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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轩若何-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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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相府虽则不能完全自由,他更是可怜,连地位都没有。
  的确是我欺负了他。
  想到这里,我诚恳地对江夏说道:“下次不会了。”然后松手,起身。
  江夏在地上坐了半日,胸口起伏,两手支着上身,有些迷惑地看我。
  “何其轩,我真是不明白你!”
  我伸手将他拉起。“地上凉,别坐久了,你哥人呢?”
  时候不早,也该打道回府了。
  “被我母亲叫去了。”他冲前面努努嘴,“你去前厅等着吧,估计没多会就出来了。”
  我点头,拍拍身后灰土。
  他有些尴尬地看着,末了还是咬牙挥拳加了一句。“若以后你再欺负他,我还是会打你的!”
  “我现在打不过你,日后长高了你再看!”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哼了声,撒腿跑了。
  笑毕叹口气,朝他指点的方向走去。
  路上经过一片梅树,花未开,骨朵点点如星冒出。饶有兴趣地看了两眼,一个转弯,就见前方梅树旁站着两人,不由慢下脚步。
  “何其轩这么大人,有自己的想法。”
  这声音清越恭敬,却压抑着倔强。
  “哦,那你的想法呢?”另一人淡淡问道。
  我也不知怎么的,心跳就快了几分。
  良久,听江晋久缓缓说道:“嫁鸡随鸡,苟不我思。”
  我默然立着,恍惚中又听江明佐问:“是么,何其轩值得你如此?”
  “值不值得,是儿子自己的选择。”
  “咔嚓”一声,却是我脚下使力,踩断了一截枯枝。
  一阵寂静。我又立了一会,才走出去,拐角处只有一个人。
  肃风萧索,墨发轻扬。
  傍晚那点被云雾过滤的清凉霞光照在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脆弱又倔强的美。
  我一步步走过去,拉起他手。“晋久,我们回府吧。”
  他没有挣脱,只是很认真地问:“何其轩,你这次不会变了吧?”
  “不会。”我其实一直没有变,但我不想辩驳。
  “我怕了。”他有些无奈地笑。“我不是怕你不理我,只是怕你忽冷忽热。我受不起折腾。”
  他面上这样服软的表情,让人看不下眼,忍不住揽紧他。
  “我知道。”真是瘦,膈得我身上心里都痛。“是我不好。”
  第三十六章
  车到相府门口,我立时下去,走到江晋久的马车前站住。
  “江湖,今晚叫厨房多备些菜去白露台。”
  江湖坐在车沿,闻言颇为诧异。“我们少爷吃的不多,怕会浪费吧……”
  福书、瑞画两个赶紧扯扯他袖子。“笨死了,叫你备菜你就备。”
  琉璃在我身后“噗嗤”出声。
  我忍不住摇头。真不知道是哪里找来这么二的书童。
  及见门帘掀起,江晋久眼色懵懂,面颊泛粉,不由心头一荡。
  唉,说起来,我这成亲过月的风流公子,还半点温柔味道没尝到呢,今日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等江晋久下车,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句:“等我。”眼看那面由粉而赤,含笑转身回房。
  赶紧先把这碍事的战袍脱了,顺便洗个澡。
  琉璃知道我脾气,一早叫人备好了微烫而加了松叶的热水,人一浸入,全身四万八千个毛孔,无不舒张呻吟。当然,要是此刻小江跟我一起洗鸳鸯澡,自然更是爽美……
  “公子!怎么好端端的,就流鼻血了?”琉璃递上方巾,一脸的诧异。
  我咳嗽两声,以手背蹭鼻,并未见到血迹。抬头瞪着某人。
  琉璃绷不住笑了。“公子真好逗!”
  “死丫头促狭得很么!”我咬牙。这厮当真越来越淘气。
  “好了公子,快些洗吧,莫叫江姑爷等急了。”琉璃正正脸色。
  装吧装吧,不过看在她陈述真理的份上,我就右相肚里好撑船,不与她计较了。
  心猿意马地撩起水搓了两下。不期然又忆起司白山上帮某人擦身子的旖旎风光。那时节没顾上动心思,但那细腻的手感和莹润的光泽早已在不知不觉里铭刻。
  不行,越想越是心热,我猛掬了两把水,泼在脸上。转眼再看琉璃,半是骇然,半是好笑。
  恼道:“你这什么表情?”
  “公子,你脸红了。”她一字一顿地说。
  起手一掌飞出水花冲她打去。“行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她将干布巾和换洗衣裳搭在浴桶边的架子上,又带笑看我一眼,掩嘴小跑着走了。
  我舒口气,身子靠后,胳膊搭在桶沿,脑袋仰起。脸红了么?
  何其轩同志,不过想调戏纯情小男生,怎么自己也变纯情了?
  果然禁欲是要不得的。
  胡乱又洗了几下,起身,拿过一块干布。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又回来了?赶紧伺候公子穿衣!”用那布裹住长发揉了两下,没听见琉璃的应答,我诧异地转身,却看到一脸兴味的谢清流。
  “啊!”第一反应就是立刻蹲下,整个人没入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谢清流态度随意,一点没有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觉悟。
  我去,姐姐的身材就这么没有爆点,你也太云淡风轻了吧。
  “不是你叫人接我回来?”他走前几步。
  “站住!”我只是叫你回府,没叫你来看我洗澡好吧?
  他全不理会,径直走到浴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不用我伺候你穿衣了?”
  又见到这熟悉的似笑非笑,我渐渐冷静下来。是了,我怕什么怕。这是女尊社会,女人被男人看两眼不算什么,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看我,更何况,我两个已经成亲了,是合法夫妻。这么想着,我“嗯”了一声,索性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来,拿过另一块干布巾裹住身子。回头瞥一眼片刻呆滞的谢清流。“愣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伺候!”
  他轻笑一声,也不扭捏,抓住我那块裹着头的布巾,轻轻揉搓起湿发来。
  手势不轻不重,指尖掌背偶尔不经意地略过我的耳廓、鬓角和脖颈,挠起阵阵热意。
  我深吸口气,一下扣住他手腕。“行了,不用擦头发,身上凉,先穿衣裳。”
  再擦下去,就要走火了。虽说不是不想就地解决,但我毕竟之前答应了小江。
  谢清流手顿一下,应了声“好”,就开始不紧不慢地解下我身上裹着的布巾,眯起眼上下打量。
  我脸皮再厚也经不起他这样解剖的视线。“快着些,有什么好看?”
  “是没什么好看。”他咧咧嘴。
  翻个白眼,真是脑子坏了,何苦自我贬低。“得,不指望谢少爷!”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伸手去够边上的白色亵衣。
  谢清流两指一戳,我就觉左臂一麻,立时软软垂下。“你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发脾气,他突然解开长袍,一下将我裹进怀里,冷声斥道:“谁?”
  话音刚落,门已开了,一人探头探脑地问道:“公子,少爷差我来问你,鸡汤是清炖,还是加蘑菇烧?”却是江湖这小子。
  待他看清屋里的情形:谢清流衣衫不整,我更是衣不蔽体,两人连体婴儿一般的纠缠,嘴立时张得极大,双目圆睁,半日说不出一句话。
  “江湖,你先回去。”我淡定地吩咐了一句。
  他却好比被人当头一棒般,大叫了一声,脸瞬间涨得通红,抱头转身狂奔。
  “我要吃清炖的!”我冲着他背影吼了一句,摇头叹气,“这孩子真是不经事。”
  接着臂上一痛,谢清流收紧了箍着我身子的手。
  “何其轩,”他冷冷道,“你这是打算上哪儿快活啊?”
  “明知故问了不是?”我不耐烦地说一句,起手想推开他。“行了,我要穿衣裳。”
  他嘿嘿冷笑,手下越收越紧。“果然是风流公子,枉我巴巴赶回来——”
  我有些喘不上气。“谢清流,放手。”
  你巴巴赶回来做什么?
  “我自然会放的。”他挑着眉头,突然将我推开,及后冷冷一瞥,眸光似刀。
  我被他这一眼看得愣神,未及站稳身子,他伸指疾点,已封了我身上几处穴位。脚下一软,倒下前被他拦腰抱起,走到床上放下。
  这人要做什么?我默默看着他,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
  谢清流虽则随性,却是个骄傲的人,显然不屑用强,所以之前几次纠缠,我从来不曾担心过。只是他现在这举动着实古怪。若说是吃江晋久的醋,我是不信的。
  他即使对我有意,也远未到这个地步。
  谢清流拉过锦被,随手搭在我身上,静静地坐在床沿看我。
  我与他对视良久。
  他的眸色比常人要浅,有时候总觉泛着隐隐的蓝,像一泓清澈却不能见底的水。
  “怎么不说话了?”他放低了声音,口气还是冷淡。“我并没点你的哑穴。”
  “说什么?”我回了一句。有什么可说的。你的心思我猜不透,打又打不过你,我能做什么?
  “比如——”他手指在怀里一捻,再取出时,手上已多了一根极细的银针。“问问我想做什么?”然后一针扎到我左边肩窝。
  几不可察的痛感,很快就被汹涌的疑惑淹没。我闭下眼,果然还是有缘故的。
  他又掏出几根相同的银针,出手如电,没几下,我的左臂就被扎成一只刺猬。
  我凝视眼前这捉摸不透的人。他神情专注,嘴唇紧抿,可以看出有一丝紧张。
  向来最混不吝的谢清流,也会在意什么东西吗?
  行在意先,我伸出尚能动弹的右手,触摸他微微皱紧的眉心。“谢清流,你在紧张什么?”
  他手下一顿。“紧张?”再次探手入怀,这次握在手心的,换作一把极小的匕首,居然与我专门打造的手术刀有几分相似。“要紧张,也是你吧。”
  起手在我臂上一划。
  我瞪着那伤口,真奇怪,不但不痛,甚至没有半点血流出。
  然后就见他起针一拨,挑出一条极细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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