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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了,姑奶奶啊,你给我2分钟,行吗?你安静几分钟可以吗?真是怕了你了,你这挺激光枪突突突突突…!这个时候回去睡觉,我睡得着吗,注定今晚无眠了,都不及想你的百分之一。”他紧咬着薄唇,纯净到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注视着我。
越是强硬,我越不愿意让步,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面对求我的人,我的心还是一软。
“谭少爷都求我了,那我勉为其难的听听呗,这夜色不错,我当进园子听戏好了,赶紧开始,开始计时。给你几分钟,我真的好困,某些细节,你看情况处理吧。〃我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盯看着,轻轻的摸着下巴,眼底光华乍现。
”你明天不是要去d区吗?我陪你去,我们路上说。”他嘴角含笑的凝望着哈欠连天的我。
我站起来,一双眸子里不隐含着任何的情绪:“不用你陪!我能自己搞定。真的好困,晚安!”
050 我的保护神
“。。。。。。请不要再靠近,我是个爱情绝缘体!不想再伤害你,。。。。。。〃低头一看是谭鹏打来的,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接,爬起来梳洗完毕准备出发,前往d区。
电话断了,又响起,断了,又响起。。。。。。
我快步走近桌边拿起电话:“你要干啥呀,说不不用你赔。”
“怎么了,美美。昨天不是说好我陪你去微服私访的吗?”电话里传来一航哥关切的声音。
我嘿嘿一声:“不好意思,一早上接到几个骚扰电话。你现在在哪。”
“楼下!”
我们搭乘城区间大巴车,因为准备微服私访,所以我没有让一航哥开车去。
我们坐在大巴车最后一排,共用一个耳机,一路哼着小曲,一路乐淘淘。车子安稳地使出一个多小时,我有点昏昏欲睡。
蓦然,
“吱呀——”
“哎呦,哎呦。。。。。。”
车内哎呦声不断,乘客个个惊惶失措,有的大叫有的哭泣乱成一团。尤其是妇人小孩更是哀鸣不已!
一个中年男人面色铁青,用脚使劲踹着车门,司机一打开车门,他闯进来抓起司机的衣领就是一拳,大吼:“你怎么开车的!你看看,我老婆是孕妇,被你撞了,你!你”
一个孕妇坐在地上,抱着肚子,脸色苍白,汗水爬上了脸。
“哇……”一阵急叫声,人挤人地往门外冲,深怕错过了眼前的热闹。
“大家让让,我是医生,麻烦让让让。。。。。。。〃
一航哥当机立断大声喊道,语气很是平静,转头吩咐我:“美美,你别过来,你就在打120。”
人群立刻让出一条道,一航蹲在孕妇旁边,脸上抹上了一丝安慰笑:“没事没事,放轻松,深呼吸,呼吸。”
声音很温柔,很平和,他的手轻轻放在孕妇肚子上,面带欣喜:“呀,孩子很活泼哦,预产期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医生,孩子好像要出来了,下面下面…有水出来…”
〃还是直接去医院吧,前面坑坑洼洼的,120是不会来了,要来也是几个小时之后了。〃人群中突然有人建议道。
听见此话,一航双目炯炯有神,不时泛出忧愁,极力克制着冷静。
“放轻松,深呼吸,相信我!”他站起来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朝中年男子喊:“那司机大哥把你的坐垫拿过来下,大哥你也过来下,我们一起把他挪动这车上,你那边脚抬高点,123起。”
见他们把一个孕妇抬在车的中央,一航示意那中年男人坐在女人旁边,让女人的双脚搭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拿过他们的背包垫在孕妇的大腿下。
车内有人跺脚气道:〃就是开发商黑心,就知道征地,这路稀烂的。这作孽呢。〃
“司机,直接去最近的医院。〃卓一航没有任何迟疑的道。
继而蹲在孕妇的旁边:“那个大哥你坐在这边,抱紧你夫人的腿,微微抬起。坚持一下,马上就到。”
他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中年男子的做法正确,笑了笑道:〃不要紧张,孩子很健康。”
d区某医院。
“一航哥,真棒!”在确认母子平安之后,我唇边扬起一抹赞许的微笑,竖起大拇指。
“这孕妇破了羊水,又足月了,宝宝比较大,羊水可能偏少,被撞了之后破了羊水,平躺保证羊水足够,保证宝宝的呼吸,这是基本常识。”
“你怎么就改科室呢,妇产科多好,见证了很多新生命的诞生。”
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的道:“是吗?一航哥最想迎接你的孩子出生。”
“可惜我……”我唇边含着的冷笑,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泛着莹光的泪珠还挂在眼角。
他温暖的眼神投向了我,怜惜道:“没事,美美!一航哥就是你的保护神。医学也在发展。”
“切!你就是瘟神,和你出门一趟,还遇上这等事情。”
我背后脸去,咬住唇,抹去那一滴泪。头也不回的朝路边走:“走吧,我们另外搭乘的士去d区,否则晚上赶不回去了。”
几经辗转终于到了d区,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和卓一航大吃一惊,风卷起黄土,漫天黄沙飞扬,杂草齐腰,临街的门面散落地看了几家,萧条不已,苍凉至极。
“小姐,几位?”已经是吃饭时间了,我们走进一间小餐馆。
餐馆生意清淡,并不怎么多人,只有东窗坐在两个年轻人,显得冷冷清清的。
“两位。”我微笑着,找了个临窗位置坐下。
几辆摩托车临窗呼啸而过,卷起满地的黄土飞扬,车上的年轻人背心短裤,身上的巨大纹身清晰可见,个个怒吼狞笑,张牙舞爪,嚣张至极。他们挥动手中的木棒乱砸门窗,吼叫着。
“姑娘,你们还是坐这边吧。”老板善意地提醒惊慌失措中的我。
卓一航眉头一皱,面色微沉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一群小流氓。”
大神神情自然,见怪不怪地说:“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的吧?”
“嗯!”我微笑着点点头。
“你可不要说这群人,哎呀,他们上上个星期来这里开始,就不得安宁了,天天来闹几回,听说是为了想搞村子的人赶走方便建立一个什么厂,有的人受不了就签字走人了,还有一些老爹爹故土难离,还在苦守,你看看,这边的田地都荒掉了,这条街也没有剩下几个门面做生意了,我们下个月到期也要搬走了。”老婶无可奈何地摇头说道。
“这政府不管吗?”我问
“管啊,那个陆县长,电视上那个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女的,来了几次了,抓不完的这些小年轻,他们就砸烂点玻璃,拔了庄稼,大不了就陪点钱,或者关几天,出来还是一样的,政府也头疼。再说,谁敢惹这些不务正业的,我们半夜就在你家楼下大吼大叫,睡不得觉呢。”
卓一航的眉头能拧出水:“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征地,查到幕后的人抓住源头就好了。”
“哎!难啊。”
051 我的兄弟
正说得起劲,那几辆摩托车又风驰电掣经过窗边,黄土灰尘还没有落地。
只听见“哈哈哈……”六个小年青齐声欢笑,涌入了小餐馆。顿时显得空间格外的局促。
他们装束大部分相同,白色有点泛黄坎肩背心露出里面巨大老虎纹身,头发五颜六色,邋遢得很,都十六七岁,但是眼神比较清澈,估计入社会不久。
为首小青年单手学发哥牌王摸手额角的头发,愤愤不平的怒道:“这些老不死的,死扛在这里,怎么也赶不走,惹得哥几个都收不到钱,还以为搞几天赚个万儿八千的就撤,到省城玩玩。妈的巴子。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妞……”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我,坐在我身边:“美女,哥陪你坐坐。”
语言和眼神出卖了他,如此青涩的少年。
而且这青年,我好似在哪里见过,莫名的亲切感铺面而来。
我和卓一航对视微微浅笑,小时候那一幕幕映入脑海。我强忍住心头的可笑。转头望了眼左边的小青年,很明显他是个小头目。俊脸青涩未脱,计上心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做了个请的姿势。自顾自倒了杯茶,优雅的品着苦涩的茶水,柳眉微微一扬,轻笑起来,双眸里聚满了不屑。
“你笑什么?”他剑眉的飞扬,黑眸幽邃的宛如那无光的夜色,问道。
“我笑了吗?没有啊。”我耸耸肩,撅起小嘴开门见山道:“只是为你们感到不值!万儿八千就把哥几个收买了?”
我摇摇头,眼底嘲讽更甚。继续喝茶。
卓一航会意地看着我,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这场好戏,唇边扬着冰冷的笑容,不急不躁。
左边小年轻明亮清澈的黑眸中闪过一道诧异而恼怒的光芒:“你,你竟然敢嘲笑我们。”
我眯了眯眼,冷眸讥讽的凝望着他:“万儿八千,半个月还没有搞定,看这架势还要几个月,估计都搞不定吧,到时候哥几个,每个人分几张人头。值得吗?”
我对于自己的智慧一向很自信,无形中也流露出骄傲神情。相比之下,十多来岁的男孩显得有几分稚嫩。
“再说,我猜想你们也没有合同,更没有见到最上面的人,是从别人那分得这么一杯残羹冷炙,这万儿八千,指不定到时候还要打水漂呢。”
我趁机加把火,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微微扬起睫毛,始终低着头,静静观察眼前小年轻阴晴不定的脸。
我猜中了。
我微笑着对着一航问道:“一航,你爹地说五十万搞定这边事情,找到人了没有?”
个个张口咋舌,目露贪婪之色,这对他们的〃打击〃是相当严重。
“洪水,看看他们不像有钱人,虎谁呢,他们有啥可信的!”
一个小年轻,不高甚是瘦小,牙齿外突,三角眼,一看就知道是狡诈之徒,他是这团伙中的老二吴苗苗,外号花猫。
被花猫一说,洪水立刻警觉起来,他微微掀起眸子,容颜之上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沉稳:“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有钱人,但是一点拿到定金和合同,我们才相信你。”
我们已牢牢捉住他们贪婪之心,无形之中已站了上风。
卓一航清清喉咙,呵呵直笑,他发现并没有棘手货,狂道:“放心,只要大家和我们集团合作,合同这个是最基本的流程,关键嘛,要看哥几个做事卖力程度,我们给的价格也不一样,但是我保证绝对不比人家一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