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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困顿,晚上又不请自来的天官大人很是识趣地在房中软榻上将就了一晚。
刚刚开荤,他怕自己一挨近那丫头的身子就变身为禽兽,还是得保持一下距离。
唉!
睡软榻的天官大人很无奈。
一大清早,小米就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屋子。「小姐,小姐——」
「怎么了,小米?」低垂的床帐内传出叶秋萍有些柔弱的声音。
小米上前挂起床帐,见小姐五官扭曲,似乎正强忍着痛,扶着床栏想坐起身,赶紧伸手扶她。
叶秋萍靠着床栏,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靠窗的软榻,那人已不在了。
「什么事啊?」
小米这才想起自己急急跑来的原因,赶紧道:「小姐,府里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把成亲用的东西都拿出来了,玉大人还说五天后就是喜期,你知道吗?」
叶秋萍楞了一下,从被人吃干抹净之后,她就一直在补觉,哪里知道这些事儿。
小米恍然。「原来小姐不知道啊。」
叶秋萍淡淡的反问道:「知不知道很重要吗?」
小米想了一下,也就释然了。「也是,总归小姐是要嫁给玉大人的。」顿了一下,她忽然冲着小姐促狭一笑。「小姐,我以后是不是要改口喊玉大人姑爷了?」
叶秋萍啐了一口,伸手就要打她。
小米躲了开去。
「帮我准备洗澡水。」
小米点头,走了几步,又踅了回来,在小姐耳边小声道:「昨天晚上姑爷在外间软榻上歇的,今天天不亮就上朝去了。」当官也不容易啊。
叶秋萍瞪了她一眼。「快去准备。」
小米笑得可开心了,能这样调笑小姐的机会真不错,不过她可是知道见好就收的,见小姐的眸光益发锐利,她吐吐小舌,脚底抹油,溜了。
叶秋萍怔怔的望着外面的软榻,有些出神,而后有些懊恼地把脸埋进双手掌心。
全乱了!
他的那些伤心往事,在床笫之间都告诉了她,她也知道他为什么对待雷大将军会那么不同,雷老将军当年与他家有故交。
可这人决定抛却过往,做一个不一样的乱臣贼子,便是关切他家也搞得与众不同,硬是整出个断袖之好来。
偏偏她就是因为他说出了往事而心软怜悯,忍不住对他柔情抚慰,结果却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遍又一遍,简直是昏了头了,她做什么要去疼惜他呀,到头来竟然还把整个人都搭了进去。
重重叹了口气后,叶秋萍振作起精神,决定先去洗漱。
纵然休息了一晚,可是只要一有动作,叶秋萍仍觉得全身无比酸疼,可见某个混蛋是怎么在她身上使力气折腾的。
小米从净房出来,见小姐一手扶着床栏,一手扶腰,表情有些咬牙切齿,连忙疾步上前,关心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叶秋萍吸了口气,道:「没事,扶我一下。」
「哦。」小米将她一直扶到了浴桶边。
「你出去吧。」叶秋萍实在没有脸让其他人看到她身上的痕迹。
「那小姐有事再叫我。」
「嗯。」
叶秋萍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慢慢跨入浴桶,将身子泡进热水中,随即舒服地轻吁了口气。
她将头向后枕着浴桶边缘,泡了一会儿热水澡,这才觉得身子好受多了。
从浴桶出来,又从旁边的大桶中舀了净水冲了身子,擦干水渍后,她慢慢换过衣物,走出净房。
外头,小米已经替她摆好了早饭。
叶秋萍落坐用饭的时候,小米就用干净的布巾帮她整理湿漉的长发。
等叶秋萍吃完饭,头发也就干得差不多了。
再晾上一会儿,等头发干透之后,小米把小姐的长发简单梳理成髻。
「好了,你也歇一会儿。」
「嗯,奴婢到廊下做会儿针线。」
叶秋萍在软榻上歪了一会儿,忽地想到了什么,透过窗子对小米道:「你一会儿去试试,瞧是否能出府。」
小米楞了一下,而后点头。「好的,小姐是要打听什么事吗?」
叶秋萍笑了笑,道:「不拘什么都好。」
小米忍不住抱怨道:「姑爷也真是的,把咱们关在府里这么久,外面的事一点儿都不知道,我们都快与世隔绝了。」
「是呀。」
「那奴婢这就去吧。」
叶秋萍了然一笑,这丫头想必早就闷坏了,她自己因自小长居佛门庵堂之地,倒算还好。
过了一会儿,不见小米回来,叶秋萍便知道那人的禁足令是真的取消了。
这个混蛋打着的主意果然是要她一心一意跟他培养感情,连外界的一星半点儿消息都不让她知晓。
歪在软榻引枕上的叶秋萍,心情一放松,疲累感再度涌上,不知不觉便又睡去。
下午,叶秋萍是在小米兴高采烈的喋喋不休之中度过的。
林修与江文华在酒楼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双方皆重伤,林修回府当日便咽了气,江文华缠绵病榻半月有余,也故去了。
然而由林、江两家之事却又牵扯出了别的事,大概有关朝廷党派之争之类的。
小米一个小丫头不懂那些,只是将听到的消息一股脑的说给小姐听。
而叶秋萍于朝堂之事亦不明白,听了个似懂非懂,反正她也没有刨根究底的意思,流言消息,听听就好。
等玉子明回来的时候,叶秋萍正趴在榻上任由小米帮她捶肩捏背舒活筋脉。
「小姐,可舒服了?」
「舒服多了。」
玉子明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小米的手上。
小米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然后狐疑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他,还是不明白。
直到玉子明的目光越变越冷,小米才福至心灵地突然明白过来,却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奴婢是女的!
「小米,你怎么不捶了?」叶秋萍有些不解,扭头去看,却看到某人一撩袍子在她身边坐下。
叶秋萍直觉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趴着。」
听出他声音中的不悦,她也不想与他做无谓的争执,便乖乖的再次趴好。
玉子明的手落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语气很家常地道:「身子可好些了?」
「嗯。」
一听到她的回答,他的眸光变得深浓,嘴角勾起,继续帮她按揉。「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出去,想知道什么也不必叫小米去打听,让其他人去。」
「不过听些街头巷尾的闲话解解闷,让小米去就可以了。」
「明日你和小米到城外的庄园去。」
「嗯?」
玉子明笑着俯身在她身边道:「总不能在天官府里出嫁吧。」
叶秋萍的脸轰的一下便烧红了。
他仍旧弯着身在她耳边道:「在庄上待上几日,我很快就会去迎娶,莫太想为夫。」
她难掩羞恼,起身想要捶他,却又被他按了回去,且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按揉过她腰侧某处,让她的身子倏地酥软。
叶秋萍咬紧了唇,将头埋在双掌间,羞窘又气恼。
不一会儿,饭菜便在花厅摆好,玉子明仍是将她抱了过去。
吃完了晚饭,两人又喝了养生茶。
叶秋萍见某人始终没有离开的打算,内心直打鼓,所幸两个人各自洗漱换了睡衣后,玉子明直接在外间的软榻上歇了。
此时,叶秋萍的心才算放下来,安心地上床睡了。
只是她却安心得过早了。
在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之际,有人突然摸上了床,吓得她倏地弹坐起身,直楞楞地看着钻进帐内的某人。
「怎么,睡到不认识我了?」
叶秋萍不满的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道:「下去。」
「翻脸无情啊。」玉子明闲闲地躺在床上,故意调侃道。
她用手背捂着脸,却压不下那蒸腾而上的热浪,咬着牙道:「已经都给过你了,你还想怎样?」
他伸脚去勾她的衣襟,被她用力拍开。
他不以为忤地跷起二郎腿,晃着脚丫子,非常不要脸地道:「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碰一次和碰许多次有分别吗?你说是不是啊,玉夫人?」
叶秋萍马上防备地紧紧揪住衣襟,咬了咬下唇,道:「我身子还不舒服。」
玉子明从床上翻身坐起,与她面对面,双手环胸,坦然道:「所以,昨天我就忍了。」
她一老口血差点吐出来,合着他还觉得昨天受了委屈?
「大晚上的,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到不相干的事情上。」
叶秋萍难以置信地瞪他。
玉子明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明日还要早朝,不能起晚了,早点儿做完早点睡。」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拽过枕头就要砸向他。忒不要脸了!
见她如此,他也不再跟她客气,直接饿虎扑羊压过去,将她连人带枕都压到身下。
「玉子明,你不要脸!」哪有人这样强来的,一点儿都不顾惜她初经人事的身子。
玉子明一边用身体压着她的下半身,双手跟她上半的衣服做斗争,一边很敷衍地点头承认,「嗯,我是不要脸。」
叶秋萍想踹踹不到他,气得直咬牙。
「别咬了,留着力气,一会儿好给我反应。」
她没能抓住抹胸的最后一角,上身被人成功剥光。(「你别不管不顾的——」
玉子明停下动作,挑眉瞅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叶秋萍期期艾艾地道:「你也说了,明日还要上朝。」
他懂了,点头承诺,「我会节制的,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贪得无厌。」
她这才不再坚守,让他顺利地褪下了亵裤。
见她如初生婴儿一般裸露在自己眼前,玉子明眼底的火便一簇一簇的烧起来。
叶秋萍一见他的眼神,不禁有些胆怯。
他分开她的双腿,轻车熟路地挺进欢乐之谷,先畅快地驰骋了一会儿,这才有闲情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叶秋萍一边喘一边躲,却又情不自禁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娇躯轻巧摆动,渴望着他的翻江倒海。
玉子明睨着她,轻笑道:「不诚实的小丫头。」
叶秋萍回道,「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