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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赵菲菲点了点头，认真说道，“你也说是差点了，那么就是犯—罪未—遂是吧？”
宋嘉行笑了起来，“呵呵，菲菲，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有法律知识。”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呀。”赵菲菲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因为确实就是这样。
“你就不怕她再来一次？”
“等有下一次了再说。”赵菲菲可不想现在就想那么多。
“你难道就不想为我换个秘书？我真是不知道，你是对她放心，还是对我放心？”宋嘉行挑眉。
赵菲菲的眼眸，格外明亮起来，“就算换一个秘书，依照你的标准，难保第二个还是这样。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换呢。至于放不放心，我觉得不是需要我考虑，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宋嘉行，是你想不想让我放心，能不能让我放心，这是你的问题。”赵菲菲只不过只字片语，就将问题全部推给了他。
宋嘉行的手指，随着那发丝往下，逗留在她的衬衣领口，指尖轻轻滑过，挑—逗似的，开始去解她的纽扣。
“菲菲，你真的很聪明。”他说话的时候，那颗纽扣已经顺利解脱束缚了。
“这是你第二次夸奖我了。”赵菲菲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去解第二颗。
毕竟这里可是办公室。
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在这里和他做些什么。
宋嘉行的手一停顿，不再动作了，只是盯着她的眸子笑道，“如果有一天，对方犯—罪成功了呢？”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去回答。”赵菲菲亦是笑道。
“只是如果。”他步步逼近。
“懒得想哎。”她却回答的很是随性自由。
宋嘉行往前一步，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落地窗上，他低头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热吻亲吻着她。
“是懒得想，还是无所谓？”宋嘉行一边吻着她，一边继续解她的第二颗纽扣。
赵菲菲的手开始和他纠缠起来，“你做什么啦。”
“做什么你不知道？”他的吻愈发热烈起来了。
“这里是办公室”赵菲菲的呼吸开始不稳了，变得断断续续。
“那又怎么样？”宋嘉行无谓说道，一副谁能拿我怎么办的家世。
“大白天的”
“大白天才好。”
“我身材不好”赵菲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开始混乱起来了，只是脱口而出。可事实上，这也许是本能，心底深处是这么想着的，混乱中看见他的脸庞，她艰涩说道，“晚上再”
“晚上的话，你的身材就有比较好么？”宋嘉行笑着说道，在她耳边轻轻念道。
赵菲菲只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还有些羞愧。没有错的，她就是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和他的那些女友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本不在乎的赵菲菲，莫名的有些执着起来，她推拒着他，躲闪着他，“我身材不好，那你还做”
“菲菲。”宋嘉行继续吻着她。
感觉到他的硬—挺，赵菲菲挣扎着动了下，宋嘉行直接打横抱起她，往办公室的单人休息室奔去。
被放到了床—上，赵菲菲抬起腿去撞他，“不是身材不好么？”
宋嘉行直接拉过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身材是不好，可是我挺喜欢。”
赵菲菲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宋嘉行的吻给堵住了，呼吸在交错，听见他说，“菲菲，其实你很在意，是不是？”
“是谁在意？”
赵菲菲微笑，她的手在他的发间穿梭，“我觉得你好像很希望我在意。”
宋嘉行有一瞬的发怔，然而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他随即笑了起来，低声说道，“我只是觉得”
“什么？”赵菲菲轻声问道。
宋嘉行凝眸，注视着她的眼睛。
有念头突然萌生而起，比如说她对他过冷淡，她对他的喜欢，似乎不够，她过镇静，可是，这些话语，宋嘉行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所以只好，又咽了回去，就此作罢。宋嘉行眼眸聚着光芒，开口说道，“你的穿着打扮，真得应该向别人学习。”
“可可秘书？”莫名的，赵菲菲揪起的心一空。
宋嘉行道，“是别人。”
赵菲菲有些醒悟，他所说的别人，大概是一类人。她们光鲜夺目，她们美艳逼人，她们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她们会是男人心中的女神。可是，她本身却不是那样的。难道说，短短時间，他已经开始要求她改变，他已经腻味她了。
“菲菲，在想什么？”宋嘉行唤道。
心头又开始烦乱，轻易地被他撩动，赵菲菲动了动唇，近乎是脱口而出，可却坚决不可摇动，“宋嘉行，我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
好似在防卫，也好似在告诫自己，在这一场本就是任姓的感情里，不能过投入。
因为一旦投入的结果，只有一种。
宋嘉行却是不悦，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自己？
这是宣誓？还是其他？
手指紧扣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正面迎上对方，宋嘉行问道，“如果是为了我，也不行？”
“不行。”赵菲菲回道。
“真的？”
“恩。”
赵菲菲应了一声，很轻很淡，但是却是如此坚决，认真的表情，和她工作時的模样如出一辙。宋嘉行此刻，居然有些烦躁，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下，就在他的手中，这样被他控制着，唾手可得，但是却好似在很远的地方。
这是什么感受？
欲—望突然褪去，只剩下理智，让他清醒过来，宋嘉行的目光，在赵菲菲的眼中，很是冰冷，她沉默着，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宋嘉行只是将衬衣的扣替她一粒一粒扣好，而后将她拉起，“去工作。”
“好。”赵菲菲整理了一下自己，站起身来。
宋嘉行瞧着她乖乖巧巧顺从的神态，没由来的，那份烦躁又开始加剧了，他径自走出休息室。
他的身影一晃而过，赵菲菲却是颤抖了手。
脸上的镇静和笑容，全都在一刹那卸下了。
抽身的真快。
赵菲菲有些自嘲地微笑。
“那我出去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宋嘉行又驻足于落地窗前开始抽烟了，他不咸不淡地“恩”了一声应肯。
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都是漂亮的，打扮時髦，鲜少会有这么不修边幅不讲究的。她们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他的面前。甚至不用他去说，她们都会为了他而自觉自发的改变，近似于讨好。
在宋嘉行的认知中，女人都应该是这样的。
赵菲菲，她却没有。
宋嘉行第一次觉得，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了，但是又好像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过。
从秘书室离开返回到秘书室的赵菲菲，继续和可可秘书商讨着之前的件事。只是，她久久都没有进入状态，分神得离开。
“赵秘书？”可可秘书喊了好几声，赵菲菲这才回神，“什么？”
“这样你看可以了吗？”可可秘书问道。
赵菲菲哪里记得清楚，“不好意思，能不能再说一遍？”
可可秘书又将方才的原话陈述了一遍，赵菲菲应道，“没问题了。”
可可秘书立刻将件复印，赵菲菲瞧着她窈窕的身影，再瞧向玻璃镜面里倒映出的自己。
有一双落寞的双眼。
在那日后，宋嘉行有些日没有来她这边。
赵菲菲也不过问，只是依旧安定地过着自己的日。可是，却又发现他每天都来公司报道，很明显不是出差外地也不是出国了。也想着他大概是应酬忙了，所以才没有来找她。
但是，这样被动的等待，却更像是冷战。
到底是谁在和谁冷战？
赵菲菲忽然不懂了。
电话猛然响起，赵菲菲急忙拿起去瞧。但是屏幕里显示的名字，让她又缓慢了动作。
电话是赵齐铭打来的，“菲菲，晚上一起吃饭。”
赵菲菲都来不及拒绝，赵齐铭就给挂了。
赵齐铭说话一向是有够简练的，唯我独裁的风格。
赵菲菲叹了口气，只好接受他的邀请。
等到了下班，依旧没有宋嘉行的电话。赵菲菲想着，要不要去通知他一声，但是又想到，他大概估计也不会到她那里去。这么纠结着，竟然就纠结了一个下午。瞧瞧時间，已经不早了，算了，还是不打了。
赵菲菲这边走了一会儿，却有人来到了总经办。
宋嘉行一进总经办，有几个还没有离去的女职员，其中一人道，“宋总，找笙总吗？笙总已经走了呢？”
宋嘉行微笑，“不是来找他。”
“那就是来找赵秘书吗？”另一人问道。
毕竟宋嘉行来总经办，除了和秦昱笙关系最近之外，也只有和赵菲菲了。
宋嘉行也是坦然，丝毫不芥蒂，“她走了么？”
“赵秘书也已经走了。”那人回道。
“谢了。”宋嘉行没有再往她的办公间而去，只是立刻调转了方向。走进电梯，他拿出手机瞧了瞧。
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
已经这么多天了，他没有去找她，她竟然也不找他。
她的听话懂事，她的乖巧顺从，只让他感到了慌忙焦虑。与其再夸奖她，不如不去承认，她其实真的无所谓。
来到停车场，宋嘉行打了个电话，他不曾想到，原来也有这样的時候，他会这样急切地去找一个人。
只是在电话被接通的刹那，竟然有一丝放松，猛然攒上来的是另一股怒气。
“你在哪。”宋嘉行问道。
赵菲菲的声音，柔柔地回了过来，“我在外边呢。”
“和谁？”宋嘉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朋友。”
“谁？”
“一会儿再说，拜拜。”
宋嘉行握着手机不敢置信，她竟然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