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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嬷嬷也来吃这场酒席,表面上朱嬷嬷是来吃酒席的,实际上是想要看看心雨的心里面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她是自愿嫁出去的,还是锦端拿主意让她嫁出去的。
吃酒席的人很多,一群小丫鬟聚在了一起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平时和心雨交好的丫鬟,只要是没有事情要做的几乎全都来了,只有花雨没有来。
前几日心雨和花雨闹得那一通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今日是心雨的好日子,心雨在王府里面的人缘又是特别的好。
尤其是她现在都已经要嫁出去了,和她们没有什么利益关系,没有必要在这种日子给心雨找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出来。
自从那日心雨和花雨闹了一通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陷入了僵硬状态,心雨没有去找花雨说话,花雨也没有过来找心雨,两个人就好像是互相都不认识对方一样,权当没有这个人。
今日心雨办酒宴,也没有刻意邀请谁,当然,也没有必要去邀请人,该去的人总是要去的。
所以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什么都不说,光是吃吃笑笑的,顺便敬敬心雨酒,调侃心雨两三句话。
心雨被那些小丫鬟调笑,也不好反驳,只红着脸将小丫鬟敬过来的酒全部都给喝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心雨就被小丫鬟们灌得是满脸通红。
双颊如那天边的红云一边,小丫鬟看见直接调侃心雨:“快看看,人逢喜事精神爽,心雨姐姐的脸快要赶上嫁衣一样红了。”
一句话说完,屋中哄堂大笑,心雨无奈的笑了笑,默默地不说话。
朱嬷嬷坐在旁边看着心雨某样,见她似乎对这门婚事十分满意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雨对这门婚事满意,说明心雨心中对锦端并没有太多的怨念。
现在心雨就要走了,她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向心雨打听什么就要变成一个难题了。难道她心里面不应该愤恨不平的吗?
心雨跟在锦端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即便她现在是在苏蜀身边伺候,也还算是锦端身边的大丫鬟,将来必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她年纪还不到,就被锦端嫁了出去,难道她心里面真的是一点怨言都没有?
朱嬷嬷以己度人,总是觉得心雨这个表现很不正常,在她看来心雨现在怎么也要满腹怨念,充满不甘才对。
☆、选人
小丫鬟们喝完酒以后,就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的走掉了。
朱嬷嬷一直等到所有的小丫鬟全都走了,才走到心雨身边。
心雨被小丫鬟们灌了不少的酒水,这会儿脑袋昏昏沉沉地直犯困。她坐在桌边,手臂撑在桌子上揉了揉额角。
忽然有人影坐在她的面前,她抬头眼前有一阵的模糊,然后才看清楚坐在她面前的是朱嬷嬷。
心雨现在反应有点迟钝,不懂得朱嬷嬷单独留下来是要干什么,就傻乎乎的问朱嬷嬷:“嬷嬷啊,有什么事吗?”
朱嬷嬷见心雨现在似乎是喝醉了,心想这下她的机会来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好好的把握将它漏掉了,她觉得自己肯定会被郁闷死。
于是朱嬷嬷打量了心雨一会儿以后,对心雨道:“心雨这是喝多了吧?”
心雨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怎么可能喝多了呢。”
说完这句话以后,心雨对朱嬷嬷就是一阵傻笑。见状,朱嬷嬷更加肯定心雨肯定是喝醉了,心雨平时成熟稳重,朱嬷嬷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么傻的样子,要说她没有喝醉,打死朱嬷嬷她都不相信。
确定心雨喝醉了以后,朱嬷嬷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她盯着心雨的脸,认真的问心雨说:“心雨姑娘,王妃好端端的怎么会让你嫁出去呢?”
这个是朱嬷嬷现在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心雨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晃了晃身子,然后抬头迷迷糊糊地问朱嬷嬷说:“嬷嬷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说完以后,心雨对朱嬷嬷又是一个傻笑。
朱嬷嬷抽了抽嘴角,只得重复一遍自己之前问心雨的那个问题。
心雨听完以后,做出恍然大悟状,然后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嬷嬷怎么问我这个问题。”心雨低下头,做出十分害羞的样子,对朱嬷嬷的话很难以启齿。
朱嬷嬷说了两遍,最后竟然只等到了心雨的这句话,朱嬷嬷只觉得有一口气堵在心口上面,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有种憋屈到死的感觉。
都喝醉酒了,还会害羞,朱嬷嬷看着心雨这个害羞的样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嬷嬷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现在把心雨的脑袋瓜子给刨开,省的她在这边问什么都没有用。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情。”再憋屈朱嬷嬷也只能忍着,然后就开解心雨,想把心雨的想法说通,然后知道她想要知道的消息。
其实主要还是忽悠。
心雨皱着眉头,十分不解地看着朱嬷嬷说:“嬷嬷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也太丢人了吧。莫非……”心雨抬头看朱嬷嬷,醉的迷糊糊地眼睛里面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指着朱嬷嬷说,“莫非这是嬷嬷的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屁!朱嬷嬷在心里面狠狠地爆出了一句粗口,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这么说只是想从心雨的嘴里面套话,现在好了,自己的话没有套出来,反而让心雨给套了进去,白白的给自己添了一个名声。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朱嬷嬷忍着火气,对心雨说。
心雨皱着眉头说:“怎么可能,嬷嬷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的,没有想到嬷嬷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说完,心雨又痴痴地笑了起来。
朱嬷嬷抽了抽嘴角,觉得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和心雨说的了,她现在只祈祷心雨酒醒后会忘记她醉酒的时候说的这些话,不然她的脸真的是要丢光了。
在心雨的胡搅蛮缠之下,朱嬷嬷什么话都没有套到就落败而逃,天知道朱嬷嬷现在有多么的憋屈,她什么话都没从心雨的嘴里面套出来,还被心雨安了一个不好听的帽子在头上,太憋屈了。
朱嬷嬷离开以后,本来醉的迷迷糊糊地心雨眼睛渐渐变得清明,她根本就没有醉酒,小丫鬟给她灌得酒水虽然很多,但是也没能让她喝醉。
因为她是那种不会轻易醉酒的人,心雨望着门口,有点后怕的捂着胸口,幸好她不是那种会轻易醉酒的人,不然她还真的是很难保证她今天不会在迷迷糊糊中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心雨走后,锦端带着丫鬟以出去散心为理由去了自己的陪嫁庄子上面,她的陪房有的被她安排在王府中做事,有的被安排在陪嫁庄子上。
在府中做事的陪房锦端仔细观察了,感觉不行,就打算从自己的陪嫁庄子上去找合适的陪房,然后再仔细的教养两年,将来朱嬷嬷下去了就接受朱嬷嬷的位置。
在锦端要来陪嫁庄子之前,就已经派出去下人通知那些陪房到陪嫁庄子上去见她。
锦端的庄子很大,里面种了很多的果树,看着这会儿正值夏日,果树上都挂着小果子很青涩都没有熟。
庄子的周围种了不少的树木,走在院子里面十分的凉爽,锦端坐在下人早就打扫干净的正堂,看着面前站着的那一排的下人。
因为锦端今天过来早就通知好了,那些站在锦端面前的下人衣着手脚都十分的整齐干净,一个个低眉顺眼的站在锦端面前等着锦端吩咐。
胖胖被奶娘抱在怀中,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些人,“呀呀”的指着他们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锦端见状,将手伸向了胖胖,胖胖立马伸手就要锦端抱她。锦端将胖胖抱在怀里面站起来,走到那些陪房面前细细打量。
庄子里面的管事将早就准备好的账本捧到了锦端的面前,等着锦端查看,锦端现在的主要目的是要选人,而不是差账本:“等会儿再说。”
庄头听了,赶紧后退,站在旁边老老实实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锦端在几排子的下人面前走了一圈以后,吩咐道:“将男女分开站。”
“诺。”庄头应和后,很快的就动手分面前的这些下人,转眼功夫就分成了男女两列。
男女两列分开以后,锦端才抱着胖胖走到那群仆妇之间细心观察她们。
看了一圈以后,锦端将胖胖交到了旁边奶娘的怀中,对庄头说:“将那些家中男人是管事的人分出来。”
锦端吩咐下来,庄头很快动手,将那些男人是管事的仆妇又给分了出来。
人分出来以后,锦端示意那些人站在旁边,这些仆妇中,大多数家中人都是有职位的,只是在于职位的高低而已。
这下人分开以后,剩下的人就更少了,锦端又问了剩下的几个人一些问题以后,就手指着其中一个妇人说道:“她家中还有什么人?”
管事看了眼那个仆妇,想了想以后说:“王妃,她是王氏家中除了一个丫头外,就没有别人了。”
“哦?为什么?”
“她家男人去年得病死了,一嫁进来就没有公公婆婆,嫁进来七八年,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三岁的时候夭折了,现在就剩下一个女儿了。”
管事王氏家中情况的时候,王氏一直低着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一双手绞在了一起。
锦端盯着王氏看了一会儿后问:“那她家中就没有别的人了吗?”
“她是买进来的丫鬟,不是家生子,夫家也是一脉单传,没什么亲人。”
王氏今年年纪不大,二十几岁的样子,现在的世道因为男多女少的缘故,朝中支持女子改嫁,不知道王氏有没有再嫁的想法。
“她丈夫走了多久了?”
“三四年了。”
“没有想过要改嫁吗?”锦端没有藏着捏着,直接问。
管事看了一眼王氏才说:“王氏和她丈夫的感情好,不愿意改嫁。”
锦端故意说:“我这边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可惜是个鳏夫,在王爷的手底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