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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托话还未说出来,便被那英俊少年制止了。“看来我还来得不算太晚,还没有错过这婚礼。”说完便随步坐上了那原本该由新郎官的父母亲的位置上。
随后,他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神。“继续行礼。”
皇上
这句话是对着一旁发愣的管家说的。
管家看了眼自家的少爷。只见慕容托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此时,萧云也见到了众人的一丝不自然与怪异的神情。他隐隐知道了一些事。
“二拜高堂!”
绿萍因为脸被喜帕给盖住了,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要跪向行礼。但却被萧云给扶住了。“娘子,我们这一道礼可免了,待日后再向爹娘行。
绿萍也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出了状况。
管家见新郎官这样一说,他便接着道:“夫妻对拜!”
“礼成!”管家这才大呼了一口气。
“送入洞房!”所有的人都忘了刚刚那一刻,所有的女眷都扶着新娘进入她的新房。因为尊重绿萍的意思,只是几个较为亲近的人聚在一起并见证他拉婚礼,所以并未请外人来。此时大堂上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在。
宁廷议下意识的将萧萱护在身后,挡住了那坐在主家位置上的人的视线。
“草民参见皇上!”慕容托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过节,但看到众人脸上都带了一副谨慎,不,应该是说带了一副敌视。但他还是必须向他行礼,哪怕他是一个江湖中人,但只要是在他的江山上生存,都必须回应给他应有的尊重。
“少庄主多礼了,朕此行只不过是微服出巡寻一个人而已,所以一些宫中礼仪便从简了吧!”
微服出巡,礼仪从简了吧?真是笑话,他自己还故意连称呼都没改,还是称自己为朕,这不表明了向大家宣示了他的身份。
皇帝朝着萧萱走出,眼中有说不出的温柔,诉不尽的爱恋。“萱儿!”他伸手想摸一下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是不是就真的在自己眼前。
但手还未触及到萧萱,便被宁廷议给挡住了。“皇上请自重,她是草民未过门的妻子,并非是皇上所说的什么萱儿!”
慕容托在一旁看着,听到宁廷议这句话,他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了。“今天是萧大哥的好日子,大家不要都站在那里,都坐下来喝几杯!”
果然,大家一听到慕容托这样说,原本拔怒的气氛得以缓和。
萧云也符合道:“来来来,各位,今日是在下的大好日子,在下就先干为净,今晚我们来个不醉不归!”
“哈哈,好!那朕就配同大家一起不醉不归!”
“皇上!”于攀刚想说什么便被皇帝阻止了。
“哎!无防,今儿个,朕心情很好,况且在慕容庄内,不担心。”
“皇上说得是,在下定会加重今夜的巡逻队,确保皇上的安全。”说着,他便唤来了管叔:“管叔,你传本庄主的命令下去,每个地方多派些人手守护,并将东厢的上房给收拾下,今晚有贵客入住,在各个院落都必须增加人手护安全。”
“是,老奴这就去办!”
慕容托点点头!“仔细点!”
“各位请慢用,我先进去陪新娘子。”
“萱儿,怎么快就要走了么?”
阴谋
皇帝的声音很轻,但却让萧萱感到一阵轻颤。差一点她便支持不住的跌倒下去,脑海中浮出那一片的不堪!她咬着牙,转过身:“皇上认错了,在下琉璃,并非皇上口中的萱儿!民女先告退!”
皇帝的脸阴晴不定!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萧萱离去的背影。
萧萱从离开大厅来到新娘房时便一直坐立不安,脑中不断的浮现当今皇上的脸色,还有那些话,她心中暗感到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萱儿,你怎么了,我看你从进来到现在没有一刻消停过。
萧萱回头看了绿萍一眼:“我心里老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待会会有大事发生!”
“大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绿萍也微微的紧张了起来,不安的搅动着手帕。
“萍姐姐,应该是我自己多心了,他们现在在大堂上喝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此时,萧云走了进来,他以他是新郎官的身份,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借口进来通知她俩。
“哥,外面现在怎么样!“萧萱向他身后瞧了瞧,“廷议跟沐大哥呢?”
“萱儿,廷议他们现在正在想办法,看能否将皇帝给灌醉了!然后再来找我们,你们现在赶快收拾一下东西,待会等他们来了,我们便走。”
萧云带着愧疚的表情看着绿萍,萧萱也识时的退了出去,她也该回去收拾一下。“萍儿,对不起!”他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绿萍会心一笑:“只要有你在,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萧云轻颤了一下,心里升起一阵阵的暖流,得妻如此,夫得何求啊!
萧萱刚没走多远,便被人从后面给打晕了。
皇帝看了一下时辰,便道:“时候也不早了,朕该回去了!”
“皇上,现外面的时候也不早了,如不嫌弃,便在舍下休息一夜,待明日再起程也不迟啊!”虽然他心里并不想留他,但直接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罢了罢了!朕还有事,少庄主便不用留了。”便对着身边的于攀说道:“我们回去!”
“是!”
“草民恭送皇上!”
待他走远后,沐风三人互视一眼,他们都不敢相信皇上会如此平静的就离开了。平静到让人真的以为他只是来喝这一杯喜酒,别无他意的样子!
“喂,小子!你们跟这皇帝是有什么冤仇啊,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皇上对你们有什么意见啊!”
“不对,他怎么可能怎么平静呢?一点还有什么是我们疏忽的!”沐风说道。
宁廷议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糟!”
沐风看到宁廷议的脸色一变,随即也想到了什么,立即跟随了过去。
“喂,你、你们这是!等等我!”
“云大哥,萱儿呢?”宁廷议紧张的问!
“萱儿在她的房里啊!刚刚她说想回到房里去收拾一下东西!”
宁廷议没有听下去,便直奔向萧萱的房间去。他一打开门,里面哪有萧萱的人影,就连东西都能看得出来未曾被人动过。
心爱的人想自己死
皇帝回到驿站,他将所有的人都摒退了。他缓缓的跺至床边,床上躺着的,赫然就是在慕容山庄所不见的人儿萧萱。
“朕说过,你是朕的!你一辈子亦只能是朕的!”他府下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一手缓缓的解开她的衣带。“萱儿,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萧萱朦朦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蹭。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头却像是要裂开一样。
皇帝注意到了萧萱的表情,他凑到萧萱的耳旁柔情的喊到。“萱儿!”
萧萱身子一阵轻颤,她不是不经事的少女,她心里已经知道此刻的情况。她心一慌,可是却无论如何就是睁不开眼睛,全身也软绵绵的,全身无力。她知道,她被人下药了。而这对他下药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就是这皇帝了。
皇帝将手抚上她高耸的胸前,此一举动,却将他心里所有的理智全部消灭掉,他太渴望她了,太爱她了。此时他又怎么压制得住内心的欲望呢?
“皇、皇上,不,不要!”萧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萱的语气无疑是在打跨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哪怕明知道萧萱并非是挑逗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阻止,但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低吼一声,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萧萱悲痛的惨叫一声,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灰暗过!这样的她,如何再有脸面去见她心爱的人!一想到宁廷议,她的心就更加的抽痛,泪便流得更凶。
皇帝丝毫不觉身下人儿的异常神色,只沉静在这欲望中,让他欲罢不能。终于,在无数次的索要,他释放出了他的精元。哪怕他已筋疲力尽,他也决不放开手,他搂着双眼空洞的萧萱沉沉的睡去。
而萧萱,心却似在那一刻死去了。待半夜,药效终于慢慢的退散,萧萱看见了他衣袍下随身携带的匕首。她心里好恨,恨他如此的不放过他,更狠自己的没用。忽然,她举起了匕首,猛的向皇帝刺去。
然,就在那一刻的闪光惊醒了原本熟睡中的人。他一个翻身,躲过了萧萱愤然的一击。
“萱儿,你、”皇帝低喝了一声。
萧萱似是个木头似的,毫无反应,再次举起手中的武器,向皇帝刺去。
皇帝毕竟是在宫里那个炼狱中长大的。他舍不得伤害萧萱,他只能自身犯险。
茨,这是匕首刺中肉的声音。皇帝一个看准,将萧萱手中的武器夺了过来。再点中了萧萱身上的穴道,萧萱才停了下来。
“萱儿!”皇帝略带痛苦的看着她。自已深爱的女人,居然想杀他,这该是多可悲的一件事啊!
突然,门外冲进了一批人:“皇上!”带头的是于攀,因为他听到了里面有声响,害怕皇帝出什么意外,便没想太多的冲了进来。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属下知罪,请皇上怒罪!”
“滚~”皇帝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