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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副惨样我是没看到,只是后来付其新的妈打了个电话来学校问是不是他儿子在学校里跟人干架了,我就大概猜到了他的那副狼狈样子。纸包不住火,也好在我和付其新算是个知己,那段情伤日子过去了,他倒也能和我说上一说,算是解解乏排排郁。
如今,这也算是付其新的短,拗不过他的时候我总会揭揭他的短,好杀杀他的锐气。
现在想想这日子实在是白驹过隙,青葱时代总是须臾弹指之间,现在也只有拿拿旧人出来说说,新人却是怎么也添不了了。
我给他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果汁,顺手打开了电视,翻来调去几遍也没找到个好看的,心里的烦闷也就愈加浓郁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突然脑袋就冒出来这么一个问题。
付其新喝了一口果汁,看了我一眼有点哭笑不得:“你对一个没有女朋友的人谈结婚,你是在挖苦我还是讽刺我?”
“这跟有没有女朋友没关系,我就是想知道你打算多大岁数结婚我想做个参考。”
“当我这是参考答案呢?还参考?”付其新笑得有点没心没肺,“我们当前最重要的是去相一个亲,然后好好谈场能够结婚的恋爱。”付其新微眯上了眼睛仿佛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陶醉了进去。
能够结婚的恋爱…
听上去真的很让人心动,可是又有点莫名的哀伤,毕竟并不是所有的恋爱到最后都会功德圆满携手而归,未来的变数那么多,谁也把握不了自己的今后。
相亲。
付其新的话似乎点醒了我,虽然老套又恶俗,但是不正是能够解决我现下感情风波的良方吗?
万一就看对眼了,然后就从此幸福无忧了呢。
我一乐,上手就拍了一把付其新的胳膊:“你小子今儿算说了一回儿人话!”
☆、同时相亲
付其新的行动力度可谓是雷厉风行,次日,他再拜访我的时候,手中攥着一摞儿某婚姻介绍所的单子朝我晃悠。
“这是做什么?”我从他手里接过来随手抽出一张看起来,“来真的了啊。”
“可不是来真的么,不来真的我有必要跑人婚介里跟挑白菜似的给你一个个物色人选?”付其新一脸的兴奋,敢情是多想把我给嫁出去。
“就给我挑白菜了啊?”我又翻了几张,“没给自己也挑挑么?”
“没有看上的,有学历的没长相,有长相的没学历,有学历又有长相的,家世又不好…”某人摇头晃脑着,嘴里大放厥词。
“停停停!”我打了一个“stop”的手势,示意他闭嘴,“你这辈子想要娶个老婆,我估计难。”
我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付其新不明所以的样子,深感悲哀。
沙发有些小,两个人一坐上去还有点嫌挤得慌,我就纳闷了,难道这几天在家待胖了?
正想着这事儿呢,付其新用手肘捅了捅我,手里拿了一张单子就往我这递,“欸!这不就是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帅哥吗?”
我心一惊,逗我的吧?可目光还是顺着就看了过去。
等看清上面的两寸照片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真是南宫荨啊。他怎么也玩相亲了,不对不对,重点是他前些日子病的挺重了,现在怎么突然就相亲了?
“要不你就跟他相个亲吧,你看看这都是缘分那,整个A市那么大,你都能遇上他,还在同一家婚介相亲,你说,”付其新喜上眉梢那样子,等会儿就能跳起舞来,“这可不就是你们之间的大好姻缘么!”
我无语。
“我说付大律师,你是什么时候改的行啊?你要再拿条手绢,翘个兰花指,活脱脱就是个旧社会的死媒婆。”我用食指顶了顶他的眉心,直到把那儿给顶红,还嫌不够。
“轻点轻点,你一个女人怎么下手那么狠毒啊?”付其新皱起了眉毛,心疼的揉着自己刚才的伤处。
我觉得我该打给电话给南宫荨,但是直接上来就开口问人家是不是去相亲了,到显得有点唐突,这怎么也算是别人的事情吧,但是就是心里有种别别扭扭的感觉,难受的慌,怎么说也算是跟我告过白的人,怎么这会儿变心变得那么快,连亲都相上了。
女生似乎都有那么一种情结,被一个男孩子喜欢了,就算自己不喜欢别人或者是不能得到别人,也不希望他移情别恋上其他人,就好比方是你家墙头上的葡萄,再酸你也不愿它掉进别人家地里的那种感受。
“怎么了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想给他打个电话就打呀!”付其新比我自己还要能看彻我的心,见我半天没个反应,比我还急。
“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你要是喜欢一个姑娘,你还会跟别人相亲吗?”
付其新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那小眼神就跟我是个白痴似得,“当然会啊。”
“我去,你怎么这么没节操啊,你都有喜欢的人了你还相亲?”听到这个回答我简直是怒不可揭,男人都这样子的么?喜新厌旧!
“喂喂喂!怎么说的就好像跟真的似的!你说的是如果我要是喜欢一个姑娘,所以我的回答也是按照这个假设回答的,你对我发什么无名火啊?我就纳闷了,你其实就是想用我撒撒气吧,小爷我不吃这套哈,你要撒气,这电话给你!”付其新抄起手机塞我怀里,气呼呼的喊着:“要撒气找当事人撒去。”
看着付其新气的有点发肿的脸,我有点小后悔,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了,但看他那样估计得气上个几分钟时间。
一分钟过去了…
“阿付?还生气呢?”我腆着一张老脸侧着头望他。
“…”
五分钟过去了…
“小新新,还在生气嘛?”我再次腆着老脸去看他歪着的一张臭脸,臭的都能直接贴两块豆腐做臭豆腐乳子了,我阴测测的想着。
“哼!”付其新冷哼一声,愤愤道:“你有火你不敢对他发,你就拿我当出气筒子,我鄙视你。”
“别说的自己多委屈似的行吗?都给你台阶下了,你就别老这么端着了,成吗?”
“这不是端不端架子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你已经严重损害了我的平等权以及个人名誉权!”付其新转过脸,三寸口条继续喋喋不休。
“说的还一套一套的,好,我错了行吧!”我卖了一个乖,朝他眨了眨眼,“别生气啦,付大帅哥。”
“这回儿说的还像个人话。”某人傲娇的扬了扬眉,似笑非笑。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偷偷想过,如果不是因为付其新这个好哄的性子,我们估计根本成为不了朋友,我虽身为一个女孩子,可心却像个男孩子般不懂得柔韧温柔,再加上又心绪沉重,哄起人来,未免着实难了些。不过也幸好遇上这么一个易喜易气,却又易哄易逗的活宝,做个蓝颜也算不错。
接受我道歉后的付其新看上去心情乍好,刚才被丢的老远的话题又给他捡了回来续上。
“真不打电话问问?”
我撇了一眼相亲单子上的南宫荨,轻叹:“我跟他,其实也并不那么熟,我也没有那个权力去质问他什么吧,男未娶女未嫁,他的做法也并没有什么错。”
只是我自己心眼小了些,吃起了无名醋,生生在心里落下个梗罢了,南宫荨又有什么错,我并没有答应和他相处,所以,我也没有权力去追问什么,如果他真觅得到真爱,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上次你还说他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呢,到底是骗我的呢,还是你们闹别扭了?”付其新不信邪似得节节逼问,“是不是因为你这个傲死人的破性格,让他受不了,惹得他出墙了?”
我眉毛一拧,有些不服气,“什么叫我这破性格,你怎么上来就说我,怎么就不找找他的问题呢?到底我是你朋友,还是他是你朋友,你胳膊肘敢不敢再向外肘点?”
“九成都是你的原因,这不众所周知的事儿嘛,”付其新佯装了下老谋深算的口气,“依我看,这大帅哥是万万不能轻易放过,既然他敢出墙,咱们就敢拆墙,他做得了初一,咱就做个十五给他看看!让他知道爬墙的后果!”
付其新已经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幻想情节当中,我都不知道是该点醒他还是放任他继续天马流星。
哎,我这算是遇人不淑吗?还是当律师的都这样,赶时髦似得清一色腹黑男?
跟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在一起,难免会沾染他点习性,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呜呼哀哉。
被付其新灌了大半天的坏水,第二日,我选择了去杂志社。
我先声明一下,我并不是选择了死亡,我就是单纯的来递个辞呈然后抱着我的东西滚蛋,最后永远对这对兄弟说再见。
我惹不起,也真是懒得玩什么兄弟式连环爱恋,我都快28了,我玩不起,要是在早个五六年,我可能还有那个精力。
早上我来的比较早,并没有遇上什么要紧的同事,面孔都生的很,估计近一星期时间,这杂志社又一次大换血。
啧啧啧,我一边感慨着工作难找,一边又紧捏着辞呈,走在通往徐莫璟办公室的路上,心里好一个五味陈杂。
一切似乎都在料想之中,只是办公室里安静的仿若好些年没被主人置看过似得模样,生机失却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拂了一下桌面,薄薄一层灰尘沾满了手指,我心里大抵也知道了点什么。
是有好些天没回来了吗?
估算了一下,那日许莫璟离开之后,我又关了机,这便是近七天没再见到,难道是对我道歉不成,最后还是发现了倪唯的好,这几天是不是已经开始准备起婚礼了,所以荒废了杂志社。
拂在桌上的手指有点发凉,我眉睫一颤,竟有些想要痛痛快快落一场泪的冲动,为自己执拗枯守的十年,好好做一个道别。
但此情此景,并不容人。
我匆匆按了按眼角,把差点汹涌而出的水珠给硬生生逼了回去,吸了吸鼻子,把辞呈端端正正的摆在了桌子的正中央。
一纸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