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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卫声称,张学良在东北毫无作为,龟缩山林至东北黎民于不顾,强制迁移,使百姓流离颠簸远离故土。
张学良回击说明了自己的作战意图,讲述了东北局势的严酷,指责汪精卫不讲究事实根据,胡乱给自己添加罪名。
汪精卫说张学良游而不击,只知道伸手问中央要钱,借机圈养私兵,扩大自己的武装力量,要求张学良尽快于日本军决战。
张学良大骂汪精卫不安好心,至中原腹地不顾,想让自己兵败,由着日本军长驱直入于关内。
汪精卫嘲讽张学良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逃跑将军”这一称号,历数了张学良节节败退的事实。
张学良暗指汪精卫是日本打入我方内部的暗桩,时刻不忘坑队友一把,帮日本人能够迅速的消灭己方的正规部队。
。。。。。。
两个人又一次的展开了唇枪舌剑的战斗,一时间国内外的报纸电台纷纷转载,更加增加了新年的火热气氛。
两位大人物吵得激情四射,钱伟,孙莉躲在村里感受着原汁原味的传统过年方式。
初五一过,镇上的保安团下了乡,号召家家户户必须出钱。
镇上为了庆祝今年风调雨顺,广大乡民丰衣足食要在正月十五,举办一个盛大的庙会和灯会。
通知声称每家按人头收钱,一个人三块大洋,必须在正月十号前收齐。
至于那些打着交不起闹事不交的刁民,轻者入户收缴,重者抓起来打入监狱。
钱伟,孙莉听了村长的通告非常气愤,这不是变着法的想榨取民脂民膏么,怎么就见不得老百姓手里有两个余钱呢。
就在钱伟和孙莉想办法的时候,各地传出一股流言,这天要变了,真命天子出现了。
据传言这个真命天子是个靠乞讨为生的小孩子,原先居住在南京郊外的一座破庙里,现在他来到了小镇,将这里选做了他的龙兴之地。
别看他是个小孩子,却是受命于天,拨乱反正的上天钦定人选,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是有着大神通大气运的真龙天子。
钱伟第一个反应就是陆福庆搞的鬼?可这么迷信,这么粗糙的手法根本就不像他的手笔呀。
钱伟还没来得及去找陆福庆印证,陆福庆却来了老通宝家拜年。
失踪了好长时间的陆福庆带来了他的感谢,并且结算了上次的货款,又对下一次的交易下了订单。
两个人的友情已经到了可以谈天说地,指点江河,评论时事的阶段,只要不揭陆福庆苏区□□员身份这个老底,一切都可以交心交肺引为知己。
说话期间对这个真命天子表示了充分的好奇和不屑,两个人约定去看看这个真命天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神通。
趁着夜色如墨,两个人赶到村外的破庙,庙里一个骨瘦如柴,饿得都快脱形的少年,卷曲着身体躺在茅草堆上。
草堆前面燃烧的篝火已经快要熄灭,少年身上破破烂烂的单衣,根本抵挡不住穿进破庙里的寒风。
就这真命天子?钱伟和陆福庆对视一眼,这孩子一副随时就可能挂掉的样子,别熬不到变天的那一天就去阎王殿报了到。
两个人叹息了一声,既然来了就不能见死不救,也别管什么天子不天子的了,先给他弄回去喝碗热粥,换件棉袄吧。
两个人刚打算行动,不远处传来狗吠,几个保安团的乡勇歪歪斜斜的挎着枪,往这里走过来。
☆、068
“妈的,这天寒地冻的让咱们抓什么真命天子,冻死老子了。”带头的乡勇骂骂咧咧。
“还不是那些个老爷想立功,听不得风吹草动就想法的弄点政绩呗。”一个乡勇分析。
“切,也就哄哄傻子吧,一个臭要饭的,都快要饿死的毛崽子能是真命天子?我还觉得我更像一点呢。”另一个乡勇说完引起了哄堂大笑。
“行了,行了,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过去将那个小崽子处理了,娇娇的热被窝还等着我呢。”带头乡勇大声说着。
钱伟对陆福庆说道:“我去应付他们,你带着孩子赶紧离开。”
说完,钱伟就走了出去,紧赶几步拦住了前进的保安团众人。
“这大冷的天,诸位不在家里守着,跑到这乡下地方干什么来了?”
“哎呦,是四哥啊,你老没在钱老板那里伺候?”带头的乡勇看清来人,急忙打招呼。
“这不过年嘛,钱老板给放了假。你们这是?”
“还不是有人报告,说这有个乱民,所以派兄弟们前来查看。”
“原来这样呀,我也听说了,所以来看个新鲜,谁知道里面根本没人,估摸着走了吧。”
钱伟看见陆福庆背着少年从破庙坍塌的围墙处走了,就让开了身子,示意保安团进去查看。
带头的乡勇留下来陪着钱伟,示意其中一个乡勇进去查看。
“头,真的没人,火都熄了,估摸走远了。”
带头的乡勇不放心,亲自走进去看了看。
“真的没人,兔崽子倒是跑得快,也该他走运命不该绝,咱们回去复命吧。”
“别呀,相逢即是有缘,老容易来一趟也得让哥哥尽尽地主之谊啊。走,咱们去前头的小酒馆喝一盅,暖暖身子。”
“天已不早了,赶回去也快半夜了,改天,改天一定来叨扰。”带头的乡勇推辞。
又推辞了几句,带头的乡勇领着人走了,钱伟松了口气,急忙回村里看情况。
“头,四哥这时候来得蹊跷啊。”
“少管闲事,人家后台是钱老板,连镇长都要给几分薄面,咱们算个屁。”
钱伟进村也没回自己家,直接去了陆福庆家里。
那个少年已经安排好了,躺在一张临时搭架的竹床上。
两张长条凳架着竹床,上面铺了厚厚的稻草,一床八分旧的褥子上铺了一条补满补丁床单。
少年已经洗漱干净,破烂的衣服扔在屋子的角落,身上盖了一床厚厚的棉被。
躺在被窝里的少年脸色潮红,鼻孔微微张合呼着粗气。
“阿四哥,你来了,他们走了吗?”陆福庆见钱伟来了起身相迎。
“嗯,打发走了,这孩子咋样?”钱伟看着少年不太对问道。
“发烧了,我让六宝熬了姜汤,一会给他灌下去发一发汗看看,要是明天再不退烧,就要上镇上抓药了。只是他,唉,现在到处抓他,不好露面啊。”陆福庆担忧的看看少年。
“我家还有退烧药。还是在医院配得西药,上回小宝发烧没吃完,我这就去拿过来。”
钱伟出来转悠了一圈,从平台上买了包退烧药片,装着急乎乎的又赶了回来。
“给,赶紧给吃了。”
就着已经晾凉的红糖生姜汤给少年喂了退烧药,钱伟也不急着回家,两个人边看护病人,边聊天。
“这孩子就算救过来了也不能在这待了,福庆,救人救到底,你说咱们怎么安排他呀。”
“阿四哥,还是你决定吧,我没意见。”
“这不是商量着那嘛。我这安排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小家伙已经被盯上了,我怕不安全啊。”
钱伟倒不是真的没法安排这个少年,江浙没法待,将他随便往马占山,张学良那里一塞,都可以让他活得很滋润。
问题是经手人不是他一个,以后陆福庆要是问起来,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没法搪塞过去啊。
毕竟在陆福庆这里他不是东北商人那样重量级的人物,他只是东北商人身边一个跑腿的奴才,想要往张学良,马占山那里塞人还不够级别。
“要不我问问我们老板,现在东北张少帅那里正需要人,让他给少帅提一句,看能不能将他送过去。”钱伟提议。
“阿四哥,你也别急,我那里刚好缺个跑腿的小伙计,实在不行去我那里。”陆福庆也出了个主意。
心里想着,将人送回根据地倒也便宜,只是怕钱伟过问,不好打发。
“咱们说也不管用,还是等孩子醒了自己决定吧。”钱伟觉得两处都不是什么好去处,都要上战场搏命。
但是好像也没其他路可以明目张胆的走,也只能看小家伙自己的选择了。
到了半夜,孩子出了一身汗退烧了,钱伟看没什么要紧的了,就起身回家休息。明天还要张罗正月十五的事情,还是回家养养精神。
第二天一早,钱伟就回了镇上,少年这里让孙莉熬了鸡汤端来。
钱伟打算自己出点血算了,让镇长收回扰民的命令,不就是钱嘛,钱伟表示花个万儿八千大洋图个热闹不算啥。
钱伟换了东北商人的身份去给镇长拜年,受到了镇长的热烈欢迎。
两个人互相吹捧,客套友好的交谈了一阵,钱伟才进入了正题。
“一直以来镇长大人深受乡民爱戴,现在四乡八村的百姓在镇长大人的管辖下安居乐业,镇长大人可谓劳苦功高。
镇长大人这次组办元宵灯会也是为了来年祈求风调雨顺,镇长大人爱民如子,钱伟深感佩服。
钱某虽然到此居住不满一年,但是深感镇长大人之不易。这次灯会的事情虽然镇长大人用意深远,只是乡民愚昧,不能理解镇长大人的这番苦心。
钱某不才愿意出资为镇长大人分忧,一则解了镇长大人扰民之困扰,二则支持镇长大人为民祈福之宏愿,还请镇长大人不要推辞,收回乡民出资的公告,让钱某也为乡邻尽点心力。”
钱伟边说边向镇长递过去一张五千大洋的银票。
“钱某已经在上海定好了花灯,还请了舞龙舞狮队前来。钱某在望月楼定了席面,到时候还请镇长大人赏光,咱们到时候与民同乐岂不妙哉。”
“还是钱老板的话甚合我意,我也不想劳师动众,实在是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深关民生大事,疏忽不得。既然钱老板愿意慷慨解囊,我也不想妄做恶人,这就派人下去通知各乡各村,免了这帮泥腿子的捐款。”
镇长拿着五千大洋的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还要故作矜持的摆了摆谱,这才答应了钱伟的要求。
送走了钱伟,镇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