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笑,正色道:“别担心,这是也董事会的决定。”他拍拍她的肩:“行了,走吧,大家一起去庆功。”
宗曦辞耸耸肩,跟上劳伦斯的步伐。
“坐我的车吧,咱们得快点,大家都在等我们。”劳伦斯回头催促了一下宗曦辞。
“我有车。”宗曦辞一边小跑向前,一边拿出一部Blackberry准备打电话给司机Ben。
“Ben他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在不付加班费的情况下让你的下属为你加班。”
“好吧。”宗曦辞叹了口气:“嗯劳伦斯,你知道我最佩服什么吗?”
劳伦斯侧头疑惑的冲着宗曦辞微笑:“什么?”
“你总能记得所有员工的名字,就算他只是一个清洁工。”宗曦辞抬手理了理手腕上的Breguet Reine de Naples,抬头直视劳伦斯的眼睛。
劳伦斯看着宗曦辞严肃地脸,突然笑了:“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不等宗曦辞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你总能准确迅速的预估出股市的跌涨,市场的动向,并且能很快制定出方案投入应用。”
“另外”劳伦斯眨眨眼睛:“干三个人的活拿一个人的钱。”
“”宗曦辞凝视着劳伦斯含笑的双眼,严肃地脸上逐渐出现了裂纹。她笑着看着劳伦斯:“谢谢夸奖!真的。”
“需要我把你的话重复一遍吗?”劳伦斯耸耸肩:“走吧,再迟一会儿,你就做不成合伙人了,明天开会的时候他们一人一口口水就能把你淹死。”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过的记得留爪印哟~~~
☆、Chapter2
粟染一直知道宗曦辞是个很会享受的女人,她了解每个奢侈品牌的历史,她知道如何完美的搭配服饰和香水,她善于品酒,她虽然不会开车但却比男人更了解汽车,她的房子里每一件家具都是独一无二的定制,她身上绝对不会出现LV和Gucci这种二流品牌,每一件衣服的吊牌都标注着世界顶尖级时装设计师的LOGO,在她眼里,量产的奢侈品不能算奢侈品······
作为一个正宗的香港富二代,生长于纽约、伦敦市中心的粟染在面对宗曦辞时都自愧不如。有着宗曦辞这样一个挑剔讲究还毒舌的大学同学,粟染觉得自己悲催极了。
哦,还忘了一条,自己还是她的朋友。
在打电话给per se餐厅预约的时候,粟染就开始不停的腹诽。哪个人说北京人都爱路边摊大排档的?宗曦辞这样叫爱路边摊?她哪次吃饭不是去高级餐厅啊?话说那句话谁说的?给我知道你是谁,我灭了你全家!!!可是这样的坏心情在闻到宗曦辞身上coco noir的味道的时候,全部消失在曼哈顿的晚风之中了。
看着那两条优雅的踩在chanel蕾丝罗缎包头鞋上的纤细长腿的主人款款从大门口向自己走来,美色当前,粟染觉得什么怨恨难过都是浮云。从某方面来讲,粟染承认自己是个很好色的······额······女人。所以,面对宗曦辞这样的美女,粟染觉得自己小小牺牲一下还是很值得的。
当然,有人会问粟染:“你不嫉妒吗?”粟染总是耸耸肩,翻翻白眼,人和人之间,如果差距小,肯定会有嫉妒,但差距大了,那就只剩下瞻仰了。粟染也很想嫉妒啊,但是脸是爸妈给的,这个没办法呀,虽然可以整容,但是你想你爸妈把你生成这样容易吗?所以整容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反正再怎么说当年的自己在别人口中也会被称为漂亮的商学院女生啊?
宗曦辞看着那个看上去很森女但是从自己进门开始,就一直紧盯着自己小腿,一副垂涎之色的流氓相女孩看了很久,看着她一直死盯着自己的小腿从垂涎欲滴到两眼无神神游天外。宗曦辞敢肯定这妞儿的思想肯定不知道漂流到哪里去了。她接过服务生递上来的菜单,在服务生惊诧的目光下,将菜单敲到了粟染被齐刘海遮挡着的脑门上。
粟染只觉得头顶一阵疼痛,她回过神,抬头就看见“menu”四个大大的字母在面前不停地晃动,她伸手接过菜单,一边揉着脑门,一边怒视着宗曦辞:“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敲坏我的脑袋,摩根大通要损失多少你知道吗?”
“不知道”宗曦辞没有丝毫歉意的低头看起了菜单:“但我知道高盛今年的收益会上涨多少。前菜要苹果酱鹅肝酱配法式土司。”
粟染看着宗曦辞一脸坦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头也没抬就对服务生说了一句“跟她一样,主菜甜点什么的也是。”,然后气鼓鼓的靠在椅背上怒视悠闲的点着菜的宗曦辞。
“你确定不自己点?”宗曦辞好笑的抬头瞄了粟染一眼:“我是素食主义者,少了你最喜欢吃的肉,心情不好了我可不负责哈。”
粟染心里的气一个不顺全堵在心口,她心一横,一甩头,看也不看憋笑憋得辛苦的服务生和浅笑盈盈的宗曦辞,丢下一句“我减肥”就向着洗手间的方向扬长而去。
宗曦辞好笑的看着粟染窈窕的背影摇了摇头,就低头继续点起了菜。
粟染回到餐桌时只觉得自己花了眼,明明只应该有宗曦辞一个人的餐桌却坐着两个人,粟染不禁加快了步伐,在离餐桌还有两米之遥的时候,那个坐在宗曦辞右手边的男人抬了一下头,粟染和他的视线就这样意外的不期而遇了。
“真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同时遇到高盛和摩根大通的首席经济学家,真是太幸运了。”男人在看到粟染的时候就露出了一脸惊喜的表情,他站起身,向迎面走来的粟染伸出手:“你好,我是乔治。科姆林奇,职业是律师。”
“幸会。”粟染冲他微微一笑,然后坐在宗曦辞对面的椅子上冲宗曦辞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宗曦辞对粟染微微一笑,然后转头对正一脸好奇的不断打量她们两人的乔治解惑:“Sue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朋友。”接着,她又转头看着用手撑着头的粟染说:“乔治也是哈佛毕业的,他比我们早毕业两年,是周乔意的学长,帮周乔意介绍过假期实践。”
法学院的啊!粟染一边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一边掉过头礼貌的问:“哪家事务所?”粟染知道自己这个问题绝对问的很适宜,从他身上做工优良的手工定制西装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身家绝对不低。
“威利斯&贝尔尼基律师事务所。”
果然身家不低。粟染觑了一眼正折着餐巾的宗曦辞,抬起手肘让服务生将餐盘放到自己面前,正准备继续问问乔治的工作,却听到了他略带歉意的声音:“对不起,我朋友来了,失陪了,下次再聊吧。”
粟染抬头冲他笑了笑:“没事,再见。”乔治绅士的对粟染点了点头,就转身迎向门口正向里走的一位同样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
“有兴趣?”宗曦辞调侃的声音毫不意外地在耳边响起。
“嗯哼。”粟染收回目光:“我也老大不小了好吧。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啊?”
宗曦辞将大拇指和食指间的叉子转了一个圈,促狭的挑挑眉:“乔治。科姆林奇,哈佛大学法学院毕业,毕业成绩为全院第一,威利斯&贝尔尼基律师事务所初级合伙人,年收入一千万美金左右,入行4年,从未败诉,升值空间巨大。”
“拜托,人家又不是期货,你能不能不要用你做市场评估报告的口吻和思维跟我介绍一个男人?”
“对我来说都一样。”宗曦辞置若罔闻的继续切着吐司。
“你这是找对象结婚哪?还是做风险投资啊?”尽管早已了解了宗曦辞的婚姻观爱情观,但听到她说还是有些惊骇。
宗曦辞停下刀叉,抬头正视着粟染:“结婚不在我的人生规划之内,我要钱有钱,要房子有房子,要车有车,不结婚我想加班到几点就加班到几点,家务爱干不干,钱爱怎么花怎么花。我为什么要结婚呢男人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还会约束的行动,增加我的家务,分我的工资,还多出一对父母要我孝敬。我连我亲爸妈还没空孝敬呢?哪来那么多时间来孝敬别人的爸妈?一点事情做不好还要对我横挑眉毛竖挑眼的,我吃饱了没事找事啊!有那么都时间精力还不如多赚点钱呢!况且,在我看来,婚姻这种神秘的制度,里面的谜团比希区柯克的电影里的还多,我一点都不了解。”
粟染瞪着宗曦辞一脸无所谓的脸瞪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心以后阴沟里翻船。”
“谢谢提醒。”宗曦辞一点也不在意的拉拉嘴角,扯出一个象征性的笑容,手腕转动着,银制的汤匙搅动着酥皮黑松露汤:“我最喜欢你的地方就是你老是爱杞人忧天。”
“我最喜欢的是你的自负。”粟染毫不客气的回敬。
一个星期后,宗曦辞平静的坐在纽约肯尼迪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用食指揉着太阳穴,身边是川流的人群,sara举着两杯红茶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她知道,在投行这种地方工作,身体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她走上前去,将装着红茶纸杯递到宗曦辞的眼前。红茶的甘甜的芬芳和腾腾的热气扑面而来,惊醒了快要陷入昏睡之中的宗曦辞,她疲惫的抬头,接过红茶杯。Sara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还有30分钟登机,你睡会儿吧,到点了我喊你。”
纤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略微粗糙的纸杯,莹白的指尖在黑褐色的杯盖上滑动着,宗曦辞扒开突起的杯口,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你可以回家休息的。”茶叶的涩香和方糖的甜腻在口腔里绵延缱绻着,舒缓了因疼痛而紧绷的神经。
“我回家能干什么呢?”sara侧头和煦而慈祥的微笑着:“詹姆斯走了,我和他也没有孩子,回家能干什么呢?”
“抱歉。”宗曦辞尴尬的低下头,她突然觉得自己蠢透了,竟然挑起了一个这么让人难受的话题,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没事。”sara轻柔的拍拍宗曦辞的肩膀:“詹姆斯是上帝叫走的,我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