郑景芮那死脑筋才敢接。
“你敢,我还不敢呢,寝室里那三只大广播,指不定元旦节还没结束,整个系都知道了!让我脸往哪儿搁?”
其实,话到这儿,我当做没听见就行了,可是,一向作死的我还是脑子不够用地接了一句:“我寝室就我一人……”
好吧,接下来的事可能是我毕生中做的最不可思议,最能让别人说我是傻子的事,就是我将郑景芮男扮女装后,带他们俩到我的寝室,用我的电脑看了一通宵的电影,而我若无其事地在王颜茜的床上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
事后,王颜茜知道了,并没有生我气睡她的床,而是一直笑我是个白痴。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简直就是脑子缺根弦。
我以为郑景芮和龟娜的关系就这么定了,自己也慢慢变成了局外人。一次在网上碰见许久未见的谷雨,她得知我仍是单身一人,竟主动给我介绍了四班的一个男生,大家叫他“叶子楣”。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硬盘内存侠。好吧,也不能辜负老大的一片好心,我就尝试着和叶子楣交流。这人其实心地挺好的,很仗义,不过不是我的菜,换句话,我也不是他的菜,最后只能以朋友相处。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新的伤痛。
寒假来了又走,新的一学期又开学了。
训练依旧进行,协会招新期间,我和郑景芮依然混在一起。历经一个寒假,不知道他和龟娜怎么样了。哎,这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这一天,我仍然在二教学楼底楼的教室里做着招新展板。这一次,我可没心情“调戏”道长。不过,我明显察觉出他心情不好。
在等第一层颜料晾干时,我们就这么坐着,气氛太凝重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再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还是哥们,用他的话说,我还是他的左膀右臂。
“道长,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郑景芮叹了一口气:“嗯,有点不好。”
你那个样子不叫有点不好,是非常不好。
“干嘛啦?龟娜惹你生气了?”我若有似无地说道。
他又叹了一口气,用手撑着脑袋,摇摇头:“不是,是我惹她生气了。”
“呃……”这话我没法接啊。
“没事,过两天她气消了就好了。用得着这么唉声叹气的吗?”
郑景芮再叹一口气:“这一次她真的很生气,似乎不肯原谅我。”
我斜眼瞄过去,心想:你是犯了多大错啊!非礼勿问!
我东拉西扯地说协会的事,尽量避免再谈及龟娜,终于将这一茬揭了过去。颜料干了,我又开始上第二道色,这一道需要很大的功夫,所以一直没时间没精力和他聊天。后来他接到电话回寝室去了,我在教室里把展板做好了就自己回去了。
累了一天,上网休息会儿。刚上线,就看见龟娜的头像亮着。我犹豫了好久,才试着发了消息过去。
“龟娜,在吗?”
“嗯,在呢,文姐。”
“那个,你和道长怎么了?今天做展板的时候,我发现他心情不好。”
那头不知是沉默了还是有别的事,隔了近两分钟,她才发过来。
“文姐,你喜欢郑景芮吧!”
这么突然的一问,吓得我心砰砰直跳。
“哪有,我们只是好哥们而已,而且道长喜欢的是你。”
“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其实我一直知道你喜欢郑景芮。这很正常,他那么优秀,能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他多正常的事啊!”
“你误会了,我喜欢他,可能是出于对一个优秀男生的崇拜吧!不过我能看出他很喜欢你呢!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呢,就是今天我看他心情不好,随便问了两句,他说惹你生气了,心里可内疚了呢!”
那头又顿了近一分钟。
“文姐,我实话跟你说,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其实我们一直就没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