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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都照做了?”江海问出这句话时,内心“咯噔”一下一落千丈,如果张院长照做了,那荷叶她……
“告诉我荷叶现在在哪儿?”江海双目殷红地瞪着张院长,语调里说不出的隐忍。
张院长赶紧摆摆手:“那天小叶来看那些孩子们,在福利院吃了饭……然后,然后她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富谦的眉头深深皱起:“你是说你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药,然后毒性还没发作她就离开了?”
张院长马上点头如捣碎。
“**!”江海大骂一声,掉头就走。
身后张院长的哀嚎声越来越远。
☆、079 众里寻她千百度
从天使福利院的张院长家回来后,江海又去了医院。现在,给曾子矜手术的曹医生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到了医院,江海直奔曹医生的办公室而去。护士小姐在门外拦也拦不住。
曹医生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片子,听到门外的嘈杂声,一双鹰目从眼镜框下抬起来看了一眼,随即又低头研究起片子来。
江海大步走到医生办公桌前,刚想开口说话,就见曹医生抬了抬手,示意江海稍安勿躁。
江海会意,立在原地没动,也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曹医生给病人看完片子,对病人讲了一些注意事项,等病人离开了,才不慌不忙地请江海坐下说话。
“江先生,您找我有事?”曹医生一脸的从容。
“曹医生,您认识荷叶吗?您之前是不是和她有过联系?”江海迫不及待地问。
“哪个荷叶?我不认识!”曹医生一口否决。
江海往前凑了凑:“就是电视台经常出镜报道新闻的那个荷叶,之前一直照顾曾子矜的那个女孩儿!您认识吗?”
“不好意思,江先生。您说的这个荷叶,我真的不认识。您请回吧!”曹医生再次拒绝到。
江海急得都快哭了:“曹医生,人命关天!您要是知道荷叶的下落,麻烦你告诉我!实在不瞒您说,荷叶她现在中毒了,我得赶紧找到她。不然她就没救了!……”
“中毒?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曹医生问。
“哎。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们医生不是救死扶伤吗,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渐渐理我们而去?曹医生……”江海的语调里满是担忧和悲伤。
曹医生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说到:“好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荷小姐给曾小姐捐完骨髓之后就走了,还特别交代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是自己给曾小姐捐献的骨髓。想荷小姐如此大度无私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说着,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说什么?曾子矜的骨髓是荷叶给她捐的?”江海睁大了眼睛问到。
“嗯。我们找很多志愿者配型了好多次,但始终没有成功。后来荷小姐来做了配型之后,一下就成功了!”曹医生说着,面露钦佩之色。
“那后来呢?”江海追问到。
“后来她就自己走了呀!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曹医生看着江海说到。
现在,江海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该怎么办?荷叶她到底在哪里?是不是一切都安然无恙?”
江海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江先生,您——不要紧吧?”曹医生关切地问到。
江海摆摆手,站起身缓缓地走了出去。
之后的几天里,江海在满世界发了疯似的寻找荷叶的踪影。
听说荷叶中毒,江海已经把蒙城的大小医院都翻遍了,又去了荷叶的公寓守候、去电视台询问,总之,能想到的方法都想到了,可是,始终一无所获。
还是富谦提醒了一句:“江副总,荷小姐会不会回家了?这久发生的事情太多,要是我肯定会想回家,找个温暖的港湾避一避的。”
江海如梦初醒,赶紧把手头的工作跟富谦交代了一下,买了张机票直接飞去龙溪县。
一路上,江海的心情都十分忐忑:“希望她安然无恙地待在家里!荷叶,等我!”下了飞机,江海直接打车去了荷家。
“叮咚——叮咚——”江海迫不及待地按响了门铃,等着院里有人来开门。
“谁啊?”院墙内传来一个50岁左右的妇女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荷叶的妈妈沈念慈的。
江海赶紧搭话:“阿姨您好!我是江海,是荷叶的男朋友!”
“哦。男朋友啊!你稍等啊,我这就来开门!”随着话音逐渐移近,两扇清光漆刷得蹭亮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里面探出一张皮肤黝黑、老实憨厚的脸。
“阿姨,您好!荷叶她在吗?”江海问。
“你说七妹吗?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来了呢。你是她男朋友,你怎么反倒来问我呀?”中年妇女疑惑地问。
“是这样的。我之前呢,跟荷叶闹了点矛盾。她就一直不肯接我的电话。我到处都找不到她!所以,就直接找到这里来了。”江海说得无比恳切。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海,定了定神说到:“好吧,那你到里面来等吧!”说着,领着江海进了堂屋。
江海一直在荷家等到天黑,除了中年妇女不时进进出出、打扫卫生外,再没有第三个人出现过。
中年妇女中途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便告诉江海说荷家的人临时改变主意,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江海看看荷家一切如常,心想荷叶她应该已经没事了吧,自我安慰地减了几分担忧,并且决定留下来,一直等到荷叶回来为止。
中年妇女被江海的这份真诚打动了,于是很和善地为他做了晚饭,待用完餐收拾妥当就回家了。
偌大的四层海景洋房里,只剩下江海孤零零一个人。晚上,当海风吹起,浪花拍打在岸边,江海总是会莫名地产生幻听,总感觉是有人来敲门了,跑去开门一看,又什么人都没有。于是,又悻悻地回了房间。
之后的几天,江海都时刻等在荷家,生怕错过了与荷叶重逢的任何一个机会。而中年妇女每天都会准时过来给江海做饭,做完饭收拾完就又走了。
直到第七天的傍晚,江海在屋里实在是待得很闷,打算到龙溪湖边走走。刚开门,就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高档轿车,车上下来一个仪态优雅、气质端庄的女人。那人正是荷叶的母亲沈念慈!
江海顿时喜出外望,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激动地喊了一声:“沈姨!”
沈念慈刚好下车来要去后座拿东西,听到这一声“沈姨”,也意外地转过头来。
“小江?你怎么在这儿?”沈念慈说着,把从后座拿出来的东西得给了从驾驶室里出来的荷家明。
“沈姨!这位是?”江海向前走近了几步,转头看向荷家明问。
沈念慈目光慈祥地介绍到:“他是荷叶的父亲!你叫他荷叔叔就好了!”
“叔叔好!”江海一听是荷叶的父亲,赶紧毕恭毕敬地站直身子鞠了一躬。
“你就是姓江那小子?”荷家明声如洪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是是是。叔叔,是我!”
荷家明看上去脸色有些不悦,看了江海一眼直接进了别墅。
沈念慈向江海使了个颜色,江海赶紧跟了进去。
到了屋里,荷家明一脸严肃地泡起了功夫茶,一言不发。而江海则很识相地赶紧去帮忙倒茶,虽然嘴上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早已心痒难耐地等待时机要打听荷叶的下落。
沈念慈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爸,妈,我回来了!”伴随着一句清脆悦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门口走进来一个身形苗条、步态轻盈的女孩儿。
“荷叶!”江海赶忙起身迎了上去,“你终于回来了!”看到荷叶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江海真是乐坏了,语言中也满是惊喜。
荷叶站住了,把江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江海愣了一下,马上又笑了:“荷叶……你就别生气了,之前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这下荷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先生,你跟我道什么歉啊?我们俩认识?不瞒你说,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朋友就只有……他,一个!”
荷叶说着,手突然指向了门口翩翩而来的男人。
江海一看,顿时疑云重重。因为那人正是老同学尚凌峰!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江海看了尚凌峰一眼,马上又着急地转过头看向荷叶,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到:“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你突然说不记得我了,这种时候玩失忆的游戏是不是太残忍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嘛,我们彝家人最热情好客了,你既然来了我家,来来来,坐下喝两盅!”荷叶说着,自己就走到了荷家明身边坐下,有模有样地泡起茶来。
尚凌峰走过来对着江海点了点头,也坐下了。
江海一时就急了:“荷叶,你不会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失忆了吧?“话一说出口,江海也被吓了一跳,情绪立马就激动起来。
“中毒?什么中毒?你才中毒呢!好端端跑到我家跟我道歉,让我跟你回去?回哪呀?这里才是我的家!”荷叶说完,捧起一杯茶自己先喝了下去,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
江海求救似的看向沈念慈。
沈念慈表情平静,似乎看不到情绪,淡淡开口到:“小江啊,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帮不了你!”
这时,一直坐在正位不说话的荷家明突然清了清嗓子,不满地说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说完,起身离去。
在场的人只有尚凌峰一言不发,低着头只顾喝茶,大有冷眼旁观之意。
☆、080 东窗事发
江海的心情不知是生气还是心疼,短短的半个月时间,竟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荷叶她……她现在又变成了这样!自己该怎么办呢?
江海在荷家又待了两天。荷叶去哪儿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