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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个木叶的大人物也太可怕了吧?这一个人都快吃掉五十人份的食物了。”正在煲汤的厨师忍不住和边上腌肉的同伴聊了起来。
“······没听过大人大量这句话吗?”
同伴往大块的腿肉上撒着香料,诙谐的回应道。
“唔······这话是这个意思吗?”煲汤的厨子盯着汤锅,撇了撇嘴。
“哈哈,差不多了,管客人吃多少做什么,我倒是希望这样的客人多一点,生意也能好点,我就可以把我店子周围的土地买下来,扩大店面······”
煲汤的厨子看着陷入臆想的同伴,无语的摇了摇头。
紧紧盯着炉子上的汤锅,这锅汤才是眼前需要考虑的东西。
帅帐。
一张长条矮桌上堆叠着如高山般的碗碟,在这碗山碟海后面,传来阵阵响亮的咀嚼吞咽食物的声音。
呼呼噜噜的很是不雅。
“······这个烤鸡味道不错,再来两只。”
观月扔掉手中的大腿骨,噗噗吐出一堆细小的碎骨,随口吩咐着站在边上的草忍们。
“是,大人。”
草忍低头应了一句,端着高高的碗碟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帐篷,然后又有其他草忍端着巨大的碟子走了进来。
烤的表皮金黄,色泽鲜亮,焦香四溢的野猪摆上了方才清空的桌子。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吃掉了一百人份的食物,让草忍的厨师们惊叹艳羡着木叶的同行,这样的客人放哪都是最受欢迎的,开门做生意,就喜欢这样的豪客。
“呼······满足,满足。”
叉开腿搭在床边,斜靠在床头,观月抱着一碗荞麦面,当作最后的收尾之作,吸溜吸溜的吃的痛快。
“所以······说,最后怎么样了?四尾和五尾呢?”
努力咽下最后一口荞麦面,观月将空碗扔桌上,摸着平坦的小腹,长长竖了口气,吃掉这么多东西,差不多将亏损的元气补充回来了一部分,体内查克拉正慢慢恢复那种充盈有力的感觉。
目光转动,他盯着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吃的斯文的绳树,问道。
“······唔,能怎么样?尾兽又不是厨房里的鸡仔,你以为想杀就能杀吗?”绳树捉着筷子,挑起了一股子面,“两败俱伤呗,那两只尾兽也是差不多,维持不住尾兽的完全体姿态,被岩忍回收了,我当时也是没力气了,不然能留下来那两家伙······”
当观月从昏厥中醒来不久,正努力补充体内消耗掉的能量之际,绳树和水无月宵月以及辉夜六郎也撤了回来。
前线的大战落下了帷幕。
这场未曾预料的大战,木叶和岩忍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木叶这边主帅被重创,岩忍方土影和两大人柱力通通陷入脱力状态,需要时间来修养恢复。。。
“大野木那个老家伙查克拉耗尽,一时半会儿是难以恢复,再加上四尾和五尾也暂时无法作为······看来今天岩忍很有可能不会攻过来。”观月捏着下巴,认真琢磨。
“说不准呢!”
绳树摇头。
“那位三代土影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万一摸着我们的这种心态,说不定就会来夜袭。”
忍者纵然浑身是铁,也不可能不睡觉,就算有感知忍者放哨,但一般晚上的防备确实不如白日里来的严密,夜袭这种战术还是存在应用价值。
“······两天秤的大野木吗?真是个讨厌的家伙。”观月摸了摸新长出来的右臂,隐隐间还能感受到那种疼痛。
只一瞬间,白色的光芒闪过,小半个身体便被打的粉碎。
那时的场面在脑海中不住的回放,心情如潮水般起起落落,不甘、恼怒、庆幸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缓缓归于平静。
“·······让人晚上戒备着,岩忍偷营的可能性不大,两天秤的大野木可是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只要他自己没有恢复过来,就不大可能冒这种风险·······当然,该做的防备还是要有的。”
绳树没有说话,好赖都给说尽了,他还能说什么。
只是抱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面汤,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这一次力敌两大尾兽,他亦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惜以一敌二委实有些勉强,若非水无月宵月和辉夜六郎的舍命支援,他恐怕都没机会坐在这里喝这口面汤了。
念及此处,忽地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观月,有件事和你说一下。”
“什么?”
“辉夜六郎的情况有些不太好,现在还在医疗室那边躺着呢,虽说不至于危及性命,但是他的情况······怎么说呢?总之很古怪,不是普通的病症。”
“······血继病发作了吗?”
观月瞪大了眼睛。
“对对,就是这个,血继病······这名字可真古怪,血继限界引起的病症吗?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血继限界居然会引发病症,吓了一大跳呢······哎?观月?”
绳树说到一半,突然发现眼前人不见了。
一手托碗,另一只手手指触地,瞬息间捕捉到了观月的查克拉。
“······我说等等我啊!一起去······艹,丫跑那么快做什么?”
他急忙喝掉最后一点面汤,丢下手中的空碗,追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血继病()
辉夜六郎躺在病床上,心情很低落。
撑了这么久,还是没撑过去,缠绕着一族的噩梦终于降临到了他的身上,而且第一次发作就是如此凶猛。
眼角处传来撕裂的痛感,混杂着药膏带来的清凉,这极为古怪难受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大脑,搅的他没办法维持思绪考虑以后的事情。
血继病。
辉夜一族挥之不去的梦魇,每一个觉醒了尸骨脉的族人,终将会有一天血继病发作,只不过有人发作的迟,有人发作的很早,有人能在药物的帮助下拖上十几年,而有的人却只有三五载的时间,药物亦是无用。
这个噩梦无人能够幸免。
根据辉夜家历代的记载,但凡是觉醒了尸骨脉的族人,不是在战场上战死,就是被血继病折磨致死,没有一个族人能活到老死。
辉夜家的那位老族长算是家族里有数的长寿者,然而实际上在那副苍老的面孔下,其真实年龄不过四十,被血继病折磨了足足有二十年,硬是衰老成那般模样,而且终究没能熬过去,搬到木叶之后不过一年,便在血继病的折磨下撒手去了。
不知道能撑多久?
被子下拳头握紧,他不指望自己能像老族长一样拖上十几年。
他的血继病发作时间算是迟的,但是第一次就如此凶猛,按照他的了解,最长也就是六七年,短了或许只剩下两三年的时间。
“三年,不······两年,必须在两年之内,安排好家族的一切······”
“什么两年?六郎,乐观点,别这么悲观,现在没有发现治疗血继病的方法,不代表以后就发现不了。”观月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观月大人。”
辉夜六郎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被观月给按了回去。
“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你坐起来像什么样子?比起这种虚礼,跟我说说具体情况。”
观月拉过来一个板凳,坐在床边,从怀里取出本子和笔,做好了随时记录的准备。
辉夜家的血继病,观月知之甚深,上一任族长的主治医生便是纲手和观月,可惜他们手中的资料有限,从未见过相似的病症,根据辉夜一族的记载,倒是研究出了不少新药,然而作用有限,不堪大用。
直到最后,任由他和纲手使尽千般手段,终究是没有救下那位不过四十多岁的辉夜族长。
如今,又是一个辉夜族长躺在他的面前。。。
“······身体很痛,像是针扎一样······使用完早蕨之舞之后,脑袋当时感觉要炸开了······骨头,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和以前不一样了,骨头发冷,冷飕飕的······”
辉夜六郎缓缓倾诉着身体上的感觉。
当初观月和纲手治疗老族长的时候,他在旁边侍候着,这一套很熟悉。
他事无巨细尽数道来,他并不觉的两三年内就能有什么大的突破,毕竟这血继病困扰了辉夜一族不知多少岁月,但是他希望终有一天,能够解决这该死的血继病,驱散笼罩与辉夜一族头顶上不知多少年的噩梦。
“······眼角眦裂,鼻腔的毛细血管也大面积破裂······身体多处出现不合常理的衰竭老化征兆······”
这是之前帮助辉夜六郎诊断伤情时所记录的报告,绳树帮忙拿过来的。
望着手中的这份报告,观月的心情瞬间沉重了起来,难怪辉夜六郎会如此的沮丧,血继病第一次发作就这般险恶,仅剩下两三年的时间还真不是太过悲观的想法,而是他娘的是铁一般冷硬的现实。
“······血继病,到底是什么原理?忍界血继限界已知的便有十几种,没有任何一家有这见鬼的血继病······”
观月揉捏着眉心,只觉头痛欲裂。
他当初和纲手讨论了许多次,也没有确定这血继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根据辉夜家的记载,血继病的病灶就是他们的骨头,尸骨脉这一血继限界本身就是种“疾病”,越是将血继限界开发的厉害,发病就越快,越凶猛。
“观月大人,抱歉,接下来的大战我怕是赶不上了······”
“别说这种蠢话,好好的养病,岩忍那群土鸡瓦狗,我一个人就能解决掉。”
观月使劲搔了搔头,心情郁闷无比,这该死的血继病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