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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莫寒抽身,快/感的巅峰让他迷醉其中,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小动作。
何况,就是注意到了,恐怕也会当做她一时没有忍住,无意识的行为。
整理好自己的衣裤,他并未有一丝留恋,只是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随即便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一瞬。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无声嘤咛了一下,缓慢睁眼。
那股灭顶的冲击感似乎还停留在她的感官里,久久不散。
狠狠咬住下唇,苏小安命令自己不能睡。
拖着沉重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足足一分钟,她才攒够抬起手臂的力气。
拿过私藏的白布,手指颤抖地咬破指尖,用血在上面写着字。
我是苏小安,莫氏总裁的未婚妻,救救我。
太久一个姿势没动过,她的手臂此刻完全是僵硬而酸麻的,很难使出一分力气。
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必须趁这个机会写完,否则,等男人回头醒悟过来,发现他的衬衫坏了,一定会起疑。
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手臂的颤动,一字一字,写下去。
第一卷 恨比情深 051 逃走的准备
手臂上的酸楚一阵阵传来,苏小安唯有紧咬牙关,才能克服手脚的酸软。
再快一点。
她不清楚男人回房以后冷静下来,是不是会发现自己的衣袖缺了一块。
而她,也只有抓住这唯一的机会,才有可能逃出去。
心满是慌乱,指尖的疼痛针扎般一点点刺进她的神经,却被她刻意忽视。
手下的颤抖一次次被她刻意稳住,强忍浑身的不适,她将脑海里那些早已构思好的词语一一画符般写在不大的白布上。
“你在干什么?”
却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质问声。
苏小安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措辞,全无防备门何时被人打开了,还走进一个人来。
陡然传来的声音让她惊得浑身一抖,身体瞬间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浑身血液倒流,整个人从头到脚凉了个透彻。
她想转身,脑子却比身体先一步地反应过来,问话的人是个女人!
不是他来了。
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那个男人来兴师问罪就好。
苏小安艰难地支起身子,将那块白色方帕藏在手底,故作镇静地回头去看来人。
是吴妈。
还好,她抚着胸口,将适才压抑的气息一口呼出,坐直身子,看着对方以一种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
“你刚才在做什么?”
原本,吴妈并不知道苏小安的存在,一直到少爷抱着她冲进主卧,她都以为这是少爷养在别墅里的女人,连她也瞒着。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少爷的新宠,而是被他关在地下室的囚犯。
心底的震惊只是最初持续了一段时间,便很快接受。
“你是哑巴?”
吴妈不悦地看了看她沉默的样子,走上前来。
苏小安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白布,随即想到自己不能慌张,越慌张对方就越会怀疑。
镇定的呼出一口气,她定定看着吴妈,没有任何异常的神色。
“你……”吴妈见她举动无异,吐出个你字,又咽了回去,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端着餐盘走过去,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走进这间地下室,少爷临走前交代过,把饭送进屋里,不过只有这一次。以后直接将饭菜放在铁门上开的小口前,叫她自己过去取。
吴妈捏住手里的备份钥匙,一会送完饭,他还要将这钥匙还到少爷的书房里。
真是搞不懂,少爷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关个女人在这种地方,还如此小心谨慎的样子,连她也信不过。
吴妈摇着头,看到苏小安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指着桌上的饭对她说道:“起来吃饭吧。”
半黑半明之中,苏小安勉强点了点头,却不敢乱动。
一来是她怕自己手中的白布条被眼尖的吴妈发现,二来,她也怕自己一动,就会不自主地露出脆弱。
不久前的风暴里,男人要的很凶很猛,让她承受不起,此刻只要她一动,立马就会感觉到身上的疼。
她不想将自己的狼狈暴露在第三个人面前。
吴妈见她一脸茫然的表情,眼神怯生生的,连过去都不敢过去,心里也叹了口气,硬着心肠道:“饭放这了,你待会自己过来吃。”
说完,她转身离开,毕竟,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铁门摩擦着地板的声音传入耳中,格外刺激她的耳膜。
苏小安抬头,看到吴妈把门锁好,默默地走出了地下室。
她似乎连争取什么的机会都失去了。
看得出,那个男人是铁了心地要关住她,不给她任何逃离的可能。
既然如此,她只能靠自己了。
苏小安松开手,掏出刚刚被她捂在手中的白布,展开,却忽然发现上面的血迹乱糟糟的,因她刚才的举动而濡湿一片。
本就没有干涸的字迹染在一处,好多地方都模糊不清,很难辨认。
心陡然停跳了几拍。
她慌乱地再次咬破手指,试图去描清那些字,结果却是越描越黑。
没有时间将字迹洗掉再写一次,她只能忽视掉污渍沾染的地方,将地址又勾勒了一遍,而后将写好的白布晾在一旁。
心第一次因为笔体的原因而感到忐忑,上学时曾考过无数次试,她都未曾担心过因为钢笔漏水或者字迹太凌乱被给零分。
可是这一次,她是如此的紧张,紧张到根本不敢细想,只能如同一个等待老师宣判的学生般不安着。
求求上天不要这么残忍,也祈求拿到这张布的人足够聪明,能理解她的意思,而不是直接当成恶作剧扔掉。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苏小安将那团已经干掉的白布小心翼翼地卷起,却不知该放往何处。
她的身上没有衣服,全身着的只有一条半长的床单。
况且,即使她将布条藏在衣服里,她的衣服回头也会被那个性急的男人给撕坏,然后再压着她,一寸寸搜寻她的身子,将她的每个角落都侵占。
因此,即使是这么小的布条,也绝逃不过他的眼睛。
苏小安深吸一口气,视线移动了一周,正看到桌子上摆放的餐盘。
她还没有吃饭,或者说她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才的一场激烈夺去了她的所有体力,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会吩咐吴妈将饭送进来的原因。
皱了皱眉头,她打算先不想这件事,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之后再慢慢想。
拖着腰间的细链狼狈地跌下了床,她有些狼吞虎咽地将食物一一送进肚子里,而后喝尽了杯子里的水,长出一口气。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填饱肚子还是第一要紧的。她不能饿到自己。
有了体力,下一步便是思考出路。
她得先将这封迷你的求救信藏在这间屋子的隐秘之处,然后找个机会,想办法将信送出。
撑着身子坐回到床沿上,她感到这件事有几分棘手。
显然,信不能藏在床上,他每晚都要和她做,不可能不发现上面多了东西。
桌子,抽屉里也不安全,那里放着成堆的情趣用品,说不定男人哪一下子兴致来了,就会去翻里面的东西,她不敢冒这个险。
思量了一圈,最后,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既然床上不行,那就藏在床底下好了。
她悄悄地抽出一根筷子,用一头压住白布,放进靠近床头的位置下面。
那个男人虽然会晃动床,但总不至于突然去查看床底,比起四周光秃秃没有家具的环境,床底无疑是最安全的。
做好这一切后,苏小安微微松了口气。
她记得,刚刚那个叫吴妈的管家进来给她送饭时,脸上那种既有些同情又有几分鄙视的复杂表情。
看得出来,她不太喜欢她留在这,那她正好可以从这里着手,找个机会让吴妈帮忙。
至于说服的理由,虽然她暂时没有,但她想,总会有办法的。
第一卷 恨比情深 052 相拥而眠
一整天,苏小安都在忐忑中度过。
是夜,男人没有回来,她提紧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
那个男人实在太过敏锐,她怕自己今天的异常会被他看出来,怀疑她逃跑。
毕竟,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幼稚的,不成熟的小女孩,她的所有心思,全部无所遁形。
纵使她再小心翼翼,再会伪装隐藏,总会有些不一样的情绪流露出来,今夜,她只想独自舔舐她的脆弱。
墙上新安的挂钟滴答滴答响,提醒着她时间的流逝。
自从有一次她因为不清楚具体的时间,在男人来要她时熟睡过去,这间屋子里就被安上了夜光钟,只要在黑暗中,就会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而她也因此有了时间上的概念。
只是,这种概念有倒还不如没有,她一次次地感到痛苦,只因时针逼近他归家的位置,她便会异常不安和紧张。
她怕面对他,面对他的锐利逼迫,面对他步步紧逼,对她柔弱身子的无尽狂肆索取,更怕他用尽手段将她逼得不能自已。
所以,当看着时间渐渐过去,而男人依旧没有来找她时,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管以前如何,现在至少让她清静一刻,哪怕只有一晚,也好了。
凌晨两点。
苏小安从睡梦中迷迷蒙蒙地醒来,她的脖子处一阵酸痒,整个人被一阵细密的吻给弄醒。
睁眼,脑子依旧有几分不清楚,她看了看头顶的夜光钟,时间是两点十分。
视线很自然地落在面前的黑影上。
一个黑色的头颅正带着贪婪的意味在她身前徘徊,吸允着她的柔软。
察觉到她醒来,男人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愈发放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挑拨着她的感官,将她压抑的情欲挑起。
一个狠狠用力的吸允,他逼得女人难受的抬起了身子,弓着腰,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躲避。
他的头更深地埋入她,舔着她的敏感,而后在她意乱情迷的瞬间,拉开被子攻占了她。
跟往常无异的欢好,苏小安早已麻木,或者说,她已经强逼自己麻木。
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又渐渐抽回,她放空了所有神智,终于熬到酷刑的结束。
男人并不算粗鲁,只是也没有刻意温柔,他在她身上发/泄,犹如他在用一件物品。
而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给人的感觉也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闭了眼,她麻木地听着男人在她耳边低吼出声,而后冷漠的,在她的身子余温尚未散尽的一瞬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