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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赢。”停了一下:“难道你以前没有输过?”
没有。
这是莫千南教给她的游戏,她之前也只和他玩过,从没有输。
心头突然涌上一种说不明的滋味,她长叹一声:“算了,我去睡觉了。”猛地站起来跨步。
湛墨青站在她身后,还没有来得及让开——
“嘭!”她一脚撞上了凉伞的金属底座,还来不及叫痛,身子一个趔趄,藤制的椅子也被掀歪了。
湛墨青连忙过来要扶她,谁知道这一下冲击力太强,她一下没拉住他的手,眼睁睁地咚的一头栽进沟里,噢,不 ,是栽进波光粼粼的游泳池去了……
“啊!救命!救命!”冰冷的水把她包围,强烈的凉气渗透到身体深处,窒息的感觉让她禁不住手脚一阵痉挛……
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
或许,另有高处比天高。
问世间,是否此人最霉?
或许,没人比你更倒霉。
话说我们的湛总,看到在水中挣扎不止呼叫不停的钟叙叙,心里十分不忍,于是乎,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奋不顾身舍身取义杀身成仁义无反顾地跳下泳池,英雄救美。
岸边。
明月皎皎,凉风习习,树影婆娑。
钟叙叙牙齿打着冷战,一字一顿地问湛墨青:“你,你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下来救我?”
湛墨青怀抱湿淋淋的“霉人”,同样一字一顿地答:“泳池才有一米二深!”连你的脖子都淹不到!
她石化了。
“这也不能怪我嘛,我本来就不会游泳。”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小声小气地说。
“不会游泳的人也不会被淹!”湛墨青抱着她起身朝小温泉走去,语气还是很生硬。
“我小时候学游泳,不知道被谁推下游泳池,差点儿没命,后来就特别怕水,再也没游过泳。”她略过了被救生员用大网打渔般捞起来的情节,可怜兮兮地仰头看他,努力做出“梨花带雨”的表情。
还是温泉好呀!
钟叙叙刚被扔进暖暖的池子,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埋进水里。
湛墨青也踏了进来。
她看着湛墨青绷着的脸,轻轻地靠过去:“我掉下去的时候就慌了,真不知道池子这么浅!”
湛墨青不说话。
她拉住他的手,放软声音:“再说,游泳池这么冷,我手脚都要抽筋了,你要不救我我就惨了。”
湛墨青嘴巴闭得紧紧,还是沉默。
她偷笑,再坐近一点,手肘拐拐他:“湛墨青,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难看?”
湛墨青瞟了她一眼,鼻子里面哼了一声。
“哎呀,我们伟大的湛总生气了哦,”手掌贴上他的胸口:“别生气了,来,给大爷我笑一个,乖~~”恶心得她自己都禁不住抖了一抖。
“钟小姐,你真幼稚!”湛墨青不屑。
这话结结实实伤害到了钟叙叙,她激动了:“你信不信我挠你!”说完一个“饿虎扑食”,邪恶的双手朝着他的腋下伸去……
湛墨青手臂一挡,拦住她的“咸猪手”。
不过,说到挠人痒,钟叙叙一直以来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宿舍里面有一姐姐,闹钟从来不管用,就是靠她充当闹钟四年如一日天天挠醒的。
谁说挠人一定要挠腋下?她指如疾风迅如闪电,转攻湛墨青的腰部。
注意,是腰部!
她的手指刚在他的腰上使坏,他就受不了了,一把捏住不听话的小手——
钟叙叙脸上的奸笑在接触到湛总杀人般热烈而闪着波光的眼神后,瞬间变了。
她手忙脚乱:“那啥,我开玩笑,您别介意啊……”她慌不择路站起来就要摆脱他的桎梏。
她此时穿的是一件淡粉的薄针织衫,湿湿的布料紧紧贴着身体,那颜色遇了水??????就跟没穿一个样,她穿的正好也是粉色内衣,除了上面的绣花已经清晰可见外,那颗紫色小葡萄也若隐若现。
湛墨青的脑中“轰”的一声,抓着她的手一个用力。
“啊,湛墨青!痛!”她惊慌地望着他,使劲想甩开他的手逃开。
“现在想跑,来不及了。”他狠狠一拽,把她拉进水中,随即俯身贴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
也许更不河蟹···
第二十章
湛墨青的脑中“轰”的一声,抓着她的手一个用力。
“啊,湛墨青!痛!”她惊慌地望着他,使劲想甩开他的手逃开。
“现在想跑,来不及了。”他狠狠一拽,把她拉进水中,随即俯身贴上去。
哗啦一声,她还没有喊出声,立刻被漫天而来的泉水包围,呛人的硫磺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似乎要涌进她身体深处去,电光火石间,她只来得及紧紧闭上眼睛,他温热的唇已经纠缠过来。
“唔!”
她不能呼吸了,四周全是水,水,水,还有他猛烈得要燃烧起来的吻,双手攀上池边的大石,她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是在他来势汹汹的攻击下于事无补,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如此弱小,此刻,他主宰着她的一切。
他的舌尖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入佳境,追逐着她的丁香,感觉到她的抵抗,他紧紧抓住她的双手,一面发狠般加深了这个吻,甚至是啃咬着她,不给她留下一点喘息的机会。
钟叙叙被他的扣着困在水里,被缺氧和迷乱的气息冲击得头昏脑胀,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叫,悉数被他吞没。她努力摆动双腿想踢开他。不满她的举动,他腰身一抵分开她乱晃的细腿,再挤进去,两人真正地贴合无垠。
恍惚间,钟叙叙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昏倒,意识渐渐抽离,她的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气,她从没意识到这个会包容她取笑她的湛墨青原来也有这么强,这么粗鲁的一面。
她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脑袋里一片混沌,只能紧闭双眼仰头承受他厚重的吻,和他铺天盖地的力量。
湛墨青敏感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松开紧紧钳制住她的手,抚上她的肩,轻轻一扯,薄薄的针织衫便掉落下来,露出她珍珠般晶莹圆润的皮肤。他温柔地在她的肩头来回摩挲,嘴上的力道却不减分毫。
肺要炸开来,她想,我也许就要死了吧,死在这样旖旎至极的情腻之中。
最后那一霎那,湛墨青终于把她从水中抱起来,放置在岸上,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抱歉,叙叙。”湛墨青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光辉,就像被云纱遮住的月亮的光,清韵却又迷离。
他开始解她的扣子。一粒粒小小的圆圆的贝壳扣子让他很费劲,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他扯掉了好几颗。钟叙叙心里这时才感到害怕,她嘴里不住地呜咽,举起软绵绵的双手要阻止他,泪水连珠似地从双颊滚落。
“不要怕,叙叙。”他反握住她的双手,将它们带到自己的腰上,暗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异样的魅惑:“不要怕。”
她早就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拼命地摇头,不断地往后退,还浸在水里的双腿踢动水花,飞溅到他的头发上,散发出七彩的光芒。湛墨青双膝一屈,压住她的腿,双手扳住她的肩,眼神里突然盛满了温柔。
他没有再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钟叙叙依旧在啜泣,他的眼睛里几度光影变幻。
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低了低头,手掌移到她的耳侧把掉下来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脑后:“我忍不住了,宝贝,给我好不好?”十足十的哄骗与宠溺。
钟叙叙抬眼看他,心脏立刻就要跳出胸膛,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知道该拒绝还是——
只不过一个犹豫。
犹豫便是邀请。
湛墨青绽出一个诱惑至极的笑容,嘴来到她的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垂,再也没有任何迟疑地继续。
针织衫的扣子已经七零八落,他的手指带着撩人的风,从她的腰后顺着肌肤轻轻往上,解开了胸衣的扣子,然后大掌又顺势来到胸前,握住她的丰盈。
钟叙叙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猛地打了个激灵。
“啊——”她仰头微吟出声。
湛墨青也浑身一震。
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强,他控制不住般地重复唤着她的名:“叙叙,叙叙——”随即在她雪白细滑的皮肤上印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衣衫尽褪。
湛墨青低低地伏在她身上,手指在她的腰部轻轻逡巡。“湛墨青——”声音娇媚无双。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红潮,玉颈滑腻似酥,鬓云乱洒,媚眼如丝凝睇着他,樱嘴微张娇艳欲滴,双颊微酡华如桃李。
风在呢喃,月在轻叹,树在低语。
“叫我墨青。”湛墨青用力一挺。
“啊!”迷乱的情愫退去,只留下巨大而清楚的疼痛,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呜呜,不要,不要——”她无助地哭诉,指甲掐进他的背。
“乖,忍一忍。”他按捺不住地轻轻向前推进。
“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她双手按在他的胸前想要用力推开,身体不住往后退缩。
湛墨青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腰不容她退,一冲到底。
“啊!”巨大的进入让她猛地一抖,尖叫了出来,泪水涟涟而下,滴在他的大掌上。
湛墨青克制住自己的炙热,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吻去眼泪:“一会儿就会好的,乖。”随后怜惜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说罢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地驰骋起来。
痛,痛,痛,除了痛,她没有其它的感觉,下/身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像被撕扯开来,偏偏全身被他制得死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他就是无所不能粗暴的北风,他要她往东,她就只能乖乖地往东去,他要往西,她也只能听话地跟着他往西。
痛到了极致,一种陌生的热潮从深处慢慢升起,随着他的冲锋愈演愈烈,愈发清晰——
“湛墨青。”她的眼睛里是动人的娇媚。
“嗯?”他停不下来。
“啊,轻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