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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么?
“对啊,你今天可是为了我亲爱的弟弟而放了我的鸽子呢,”许莫璟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手腕,那感觉就像是在捏一个好玩的玩具,“那我是不是该买些什么东西嘉奖你一下来作为你救了我亲爱的弟弟的谢礼呢?”
“你不要这样冷嘲热讽,这样的你会很令人讨厌。”我冷着脸偏过了他的视线,不想理他这种幼稚的男人。
“是啊,我怎么能比得上我亲爱的弟弟呢,天生的一副惹人怜爱的乖巧模样。”许莫璟自顾自的说着,根本也没在乎我想听还是不想听。
“你是在嫉妒他吗?”
我的一句话似乎戳到了他的痛点,许莫璟顿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对,你说的对,我就是嫉妒他。”许莫璟抓着我手腕的大掌一点点向下滑了下去,显得很无力。
“你会选择他吗?”许莫璟再一次问我。
这次他没有在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远方,我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感,也无法透析他现在的心情。
这次我确定他是吃醋了,我的心又一次软了下来。
许莫璟的脾气像猫一样捉摸不定,所以现在只能像猫一样,顺毛摸,没错的。
“我已经答应了等你。”
以及等你整理好你和倪唯之间的全部。
“真的?没骗我?”许莫璟急忙调回了视线,眼睛里满是难掩的欣喜,刚才酸不溜秋的话也不说了,估计就差个小尾巴在身后摇啊摇了。
“嗯。”
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今后的我会不会后悔,这些统统都是未知数,未来的样子,谁知道呢,现在我能够做的只有相信他,等着他就好了。
人有的时候还是慢吞一点比较好,十年都等了,难道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吗?
“今晚,要不你在这守着他吧,我想回去休息了。”今天真的是被折腾累了,纵然我是铁打的身躯,也奈何不了被层层包裹的困意,现在我只想睡。
“好,我送你下去。”许莫璟为我开了门,殷勤的跟什么似的,我都开始怀疑刚才他那副要人命的脸是不是我幻视了。
白美人始终没有醒,这一点让我挺庆幸,但是隐隐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挨上自家的床,澡也懒得再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今天的过劳工作,我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哪天抽空去做个精油SPA什么的来缓解一下。
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眼看着他俩就要黏到一起去了,电话响了起来。
靠!我压抑着胸腔的怒火黑着脸接了电话,如果要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我发誓一定会手刃这家伙。
“琉汐…”白美人虚弱的声音就在我的耳旁响起。
听这声音不对,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从白美人气若游丝的语气中我可以肯定,他的病加重了!
“我…我头好疼…”白美人艰难的咬着字。
“你表哥人呢?”我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许莫璟,还好我有留他在医院照看着。
“表哥?”白美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疑惑,“他不在这儿…”
不在这儿?他去哪儿了?
“你现在不舒服就先自己按铃等医生来好吗?”我已经从床上起来找谢儿穿了,“我马上就到医院来。”
下了公寓楼,大半夜的路口黑灯瞎火,也没个出租车,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车后车座上还坐了人,就在我想着要不就把小区保卫科大爷的二嘣子给借来的时候,聂轻出现了。
“呦!琉汐啊!”聂轻从他那辆奥迪A6里探出了张娃娃脸,“你怎么在这…。”
“快送我去XX医院!”我一把开了他的车门钻了上来。
这时候也顾不上寒暄两句了,我现在只一心想快一点到达医院,我只要一想到该死的许莫璟不知所踪,留白美人在一个全是精神病的医院里还生着重病,我就感到脊柱在一阵阵的冒着寒气。
要是白美人被一群疯子给怎么怎么了,我就是以死抵罪,他父母亲也不会放过我吧!
“琉汐,大半夜的你去哪儿干嘛呀?”聂轻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南宫…南宫…被我丢在精神病院了…。”
“什么???”聂轻一个加速度车身又向前窜出了好几米,窜的我差点一个踉跄撞在前面的靠背上。
“你…你把部长关在了精神病院?”聂轻转过了头满脸的惊恐,那表情就跟他看见他后面坐了一个女鬼似的。
这种听不懂人话而且还擅自自行脑补画面的行为,到底是遗传谁啊!
“我纠正一下,是“丢”不是“关”。”
“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关键的是部长在精神病院啊!精神病院!”聂轻扯着嗓门喊了起来。
我估计我还没到精神病院就已经得了精神病,我就不应该和一个国文都有可能没及格过的人讨论这种问题。
下了车,聂轻和我一起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白美人的病房,一名护士正在给他输液,护士扎完针后,卸去了绑在白美人手臂上的橡胶管就准备出去,正好她一回头我就看清了她的脸。
这…。这…这不是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个帮我挂号的护士么!
竟然都潜伏到这了,好重的心机!
那小护士估计是没认出来我,也对,大半夜的我穿的邋里邋遢就赶来了,没被他们医院人当成是这里的病人我都该感到莫大的欣慰了。
小护士没有说什么话推着治疗车就出去了,貌似脸上还带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了都?
“部长…”聂轻坐在床边,眼神凄苦的看着已经再次睡过去的白美人。
“你干什么!”
这是要准备一二三预备齐,哭丧么!
“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你不要把他吵醒。”聂轻被我给从床上拽了下来按在了床旁椅上,真受不了,被他闹心闹得厉害。
“我们部长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么蔫了吧唧的?”聂轻一张小脸看着都感觉要哭出来了似的。
“发烧,反复发烧。”这是我一天下来总结的,怎么能烧成这个样子,其实白美人都没有免疫系统的吧。
睡梦中的白美人双眉紧蹙,连在梦里都还是难受么?
一个人竟然能羸弱成如此,他的家里人知道么?
说到家人,对了,许莫璟跑哪去了,我不是留他在这看着了么!这段时间到底是去跑哪野去了?把自己的弟弟一个人丢在这玩失踪,到底是怎么才能做出来的?
我需要打电话质问一下这个罪魁祸首,是不是想死!
带着怒气我连敲电话的声音都比平时要重的多,力度大的能分分钟爆屏。
“喂!你去哪儿了!”接通后我冲着电话狠狠的吼了一声。
“…。”
“说话!”电话里有着一丝异样,我根本都感觉不到许莫璟的任何气息,这种不安的感觉一点点传入我的每条神经。
一个对于我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声响了起来。
“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了,来一发
☆、秘密之始
“莫璟他现在睡了,你有什么事情请明天再打来吧。”倪唯略带沙哑的嗓音像根针似的刺着我的耳膜,每一根神经都突兀的绷紧起来。
许莫璟的手机,被倪唯接了,而且那种沙哑的声音,是刚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吗?那许莫璟,他在哪里?也在倪唯身边吗?
或者是…在她的床上。
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拿着电话的手就那么停留在半空中,电话没过多久就挂了,我竟然连一句质问的话都没说出口。
我…到底该拿什么身份去质问呢?
爱人吗?不是。
情人吗?或许…这才是我对自己的正确定位。
一通电话过后,我的心情瞬间就跌落到了谷底,并且摔得很碎很彻底,完全就是一记致命的连击。
“怎么了,琉汐?”聂轻顶了张娃娃脸,疑惑的走到我的面前,“你脸色不太好啊。”
我看了他一眼,感觉眼睛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此时想要拼命往外涌。
“你先回去吧。”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道。
我想要一个人呆一会,这种杂乱的心情,我现在需要一个人好好整理整理,如果不整理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狼狈。
之前还对自己一副非你不可的表情,还没多久却转投入了别人的怀抱,这天下,应该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傻子肯相信他的鬼话了。
天真无害的聂轻情商总是比别人要低一点:“怎么了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会儿…”
“我叫你走!听到没有!”我狠狠的怒睁着眼睛,因为太过气愤和难过眼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发火的我,今天破例了。
聂轻被我歇斯底里的样子给震到了,眼睛扑闪扑闪的眨着,完完全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好在他下一秒,也不知道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识的拎着包快步的出了病房。
那孩子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我一点一点瘫坐在靠椅上,了无生机,仿佛刚才那个充满戾气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我竟然又一次被这个混蛋给玩弄了呢。
“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好点。”白美人柔柔的声音响起。
我木讷的抬起了头,白美人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懒懒的靠在床背上。
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我压着嗓子以防自己会崩不住的失音走调。
“从你和聂轻来的时候我就一直醒着。”白美人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来我这边坐。”
我吸了吸鼻子,慢慢踱步到了白美人的身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坐下了,一个想要哭泣的人总会忍不住卸下所有的戒备,只为哪怕一刻的安抚也好。
今夜的月色很柔和,由于是靠窗的原因,大部分的月光都笼罩在了病床上,让人有些为之失神。
“需要借你一个肩膀吗?”白美人暖暖的呵气就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