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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发生,小韭菜还是原来的小韭菜。”
卓一航是我的保护神,每次我面临危险的时候,他都及时出现。
十二年前的雨夜,我的爸爸在妈妈去世几个月后,带回大肚婆女人出现在我面前,还振振有词,我伤心欲绝冲出家门,漆黑的夜里,彷徨的我却不幸被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压在身下,失魂落魄却不知道怎么反抗,是卓一航的出现,救了我。
十二年后又是这样的雨夜,他再次救了我。
我在他的怀里安静下来了,悲催的留守生涯,也只有卓一航和表姐知道,那是我心底最深的痛。
不知道是睡着了梦见了谭鹏,他的身影在我眼里闪动了几下,我想我是太想他了。
被强制搬家了,表姐把我接回家了。
生病的时候,我更期待谭鹏在我身边,只是很奇怪,最近都收不到他的短信或者电话。
更奇怪的是我发出去的短信也沉入大海杳无音讯,拨打电话却是停机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停机”。
心里在反复的问:为什么不来看我呢,你知道我多想你,你不是说爱我的,我病了差点被……你却没有出现,这是哪门子的爱。
我心里默默抱怨着,开始赌气不看手机,不发信息,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向公司请假直接住进了韩洪水那个孤儿院。
是夜,
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轻轻叹口气,慢慢走出了孤儿院大门,抬眸望向窗外皎洁的月亮,今夜你是否和我一样无眠,思念着我。你的“只爱我”原来只是一句笑语。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家小商店门口,突然几个中年男男女女围着一个圆桌喝酒聊天,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买了一瓶可乐,坐在一侧的长凳上屏气凝神去倾听。
“拆了也好,哥几个也过过好日子,只是那院子的孩子怎么办,只怕又要到处流浪了。”
“是呀是呀,拆了也行,只是看看那些孩子可怜,这几天看那些孩子都焉了。”
“这公司是有毛病,这块有什么好征的,听说这十几年前都是垃圾,都是坛坛罐罐堆砌起来的地,还有以前那个电池厂倒了好多巴多废电池什么,那什么超标。”
“强子,那还不是政策的问题,有的人要政绩,作死的鼓吹,引荐资金,有的企业要发展,开拓地盘,只要给足够多的钱,劳资怕懒得,正好乐意搬离这鬼地方,哥几个先沉住气,等钱上来了,一起到城里享福。”
正听着,却老远听见韩洪水的疾呼:“坑货姐!”
他气喘嘘跑过来,一脸的着急和责备之情:“坑货,你出来也说句话啊,害得我一顿好找,这大晚上的,这里你又不熟悉,随便一个坑都够埋了你。”
那几个男女男女都看着,偷笑。看着我被一个小朋友训斥能不笑嘛。
其中一个女人大嗓门提醒道:“这里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很大很大一个开矿井留下的洞,人得这么漂亮,掉洞里可惜了。”
韩洪水拧着剑眉,紧绷着他俊俏面容,阴冷异常。
人生地不熟,我害怕他闹事,拉了他一把:“走吧!”
刚迈进孤儿院的门,韩洪水不咸不淡的说:“失恋了,多喝点这个,睡一觉,明天大把男人排队在门口等你选,实在不行的话,等我几年吧,我娶你。”
说完,把两罐啤酒塞进我的手里,他径直打着哈欠碎觉去了。
熊孩子!
我摇摇头,把啤酒扔在床上,眯着眯着就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没有看见一把男人排队等我选,倒是见到了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进来了。
一个精致无比精神抖擞的女人,她的下唇有一粒不太明显的黑痣。
陆有容,上次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她不是来见我,是来视察的。
我正在嗽口,她霸气侧露,脸上始终是微微笑,扫过我一眼,便没有再看第二眼。
分分钟含笑秒杀小人物,是这种大人物的魅力。
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关注下这个女人。
“这孤儿院得好好管理起来,不能让孩子们受苦,这一块都是你们目前工作的重点,一定要把这次引资项目的前面障碍整理整理,工作做到位,做扎实。”
陆有容铿锵有力的训话,依然带着微笑,下唇那颗黑痣也跟着上下跳跃,似乎在庆祝引资成功,政绩表上又多了一抹光彩。
“陆县长,怎么安置这些孩子呢?”韩洪水从里面走出来眉头一皱,面色微沉的问道。
蓦然怔了一下,陆有容又恢复了那习惯性的笑道:“放心,这个县里早有安排。”然后朝她身边的男子扫了一眼,也就那么一眼,可怜的韩洪水就被一双鹰眼死死盯着,那眼神和樱木花道一样能杀人。
小屁孩!不够参政。
我冰冷的目送大人物离开,柳眉不由自主紧紧的蹙起。
头也不回,大声喊道:“小屁孩,此地不宜久留,陪姐回城办点事。”
“丫的,你这失恋疗伤的速度忒快了点吧,真的睡一觉就把那个“只爱你的鹏”忘记了?”
我走进里屋,抓乱他的头发,叹息道:“人生不光只为了爱情。”
“你怎么屡教不改,叫你不要弄乱我的发型,我的光辉形象又毁了。”他嘟囔着,拨弄那头黄毛,问道:“坑货,这次回去为哪帮?不会叫我去教训你那个只爱你的鹏吧。”
我指了指窗外几个孩子。
“你滚不滚?”
“滚,爷们还不会,要不,坑货,滚个给我看看。滚得好,大爷有赏。”他贼笑着,迅速挑出房间,防止我出手。
这熊孩子!和我一样,从不屈服。
058 工作也保不住了
“韩九美?”
当我在宏志集团大厅打听他们少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正巧遇见了谭运峰外出回公司,他微皱眉头认出了我。
“谭总好,这个小姐非要见少总裁,面呈建议书。”前台小姐一脸不邪地扫了我一眼,最后恭敬地垂下头向谭运峰说道。
“韩九美,你是什么意思?少总裁是你想见就能随意见的人吗?”他恼凶成怒面色铁青,呵斥道。
我不是吓大的,淡淡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是想亲自把方案书直接面呈少总裁,少总裁怎么就不能见他手下的员工呢?”
这谭运峰虽然看起来很威严又凌厉,但似乎也固执又专断不太会轻易接受别人意见的那一型;很明显的是,一旦他认可的人,便推心置腹肝脑涂地,惹得他高兴了,毫不考虑加以信任。
听到我这么说,谭运峰的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小小丫头,妄图麻雀变凤凰,也太着急了。小鹏随便娶一个,都强一万倍。如果不是看小鹏现在心气还不稳定,早就把这个丫头踢出局,不至于现在在这丢人现眼。
我感受到他一抹仇恨的视线,树敌非我所愿,正准备悄然退场算了,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旁响起:
“哈哈哈,只是面见下少总裁,老头紧张成这样子,不知道人还以为你在中间阳奉阴违,做了不少手脚赚了不少冤枉钱。再说,只是见下少总裁,难不成你们少总裁是个丑八怪,见不得人吗?”
韩洪水的话犹如一记响雷,狠狠落入众人心中,惊得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青涩少年。
阳奉阴违?
丑八怪?
谭运峰在宏志集团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还是一个乳臭不干的小子。还说了他的心肝干儿子是个丑八怪。
顿时一张脸色涨成猪肝色,愤怒的低沉吼出:“韩九美,赶紧带着这个胡言乱语的小子滚出去!”
我拉了拉韩洪水,却不料韩洪水一点也没有惧怕之样,眉头一挑,低眸看着面色铁青的谭运峰,说道:“我胡言乱语,那你何必生这么大气?”
“你……”谭运峰指向韩洪水的手指气得发抖,满眼的怒火狠狠的瞪着她,怒笑道。
“你小子最好拿出证据出来,否则我就告你诽谤,等着收律师函!”
“我叫韩洪水,等你律师函,到时候别后悔,老头!”
韩洪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唇边扬起一抹冷笑,警告道:“老头,在没有收到你的律师函之前,你不要动我姐,否则一定让你好看!”
疯了吧?这熊孩子。
我诧异地看着一脸正气的韩洪水,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浓,这气魄,这胆识,怎么像经历过,却想不起在哪里经历过。
“谭总谭总……少总裁找你。”
前台小姐拿起正响起的电话,才说两句就惊慌失措地看着谭运峰,并把电话递过前台。
当然我不知道电话那个少总裁说的是什么,只是谭运峰刚才铁青的脸色更加笼罩一层愁云。
在他接完电话径直上楼之际,电梯里同时出来一个矮墩墩憨厚可掬的职员说是少总裁的助手。
“韩九美小姐,我是少总裁的助手,建议书我可以代为转交。少总裁看了之后,会单线联系你。”
我正准备递过去手里的文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却被韩洪水一把夺过,说道:“麻烦你转告少总裁,高处不胜寒,时常下来和凡人玩玩有利于身心健康。”
接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把文件塞给那助理,拉着整蒙圈的我走出了集团的自动关开门。
“韩洪水!”恢复神智的我大喝一声。
“到!”韩洪水竟然还嬉皮笑脸地开玩笑,这娃娃不经世事啊。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依靠着墙壁站着,喃喃自语:“这下惨了惨了拉,只爱我的人不见了,现在连谭运峰也得罪了,这公司我是混不下去了,别说想要的那cfo位置,工作也保不住了。关键是那群妖婆们笑死,你知道吗,你这么做亲者痛仇者快啊,我的傻老弟啊。”
“非也非也,这叫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韩。像我家老头竞选那次一样,本来没有一点希望的,嘿嘿最后满票通过。所以不到最后一分钟,别这么灰心丧气,我们这么一闹,少总裁不是知道了,你不是要见到那个少总裁给他建议书,现在目的达到了。应该高兴。”
韩洪水小小年纪,分析头头是道,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
我愁云满布全脸;哭笑不得道:“你知道我建议书的内容吗,我叫他们放弃这个项目,他们花了这么多钱,就放弃这项目,可能吗?他们是商人,不是傻逼,我的目的是想见到那少总裁,准备用三寸不烂之舌还有美色感化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