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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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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得太久膝盖已经酸麻,她站起来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小心!”湛墨青箭步冲上来扶住她。
  “你送我回去吧。”她指的是她自己的家。
  湛墨青轻轻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对不起,是我开车不小心,有没有吓到你?”
  她摇摇头:“你忘了么?比这刺激的我都经历了,何况小小车祸?”
  湛墨青的眼神立刻黯淡下去,好像一朵花霎时间凋零枯萎。
  他默默发动车子,半晌又转头对着她:“我已经打电话告诉钟老板,今天你跟我回去。”钟叙叙只觉得胸中一阵气闷,闭上眼懒得去理会他。不一会儿就开始觉得困,之前被眼泪泡过微肿的眼皮有点睁不开。他的公寓同她住院离开前相比没有一点变化。
  茶几上还摆着她看电视时别刘海的发夹,沙发上还搭着她的一件外套。位置都没有变,好像有人刻意地不去动它们一样。
  湛墨青从卧室里走出来,手上拿着睡衣:“不早了,去洗澡睡觉吧。”  钟叙叙站着不动。他又补充:“我今晚住小卧室。”她点点头,从他身边绕过。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头叫住他,下巴朝他的手臂点了点示意:“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她是在湛墨青给她披上外套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臂在撞击中不知为何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把衬衫染红了一小片。
  湛墨青目光闪闪,嘴角漾出一抹英俊的笑:“好。”
  “湛墨青,你家药箱里面怎么什么也没有?”她抱着医药箱边检查便皱眉头。
  “是我们的家。”湛墨青不屈不饶地纠正她:“你找找书柜顶层有没有。”
  书柜应该是装修时便与墙壁打造为一体的,与天花板相连,钟叙叙搬了椅子踩上去,伸长了手臂还是够不着,她踮起脚尖使劲儿去摸书柜顶层的小格子,不料哗啦一声,脚下一滑眼看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小心!”湛墨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把稳稳接住她。  两人视线相对,钟叙叙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眼睛里还布满惊慌;看向湛墨青,他的眼里却好像盛着一江春水,波光粼粼,暖意绵绵。
  钟叙叙从他怀里挣开:“太高了我够不着,你去拿。”
  “好。”他放开她,踩上椅子轻轻松松地将绷带和药水拿了下来。
  “一点儿药也藏得这么深,难道还有人偷么?”钟叙叙撇撇嘴。
  湛墨青笑笑:“以后我会放到你拿得到的地方。”
  钟叙叙瞟瞟他,也笑:“我倒是但愿再也不要用到这个东西。”
  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衬衫布料粘得死死的,钟叙叙只好小心翼翼一点点揭开,刚刚稍微用一点力,皮肉就被拉起,她忙活得满头大汗,咬咬牙用力一扯——
  “嘶!”湛墨青倒吸一口冷气。
  “很痛吗?”她手忙脚乱地问。
  湛墨青抽抽眼角:“叙叙,其实你可以先用碘酒湿润一下衣服,就容易揭开了。”
  “你怎么不早说!”钟叙叙翻了一个白眼:“活该受痛!”
  湛墨青的眼神无辜得像一只小白兔:“我哪里知道你会硬来啊。”
  她一愣,露出两颗尖尖的牙:“我又哪里知道你会痛。”
  “好了。”终于包扎完毕,钟叙叙满意地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
  他已经把衬衫脱掉,此时赤着上半身。虽然这几个月瘦了不少,但是从小就练下的肌肉还是紧紧的,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排列着,背部线条简洁有力,又十分流畅。小麦色的皮肤在灯下好像散发出琥珀一般的光,很好看。
  她就有点恍然。
  突然想,当初她愿意和湛墨青在一起,的确有几分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当时她的想法是反正跟谁结婚都是结婚,正好有个送上门来的大美男,不捡白不捡。
  事实证明,天上不会掉馅饼但是会掉砸脑袋的铁饼,正如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不一定是唐僧,是你命中注定的劫难对象也说不一定。
  “辛苦了叙叙。”湛墨青声音十分清润。
  “没什么。”她抬头对上他一双水光凛凛的眼眸,顿了几秒,很真诚地说:“算是对你的答谢,刚刚谢谢你。”
  车子撞上去的那短短几秒,他飞快地把方向盘往她的方向打,最后撞上本田车的位置就在他的座位正前方。
  撞击停下来,他立马抱住她四处检查,青筋毕露的双手力道之大,简直要把她分筋拆骨一般:“有没有事啊?叙叙!”
  钟叙叙觉得,那时他眼中闪过的匆忙、慌乱、恐惧不像是假的。似乎,还有那么一丝脆弱。
  她想就算是出于礼貌,也应该感谢一下他。
  湛墨青眼神冷了冷,没有回应。她也就没有再多说,掉头走近房间。
  实在是困啊,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
  醒来的时候钟叙叙直愣愣地盯着房顶看了许久,她的脑袋睡得有点昏昏沉沉,分辨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恰好一阵敲门声响起,有人在外面说:“醒了么?”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现在是在湛墨青的公寓。
  梳妆台上摆着她的化妆品,抽屉里面有她搜集的各种小玩意儿,卧室里的大衣柜她和湛墨青一人分属一半,里面挂着不少她的衣服。
  她想,该抽个时间把它们都收拾一下,还有,协议书被他扔了,也得重新再打印一份。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钟点工已经做好了饭菜,湛墨青正坐在餐桌前等着她。
  “你没有去上班?”她问。
  湛墨青:“今天周末。”
  “哦。”她坐下来。也许是昨天睡得太晚,此时一点食欲也没有,感觉不到饿。
  她吃了几口菜便放下了筷子:“我跟聂佩约好了去逛街,先走了。”
  湛墨青:“我送你去?”
  钟叙叙:“不用了,她来接我。”
  聂佩今天情绪不高,一路上嘴巴抿得死紧,脸色也很难看。
  “怎么了 小妞?”钟叙叙抬抬她的下巴:“来,给爷笑一个!”
  聂佩突然眼圈泛红,嘴巴一瘪,眉头皱成小团,紧接着眼泪就刷刷往下掉。
  钟叙叙大惊,连忙搂住她:“怎么了佩佩?”
  天上虽然飘起了牛毛小雨,但也有不少情侣非常浪漫地在贵如油的春雨中散步。
  街角的咖啡厅里乐音靡靡,靠着窗户,两个女人对坐着,其中一个不停地拿纸巾抹眼泪。
  钟叙叙叹了口气:“佩佩别哭,到底出什么事了?”
  聂佩边哭边断断续续地答:“叙叙你知道不,我喜欢了他整整十年,十年。”
  钟叙叙再递给她一张新的纸巾:“陆梓尧么?”
  聂佩抽噎着点头,鼻尖红红的:“从初中开始,我就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等着他,等他能够给我一个机会,你知不知道啊叙叙,我都要等到了!”聂佩的眼泪再次决堤而出:“我真的都要等到了!上周我们一起出去吃饭,我伸手去挽他的胳膊,他不但没有反对还主动牵了我的手,我以为他就要接受我,可是凭什么那个女的一出现陆梓尧就跟丢了魂一样啊?连着一个星期不来上班不说,连手机都停机了!凭什么!”
  钟叙叙有些糊涂:“你是说谁?谁出现了?”
  聂佩甩掉纸巾,恨恨地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他那个万恶的前女友!”
  是谁说的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这句话应该改成:幸福的爱情都是相似的,不幸的爱情也是相似的。  的确,幸福的爱情无非是你爱我我爱你大家爱来爱去死不分离,不幸的爱情不过也是我爱你你不爱我大家爱来爱去死活爱不到一起。
  “十年啊叙叙!”聂佩又忍不住捂住脸庞呜咽起来:“十年了他都没有看我一眼,等我觉得好不容易看到一点曙光,结果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欢喜。”
  和她比起来,自己不过短短大半年的婚姻,原本沃野千里的心就都被掏得一干二净,千山鸟飞绝,只剩下一片杂草。聂佩十年默默等待的光阴又是怎样的百转千回和崎岖难熬?
  第五十六章
  “别哭,佩佩。”钟叙叙很为她感到难受,暗恋的滋味她不知道,但是失恋的痛苦她可是深有体会,当然也对聂佩的处境感同身受。
  “呜呜,叙叙,那个女的长得比我好,比我身材好,连名字都比我好听!你说老天是在故意捉弄我对不对?”聂佩吸吸鼻子,眼皮哭得红肿:“我干脆去整容好了,整成宋慧乔的摸样,就不信比不过她!”
  钟叙叙哭笑不得:“佩佩你说什么傻话!”
  聂佩胸口不停起伏,显然情绪还很激动:“我答应了家里面要自食其力,叙叙,你借我一点钱去韩国整容?”
  钟叙叙长叹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你要多少?”
  聂佩:“越多越好!干脆全身都整一下!”
  钟叙叙略一犹豫:“你看我现在辞职了没有收入,不如这样佩佩,你每个月把工资交给我,我天天叫你宋慧乔,也不用去吃整容那个苦头,这样多好!”
  “咳咳!”聂佩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得脸红脖子粗,眼泪又掉了出来:“钟叙叙你这个没有爱心的家伙!”
  钟叙叙无辜地摊手:“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你考虑看看?”
  聂佩气晕了,狠狠地用手指着她看了半天,突然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一副可怜样:“我说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么!”
  “我知道你只是在说气话,发泄一下而已么。”钟叙叙随意地搅着咖啡。
  “唉,叙叙,你说我该怎么办?”聂佩两只眼睛水汪汪地,好像一条可怜的流浪狗。
  “怎么办?”钟叙叙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垂下头敛了敛眼帘:“怎么办,照样吃,照样喝,照样逛街,照样走自己的人生。佩佩,”她抬头直视聂佩:“爱情不是全部,你说对不对?”
  爱情不是全部。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所以当爱情远走高飞,当爱人转身离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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