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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古道邪感动无比,这个日里没什么架子,总爱和门下弟子拌嘴,偶尔还会和其他弟子一样,拍拍自己马屁的先生。在这个时候,居然会如此义无反顾的支持自己!
可笑自己之前心里还对不能在公羊孝门下学习,藏有怨言!
有这样一个好先生,纵使那些自诩大师又能比几分?!
“古道邪,你知道我能将你收入门下,我有多么高兴嘛!”
列胜抬头看着古道邪笑道,眼睛却已湿润:“特别是真正将你收入门下后,你所表现的天赋,更是让我感到惭愧,觉得自己没什么可教你的。好几次都想把你送到公羊大哥的门下!但每次到最后我都退缩了,因为我舍不得呀!我也不甘心让别人觉得,我列胜真的就比别人差吗?我更要向他们证明,只要给我机会,我列胜也能教出好学生”
“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对你有点不公平,觉得我有点自私!”列胜手在眼睛抹了一下说道,“若你早拜在公羊大哥的门下,你的成就会比现在更高,甚至有公羊大哥在,他们根本不敢这么对你。你今日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我这个做先生的没用。但我把话放这里,从此时此刻开始,只要我在你身边,他们谁都别想欺负你。”
列胜目光坚定,看的与他关系比较好的严松,眼圈不由泛红,喃喃道:“列兄,有这样一个弟子,确实是你的福气!我以为,你以前的雄心壮志早就没了”
乔东阳坐在正堂之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有几次他都想作罢。然一想到乔远风哭着喊他父亲的模样,他便让自己的心坚硬起来,肃声道:“列胜,休再这般胡搅蛮缠,否则,我就只能请你先离开了。”
“我说了,今日有我在此,谁都别想伤害古道邪。”
列胜起身,挡在古道邪的身前,精瘦的身躯,此时落在古道邪眼里,竟比高山还要伟岸!
乔东阳心思一狠,道:“王统领,展统领,这里是执法堂,由你们管辖,既然列胜目无法纪,就麻烦你们了。”
话很直白,乔东阳是要叫王鹏和展飞出手制服列胜。
“慢!”
看见不怀好意的王鹏和神情冷漠的展飞靠近,沉默的古道邪终于说出第一个字:“我有话要说。”
“但说无妨。”展飞抬手制止了继续向前的王鹏,道。
“先生。”古道邪对着转过身的列胜,一脸真挚,“能得先生青睐,乃我今生之造化。纵然重来千百次,我都会拜于先生门下。只是今日之事,皆由我而起,先生万不可因我而受牵连,否则我将此生难安。”
古道邪说完,对着列胜长长一揖,然后不给列胜开口的机会,又看向前方的展飞说道:“还请展统领一人出手,万莫伤了我先生。”
展飞闻言,一步踏出,不给列胜回头的机会,便将他击晕。对着古道邪微不可查的一点头,抱着列胜走出去。
王鹏见状,一挥衣袖,退回堂上。
古道邪姿态从容,不卑不亢:“几位先生都不用再争论,夏辉,的确是我所杀。想要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
古道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口承认,意义完全不一样。曾文轩和严松情不自禁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而黎彷和王鹏则忍不住勾起嘴角。
“理由,我要你给我个杀夏辉的理由。”公羊孝仍旧不动如山,无论是他第一眼见到古道邪,或是古道邪刚才的表现,他坚信古道邪绝不是一个嗜杀之人。所以,他想要古道邪给他一个理由,好帮助古道邪。
理由?古道邪笑了笑,说出来还有意义么?
“看样子你是说不出来了”黎彷提议道,“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古道邪杀人已是不争的事实,我提议对他施以斩刑,以儆效尤。”
黎彷歹毒之心,暴露无遗。
“万万不可,古道邪虽然承认杀了夏辉,可其中原由尚且不清,怎能就将他处死。若传出去,我三千院不就要成为不教而杀教之邦?”严松据理力争。
“那你倒叫他说出个所以然啊,这等阴险狠毒之辈,若放了他,传出去方才会损我三千院明威!”黎彷笃定道。
乔东阳叹了口气,道:“古道邪,你真的不想说点什么?”
“说又如何?不说又如何?事已至此,信我的人则信,不信我的人,纵然我说破嘴巴,又有何用!”
古道邪的语气与刚才乔东阳对列胜说那句“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一模一样,此时此刻他焉能不知此事的幕后亦有乔东阳的手段。若无乔东阳里应外合,王鹏一个玄院统领,又怎可能知道黄寨,知道二手老爹和阿蛮的关系?!
古道邪仰首怅然一笑,道:“哈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千言万语只道一句;天若捉弄,我必倒逆。“
天若捉弄,我必倒逆?
别人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王鹏却能听出,这满腔愤怒一语,令得王鹏面色阴暗,竟生股战而栗之意。
“你不想解释便罢了,那便依规处置”乔东阳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3章 流放与黑手()
“最新消息,十位先生已经对古道邪的罪行下定论了!”
“怎么样?不会真的被施以斩刑吧?”
“黎先生和王统领倒想这个结果,不过在最后的定论环节,公羊先生、曾先生、严先生和另外三位先生还有展统领都力保古道邪一命。”
“不会吧?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也不会,死罪固然免了,活罪难逃啊!大先生最终决定将古道邪逐出三千院,发配至看守!”
“阴晷?居然被发配到那个鬼地方,那还不如死掉算了!”
“唉!刚极易折、慧极易伤,古道邪最近的表现实在太抢眼,落得如此下场不是没有前兆的。想想在他之前那个所谓的第一天才,初进玄院是多么的风光,现在却连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众弟子们对古道邪的下场褒贬不一,群众本就是最愚昧的,总以质疑英雄,来突出自己的见识不凡。
特别是知道古道邪将要去的那个地方,没有一个人认为他还能再回来。
在大疆一直流传着一个诡异的传说,大约一百多年前的黑夜,天空电闪雷鸣,大地鬼哭狼嚎。一道金色的天雷从天而降在上。
至此以后,每到月圆之夜,人们都能听到从怨崖上传出魔鬼的喘息声,无论人或动物,甚至周边的花花草草都会莫名奇妙的枯死掉。而且死后的样子都极为凄惨,全身干瘪,像是被吸去了精血!
有几个胆子大的修士跑到崖顶,发现崖顶上多出了一座巨大的石晷有人说魔鬼就住在石晷下面,每到月圆之夜石晷上的两根指针重叠,魔鬼就会出来觅食
后来那几个修士决定守在石晷旁边,等到月圆之夜便将两根指针倒回来,果然,魔鬼就没有再出现。
可是,当那几个修士回来,身体都越来越差,暴毙而亡之说,便由此而来。
从那以后,大疆便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戴罪之人,如果不想死,就得去守护阴晷,如果能够守满一年而不死,就证明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百多年来,无数的戴罪之人被送往阴晷,最终能活着回来的,只有区区数人。且他们最终的寿命,都比普通人要低!
古道邪既然被送去了那个地方,与死又有何异?就算他能活着回来,他现有的天赋气运亦将衰退,沦为废人!
“古道邪,我相信你一定能回来的。”
三千院的大门口,无数的弟子聚集于此,有学生会的兄弟,有水堂的师兄弟、有方童,有三合党,有林涛,有刘成,还有玄组的陈贺、上官京华、苟远、周鹏、乔远风、都来了!
而说话的,则是拓跋勇。
“你一天没回来,学生会就永远不会解散。”方童高声地喊道。他想救古道邪,可这是三千院,大疆第一学院,他无能为力。
‘白玉之资、完美根基、连塑三脉、三刀立威,又都如何?在乔东阳和王鹏的眼里,我还不是一个泥人,想捏就捏!’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望着三千院的大门,古道邪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渴望感,对力量的渴望。
你没力量,只能选择妥协、迂回、阴谋、当你有打破一切的力量,这些都将变成浮云!
古道邪回首对着方童等人绽放一抹坦然的微笑,鼻梁忽然有点寒意,抬起脑袋,一片一片洁白的雪花从天而降。古道邪这才想起,原来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
“古道邪(古主席)(古师兄)”
看着古道邪到走都还保持微笑,不愿大家难过,众人都开口叫道。
走远了,古道邪方才转过身体,张开嘴巴对了几个口型。然后手臂高高的抬起,打了个响指,再不回头。
虽然没有声音,但方童却分明听到他是在告诉大家;我会回来的!
莫名的,方童嘴角噙了丝笑味
渐大的风雪之中,四个黑点,消失在地平线上。
世有名山,名曰,形如五指,绵延数万里,高耸入云,横贯内域大僵的中枢纽轴,乃誉大地之脉。
千年之前,天降异雷,将这五岳峰其中四锋亟为平地,锋变崖!
后人将这四崖取名;恨崖、悲崖、痴崖、怨崖。四崖中间那唯一未被削去的最高峰,冠名,非不可登顶。
久而久之,这五“岳”峰,也被叫做了五“欲”峰。
古道邪此次名为发配,实为流放,陪他一同前去的还有三位引星后期的天院高手,目地是为监督古道邪半路逃跑。
三位高手路上倒也未因古道邪戴罪在身而刻意刁难,总算客气。
这一日,四人途径一片荒林,眼看天色已暗,为了安全着想,决定就地休息。
简单的搭了一个火堆,防止毒蛇或野兽的侵扰,三位高手用绳子将古道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