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最奇怪的是今天袁兰芝居然没有随侍贵嫔而走。酒宴周围摆满了灿烂的菊花,在空荡荡的大殿上展示着它的厚重和深沉。我的府里几乎没有菊花,因为我厌恶那份耀眼的黄色。那黄色仿佛对我是一种挑衅,告诉我它才是人们眼里的唯一。
而且,今天喝的酒就是宫里珍藏多年的菊花酒。
袁兰芝站在那里正和众位夫人、王妃说笑,俨然一个自家人,没有一丝生涩的表情。
晋安王妃忽然说道:“兰芝,听说你有一个绝妙的柔腰,还有一个拿手绝技,给大家表演一下可好?”
“让王妃见笑了,一定是贵嫔说的,兰芝只试过一次罢了。”袁兰芝的笑就是那样似水的温柔。
“演练一下又有何妨?”晋安王妃从头上拔下一枝金簪,放置在席上,笑道。这时周围的宫眷们都随声附和。
袁兰芝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那,兰芝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她的双瞳朝我这边射过来一道精光,那光芒似乎有些羞涩。
我看了看旁边的萧绎,正微笑着遥空向晋安王敬酒,心方才没有上旋。我抬起头,向她做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只见袁兰芝转过轻盈的腰身,慢慢地向后翻转而去。那纤细的腰身仿佛象蛇身一样柔软无绵,不费吹灰之力就反身扶地。然后,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出现了。
她全身的绵软让人无法想象。她把身体渐渐地贴进地面,然后徐徐地向放簪子的地方移去。这是,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一个焦点。这时,袁兰芝仿佛是一个发光的月亮,正在夜空的映衬下散发着它圣洁的美丽。而周围,是集聚的满天星斗,静悄悄拢在它的身边,为它们心目中的嫦娥仙子心甘情愿地做陪衬。
她的樱桃小嘴,此刻正向那金簪近去。那乌黑的秀发,白皙的皮肤,如花似玉的娇容,看呆了周围的萧氏子孙们。终于,那簪子被那樱桃小口轻轻噙住,然后又慢慢地翻转回身,直到她口含金簪,一袭白衣,亭亭玉立在大殿中央,那份天然无雕琢的傲然气质,象极了春天怒放的一朵白色幽兰……
周围是一片掌声,喝彩声……
我自知这次绝不是我逞强的时候了,而是让这个还没有名份的女子大大地出了一把风头。
晋安王妃鼓掌后说道:“好,兰芝,既然你拿到了这只簪子,它就是你的了……”
“兰芝谢王妃赏赐。”
我自愧不如,晋安王妃这套收买人心的手段真是高明,居然做得一点痕迹都没有。看来,她是提前在为自己树立威信了。难道,这袁小姐真的要给晋安王做侧妃?
我正在暗自思度,却看见萧综借着酒气走向自己的母亲。“母亲,你去和父皇说,儿臣要这个女子做我的妃子……”
吴淑媛显然有些尴尬,花容一怒斥道:“休要胡说,人家已经有主了……”
“哈哈哈……有主了?为什么好东西都是人家的,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轮不到儿臣?”萧综一阵狂笑,让人浑身如芒刺在背。
“母亲,你告诉我,难道儿臣真的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你快告诉儿臣……”
吴淑媛本是九嫔之首,平素是个极要颜面的人。此刻,脸色惨白,明显已经怒极。
第二十三章 露冷莲房坠粉红㈡
“休要胡说,快下去休息……”吴淑媛气急败坏地说道。
只见萧综挣脱了吴淑媛的羁绊,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手里居然还提着一壶酒,不时地往嘴里倒去。
袁兰芝的脸上红云满天,小声地说道:“请恕兰芝先行告退……贵嫔的药该吃了……”然后向众位夫人妃嫔深施一礼,匆匆而去,一阵香气飘过……
我手里正拿着一只石榴,忽又看见一盘金橘,想起御花园的景色,不由一声轻笑,摇了摇头。
谁料,这下竟桶了马蜂窝。萧综瞪着圆圆的眼睛,指着我说:“你在笑本王?笑本王喝醉了么?”
我一惊,连忙说道:“昭佩没有……昭佩只是有感而发……”我看着手里的石榴和金橘,试图做番解释。
我看到萧绎看着我摇头又叹气,不禁声音低了下来。
“哈哈哈……湘东王妃可是又要作诗?”耳边传来了萧纶的讥笑声。
我欲反唇相讥,却终于忍了下来。
这时,晋安王和王妃走过来解围,“二哥,六弟,看在本王的份上,咱们今天只谈兄弟情分,不谈其他……本王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哼,少说风凉话了。哈哈哈……为什么只让你出藩?而不让本王去?父皇如此偏心,本王不服!”
“二哥,父皇留你在身边,想必更有重用……你……毋须多想……”晋安王安慰说道。
“少来了,三弟,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功劳是你的,美人也是你的,天下的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你少猫哭耗子了,本王不领情……”
“这……。”晋安王尴尬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吴淑媛无奈地叹气,欲言又止,说不出的懊丧。
“甜……甜啊……”萧综拿起席间一个石榴,咬了几口,咀嚼了几下,随即又吐了出去。”本王就喜欢这石榴,里甜外红,果中极品……”
我瞧他这样子,哪里是喝醉了?说话居然如此条理清晰,明明是借故生事。
“怎么?湘东王妃又有何高论?”萧综的眼睛真的是过于犀利了,根本就没喝醉,我的眉头只这么轻轻地一蹙,就让他发现了。我心里知道他这口气是冲着萧绎来的,因为父皇非常欣赏萧绎的才华,让他生妒已久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兄长?难不成真的是东昏侯的余孽,骨子里流的都是那荒诞不堪的血液。虽说只是传闻,但是宫里的人都已经心照不宣了。其实父皇一直没有亏待他,是他自己太不知足了罢。
既然是冲着我们来的,恐怕想躲也躲不过去。我看着萧绎,正冲我。P潡~ВI總渎r詌埃゛&A脗帨U詴Y9爰鞏WWk潸?2)诣7阞创纳啠嫞#4G訃M。&#驺湥讳 煐泲c鷕鬵Tv棦N悠5|G3蟀顧鬍举涻f汄雩 稠飉…1┍^nUS洝Hⅴ{歫坰*焩А甶pq#e錆锢馣旮鲯b?YM%拱镬zPe毦tVo}鱐蝯簫迮颡衣/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