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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
“大夫不必多礼!这位姑娘现在是什么情况!”
“绿姑娘之前因身体受了寒气入侵,今天一定是食用了什么较阴寒的食物,才会将原本已压下去的寒气又加重的引发起来。现在老夫开的这张药方去吃,便能痊愈。”
“加重寒气,阴冷物品!”慕容托阴冷着脸,凌厉的眼神望向平日里负责照顾绿萍的几个婢女。“管叔,送陈大夫回去,并照药方里的药抓回来熬给萍姑娘喝!”
管叔知道少爷这是在生气!他看眼那几个丫头,不由心里叹了口气。“陈大夫,这边请!”
看着管叔带着陈大夫离去后,慕容托才缓缓的回过头,看着一排战战兢兢低着头站着的丫鬟。慕容托也不说话,他坐了下来,手指不断的敲打着桌子。
可正是这样的表情加上这样的动作,才让那些婢女更加不安。她们都生怕这无名的烈火会烧到自己的身上来。
慕容托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才缓缓的开口:“谁做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动听,但越是了解他的人越知道这样的声音底下是带着无限灾难的源头。甚至,甚至是会没命的。
慕容托静静的看着她们。“还是没人承认吗?”
“少庄主,老奴该死啊!”说话的是府里一位老妈妈,这位老妈妈在慕容府已有二十多年了,深得慕容夫人信任,后来,慕容夫人要与慕容老庄主出游,便将她留下来照顾慕容托。
说是照顾,其实就是监视。因为慕容托到现在都不肯娶妻,这可急坏了慕容夫人,所以慕容托她娘才会故意借着出游,想看看她这宝贝儿子会不会在这期间给她找个儿媳妇,再生多几个小胖子(当然这是后话啦)!
慕容托没想到说话的人是徐妈,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得惊讶,但随即便恢复了。因为他心里深知徐妈是自己母亲信任及倚重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来,那么这背后?
除去母亲的眼线
“徐妈这是干什么?”慕容托故作惊讶。“您可是我母亲最倚重的人啊!快起来,快!”
“少爷!”徐妈虽然心里明白这位少爷这样做的目的,但她心里还是难免有小小的感动。“少爷,老奴有罪!是老奴故意拿了最阴冷的落葵煮给萍姑娘吃。”
“徐妈!”慕容托大喝一声,眼睛里蒙上一层不明的神色。“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他随后望了一直站成一排的丫鬟。“你们都退下。”
那些丫鬟如同大赦一样,同声道了“是”便一个接一个匆匆的离开,深怕走慢一步便会陷入了绝望的地步。
慕容托看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他扶起跪在地上的徐妈:“唉!我知道是母亲的意思!”
徐妈有些讶异的看着慕容托,后一回想,是啊,了解如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因呢?想通后徐妈也不再隐瞒。“夫人也是担心少爷,难得少爷这次会带、”说到这,徐妈有些不好意思,她偷偷的看了少爷一眼,见他没有什么怪罪的样子便继续道:“夫人知道后,心里非常高兴,但又怕少爷只是、只是一时心软,对萍姑娘根本就、”
“就没意思,所以母亲就叫你来害萍姑娘,看我是不是会紧张,是不是?”慕容托帮着徐妈说下去。
徐妈见自己的心思被少爷识穿,但却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能看得那么透。
“徐妈,你糊涂啊!”
“老奴知罪,请少爷责罚。”徐妈一听慕容托这样说,立即吓得跪了下去。
“唉!不管怎么样,你怎能用这样的法子来害人呢?你可知,万一萍姑娘有什么好歹,你让我这辈子如何心安!”慕容托看着她。“但你也是奉母亲意思做事,但不罚你,我以后该怎么管理这个家!”
徐妈心一惊:“少爷~”
慕容托状似为难:“徐妈,你今天将东西收拾一下,回母亲身边候着吧!”
徐妈大惊:“少爷,你千万别赶老奴走啊!”
“徐妈,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从未说过让你走,只是让你回到母亲身边而以。留你在这里,我这边不好对大家交待,我以后还有什么能来管理这个家呢?”
徐妈明知道这少爷聪明绝顶,自己却还是犯了个蠢。如今给少爷用这个借口将自己打发回去。偏偏却无法辩驳。
“萧公子,我家少爷在里面,请你先在此处稍等,奴婢这就去通传。”杏儿说道。刚刚慕容托让所有的人都退了回去,但她是少爷专门留下来照顾绿萍的,所以她并未离开,她一直在偏厅等着。
“在下有很重要的事,一刻都不能等,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自从他知道有一位酷似萍儿的人就住在这里,他便每天都会守在这里!但就是无论自己如何说,那些婢女就是不肯让他进去。这些天,他也想了无数的方法,可就怕万一不是萍儿,他私自闯入别人闺房,到时有口难言,最重要的是怕到时要对人家姑娘负责。所以他才忍了下来。眼下有一个怎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试探
“萧公子,请止步!”杏儿皱着眉头阻止了萧云的去路。“里面可是萍姑娘的房间,请萧公子自重。”
“萍姑娘!”萧云眉头忽然一跳。他现在敢确定,里面住的人就是萍儿。
杏儿见萧云脸上闪过好几种表情,以为他还不死心,或是居心不良。“还请公子在此等候,待杏儿禀报我家少爷后再通传。”说完便要去通知慕容托。
谁知,她还未走,便被萧云给拉住:“你等一下!”
“萧公子,请自重!”杏儿有些微怒的喝道。
“抱歉,在下失礼了!”萧云深知刚刚是自己太过冲动了。“在下有几个问题想杏儿姑娘解困一下。
杏儿见萧云并无恶意,对自己也较为客气,便不再横眉竖眼的:“解困倒不敢,若杏儿知道的,必会如实回答。”
“是这样的!在下有一表妹与在下一同来到临县,因表妹途中感了风寒,在下去为表妹抓药。可回来却发现表妹不见了。在下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萧云露出了担扰的表情。似乎再也难以开口说这些事情。
但这样的表情看在了杏儿的面上却大为不同。因为杏儿是下人,慕容托并未与她说过他是如何救到绿萍,更不曾提过在哪里遇到的。所以杏儿在听到萧云说的这些事时并未联想到绿萍身上去。
萧云也知道慕容托是不会对下人们说这些事,只会对他们说她是一位很重要朋友或是贵宾而以。他之所以会这样说,一是想要让博得这位杏儿的同情心,假如今天无法见到那位‘贵客’那么也可以借眼前这个小女孩去传达信息,如若真的是萍儿,那么她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我得知少庄主在外救了一名女子,虽我知道不一定是我那位表妹,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萧云看了她一眼又道:“在下刚才听到你说萍姑娘,她是否叫殷绿萍!”
杏儿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了惊讶。虽然她不知道萍姑娘姓什么,也轮不到她来问,但她有听到过少爷喊过她绿萍姑娘的。她心里一惊,难道里面的人就是萧公子的表妹。那这样,少爷、她不敢再想下去,她必须稳住,或许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或者、可她并不曾想过,这事是她不该管的。
杏儿假装镇定道:“人人都喊她萍姑娘,所以奴婢也不知道姑娘的事情!请公子见谅。”杏儿微微低下了头。
萧云眼中是掩不住的失望。“无妨,在下还有事,先走了!”他跌跌撞撞的离开绿萍的住所。
这时,绿萍扶着太阳穴,她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要炸开了。不自觉的低吟一声。
慕容托一直守在这里。当然,在的!虽然,他心里是喜欢眼前这位少女并也如他母亲说的想娶她为妻,但他在不知道对方心思前,他是不会让自己也可以说让对方为难的事来,所以他一直隐藏了自己对她的热衷的心。
“醒了!”慕容托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柔情。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水!”
一听到绿萍喊水,徐妈立刻倒了一杯想要喂她喝。可还未凑过去,便被慕容托接过手:“我来就好!”
姓萧的公子
所有的人都看着慕容托,仿佛不相信此情此景是真的。少爷虽然表面上嘻皮笑脸,但底子里却是手段狠厉的人。虽平时倒没什么,但也不会去为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如此和颜悦色过。从来都是那些女子对着自家少爷投怀送抱,现!徐妈自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似的。
然而绿萍却深感到不妥,她不是没看到慕容托眼里那种炙热我眼神。“还是我自己来吧!”
但手还未碰到碗就被慕容托给拒绝了。“你现在给我好好的休息就行了,身子那么虚,还不肯好好的休养么?”
“但这样不妥!少庄主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收留我,让我不至于露宿街头,绿萍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还好意思让少庄主操烦呢!如少庄主不肯答应,那绿萍真没脸再呆下去了。”
“好好好!你自己来就是了吗?”慕容托深怕绿萍会就此离开,他立即选择妥协。心里却还是很矛盾,从前都是那些女人自已送上门,不需要哄骗,不需要花费任何的心思,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头,便会有一大群人涌过来。但为什么自己偏偏对眼前的人儿那么在意呢?为什么就是无法对她狠心一点,哪怕她一点的不开心似乎也会感染到自己。
“少爷!”
就在慕容托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杏儿的声音。“什么事?”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