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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奶奶不高兴了,敲着拐杖道:“要想她不受罪,你就给我努力点,听到没有?”
“知道了。”连少卿很不耐道,拉着我往外面跑,然后一个女佣慌慌张张从楼上下来,冲到门口对老太太道:“老夫人,桃花儿小姐不见了,她房间里的东西也全都拿走了。”
桃花儿走了?这个消息还真让一屋子的人都感到震惊。这小姑娘在这个家里待了快两个月,还真是没少添乱,自从来了以后就从没有放弃过对连少卿的骚扰,据说让连少卿在办公室里背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公司里公开宣布自已是未来的总裁夫人也不是第一次,还跟公司的女员工发生口角,只因女员工们多看了一眼连少卿,多笑了两下,她就认定女员工是对连少卿有意,就要收拾别人,弄得连少卿也很被动。
可这样一个无理取闹,敢说出自已真实想法的女孩儿,说走就走,还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她究竟去了哪里,是回了老家,还是仍然在这个城市里待着,只是躲了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要派人去找找啊?”说这话的人是站在老太太身边的青诺,但这个要求马上被伊莲娜否定:
“找什么找,当初来的时候是她自已来,坚持要嫁给少卿的也是他,也不想想少卿怎么可能娶她,她自已要走,也不能怪我们,就不必去找了。“
伊莲娜的话只换来老太太的一声叹息,然后对连少卿道:“抽空派人打听打听,看看那姑娘是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如果是真的回去了,就算了,如果是留在城里了,就让她还是回连家来,我们好好把她劝回老家去。“
连老太太说完,便由青诺扶着回到了客厅,我和连少卿终于得以脱身,坐在他开的银色宾利车上,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关于生孩子,关于桃花,都不是我们想要提起的话题。
连少卿在把我送到医院附近的时候对我道:“苗青,不管以后我能不能拿到那个位子,我都希望你能陪我走到最后,行吗?“
如果只是陪他到和连少雄的比试结束,我想应该没问题,所以我点头道:“我会祝你成功的。“
“谢谢。“他微笑,笑容迷人而有魅力,然后我们各自去往自已的目的地。
269打针
今天的外科病房收治了不少病人,连带着交接班的时候,本该休息的江淮也没办法准点下班,需要做好病历记录才能离开医院,所以护士站和医生办公室今天早上就分外热闹。
可就是在这样热闹的情况下,一个病人家属突然冲到护士站内,一脸慌张道:“护士,护士,快去帮我看看我的孩子,他这是怎么了?“
那家属的慌乱,连带着弄得我们也慌张起来,刚好我正在事理输液用的药水,离门边也近,就被那家属抓了个正着。
他一把拉着我,就往病房里跑,害得我差点儿把弄好的输液袋都给掉地上了,我对那家属道:“你先别着急,我会跟你走,你别拉我啊。”
“你先跟我去看看我那孩子,看看我能不着急吗?”
那孩子是因为是从高处跌下摔裂了骨头,还有外伤。
其实经过医院处理已经不算很严重了,可是家属着急,因为孩子输液的针头掉了,有血冒了出来,孩子哭闹地又很厉害,这么一来,那血便流得满头都是,家长就更着急了,这才跑到护士站去抓人。
很不幸的,抓到的是我,而在护理班学习的时候,虽然也学过怎么给人戳针掉盐水,但是给孩子戳针却是没练过。
一般人的血管分布在人体表皮下,还是能隐约分辨地清,所以戳针不算太难。
可小孩子不一样,他们的血管细,且不容易被发现,所以戳针的时候就更麻烦。
我被抓过来之后,三四个家属在那儿盯着我,等着我给孩子重新扎针,那孩子大约三岁的模样,头发黄黄的,细细的,被扎过针的地方已经用棉签止住了血,不过因为被他不小心碰掉了针头,要想再找地方扎针,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小孩子又哭又闹的,完全不配合,再让我在他头上扎针,简直就像是要他的命一般,也像是在要我的命。
想想我是来做实习护士的,还没有去儿科转过,这真要在小孩子头上扎针,实在是经验不足,真怕把针头给他扎不进去,不是让他更受罪。
一旁的家长又催得厉害,非要我动作快点,我都急得满头大汗,让他们把孩子的脑袋给固定好,方便我在他的额头上方找血管。
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下手,又不敢贸然把针头戳下,就怕没有戳到血管里,岂不是更麻烦。
我这一犹豫,孩子的哭声更响,汗水泪水把头头都给浸湿了。
其中一个长上年龄的男家长见我迟迟没能下手,孩子又哭闹得厉害,干脆把我一把从孩子的身边揪开,冲我大吼:“你他么是怎么当护士的,连根针也戳不进去,你到底会不会干,不会干就滚蛋,瞧把我们孩子折磨成什么样儿了?”
一边的女家长只顾抹眼泪,孩子哭,他们也跟着哭,我被那老人家这么一推,心里憋屈地跟什么似的,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跟他们道:“我去找别的护士来做。”
我能想到的自然只有孙护士长,我曾经亲眼看她给小孩子扎过针,她应该比较在行。
我刚到病房门口,江淮就带着孙护士长来了,看到我一脸狼狈的样子,江淮马上道:“你没事吧?弄好没?”
我摇摇头,站在那里跟个木棍儿似的。
孙护士长马上接替了我的位子,一边哄着孩子说他乖,并且承诺一会儿给他买糖吃,只要他听话让阿姨给他扎针,而且一点儿也不疼,一边在那孩子额头上吹着气,给他以安抚,然后找准血管一针下去,再用胶袋固定住,液体便随着轮流管流进了孩子的身体里,孩子也很快安静了下来,不再哭闹。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大口气,连我也跟着心里一松,可刚才被家属们推搡的屈辱还在,心里总不是滋味。
这样也就算了,那些家长到这时候就开始比较起来:“这同样是护士,怎么就有这么笨手笨脚的呢,瞧瞧人家护士是怎么做到的,一下就弄好,瞧着年龄也不小了,还跟新手似的,是不是根本不是当护士的料啊”
那位年长的男性家长,大概是孩子的爷爷什么的,就对我批评开了,其他家属也随声附和:“是啊,是啊,真是太笨了。”
“就是,让我们家宝贝受那么大的罪,弄半天也没扎进去。”
同时,他们向孙护士长道谢,感谢她的帮助。
孙护士长一边说着不用谢,一边看着我解释道:“苗护士是刚从学校出来实习的,没有扎针的经验是很正常的,再说孩子们的血管本来就不好找,没有经验的人做起来就更难了,以后熟悉了就会好的。”
和家长们闲聊了几句,解决了这个问题,大家又都回到了护士站。
我继续去整理需要输液的袋子,一会儿好拿到病房去给病人用,一边心里又觉得委屈死了,觉得当护士真是受气。
江淮走到我旁边,身体后倚在医用流理台前,眼睛看着别处道:“被病人家属骂,觉得很委屈是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继续手上的活,不敢出一点儿差错。
“其实真的没什么,在医院里待久了,你就会发现,和病人还有家属之间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如果你会因为今天这么一件小事就难过,那以后让你难过的事可就多得去了。”
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我的确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被人说笨手笨脚,说年龄也不小了,还什么都不会,这可不是我苗青应有的评价,所以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练习怎么给病人扎针,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给自已扎,或是给认识的人扎,以此来帮助提高练习的效果。
想到办法后,我便心中释然,对江淮的安慰也很受用,跟他真诚道:“谢谢你的安慰,我没事了,是我自已技术不到家,是得练习,以后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270好消息
江淮仔细看了我的脸,而后道:“恩,我相信你,你一向是个有上进心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被难倒的。”
他倒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所以我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后才道:“你今天不是该休息吗?怎么还没走?”
“刚才看你被病人家属拖着去病房,怕你应付不来,所以我就去找孙护士长了,没想到你还真出了漏子。”
他笑。
听了他的话,我更加惭愧起来:“幸好有孙护士长及时赶到,否则那孩子得受多大的罪啊。’
一说到孩子,我就想到了亮亮,也不知道那孩子跟着他爸爸,日子过得怎么样,那个自私的男人究竟有没有跟李欣宜在一起,好好抚养他们的孩子。
因为孩子而想到孩子,鬼使神差的,越想就越想,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要去看看那孩子。
所以到下午下班后,我就打了的去了亮亮读书的幼儿园,时隔一年不见,那孩子都该读中班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正是接孩子离开学校的高峰期,很多家长拥进幼儿园里接孩子,我则站在原地傻傻地等着,等着那熟悉的小身影出现。
一年不见,孩子是胖了还是瘦了,长高了吗?我真的好想看到他。
眼睛一刻不停地在人流中搜寻,却怎么也看不到那孩子的身影,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看到孩子以前班上的李老师,我赶紧上前去询问。
李老师见是我,笑着跟我打招呼:“亮亮妈,还记得上次亮亮被人领走的事吗?那次可把我吓得够呛。“
可不是嘛,一想起当时的情况我也是心有余悸。
“对了,亮亮后来就转去别家幼儿园了,您不知道吗?是他爸爸来办的转学手续。“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看不到孩子在哪里。“我很失望,兴冲冲地跑来看孩子,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却没有想到他已经不在这个幼儿园了,这让我心里凭添几分惆怅。
“亮亮妈,怎么孩子转学了你会不知道,难道……“这位李老师大概意识到什么,没再把话说下去。
我也不想旧事重提,虽然我和周云已经分开一年多,但他带给我的心伤却不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