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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真的可笑透了。
于是我回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与我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因为你一句话,我就要磕头认错吗?
赛轻语:还记得那个见证你们爱情的储蓄罐吗?
我回:记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高尽初送我储蓄罐时,曾说,我每天存一百,作为我的老婆本,你要好好帮我保管着。都说富不过三代,我怕以后没能力娶你。
当时,我深深的感动过。天真的认为这就是要与我共度下辈子的男人。分手后,我一直把它锁在柜子里,现在究竟有多少层灰我都不敢想了。
这么多年来你就从没想过砸开那个储蓄罐。她问。
我:为什么要砸开?
很久很久,她回:子衿,砸开它吧,砸开你就能明白了。
我呆呆沉默,望着这句话,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我在桌前站起来,坐下去。坐下去,站起来,终究不知道什么叫事实无法改变。
我很利落地按顺序去打开柜子的锁,抽屉的锁,然后保险箱的锁······像对待新生婴儿般,轻轻抚摸着它。
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最后一次数相恋的天数时储蓄罐里面有54500,从我们确认恋人关系到不清不楚的结束一共是545天。可当我砸开储蓄罐时,红灿灿的人民币已经变成了一颗夺取我眼球的钻戒。
这究竟是何时换的,我竟一点也不知晓。
难怪高尽初说,他曾经想过和我一辈子的。
但是,不是每一句对不起对应的都是没关系。
高尽初,为什么人人都说你爱我,人人都觉得我负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和赛轻语的事情暴露,这颗钻戒是不是已经在你单膝跪下的那一刻,幸福地划过我的指尖。
而我,也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无知的新娘。
☆、第三十章 终于话开1 第21天
2015。3。01 第二十一天
睡了一天一夜,梦了一天刺激的梦,先是兴兴奋奋的旅游中手机不知道掉了还是被偷了,只得狠狠地痛抽自己,狂哭。接着又在高科技的房子打开落地窗看海时被绑架了。人生啊,就是一场大起大落的悲剧,可幸的是醒来手机还在,人还在,一切都还是睡之前的样子。
起来,脚丫落地时,眼见着昨天被我摔碎的储蓄罐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而那颗钻戒则被我用飞镖定在一笔记上。
我承认眼神瞟过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点难过,喉咙和鼻子间仿佛都梗着什么东西,喘不过气。但是真的没有必要再哭了,反正这个世界的爱情也就这样,不都是用肉体的温度温暖寂寞的心灵。
用白以露露骨的话讲,女朋友的出现不过是在男人有需要的时候,代替了他的右手。
而辗转于这个大千世界里,永远没有真爱,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失恋、出轨、婚变。归根究底的责任也不过是曾经对你含情脉脉的人,依旧含情脉脉地告诉你,我们哪里哪里不合适······我遇到了谁谁谁,她才是我生命中的人······她待我如何如何,你又待我如何如何!!!
终于,在不断地失恋人群中,我得到了肯定,这个世界上感情永远没有唯一,遇到对的人之后可能还会遇到更对的人。
我坐在镇上最有名的一个面馆里点了两碗面,等着白以露的出现。那家伙始终是不放心,一个劲地打来电话,“我很快就到了,东西上来,你可要等我,等我啊!”
“给你五分钟,要是再不来,那些吃的东西等你回来的时候别说收尸,你连它们的头七都赶不上。”我威胁道。
挂掉电话,我都能听见自己肚子清脆的鸣叫声。但是现在是吃饭的高峰期,我只有拿着那三十二号的等号牌,默默地看着左侧一个正在吃面的小男孩子。于是,我就故意把吃QQ糖的声音发成“吧唧吧唧”,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顿时,我觉得我成功了。
白以露以跑完马拉松的状态,颓废地扑进了面馆,“咿呀呦”的哀嚎着。还好我戴着口罩,不然,我一定会喊:这谁啊,老板我要换位置。
“今天天气可好了,吃完饭我们出去晒晒。”
“不要。”我以惊恐万分的眼神拒绝她的邀请。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晒太阳了,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
不过,我是人,我真的是人,不是僵尸。我怕太阳不是怕化,而是因为晒伤了。记得有一次接了一部戏,是讲夏天里奔跑在沙滩上的爱情故事,于是那个夏天过去了,我晒蜕了好几层皮,皮肤那个黑的呀,我都看不见自己了。找付允晏哭诉:“黑的跟乌古鸡一样,美图都美不起来了,以后我再也不能愉快地站在你旁边,显示我的白了。”
白以露捧着刚上来的面,哧溜地滑进嘴里,完全无视我的抗议。
“你刚刚去哪了?”我边吃边问。
“别提了。我家那些三姑婆七大妈整天想方设法排兵布阵地逼我相亲。”
“都你介绍什么样的啊?”
“什么都有,各式各样,但是都是一箩筐牛鬼蛇神。”
白以露家的人不管是谁眼光都是极高的,一般他们介绍的人,不是教授博士,就是经理局长,没有年薪百万,也有吃穿不愁的小康。所以,我真不知道,“白以露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她说:“我喜欢酒店的。”
一口面全呛了出来,我忍不住了!冲她喊道: “开房不要钱是吧?”
“可不是,白吃白住。”她顺溜地接道。
其实,我心里是知道的,白以露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能自己开一个酒店。如果有一个酒店管理的男朋友,也能离她的梦想进一步。我曾想帮她,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只骂我拿钱侮辱她。
我曾经对这样一个小故事深深着迷,一群男人在酒桌上开玩笑说:“握着老婆的手,好像右手握左手。”餐桌上所有人听了,觉得描述到位,于是都笑得很起劲。
却有一个女人始终没笑,男人们以为自己说错话,忙说闹着玩别当真。没想到那女人认真地说:“不,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感人很恰当的描述,不是吗?第一,左手是最可以被右手信赖的;第二,左手和右手彼此都是自己的:第三,别的手任怎么叫你握得舒心愉悦或神魂颠倒,过后都是要甩手的,唯有左手,你若甩开了,你就残废了。”
一群男人听后,十分佩服这个女人的见解,我也是。
白以露虽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却是右手为之相伴的左手。是的,没有她,我不会死,但是我必定残缺。
☆、第三十一章 终于话开2 第21天
吃完饭,本来打算和白以露去我家喝喝小茶,斗斗地主什么的,可看见在我家门口蹲点的赛轻语,我顿时觉得我是身负五百万的债主。
赛轻语被白以露瞪得张张嘴,却打不出招呼。我压抑着心里层出不穷的暴虐手法,淡定地笑视了她一眼。
我多想问问,当年在我面前昂首挺胸的那份气势去哪了?都那么多年过去,学会心虚给谁看啊?
“子衿,我们能谈谈吗?”她目光揣测地偷偷瞥向白以露,一副求人的口吻。
“想谈什么啊?”白以露替我打破沉默,“谈经融危机呢,还是文学哲理,这些我们小姑娘的都不会,要不,谈谈八卦神论,美食小吃······”白以露莫名地停顿了下来,看着赛轻语一脸轻笑,“哟,我都忘了,这好像也不会你的强项吧,谈怎么勾引男人,床上哪种姿势最销魂才是你的强项。哦,说不定,你身边哪个姐妹的男人体力最好,你也可以发发言。”
赛轻语窘迫的烧红了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我想说的该说的,白以露都会帮我说到。
“你说现在的人真是奇怪,丫的就是不要脸,下半身缺德,也不让上半身留点脸皮,偏要寻思着找上门欠骂。”
赛轻语喊着羞辱的眼泪,愤恨地隐忍着。我依旧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切。
“以露,你别这样。”她伸手以示友好地去扯白以露的衣袖。
还未碰到,白以露一声惊呼,狠狠甩开,“你这手握过不少男人的吧,别碰我,有味。”
赛轻语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在抖动,两门牙咬的下唇死死的。
我看似差不多了,很平静地上前一步问道:“你有事吗?”
“有事······”
“呵······”白以露轻笑着,很温柔地问她,“有多大不开心的事儿啊?是你老公得了艾滋,还是你啊?还是得了乳腺癌,要割掉哪只胸啊?”
赛轻语有些忍不住了。硬声抵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白以露眼神带着恨,也带着轻蔑,丢下一句,“那你可以走啊!谁求着你来,还是谁求着你站在这里被我羞辱。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你替我谢谢他,谢谢他祖宗十八代,给了我这个机会。”
这么多年的情谊,白以露一直对我像亲人一般,当年的事情她比我还要恨。她从来不是一个刻意刻薄的人,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杀无赦”。
“子衿,我真的找你有事,关于高尽初的。”
这个名字更像是一个导火线,顺利的引爆了白以露体内的小宇宙。
“他的事情,你找子衿做什么。怎么,人死了掏人情吗,也没听说过曾经谈过恋爱,还要负责披麻戴孝的。”
赛轻语自知说不过白以露,转移了视线,对我说道:“你要是没时间,我下次找你。”
“下次怕是没时间了,有什么事情,你进去说吧。”
“什么。”白以露露出非常惊讶,错愕的表情。
赛轻语似乎也还没反应过来。我平静地在他们不理解的眼神中重复道,“你进来吧。”说着,从包里开始掏钥匙。
白以露两步并一步地冲上来,阻止我,“你疯啦?”
乍见她有些恼我,忙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先回去,事后我一定一字不落地向你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