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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曾经说过,她不是苏家小姐,也从来跟他无冤无仇,本来,他是不信的,只因资料上的铁证如山,可是如今,他却又有点怀疑和不确定了。
从前的那个苏小姐,飞扬跋扈,骨子里带着千金小姐的骄傲,这种骄傲,是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被抹去的,更不会因为失忆而受到影响,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她的身上似乎没有那股骄纵之气。
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她没有娇生惯养过的痕迹,失忆之后,她也失去了在自己面前伪装的能力,按理说,现在的她就当是最本真的她,可是为什么,她原本会是这个样子?
记忆回到刚刚将她绑来的那一日,黑暗的房间里,她硬撑的坚强,如小刺猬一般保护着自己,对他恶语相向,可是那种感觉,很不一样。
不是被惯出来的,相反是被逼出来的。
只有在社会闯荡多年,缺少保护的人,才会本能地让自己身上长出利刺,不是为了伤人,只是为了护己。
如果不是饱尝了人生酸苦,被人冷眼相对过,是不会由一只柔顺的小绵羊被逼为满身是刺的小刺猬的。
苏怀天疼爱女儿尤甚,他回来,也不过几年光景,几年,苏家就把她推到这样的地步上么?
他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现在,失去了记忆的她,褪去所有伪装,乖巧地根本没有苏小姐半分影子。
难道,真是他弄错了?
回想起他最初拿到的那份资料,上面写着,苏小安,原名苏温婉,苏氏企业千金。
他仔细看过,上面很多时间,很多地方都对,所以他当初没怀疑,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也并非没有疑点。
“乖,告诉老公,什么时候学会的泡咖啡?”
胡叙告诉过他,她是选择性失忆,忘掉的应该就是属于他的那部分记忆,可是这些日子里,他一次次试探性地询问,却得出结论,她并不记得从前的父母家人是谁了。
忘得一干二净。
她记得自己是谁,记得一些零星的片段,其他的事情,却通通忘却。
难道,是苏家人抛弃了她,给她心底留下的阴影太大,所以她连着苏家也一并给忘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凌莫寒始终有种很荒唐的感觉,她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十三四岁的年纪上,说话的语调心态完全是小女孩。
算算时间,那正是苏家破败的前夕。
脑子里有什么断片似乎要接起来,却被女孩陡然开口的一句打乱。
“人家刚刚照着杂志上教的方法学的啊,老公,你不喜欢么。”
她有点委屈,望向桌子上慢慢凉掉的咖啡,嘴一堵,俨然要哭的架势。
凌莫寒身躯一抖,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刚学的?”
也就是说,不是她从前学会的了?脑海里闪过一抹沉思,如此,他依旧无法确定。
他在苏家的时候,尚且是个半大的少年,苏温婉比他还要小,除了她的嚣张狠毒,关于这个苏小姐,他的印象其实已接近模糊。
唯一记得的,只有他被高高在上的女孩颐指气使着,蹲在地上学狗叫,跟狗抢吃的。
寒冬腊月,被泼了一身水,八光全身的衣服,扔到大街上任人围观。
还有后院生长的一片刺槐,他被丢上去,刺得遍体鳞伤。
桩桩件件,都停留在记忆深处的伤害,无比刻骨铭心。
至于他离开苏家以后的事情,头几年都是通过打听。
后来偶然一次路过苏温婉的学校,看到她用同样残忍的方式虐待小狗和一个小胖子,算起时间,也有七八年,这七八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转性么?
骨子里残忍的人,也会因为时光变得慈悲?
心底的怀疑潮水般无法遏制,他揉了揉眉心,转眼看向一旁纯真无辜的女孩,突然开口道,“女人,你真的失忆了么。”
有没有可能,这一切其实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只为了博取他的信任和同情?
第二卷 情无所依 079 说,你还敢不敢提离开两字
苏小安愣住,似有些不能理解他话语里的含义,偏头,略有些天真烂漫的口气道:“老公,你在说什么啊。”
她的眼珠瞪得大大的,乌黑的瞳仁,清亮的眼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把男人看得有几分心虚。
“乖,别这么看着我。”
他伸手捂住了那双带着无辜的眼眸,以免它妨碍自己的判断。
“小安,你真的记不起从前的事了么?告诉我,不要骗我。”
他低哑着音调,在她耳边磨蹭着,一遍遍说出相同的话语,惹得女孩不解地想要八开眼睛上的手。
“别动。”凌莫寒按住了她的手,不许她乱动,而后贴在她耳边,问道,“小坏蛋,你有没有骗我?”
他不信,她如果是装的,在自己这样的逼问下,会没有一丝破绽。
紧紧盯着她的反应,甚至身子紧拥着她,感受她的每一个肢体语言,只要她有半分僵硬,都证明她在说谎。
“小安,你失忆的事情,是真是假?”
他的话音一落,女孩的身子果然僵了一下。
凌莫寒脸色怒沉,搂住她的手臂猛然用力,控制不住力道地勒紧了她。
“你果然在骗我!”
他那么相信她,甚至打算暂时不计较过去的事情,结果,她居然是在骗他!
“贱人。”由不得女孩过多解释,他陡然松了手臂,一巴掌朝她的脑袋甩了过去。
“啊!”苏小安被打得痛叫了一声,疼得当场趴在大床上,捂着头部滚来滚去。
而男人犹自不解气一般,走上去拉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将人拖到了地板上。
“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嗯?”
他的语气满是残狞,整个人犹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苏小安被他吓得泪水沾湿了整张脸,拼命摇头,声音也接近破碎。
“不,不要,好痛,我没有骗你。”
苏小安挣扎着,踢动着两条腿,话语中满是哭腔,“我没有说谎,我真的记不起从前的事情了,只有一些片段,可是我觉得你很熟悉,所以不知道,这算不算……”
女孩糯软的声音颤颤的,一阵阵撩过男人的心扉,凌莫寒顿住,脸色却依旧冷酷,“你说的是真是假?”
苏小安抽噎了一下,泪水吧嗒吧嗒滴在他的手背上,男人却依旧不肯松手,只是冷了眼,逼问道:“说。”
“呜呜,你是坏蛋,我真的没骗你,我连你是不是我老公都不知道,还是你告诉我的,可是,哇……你好恐怖。我要离开这里。”
女孩在他手上挣扎着,原本压下的惧意被他一句话通通提起,猛然从他的桎梏里逃出来,她手脚并用地向门外爬去,甚至忘了站起来。
你好恐怖,我要离开这里……
凌莫寒闻言,脸色瞬时沉如锅底,原本因为她的解释稍稍平息的怒火,又轻易被她一句话勾起。
上前,一步捞回她的身子,话语中的不寒而栗足以冰冻周围的空气,“想离开是么?对你好,宠着你也不知好歹是么?好,那我今天就好好让你看看,离开我的下场!”
他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甩到床上,而后脱了自己的衣服,压上去,捏住她的下巴道:“女人,惹怒我的代价不是你承受得起的,所以以后学乖点,懂么。”
苏小安不知是恐惧还是委屈,在他身下哭成泪人,却始终不肯松口。
她失去了记忆,不知道男女之事,更不懂得,男人此时的脸色,意味着怎样的危险,她只是一味地踢蹬挣扎着,嘴里不妥协地大喊道:“坏蛋,你欺负我,你是个坏蛋,我要离开!”
她的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地告诉她,离开这里,仿佛多久之前,她也曾这样对自己一遍遍说过。
“离开?好,你有种。”
男人怒极反笑,唇边勾勒出一抹残狞地狠戾,阴鸷地按住她的身子,蓦然低头,狠狠咬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力道凶悍,强势,不容拒绝,几乎是在撕咬的动作,吓坏了女孩,她连痛也忘了喊,甚至不会哭了,就那么呆呆地躺着,一脸呆滞的神色,似乎被吓傻了。
“跑是么?让你跑,我今天,就把之前未完成的惩罚继续!”
男人一边吻,一边去撕扯她身上的睡衣,粗鲁的动作吓得女孩无措,却又不知如何拒绝,她和他仅有过的一次亲密,她尚且没有过多的感受,只是被那份火热所惊吓,可是如今,男人近乎粗暴,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她害怕,挣扎,哭泣,却毫无反手之力。
薄薄的睡衣很快碎成一片一片,从床上掉落,女孩脸上挂满泪珠的模样不但没有勾起男人的怜惜,反倒惹起了他的性致。
“这是你逼我的,我本来想温柔对待,可是现在,是该让你长长教训。”
凌莫寒粗粝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身子,引起女孩难以克制的战栗。
原本,他是对她有愧疚的,平白无故打了她一巴掌,他也有些后悔,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偏偏在此时跟他提起离开两字。
先前的情形一一浮现在脑海里,他的怒火攀升地无缘无故,按住她,居高临下,“你记住,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没我的允许,你永远没有离开的一天!”
他暴戾的语气吓到了她,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他滑入了她的身体,火热充斥了她。
痛。
女孩出口的声音被他堵回喉咙,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
还不等她适应,男人便狠狠动作了起来,以身体力行告诉她,这份惩罚,有多么磨人和痛楚。
“不要!”
趁着他换气,放开她唇瓣的一瞬,女孩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卧室里。
“好痛,不要!救我,谁来救我,呜呜呜,舅舅,小安好痛,老公,我错了,不要了,我好痛……”
女孩求饶的哭声一遍遍回荡在耳边,凌莫寒闭目,故意让自己狠心,对她的凄惨视而不见,身下的动作更是发狠地一遍遍重复。
直到,在她疼痛火热的顶点,他也达到了高峰。
闷哼一声,释放了自己,女孩泪水已经哭尽,嗓子也早已喊哑,她不了解男人的生理特征,天真地以为一切都已结束。
却在下一秒,火热再度将她席卷。
“啊……”她已快要喊不出声音,凌莫寒想起她上次的失声,顺手拽过一旁的枕巾,塞入她的嘴中,不让她再喊。
激情扔在继续,只是这一次,除了难捱的疼痛之外,还有几许说不出的快慰,一下一下,随着男人冲击她的动作,酥酥麻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