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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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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鸢嬉笑:“侥幸,侥幸!”
“原本你若输了该当如何?”
“当然是……”
“临帖二十张。”
遭沈嵁抢白,凌鸢霎时心头一凛,生怕母亲觉得这惩罚深得她意,回头也来找自己随便打个赌,岂非大事不妙?
冷汗淋淋兀自瞎琢磨,就听沈嵁接着道:“不过既然输了,罚也就免了,还依原来的,一天一页纸。”
乌于秋明显有些悻悻,忽而又问:“多大的纸?”
凌鸢暗暗觑一眼沈嵁,背上冷汗比之前更淋漓了。
“格纸,一张大约五十格。”
五十个字,对乌于秋来说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对凌鸢来讲还好还好小菜一碟,于是沈嵁一句话,母女俩的较劲就这样皆大欢喜地收场了。
回去路上,小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跑在前头,大人们在后面漫步闲游。凌煦曈盯着前方不远处拉着沈嵁手蹦蹦跳跳的凌鸢,当爹的醋坛子没来由翻了一海,心里头酸溜溜的。
无意瞥见夫君皱巴巴的面孔,乌于秋自然要关心:“爷哪儿不舒服?”
凌煦曈揽住妻子,喟然长叹:“我们豆蔻长大了,不黏人了。”
乌于秋挑挑眉,故意激他:“也不是不黏人,就是不黏你了。人家越之字写得比你好,脾气也好!”
凌煦曈抚着胸口作痛心状:“闺女叛变,媳妇儿插刀,我命苦啊!”
蓦地腿上一沉,腰间一紧,低头看去,就见二女儿凌鹦小手抓在他腰上,两条小腿交叉缠住他的腿,猢狲抱树一样挂着。他弯腰将女儿捞起来抱在手里,抹一把她额头的热汗,好声寻问:“苗苗走不动啦?”
凌鹦摇摇头,小手握拳一下一下捶在父亲肩颈处。
“爹辛苦!”
凌煦曈呆了呆,一把将脸埋在女儿的小肚子上摩啊摩,嘴里嘤嘤道:“养女儿就是好!”
乌于秋翻了个白眼,转而跟小丫头比了比大拇哥,无声赞许。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写完了。
然后可能会暂停一段时间,一个是没有存稿,随写随更很赶也很累;另一个最近颈椎吃不消了,坐不了一个钟头后颈就发凉发麻,得仰着脖子才舒服,恐怕得回归原始手写模式一段时间。
中卷腹稿是有,后续还有报恩、断发、拒婚、戮魈、自焚五章,然后再加一个尾声。
于是如今进程过半啦~~【自我得意一下】
鉴于我经常爆字数,于是后五章可能也有小十万字。也继续会有武戏【废话武侠不打还是武侠吗?
可能看到现在多数人觉得这个不像武侠。呃,怎么说,其实类型没得好选,就这么勾了!毕竟这也不算纯爱嘛!
其实就是想讲一个人,一辈子,喜欢的不喜欢的,错过的得到的,执迷后又放下的,很多很多。基友说写文多数也是在写自己,嗯,基本同意!不过我的观点事,写文就是写自己得不到的快乐。
所以我很快乐。
希望看文的诸位也感到快乐!
嘛,毕竟我是不写be的治愈系嘛~~~【厚颜无耻
再次感谢收藏的亲!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嗯,么么哒,本攻拜谢!
以上!





第43章 第五章、报恩【一】
生活愈平静安宁,时间流淌得似乎愈加不着痕迹。恍惚大伏天喧闹的蝉鸣还在耳边聒噪,悄然地,换了入夜后的秋虫唱吟。风微凉,夜微凉,月色微凉。空气中弥散起缈缈桂香,暖了秋意,沁甜入心。
水榭临湖,平台露天,一方景色毫无遮蔽地敞在夜空里,清光皎洁,云薄星稀。天穹遥遥,水波袅袅,镜花水月双生映,触不到的未必是假的,捞不起的也许作不得真,但都叫人欢喜,都美轮美奂。
戏鲤,本是凌府庄园小镜湖旁的一处观鱼楼台,楼在台后,高起两层设回廊栏杆,上下共有厅室六间半,倒也宜居。只是寻常人屋有檐院有墙,所谓家园,总要求个隐私,这样来去无遮拦的一处园景,很少人会想到搬来久居。
又恰恰不是寻常人寻常心思,昔年九曜星君结义,出身汉中的岁星景翼甫来到庄园里便中意了此处仿江南园林的观景台。言说半辈子跟黄沙打交道,后半辈子五行该补补水了,于是执意选了这里作居室。闲时醉卧,划一叶小舟在湖心,有意无心地架一柄钓竿,沐光听水声,趣也乐哉!
“其实四叔还是为了喝酒方便吧!毕竟四婶儿不能跳到水里来逮你。”凌煦曈坐在近水的石阶下,一小坛清酒抛与泊舟上仰躺的人。老人抬手稳稳捞住酒坛子,拍封闻酒香,勾唇浅笑,举坛豪饮。
“酒不错,月不错,娃儿更不错!”
凌煦曈呵笑:“偷偷送酒的娃儿,才是真不错!”
景翼不作声,只枕着这一方天地的风月,听见了顶上络绎的人声,喧嚣却温暖。
中秋月明夜,花好人团圆。观鱼台上四角灯盏辉煌,一次家宴,几多悲欢,便庆幸,你还在,我还在,情爱都在。
老人们深居简出,一直听说却无缘拜见,来了大半年,沈嵁第一次见到了九曜星君的辰星封惊波和太白星班浔。封六爷祖籍浙江海盐,讲话带着方言口音,落在同是吴语系的沈嵁耳中有股特别的亲切。虽闷在心里不善表达,只刻意用华亭方言交谈,却让老人甚为欣喜,拉着他说了许多风土人情的感怀,不愿撒手。
“六大爷偏心哈!”晴阳捧着一盘糯米蒸糕窜过来,半真半假地叫屈,“我也是浙系的,从前都不见您待见我些!”
封惊波抓起一块糕塞进晴阳嘴里,啐他:“老夫待你还伐够好啊?哪次倷婶娘做团子腌海货不带着你一份?没良心,吐出来!”
晴阳咽下蒸糕,勾手揽住兄长肩头,孩子样顽皮地皱皱鼻子:“吃光了,不吐!反正你们都疼我哥,不疼我。我看看!”他把沈嵁的脸掰过来仔细端详一番,作出结论,“棱角分明,英眉儒目,肤白发墨,啧,看在我哥这么好看的份儿上,这口气我忍了!”
沈嵁眸光一寒,那头封惊波的巴掌已经扇了过来,正落在晴阳后脑上。
“哎哟——”晴阳跳起来满台乱逃,嘴上还喊,“别追了别追了,小心闪着腰!”
封惊波哪里肯饶他?边追便笑骂:“打你个没轻头的小鬼!什么不好学?装个登徒子,浮花浪蕊样,还调戏越之!我让你不学好,我叫你跑,你跑!”
老爷子年过六旬,可精神头儿真不是一般的好,追半天都不见喘,动作轻盈不输壮年。若非晴阳轻功绝佳,早被揪住挨上一顿胖揍了。他还不肯卖个乖,非犟一句:“我自己的哥,开个玩笑还得先沐浴焚香求佛祖允准么?六大爷几时变得一本正经了?”
“佛祖准了老子也不准!开玩笑也要知分寸,你方才那个像话吗?传出去还要勿要做人?”
“谁……嗷!”
一声惊呼,狡辩的话未及出口,晴阳已绊了个趔趄,腰力好没摔了,到底被封惊波赶上来揪住,二话不说先拧耳朵。霎时,惨叫声响彻台上台下。
“燕哥哥你阴我!”不想着脱身先数落起别人,晴阳一手护住耳朵,一手直直戳向近处的傅燕生。他那条绊人的腿还摊着,压根儿没想收回去。甚而,还要作势揉一揉胫骨,挽副委屈相,苦道:“啧啧,冒失鬼不看路!疼!”
“疼个屁!啊——”晴阳抻着脖子吊嗓,“放手啊六大爷,耳朵真要掉啦!”
封惊波手劲儿缓了缓,好笑道:“耳朵掉了啥要紧?就该先撕了你的嘴,叫你瞎说!”
晴阳苦着脸:“干嘛呀?就是个玩笑。”
“你当玩笑,越之伐开心,晓得伐?”
“嗨哟!就我哥那张脸,一天到晚板得跟鞋底板子一样平,逗都不笑,您还能看出来他高兴不高兴啊?他能瞪我一眼歪个嘴,我跟他姓!”
封惊波撩起一脚踹他腚上:“跟我抖机灵!你不跟他姓,还跟我姓啊?”
晴阳脑袋动不了,只能努力移动眼珠觑一觑不远处的沈嵁,指着他说:“嘿,您瞧瞧!就这样都没笑,我不放点儿大招挽救亲哥,他得成面瘫啊!”
“越说越不像话!多少年不见,嘴是越发贱了,跟曈曈一个样。定管是他带坏你!曈曈呐?曈曈,出来!”
正陪四叔饮酒听热闹的凌煦曈冷不防受到召唤,先将嘴里半口酒噗了出来,给四叔递去一抹无奈的眼神,摇摇头起身走上来。
“爷叔啊,好坏我也是有三个囡的人了,侬好伐好覅再用小辰光的小名唤我?孩儿们都听着,坍招水的呀!”
一口吴语方言,说得老人眉开眼笑,还要故作严厉。
“哪能啦?你再大再强,叔叔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我就喊你曈曈。我欢喜喊你曈曈!”
凌煦曈失笑,过来按了按老人揪耳朵的手,顺从道:“好好好,既然六叔欢喜,曈曈也就欢喜!先松手吧,介只耳朵真的要掉下来了!”
老人遂松了手,转而哄小孩儿一般拍拍凌煦曈的脸颊,笑得心满意足:“乖呐!方言讲得蛮好,六叔心里厢得意得来!噶许多孩儿里头,就你学话最像最好,跟倷五叔叔一样的。唉,五哥啊!”
一时高涨一时低落,思旧事忆故人,顷刻伤感了情绪,老人眼中泛起了泪花。
在场众人都有所触动,难免各自黯然。
“老七,家法!”
来自水面的一声高喝,打扰了台上萧然的气氛。话音落,便听嗖声入耳,猝不及防一只布囊正向着封惊波砸过来。凌煦曈扬手截下,瞅一眼布囊,再眺一下台边凭栏的一桌,唇边泛起狡黠。
“七叔,这干花椒加葵根磨的粉您倒是一直揣在身上噢!”
班浔幸灾乐祸:“一到过节总归用得上。因为老有人犯规嘛!”
凌煦曈转而将布囊递到封惊波跟前,表情甚是无辜:“四叔发的话,六叔您看是自己认罚呢?还是侄儿们帮您一把?”
封惊波痛心疾首啊!
“才夸你好,就来落井下石看六叔的笑话,白疼你了!”
“那怎么办啊?规矩是您跟四叔定的,侄儿夹在中间不好做主,要么您自个儿同四叔商量?四叔啊!”凌煦曈向着湖上喊,“生者不言死,欢时不言悲,六叔犯了大忌,侄儿无力裁断,还请您老出来主持公道!”
“刁滑!”声来影落,端得是身法凌厉,眨眼便到近前。凌煦曈装模作样施一礼,恭恭敬敬尊一声:“四叔!”
景翼抬了抬睑,打落他手,随即朝封惊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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