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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认真的握着她的手,让她在府中等他,他去带定情信物回来!
他一阵风似的就跑了出去,留下怡河再次露出微笑:“我不在府中能去哪儿啊”,笑他还真是个孩子。
奔跑在路上,蒋遥是从未有过的身心舒畅,就连他的小花生崽都没见他如此高兴。小花是他养的一条狗,至今已经养了三年有余,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让下人伺候着。
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蒋遥忽的就与来人撞了个正着。他呼哧着揉揉自己被撞疼的脸,怒斥:“来了多少年了怎么还不知道看路,竟敢撞着本少爷!”一般来说,现在还能在府中能碰到的人不是下人就是丫鬟,蒋遥没有必要和他客气。
可真的看清楚了面前之人后,蒋遥就有些犹豫了,“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蒋府?”
“在下从西域而来”说话之人正是昨日迎亲之时,在队伍前面带头的男子。
“原来是跟着夫人来的下人啊,那本少爷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快走吧,别挡了本少爷的道”蒋遥绕过他就走,可还没走几步,眼前忽的就一黑影略过,再一摸,腰上的玉佩不见了。
“这玉佩你是怎么得来的!”目露凶色。竟还是刚刚的男子!
“还不快将玉佩还我,小心对你家法伺候”蒋遥伸手就去够,可这哪能抵得过习武多年的他,背手一扭就将蒋遥的手弯到了后背,疼的蒋遥直叫唤。
“还不快说,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不会对你心慈手软!”说着又是使劲一拧。
“这是我夫人给的定情信物!,啊啊,疼,还不快放手!”蒋遥疼的呲牙咧嘴,感觉被他拧着的手都快要断了。
“此话当真?”男子不信又问了一遍,不过还是放开了他被控制的手,眉头不可致信的皱在一起。
蒋遥恨恨的瞪他,在他出神的瞬间一把抢过玉佩就向门外跑,只一声“看我回来饶不饶得过你”自门外悠悠飘来。
男子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怡河,怎么会把这个送给旁人,还是定情信物?!
这个玉佩圆体通透晶莹,两侧分别雕刻龙凤缠绕,最中心雕琢成鹰身形状,鹰眼更是由只有在西域才找得到的宝石镶嵌,驱邪引毒,遮阴引阳。男子一眼便认了出来。
一股无名火忽的从心底升起。男子快步离去,中间没人时甚至直掠而起从屋顶飞过,目的地直指刚刚蒋遥出来的房间。他到要去问问她,这玉佩是怎么回事,定情信物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刚到此地就违反了两条戒律!
仔细观察着周围走过的下人,逮到没有人的瞬间男子便从屋顶跳下,定定的站在门口处。这一刻寂静的死一般。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门内怡河的声音突突响起。男子神色警惕的向四周一瞥,瞬的推门进去。
背手把门一关,男子就径直的向怡河走去:“为何把玉佩给他?”
“不为何。。。”
“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不是。。。”
“你喜欢他?”问出最后一句后男子走到了她的身旁。房间本就不大,这段距离更是不过三米,可却足够他用来问这三句话了。
“不喜欢!…,不过栎岚,不觉得今天你的话有点多吗?”怡河看着近在咫尺的栎岚。想他也是为自己好,就不追究他的无礼了,不过还轮不到他对自己的决定多说什么,这次带他来是因着他医术高超,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就是离不开他了。
而栎岚,竖直向下耷拉着的手松松紧紧地张合,情绪也终是在这一张一合中平静了下来。今天是他话多了,而且他也知道,他丢失了作为下属该有的谦卑,她没有惩罚自己就已经不错了。再次望向怡河的目光便多了几丝歉意,也少了几许质疑。
“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你体内的冰虫若没有那玉佩镇着,恐怕又会活动了。”
“这你不用担心,近来我时常将它取下,并没有出什么事,想来应该是不需要它,我也能镇得住这冰虫了”怡河将冰冷的手摁在额头,以汲取些温度,漆黑的眸子里发出了难得一见的光彩:“现在陪我去大厅一趟吧,丞相应该已经等在那里了…”
说着怡河就向门口走去,也没想两人一同出去若是被人看见了会怎样。栎岚急忙将她拽住,提醒到:“先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听到这句话,怡河呵呵地就仰头笑了起来,笑的竟有些癫狂。像是不可置信,睁大了眼睛,玩趣地说:“栎岚何时变得这般警惕了,若是外面有人,直接将他敲晕了抹去记忆便可,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嘛~”
说完便推了门出去,站在院子正中央,张开双臂给他瞧:“看,这不没人吗,也不用你费心思敲晕人了,快跟来吧”
栎岚心惊。他从未在她面前将人敲晕,更没有抹去谁的记忆,这些她都是从何而知?习惯了她的出人意料,虽是疑惑,栎岚叹了口气后也还是跟了上去,毕竟到这里来是要完成正事的。
第十八章 紫薇花
黄昏,寂静的皇宫中,冰雹不知疲倦的降落。
“嗒~嗒~”响声悾悾传来。萧雪的手一颤,桃木梳子掉到柔软的地毯上。
又走神了。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第几次走神了,萧雪烦躁的摁了摁太阳穴,闭上双眼。
“嗒~嗒~”,………又是这声音!一定是这该死的嗒嗒声使自己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萧雪缓缓地从梳妆台旁站起身子,四处张望,想着把这声音的源头找出来。
终于在窗前被她找到了。原来是风不知什么时候把窗子吹开了,雨水顺着窗沿流到了屋内,正巧滴在了放在下面的瓷器瓶上。
话说这瓷瓶还是当年她的父皇在生日时送给她的呢,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换了好几次住处还以为早就弄丢了呢,原来竟在这里放着。
紧了紧披在身上的长袍,萧雪把窗户关上,又回到了原处,躺在温暖舒适的地毯上。天气渐渐变冷,连人也变得嗜睡了,不知不觉萧雪又失去了意识。
真是难得舒适的一个下午,萧雪进入了梦乡。梦中的她一身劲装,背上斜挎着长剑,正在一条不知名的河边洗脸。洗好了脸又从旁边的包袱中取出个水壶放入河中,咕噜咕噜灌满了水,面带笑容的往回走。将水壶交给一起的老者后,萧雪拔剑挥舞而起。不知耍了怎么个奇招,逗的老者哈哈大笑,萧雪也乐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恍惚中,一声公主传入她的脑海,“一定是幻听”,她这样想着,然后接着给师傅舞剑看,使出一招幻羽为龙。
又是一声,一声接一声的公主吵得萧雪眉头深深皱起。
“公主?醒醒公主…,公主?”一女子在萧雪旁边不停的叫着,手指不知所措的伸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拍拍沉睡中的人。
来人正是一直在皇帝身边伺候着的宫女。其实她也不想在公主睡着的时候来吵她,她知道公主一向少眠。不过是公主让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是小皇帝有事就要向她汇报,她也没有办法。
“公主?”终于,在宫女的不懈努力下,萧雪缓缓睁开了眼。“公主您可算醒了,小皇帝不知怎么的,一直哭着喊着要找您,您快去看看吧”。
萧雪本还没从梦境中回过神儿来,只是空洞的睁着眼。可一听到关于小皇帝的消息便立马坐了起来,拍拍脸,叫醒还在沉睡中的精气神,伸手令宫女将她扶起。
圣铭哭了,她的心便也被提起来了。……现在她的一切动力来源都靠着他了。
“皇帝怎么了,不是让你好生照看吗?”萧雪将松弛披在身上的袍子重新系好,一边问话一边整理妆容。
“回公主的话,奴婢也不知怎么的,就…”
“行了!”不待她把话说完,萧雪就不耐的打断了,训斥她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状况,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快点将她叫醒。若还是这般虫子嗡嗡的叫法,就等着受处分吧。
宫女虽是心里委屈,却也只能应和下次再也不敢了。
外面冰雹已转为了瓢泼大雨,接她的轿子就等在门外,抬轿的士兵虽然被雨水打着也是纹丝不动,静候公主的到来。
萧雪坐上轿子就催促着他们快些走,现在已经打起了雷声,而皇帝最怕的就是打雷,现在说不定还在哭着找她呢。
一想到这萧雪就恨不得直接飞过去,省得如此心烦。
夜色渐渐笼罩过来,使这个本该悄无声息的巷子染上一层淡淡的暮色。积在地上的雨水被接二连三的行人踢飞到空中,又迅速降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一行人抬着轿子步履匆匆的朝着西清殿前进。
西清殿皇帝寝宫门口,一老公公焦急的来回走动,不时伸头望望远处。
终于看到来人,老公公不顾大雨会淋湿自己的衣服,用袖子捂着头就迎了上去,凑到轿子窗口,面色严峻:“公主,丞相现在在皇帝的寝宫里面,还带着一女子一同进去了,看着应该是刚过门的儿媳妇。。。”
萧雪大惊。冰着脸询问他现在这个时候丞相怎么回来。可他又怎么会知道,丞相的心思岂会告诉一个位卑权低的公公,只是说有要事要和皇帝禀报。而他眼看拦不住了,就只有在门口候着而已。
微微的夜风吹来,在雨中跟着的老公公扫了把脸上的雨水,眼睛被雨打得已经只能眯成一条缝隙。
“停轿!”轿子才刚进院子,萧雪就迫不及待的让轿子停下。有宫女撑起雨伞为她挡着雨,她向上抖了抖袍子避免被雨水打湿,快速向前走去,告诉旁边跟着的公公就不用再通报了。……她倒要看看丞相这时来访有何贵干。
缓缓地推开大门,萧雪隐藏气息,脚尖轻点一步一步地靠近。忽的眉头轻皱………帷幔为何都散了下来?萧雪轻轻挑开第一层大红褶皱幔子,里面竟还有一层,不过这次就可以隐约看出人形了。
很奇怪,没有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