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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白光的魔法阵刚刚有了个模子,尖锐的长戟就瞬间穿过它,停在他的眼前。
“你想害死魔王大人吗?”
顺着长戟向上看去,是紧抿着唇不友好地看着他的怪鸟统领。此时正双脚着地,一对翅膀同她微微扩大的瞳孔一般张得老大。
“……这是治疗魔法。”他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辜。
“人类的治疗魔法对魔王大人会造成伤害。”
怪鸟统领眯起眼,灰褐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危险,他无奈地叹口气,将书收了起来,“她流血过多,……这还不是最致命的,这刀锋上应该有擦什么东西,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能感觉得出来……”
还未说完,怪鸟统领便将长戟往身旁一扔,小心地接过他手中的魔王,动作轻柔地将魔王的斗篷解下。
“……这些矮人,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无奈地换了个话题,怪鸟统领明显是不想让他再碰到魔王了。
“杀了。”
“口气真大……我觉得,这里肯定不止这一点。”
他将魔王脚下的木盒子捡起来,感觉些许不适而将它拿远了些,“既然矮人军从前也是魔王军的一员……首先他们肯定有实力,其次有一定的数量。”
“呵,”怪鸟统领冷笑一声,转身从大大的窗户中将魔王抱了出去,“在地上爬的蚂蚁,数量再多也没有用。”
因为魔王受伤而心烦意乱的怪鸟统领拍拍翅膀飞上了天空,被留在原地的人类也一同翻过窗户,离开走廊,来到凌乱又黑暗的庭院中。
“别这么说,蚁多还能咬死象呢。”
“大象也强不到哪里去。”
面对怪鸟统领的回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向前,杂乱庭院中布满了一对对亮闪闪的小眼睛。
“那么,我可以解除控场了吗,这魔法真的很耗mp啊。”
对着天空一片黑压压的怪鸟,他尝试着与怪鸟统领沟通,后者挑了下眉,“当然。”
虽然这群怪鸟的真正头领并不是她。
她身旁看上去要年轻一些的怪鸟揉了揉额头,无奈地挥挥手,直到他下命令时,天空中的它们才有了动作。
“老姐,我觉得要跟你好好计算一下士兵的租金问题。”
“商量什么嘛,一家人谈钱伤感情,你的就是我的。”怪鸟统领抱着魔王向大宅另一边看去,头也不回。
“那么是不是代表你埋在后院的老酒我也能喝?”
“谁说我的是你的了?”
“……姐夫你快回来收了这个恶女啊——”
怪鸟弟弟自言自语地大喊一声,仿佛故意要给前方的怪鸟统领听见,后者也确确实实听见了,脚步一顿,回头扔下一句话。
“他不是老早就回魔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魔王不能使用魔法的问题
嗯,公爵小姐说的没错,她不知道
☆、第53章 ACT53|它可是会讲话的猫妖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对于贵族而言;必然就是象征着身份血统的红眼。
他们尊敬而又恐惧着他们;这是由实力、血统及一些内在因素造成的屈服。
“你灵魂的腐烂完全透过那个奥索卡陛下|体现出来了——怎么;公爵小姐现在已经跟公爵家一样外强中干了?”
只要有超过“1个”的存在,即,同一样只要存在着两个,那么这种阶级就不会消失。
拥有两块手表;人们必须只信任其中一块才能确定自己的时间。
拥有两支笔,人们总会抱怨其中一支不如另外的拿起来顺手。
眼下也是这样。在场有着两位红眼贵族,必然有一人的地位位于另一人之上。
倘若说侍卫长的地位是由强大的实力奠定的,公爵小姐的地位是由贵族们共同的信仰奠定的;——那么学者;仅有一对红眼。
就像是眼睛长错到贵族以外的人似的——学者就是如此与贵族无关联。
“你——咳咳、”
公爵小姐表情激动;因此牵扯到病根。抚摸着喉咙的同时另一只手伸出阻止了一旁侍卫们的动作;同时看了眼门外赶到的士兵;示意他们不要太冲动。
再怎么低调,毕竟是纯正的贵族。第一代的魔族们在奥索卡陛下的带领下,是如何的征战四方、以一当百,这都是贵族间的荣耀。
“不止灵魂腐烂,身体也老化了?公爵小姐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身的保养,免得皱纹透过魔法,从里到外都没救了。”
学者脸上带笑,只不过是嘲讽的笑。
统领值为负,已经注定了这辈子只有奇葩才会不讨厌他。公爵小姐不是奇葩,所以在第一次会面他时就极端地厌恶对方。
从一旁的桌上端起水杯润了润喉咙,公爵小姐虚弱地小喘两口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得到消息,学者近年来沉溺于南方的研究而不曾离开过,最近更是开始了一项长期课题,权衡许久后,她才将其从这次谋杀中除去名字。
除了魔王的空间魔法,没有人能在事发瞬间赶到这里来。多一份顾虑自然会将整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不欢迎?”学者无趣地打量着眼下的位置,“这么简陋的环境我本来也没什么兴趣来,但是听到了个有趣的传言,这地方听说要成为魔王陛下的葬场了?”
他拍拍白色大衣的衣领,一副嫌弃的模样,轻哼一声,“就这种埋满了丧家犬的狗窝?”
“……你……!”
“怎么?发情期到了情绪亢奋?真是难为公爵小姐养了这样一群狗啊。”
学者对于自身糟糕的处境毫不动容,注意力集中在了脸色苍白的公爵小姐身上。后者毫不畏惧地回视他,些许是因为领头人没有动作的缘故,周遭的侍卫士兵都不敢有动作。
与公爵小姐对比,学者只有在讨人厌的程度上更胜一筹,除此之外无论是哪方面都远远不及对方。不单单由于他呈负数的统领值,更多的应该是年龄的缘故。
“……听说你继承……得到了咒术师的身份?”
随着学者的嘲讽,瞬间紧张的空气伴随着沉默扩散开,公爵小姐呼吸急促起来。
见学者点了点头,她不安地看向此时本该被隐藏起来的小道。
……没问题,这不是侍卫长。学者本身就是个体质很弱的角色,就算无法使用魔法,肉搏——怎么看也是她们这边更有优势。
问题是在魔王那边。
本该处于与消息完全隔绝状态的学者却得知了这件事,毫无疑问是魔王告诉他的。只有魔王的话,醉心于研究的他才可能听得进去。
……魔王难道是准备好一切,才前来宴会?那么侍卫长也可能是她叫来的?
会有其余的意外吗?
“……龙娘…!”
公爵小姐咬牙切齿,一开始就从她这个地方出了差错,导致全盘计划崩溃。他们的所作所为在一开始就被魔王得知了。
仿佛为了验证她的想法,从房内带着魔王离开的小道中,一只带着轻微低吟的矮人跑了出来,手中拿着他的武器短矛,绕着公爵小姐叽叽喳喳地说着独属于它们的语言。
魔王刺杀成功,却被南方怪鸟劫走。
“……矮人?”
听说刺杀成功而松了一口气的公爵小姐再次面向学者,矮人自从被怪鸟淘汰后就一直处于隐世般的状态,学者会意外很自然。她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水,送到嘴边,仿佛得了信号般,周遭一直充当着背景板的士兵爆发出浓厚的杀意。
位于杀意中心的学者不惧反笑,“这么说来,我在南方挖出一具巨人族的尸体呢,看样子已经干枯成百上千年了,看附近的家徽,跟公爵小姐似乎有点关系?”
“……?!”
“在下方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不少红眼贵族的尸体,据说是侍卫长的手笔?没想到他还有藏尸的兴趣呢。”
“……!!”
接二连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从学者口中道出,公爵小姐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
——重点不在巨人族,而是被发现的尸体。
作为唯一拥有与侍卫长平分秋色的家世的公爵家,的确有保护一部分幸免于难的红眼贵族。在她的建议下暂时生活在巨人的遗体周围的地下遗迹之中。
那附近本该是受到陛下庇护的位置,……侍卫长是怎么发现的?!
公爵小姐喝水的动作滞在原处,没得到命令的士兵们空有杀气而不上前,学者往身后看了眼,一条细长的白色银鱼随之慢悠悠地飘了出来。
赫然与魔王身边的是同一物种。
啪——
“……你……”
等到看清突然出现的银鱼的模样,公爵小姐终于忍不住将水杯连同水一块摔在地板上,沾着清水的玻璃碎成大小不一的渣反弹起来,反射着室内明亮的光芒。
士兵们也接到命令般一拥而上。
“……人渣——!”
银鱼那对通红的小眼睛在公爵小姐眼前晃悠着,明明它什么都没做,却硬生生地挑起了她的怒火。
学者研究合成兽,她略有所闻。但是她没想到这人会拿自己的同族来当实验体。
为了科研的疯子,某种意义而言就是人渣。
公爵小姐离开靠着的桌边,挺直腰杆,虽然并不明显,但是火红的双眼在灯光下仍然发出了丝丝光芒,无数魔法已经在心中浮现。
“魔王不就是邪恶黑暗之主的代名词吗——”
咻——
那么魔王的手下当然也应该是无恶不作的。
这就是勇者与魔王的剧情中,勇者为什么能策反大部分魔族的原因。与统领值关系并不大,而是由于无恶不作的魔王自然不会得民心。
学者扫了一圈一拥而上的士兵,转手便将公爵小姐的魔法破坏掉,后退两步出了房门。
本该在他身后的那些将他包围住的士兵,也上前了。——只不过好像没看见后退的学者一般,朝着公爵小姐的方向奔去。预料之外的变故让他们愣了下,动作有轻微的迟缓,看着低头的同伴疑惑地问道:“你们?”
“怎么?”
回答的却是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