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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幽深的眸子像是一挂铁锁,牢牢的锁住我的心魄,我动弹不得,索性闭上眼死了心,任他予取予求,辗转反侧。
少倾,他渐渐离开我的唇瓣,可手上还是不肯放松丝毫,我不解。
“能放开了吗?”我语气平静的对他说道。
“不能。”某人微笑,浅淡的唇色透露着病重的气息。
我不由心底一软,面子上仍佯装道:“那要抱到什么时候?”
“抱到你肯原谅我为止,抱到你肯跟我在一起为止,抱到你肯听我对你坦白为止,小汐,我爱你。”说着他还想故技重施,我头微侧,正好避过这一次的吻。
这次他没有再效仿方才那霸气的一扣,只眼神溺爱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在和主人赌气的小宠物。
“现在愿意听我的解释吗?”魅惑的声音从眼前这个人的口中溢出,缥缈的不似真实。
我按耐不住已经动摇的心,点了点头。
“倪唯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生意上的伙伴,我和倪唯高中便认识了,这几年我父亲的上市公司经营的有些不善,资金匮乏的厉害,父亲就想通过与倪家结亲来融资,为公司化解这次的财政危机,我本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公司毕竟是父亲一生的心血,我不愿意看到他半辈子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啊…”许莫璟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是我爱的是你,那晚你喝醉了,事后你不记得了,可我还记得,我的心和你一样,都不曾变过。可是父亲的难处,我又不能完全不顾其身,所以,我答应他,走一步算一步,先与倪家订下婚约,等倪家帮助公司周转过来后,再将借来的资金如数奉还,我便会与倪唯解除婚约。”
许莫璟一直不急不躁的向我解释着,我闻觉自己的心似乎松动的不成样子,又为自己的不争气懊恼,这事情原委我是知道了,可还是有什么堵在我的心头,窝的难受:“那你就是逢场作戏了?那天你在倪唯家里过夜,你怎么解释?半夜倪唯接了你的电话,用你的电话对我说你睡了!你逢场作戏?我看你是假戏真做!”
我气呼呼的把一直以来的怨气发泄了个透底儿,天知道我是积攒了多少的幽怨,有多少不满要喷发,有多少不悦要诉肠。
听到我这般的指责,许莫璟非但没恼,反倒是更温顺了,搂着我身子的手也不由收紧了些,心情乍好的将我的脸搬正,两指稍稍用力,逼着我与他的目光对视。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意我,生我的气吗?”某人痞气的笑着,笑的我觉得眼睛都被闪耀的睁不开了,心更是软成稀泥。
“你是真的误会我啦,”许莫璟撒起了娇,“那天倪唯他爸突然给我急电,说是要商讨一下公司运行上的问题,那晚耽搁的太迟,倪父就留下我歇了一晚,我是睡在他家客房的,早上发现手机被倪唯拿走,还来的时候也没有通话记录,我不知她做了什么,谁想到竟然是对你说了这种话。”
许莫璟认真的表情,看的我没办法诘问下去,可是我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我可是为了他把自己弄得是人鬼不像,他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想把我哄骗好?忒不公平了些!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是又怎么样?”我高傲的抬起头,目光凛凛的直视着他。
“你以为现在你这个二手货,我还会再要?”
☆、姑且原谅
我暗自想着,许莫璟是天生的大少爷心性,又年纪轻轻当上总编,堪称年轻有为里的佼佼者,平日里必然已经听惯了赞美颂扬之词,公然被人骂了二手货,我不信他还能沉得住气。
“二手货,用起来不是更顺手吗,不需要彼此之间的再次磨合,我觉得挺好的。”某人很没脸没皮的说着不害臊的话。
说的人,不以为意,可却堵着听着人的话把子,压根没法接下去,本想着折一折他那平日里的傲慢气泽,没成想倒被他流氓的行径给反将了一军。
“您今天出门是忘带脸了吗?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您还不懂呢!”我好笑又好气,嘴上却是分毫不让。
“我懂,你只是口是心非,气我对你不够好。”某人轻柔的抚着我的发,眼里满是疼惜。
这种把戏,当我是高中生吗?我会因为你从狼变成绵羊而再次动心吗?我会吗!
“我口是心非?还是您对你自己太过自信了?您这身子,我说二手的,也估摸着说的轻了些。”想到许莫璟可能跟谁做了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我就浑身的不自在。
可我又不自在些什么?嫉妒吗?
“哦,原来你是指这个?”某狼心领神会的望了一望自己的□□,然后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别轻易给我下定论啊,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到底是二手的还是第一次呢?”
某狼“阴森森”的笑声贴在我的耳朵上,听得我毛骨悚然,我觉得一切似乎正在往另一个地方跑偏了。
某狼在我还没有完全心思神明的当儿,一个华丽翻身,就将我强制压到了身下,桎梏其身,肌肉纹理姣好的双臂就撑在我的耳侧,由于是被俯视的角度,许莫璟的脸显得…额…特别,此时我只能想到一个词,“邪魅狂狷”,尽管这个词用在一个病人身上,有点不合时宜,可是用在这个人身上,倒是确确恰如其分。
“做…做什么?”这个姿势当真太暧昧,惹得人想不脸红羞怯都不行。
“做什么?”许莫璟坏心眼的在我耳边呵着热气,“你说我想做什么?嗯?”
看着许莫璟越来越往下压的身子和笑的越来越邪恶的一张俊脸,我的心不受控制的开始砰砰乱跳,感觉要是再加把劲就能成功跳出我的嗓子眼儿,不该是这样子的啊,如果就这样被他床咚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半妥协的状态下,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绝对会羞愤交加而亡的!
不可以,不可以那么便宜他!
“病人你好,我是来为你换…”上帝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呐喊,于是乎就送来了一个甜美的小护士。
然而一切,已经成了不可扭转的定局,床上正做“交颈状”的俩人瞬间被吓得不轻,一向冷漠脸的许莫璟这次反应有够大,像触电了般,从床上弹跳了起来,一边挠着头发一边说道:“这地忒滑了,把人都摔到床上去了。”
这话说的忒牵强,小护士也不是真的傻,尴尬的笑了笑,把他的鬼话听听,快速麻利的给他换了瓶水后,极贴心的为我们关上了门,临走前还说了一句:“那个…你们动静不要太大了呀,毕竟这是医院呦,嘿嘿。”
我又是一波心血翻腾,一阵窘迫后,脸红的像只虾。
许莫璟比我好不到哪去,两只耳朵红通通的,煞是喜人,他就在离我不远的床边立着,眼睛时不时的瞄瞄我,而后开口:“还…还要继续吗?”
闻言,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腾起来,胸腔满热,“继续你个大头鬼!”
我瞪了瞪他,心不自主的怦怦跳,也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动作幅度太大导致的,还是因为许莫璟一副小男儿家的姿态蛊惑,总之,靠近他后,我就再也正常不起来了。
“我看你也没什么大碍了,能蹦能跳的,我回去了,你在这好好养着吧。”我瞥了他一眼,想看看他什么反应,他要口风能松点,我立马就得了机会逃离这个尴尬之地。
可是许莫璟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是在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的一个道理。
“谁说没有大碍的,我这儿痛,这儿也痛,这儿,这儿…”许莫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耍起了无赖,随便往自个儿身上乱指一通,脸上还挂着一幅极无害的表情,平日被发胶撩起来的刘海此刻柔顺的覆在前额,我看的心间一荡,酥麻麻的触感传遍四肢百骸。
他何时变得这么软萌可爱了?
被他突然的逆转,弄得不知所措的我干咳了两嗓子,“那你自己找医生治。”
“身上的痛,医生能治,可是…”许莫璟一步步向我靠近,牵起我的手贴在心脏跳动的部位,我挣扎着想要抽回手,他却把我握的更紧,语气略低沉:“这里痛,却只有你能治。”
胸腔里,年轻的心脏正有力的跳动着,隔着衣料透过皮肤都能够感受到它的火热,如此强烈,如此暖人。
“我们重新开始吧,琉汐,我不想再错过你,给我一次好好疼爱你的机会好吗?这次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你。”
我紧了紧手指,头忍不住靠上去,因为距离的关系,他的心跳音比方才更加强劲了些,听着这规律的心音,我眼睑微湿,半晌,我开口:“那我就姑且先原谅你。”
关于我为什么妥协在了许莫璟的病号服下,这个梗我想直接跳过,大脑绝对是在那刻短了路,又或者是被许莫璟软萌的样子给□□裸的迷惑住,是的,都是他的错!
几日后。
“琉汐,这是什么?”康复后的许莫璟恢复了一贯的容姿,走到办公桌的边缘立定了一会儿,而后,手指上夹起了一个我看着很眼熟的东西。
啊!那不是我之前写的辞职信嘛!
“想辞职啊?是不是啊?”某狼不怀好意的对我笑笑,随手就给那信撕的稀巴烂,堆在办公桌上饶有趣味拨来挑去。
“我可不能让我的女人为所欲为,你只能在我身边。”霸道总裁的台词毫无违和感的上线,我听得头皮一阵发麻,下面是不是应该说:“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念着我,你的生活里只能有我。”之类的?
暗暗脑补了一下,好在许莫璟也终究不是个爱说肉麻段子的人,高冷严肃才是他的本质,偶有些萌态和柔情,也只能是有病的时候了,我暗暗悲泣了一把,险些老泪纵横,鼻涕乱流。
“可这份工作,也许我真的不适合,毕竟我是学会计出身的,回归本职本就是不可逆的趋势,你是真的怕我离开还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我朝他递了一个眼神,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可他眼波一转,巧妙避过。
手上拨弄纸片儿的速度也快了几分,他垂了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