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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他,终于要对我下手了吗?
桌子上,正中间那盘鱼上,我刚刚插的那根筷子还在。
“七王爷,您难不成是想到了处置我的好法子,终于要动手了?”
他何其狡诈,怎么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目的,必然要先给我安上一个合适的罪名。
“楚延,我问你,今天下午,谁来了?”
这是他的地盘,我的一举一动,他想必早就了如指掌了。我也不打算与他兜圈子。
“琴笙派了个小丫头,给我送酒来了。”我指指地上被他打碎的酒坛,“喏,就是那个。”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冷声道。“还有呢?”
空着肚子喝了大半坛酒,此刻头有些晕,眼前的慕渊也有些晃。我扶着桌子在一个圆凳上坐下。
“还有?没有了啊。七王爷若是不信,可以搜,若您能搜出来些别的,我任由您处置。”
琴笙藏在酒坛里的小纸条早就被我销毁,他就是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半点痕迹的。
是以,我淡定坐着,看他要给我安一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好,楚延。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信封,狠狠摔在我面前。
我捡起那信封,上面的字迹熟悉得不能在熟悉。那是我亲笔写下的字,“慕清,亲启”。
我将信封反过来,封口处的封泥还封得好好的,居然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我拿着那封信,对他道,“七王爷就不想知道我给慕清写了些什么吗?还是说,七王爷其实也是个虚伪的小人,将这信封拆开后,又仿着原来的样子封好了?”
我其实心里明白,那信封,根本就没人拆开过,我亲手封的信封,封泥是什么样子我在清楚不过。我这么说,不过是存了一丝激怒他的心思,好看看他究竟是准备了何种手段对付我。
谁知他只是咬着牙,双手成拳,一句话也不说。那封信,他看也不看一眼,只死死盯着我。若是目光能灼人,我怕是已经被他烧死了。
我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定了定神,重新站起来,故意将那信递到他面前。
“七王爷,我可是听说,嫁给你的前一天,我原本是要跟慕清私奔的。我还听说,七王爷大喜的那天,王妃的胳膊都是肿着上的喜轿呢。您难道就真的不想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吗?没准儿,又是商量着如何给您扣一顶绿帽子呢。”
这话果然激怒了他。
他先是将我手里的信躲过去,撕成两半,扔到地上。随后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道,“楚延,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王治不了你!”
我看见被他撕开的那封信。刚好落在了地上淌着的酒水里,正一点点被醇香的花果酒浸湿。
呵,治不了我?可笑,他这不是已经动手了吗。
“七王爷,我从来就没认为你治不了我。我也没忘记,慕清被打的那天,你已经当众给过我的一个耳光了,不是吗?你本就是王,如今更是主宰天下。半个朝堂的人都被你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这世上又怎么会有你七王爷做不到的事呢?”
他手上一用力,冷笑一声,眼神里净是轻蔑,“楚延,你口口声声说着庆幸你爹回乡,其实,心里还是不满,还是要因为这件事与我闹,是不是!我说你怎么转了性子,原来是换汤不换药。你说,若我不惩治你爹。又怎么对得住素心死去的家人!江尚书不过是看不惯楚相敛财修建私家园林,就被赶尽杀绝。莫说是寻常百姓,就连堂堂尚书,那可是吃皇粮的京官,你爹说杀就杀了。你说,对于楚相,我岂有放纵之理!”
我笑他。“七王啊,你的目的,终于说出来了不是吗?行了,七王爷,别绕圈子了,你不是要给素心讨公道吗,不是要给你的清官报仇惩恶扬善吗,我就在这里,你想怎样,就直接来吧。要杀要剐,我楚延接着!”
“楚延,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是,是我说的,自然不会后悔。你尽管给我个痛快,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过够了!”
这话才说完,只觉原本覆在脖子上的手忽然不见了,听得“嘶拉”一声,身前一凉。
我一低头,忙抬手去挡。
房门还开着。他抬脚踢起一个凳子,那凳子打在门板上,刚好将门关上。
原来,他说的别后悔,竟然是这个意思。
“慕渊,你别过来!”
他仍是步步紧逼,“楚延。本王问过你,是你说过不后悔的。还有,你本就是本王的王妃,这是你的职责!”
饶是房间再大,也有退到头的时候,眼看身后就是床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慕渊,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还不行吗!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他一伸手,将我胳膊上本就零落得摇摇欲坠的那片衣料扯下来。
“晚了!”
双手被他剪在身后,他伸手捏了最后的遮挡,重重一扯,原本系着的丝带在脖子上崩断,火辣辣地疼。
等我醒来后,慕渊已经走了。我看过身侧他躺过的地方,不由腹诽。既然我嫁他都两年了,他都不曾碰我,昨晚又是抽了哪门子风?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浣浣,“小姐,您醒了吗?我要进去侍候您梳洗了。”
“哦。进来吧。”
我向往常一样,正欲翻身下床,一低头,却发现今日这身上与往日有些不同。
浣浣已经进来,我忙又将被子盖在身上躺好,“那个,浣浣。你将东西放下就出去吧,我自己来。”
浣浣一听,还是站在我床边,满脸担心,道,“小姐,昨晚,您没事吧。”
我伸出一条胳膊,冲浣浣摆摆手,道,“浣浣啊,我没事,就是我今天想自己梳洗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出去吧哈。”
谁知道那浣浣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胳膊看,随后捂嘴一笑,向我行了礼,道,“是。我呀,这就走。”听那语气里,竟是难掩的愉悦。
浣浣走后,我这才发现,这禽兽,竟连我的胳膊都没有放过。
拖着腰下了床,头发还未挽好,又听见敲门声。
确定自己没露出什么来,我道,“进来吧。”
浣浣进来,走到我跟前。手里还拿了一个粉色瓷瓶。
074 玉容膏
“浣浣,这是什么?”
浣浣将那瓶子放在我桌上,一脸莫名的娇羞忸怩,“这个,是七王爷刚刚差人给您送来的玉容膏。”
“玉容膏?那是什么东西?”
我将瓶塞拔了,只见瓶内是透明的膏体,闻起来散发着丝丝清凉香甜。
想当年,我也是相府的大小姐,什么护肤保养品没用过没见过。可这玉容膏我的确是头一次听说,许是这两年离了权贵的生活。连这新出的居家保养品都不知道了。
“哦,我知道了,放这儿吧。”
浣浣犹豫着开口,“小姐,这玉容膏,依我看,您还是趁早用的好,免得您受苦。”
我将那瓶子扔在一旁,道,“浣浣啊。我虽这一年多都是生活在外面,可这基本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这类涂涂抹抹的东西,晚上抹吸收效果才好。你先下去吧。”
浣浣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了声,出去了。
府里无聊,又许久没有生意了,我实在是闷得很,决定出去走走。
临走前,我特地嘱咐浣浣,“若是七王今日提前回来,你就说,我约了晚薇一起看戏去了。”
浣浣跟在我身后,“小姐,求您也带我一起去吧,若是七王回来,我实在是不敢跟他说………”
浣浣一向胆小,我只好安抚她,“你放心,有我在,七王不会将你怎样的。我会尽量在他回来前赶回来的哈。”
浣浣又道,“小姐你一定是要去云水楼,所以才不带奴婢的!”
我忙捂住她的嘴,防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的确是打算去云水楼找琴笙喝酒不假。可先不说经过昨夜之事,七王慕渊已经明令禁止我去云水楼。就算按照约定,我如今是他表面上的七王妃,维护他的脸面是我的义务。若是七王妃三番两次去逛青楼被传了出去,慕渊又该找我麻烦了。
“你这丫头,别胡说!”
“若是您带我一起去,我就不胡说。”
我真是要拿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那好吧。反正我去了哪你也一样去了,你若敢说出去,要罚一起罚。”
浣浣却说,“只要不用独自面对七王爷,跟着小姐怎样都好。”
云水楼外,我安排浣浣在外守着。
琴笙知我要来。特地遣了客,提前便备好了酒。
“琴笙,还是你懂我!”
“延延姑娘,昨日我让含笑给你送的酒,你可是收到了?”
我点点头,“收到了。还有坛底的东西,我也看到了。”
琴笙一脸抱歉,“都怪我,一时大意了,所托非人。就是不知道,你那信现在在谁手中,不过你放心,我会在托人去找的”
我笑笑,叹了口气,道,“不用了,琴笙。那信,落到了慕渊手里。”
琴笙摸索着握我的手,“那,他没将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还能将我怎么样。这不,我今日还不是好好的找你喝酒了吗?”
琴笙仍旧是皱着眉头,我知她还是担心我,却不再开口追问。
我那信是怎么落到慕渊手里的,我大概也能猜出一二。关于她和傅一文,我还是想嘱咐她几句。
“琴笙,那个傅大人,如今已经接掌慕渊手里大部分兵权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渊如何设计了自己的弟弟,你是知道的吧,所以,这傅大人”
琴笙道,“我知道了。延延姑娘,是不是我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每件事都能用交易解决。”
我想起来,上次我来云水楼。在琴笙房里见到傅大人。琴笙未等我进门就先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