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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娘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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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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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我看伯仲他也清楚自己错在哪儿,不如——”李家老三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不如到此为止吧。”凑近父亲的身边,“他身上的箭伤严重,再打下去,恐怕吃不消。”最后这句话几乎是耳语。
  老王爷看看三子,再看看堂下的孙子,“好好在府里静思己过。”
  在李家长辈的眼里,李伯仲真是让人又恨又爱,恨他不循常规,野心太大,却又爱他独当一面的气势,只是汉北的家底子太薄了,怕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所以不得不把他的野心圈住啊。
  众人散去之际,老王爷还是忍不住偷偷吩咐了三子李锺去请大夫。
  望着众人远去,李锺起身,来到侄子身侧,拾起地上的衣衫扔给他,“穿上。”
  李伯仲穿好外衣,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三叔叫住。
  “要去哪儿?”
  李伯仲回头,“静思己过去。”
  “别跟我这儿装蒜,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想干什么?”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硬封的书信,“这是取银子的地址,够你那东军几个月的花用了,取了钱,你给我赶快滚!”这小子脸上的杀气太重,他真有点担心他这次回来是打算整理西平的。
  李伯仲捏着信封,笑笑,“三叔,你知道我回来不单是为了这些。”
  李锺叹气,“不管你怎么急,现在整顿吏治行不通,等等吧。”整顿吏治的牵扯有多大?弄不好汉北内部就要先分裂。
  “你跟父亲等了二十多年,等到什么了?”
  “总之,你就听三叔一次,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肃清的,再说——我不信你小子能吃下芽城那个闷亏,等夺回芽城再谈这事不迟。”
  李伯仲扬眉,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收下了那封信笺,转身出去。
  李伯仲一离开,李锺才重重坐下,双手摊在脑门上——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看来势必是要让大哥回来一趟,毕竟伯仲是他儿子,也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也许只有他才能制住他。整顿吏治?谈何容易啊……
  ***
  白卿知道他回来了,也知道他被家法处置了,听说是当着全家老小的面,硬生生打断了一根藤条,他的妻子们哭得梨花带雨,而她没有眼泪,所以只好躲在床上装睡。有孩子了,她有理由虚弱。
  虽然不想替他生,虽然对自己的肚子很茫然,但看着自己的肚子久了,也会勾起唇角,是她的孩子呢,一个像姐姐一样的亲人,一个真真正正属于她的小人儿……
  李伯仲并没有被允许可以来东府,当然,前提是那些侍卫敢挡他的话。
  见她笑,这并不是第一次,但笑得这么真诚到是头一次,她是可以柔情似水的,像普通女人那样。
  倚在窗前的桂花树下,看着屋里那个对着肚子微笑的女人……他没打算进屋,就让她多高兴一会儿吧,见了他未必会有这心情,何况他身上到处都是血腥味,她的嗅觉又有别于常人,见了反而多增麻烦。
  夜渐深,天空稀稀落落的飘起了小雪。
  侍女伸手关窗,不期然望见了桂花树下的黑影,半声尖叫之后,他便不得不现身了——
  坐在床前,看着她的肚子好半天后,他终于还是伸手覆在了上面,很拙劣的亲昵。
  白卿不禁失笑。
  他们俩都不是什么有人情味的人,一个只知道掠夺,一个只会冷漠,所以猛然的亲昵,到显得很可笑。
  “被打了?”轻轻掀开他的衣袖,上面是几条血印子。
  他只是默默点头。
  “不用上药吗?”看这伤势,不轻啊。
  他依旧只是看着她,没说“用”还是“不用”。
  白卿微微叹口气,招呼外面的侍女拿药进来……
  屋外,雪越下越大,屋内,灯火晕黄,男人光着上身坐在床前,女人松散着长发,细细给他擦拭。
  也许她真得很快就会得到自由,看他身上的伤,随便一条都可以致命,这男人能活到今天,真不知道是老天开眼,还是不开眼。
  “你自愿来这儿的?”边问话,边卷了她一绺长发在指尖玩弄着,他没想到她能乖乖进王府。
  “是他们不自愿,不过后来听大夫说了一句我的肚子,就派了一辆马车来。”看他一眼,“他们被你惹得不轻呢。”竟然会把她这种人带进来,平时赶她都来不及的。
  李伯仲笑笑,“你就不怕进得来,出不去?”
  白卿拿回自己的那绺长发,转到她的背后继续擦拭,“我不过是饵,哪有本事害怕。”
  李伯仲转头看着她,“如果让你继续留在这儿,你应付得来吗?”暂时留在西平安胎,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眼前这状况,他自顾不暇,把她放到哪儿都未必有这里安全。
  白卿放下手中的小瓷瓶,思衬半下,“被人欺负还是欺负别人?”她在这个大宅子里也只有这两种角色可以选择,一种是可怜的小妾,另外一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从良歌女。
  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随便你。”只要她有本事保护自己,怎么做都由她自己选。
  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了,看来他又有大事要出走了,因为担心她没胆子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来给她送定心丸的,“明白了。”拍拍手上的药粉,顺便把外衣递给他。
  李伯仲穿好上衣,他要回去了,在西平待得时间有限,很多事等着他去安排,没时间在这儿耗太久。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见他要走却不走,白卿抬眼询问。
  “……”看着她半天后,只说了四个字——顾着自己,说罢就那么离去了,悄无声息的。
  白卿倚在门柱上,久久之后,淡笑,喃喃自语:“连你都没能把我逼上绝路,还有谁有这本事。”
  躺回床上,灭了灯,有那么一阵,她睡不着,觉得四处都空洞洞的,想哭……
  女人啊,抵得住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未必抵得过一句简单的话。
  三十三 为王者 二
  这一年是倒春寒,过了三月天气才开始转暖,四月,西北亳山上的积雪才慢慢融化,就是因为这几十年难得一见的春寒,将芽城的战局托到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向……
  因为春寒,汉西军被大雪堵在了亳山以内,再不能与东周首尾呼应,独自应战的东周军在两次失利的状况下一退再退,最终——退出了芽城,退出了运河,但这依然不能让李伯仲满意,汉北军就像平空掉下来的一样,越聚越多,到处都是……
  五月底的一个夜晚,在楚歌四面的情势下,东周军主帅,也即东周王次子——吴君客,提剑立于小苍山上,他对面站得正是李伯仲,两人算得上自幼一起长大的对手,想不到最终会在这样一座小山上了结恩怨。
  从小到大,吴君客都是赢家,鲜少输人,想不到这次输了个彻底。不但丢了芽城,丢了运河,还丢了小苍山外的千顷沃野,而且还是丢在这个自小到大从没赢过他的李伯仲手上,他怎能甘心!
  “赢了的感觉如何?”吴君客双手主剑,如此询问对面的人。
  李伯仲扯高唇角,“还不错。”
  吴君客也扯高唇角,双手松开剑柄,手臂摊开,“就在这儿吧。”在这儿解决掉他的性命,他誓死也不能再往东踏去一步。
  吴君客身后几个参将一听主公一心求死,全都单膝跪下,“公子若死,我等紧随。”几人瞅向李伯仲的眼神,凶恶至极,似乎恨不得啃其骨,啖其肉。
  李伯仲到是对这种眼神颇为欣赏,男人,敢上沙场的男人,就该有如此的眼神。
  “李伯仲——”吴君客喝住背过身的李伯仲,他竟然不打算亲自动手,这对他是一种侮辱。
  李伯仲停在一株油松下,他并没打算杀他,“汉北军不会再往东,止于此山之下。”他要的东西得到了,暂时还不该他得的,他不会多拿。
  “你就这么自信还能再赢我!”他居然不杀他!
  李伯仲抬头,望一眼天际西落的星辰,转过脸,直视一身血色的吴君客,忽而唇角微翘,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十年。”伸出一根手指,给了吴君客一个期限,十年之后,他会告诉他有多少自信。
  李伯仲款步下山,山上再次恢复了平静以及夜晚该有的昏暗,独留吴君客跟他的参将被留在了那夜风紧凑的小苍山上,从那夜之后,小苍山以西姓李,小苍山以东姓吴。
  李伯仲做到了,他真得将那晚在南历山顶看到的风景圈到了自己的脚下。
  一直到此刻,他才可以闭上眼睛安静地休憩一小会儿……
  迷蒙之中,他隐隐约约记起了时间——到六月了,快生了吧,那个女人——
  ***
  进了六月,天气乍然热了起来,热得知了都懒得出声。
  因为怕没力气顺利生产,白卿每天都要挺着大肚子在院子里来回走上两圈,路过荷花缸时,总会不经意打量一下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细长的手脚,像水塘里的蛙子。
  他走了六个月了,没人告诉她他是生是死,也没人关心她是不是要生了,不过这并不表示李家人在虐待她,他们依旧供应着她所需的一切。
  本来她以为一切都会这样继续下去,可最近一段时间,她发现她的小院子里突然多了好些贵客,李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女眷走马灯似的在她的院子来来回回,个个都是嘘寒问暖,亲切的很,她几时有过这般的风光?
  定然是李伯仲的功劳,看来他没出事,不但没事,还好的很。
  与她的情形相同,他那两位夫人的院子也同样很热闹。
  几天之后,她才听说了其中的原由,原来他在芽城大胜东周,不但夺回了芽城,还占据了东周大片的良田沃野,难怪众人的改变这么大,先前他受家法时,因为世子的位子受到威胁,西府曾经一度门可罗雀,如今恰好相反。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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