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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解贪欢-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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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御伦听着她罗嗦,却是突兀地笑了,“没想到九姑娘这般通透,难得……难得……当真是大雅若俗啊!”随即便收拾了衣裳准备去外厅吃那烧鸡了。
  九疑抹了把汗,这风雅……真是累人啊!“还是柳公子好,知道本姑娘是个俗人,知道本姑娘只爱那顶顶实在的金银珠宝,也不拿这个寒碜人!”她晃悠着脑袋跟上萧御伦,对那只鼎华楼所出的烧鸡充满期待。
  43锦帕藏深仇
  长安的天气热了,湿热,潮乎乎的,闷得人喘不上气来。而长安的人心却是凉了,各部大臣惶惶不可终日,皆是一身黏答答的冷汗,似乎没有干的时候。
  周御胤得知卢立人死的时候鼻子里出了一声冷哼,其他便没什么了。刑部尚书这次倒是没和大理寺卿互相推脱责任,而是一道来了德云殿,二人所见的便是昭帝很不高兴的脸面。
  周御胤想:这两个东西私斗不成反而凑到一块儿来找朕的麻烦了,当真是太没眼色。
  刑部尚书想:陛下这回该有所动容了吧?若说太傅的死分量还不够重,那户部尚书身亡应是会教陛下警醒吧?
  而大理寺卿倒是清醒了:指望谁也不能指望上面的那位。要不是刑部尚书死拉着他过来,他才不愿触这人的霉头!
  “两位爱卿如此急切,究竟所为何事啊?”头有点昏,昨夜的清妃太热情了,尽兴过了头,他现在有点乏。周御胤以手支额,脑中又浮现出清妃玲珑有致的胴体。
  刑部尚书一愣,难道陛下不知道卢立人身死的事情?
  “有事儿就直说,李美人还在御花园等朕赏花呢!”周御胤挺不耐烦的,李美人是他前几天在浣衣局外头瞧见的一个宫女,生得水灵,身子柔滑得很,深得他的欢心。
  大理寺卿暗叹一口气,“家国不幸,家国不幸啊!”看样子刑部尚书是说不清了,未免再折腾出什么事儿,还是他来吧。“陛下,户部尚书卢立人死了,您还没安排接任的人选呢。”万万不能对办案有所涉及,否则那人必定是要跳起来的。
  一拍额头,周御胤笑道:“瞧朕这记性,就让葛文熙上任吧,没别的事儿了吧?朕忙着呢!”
  这话多轻巧!刑部尚书的脸已经青的不成样子了,堂堂户部尚书死了,昭帝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合着他们这做臣子的连后宫里的一个宫女都不如吗?他刚想发作,却察觉袖子一紧,一看之下竟是大理寺卿攥住了他。
  小郑子在一旁伺候着,低眉顺眼的,像个隐形人,却在此时扶起昭帝,朝御花园去了。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刑部尚书,好像是冲他使了个眼色。
  待人走远了,大理寺卿道:“你上次才吃过闭门羹,这么快就不记得教训了。都这么多年了,陛下的本性你还看不透吗?在他眼里咱们连条狗的不如,你还指望他为了这事儿劳心劳力?亏得郑公公把陛下引出去了,不然你就惨了!”
  刑部尚书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大理寺卿叹气,“真以为自己还是二十来岁的少年呢,血气方刚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爬到尚书的位子上的。”他这位同僚也算是个刚正不阿的,可惜……未遇明主。
  快到御花园的时候,周御胤猛然止住了步子,一脚揣在小郑子的肚子上,狠声道:“胆子不小了!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跟朝中重臣眉来眼去!你当朕是瞎子吗?刑部尚书跟朕作对了好些日子了,他找死你狗拿耗子多什么事儿!”
  小郑子捂着肚子不说话,眉头皱得极紧,眼睛里却是纹丝不动。
  “卢立人死了不正合他们的心意?六部里头又少了一个跟他们较劲的,他二人倒是知道什么叫做猫哭耗子假慈悲!”又踹了小郑子一脚,周御胤骂骂咧咧地进了御花园,一看见软榻上香肩微露的李美人就眉开眼笑。
  小郑子咳嗽了一下就挺直了腰杆,紧跟着进去伺候了,那双眼睛沉寂如死水——波澜不兴。
  柳陵郁得知葛文熙成了户部尚书后心情颇为愉快:那葛文熙是前工部尚书的门生,与现任工部尚书有同乡之谊,二人私下往来甚密。
  这下被扣的生铁很快就要去地方了,他的计划总算没被搁置。“这一次九姑娘居功至伟……”柳陵郁如是想着,琢磨着是不是该给那呆货一些好处。
  柳陵郁一边喝茶一边思量,门外传来一声:“公子。”语气里有些兴奋和着急。
  搁下茶盏,柳陵郁道:“进来。”
  宽袍广袖的兰敞推门而入,来不及行礼就冲柳陵郁道:“公子,成了!成了!”
  “当真?”柳陵郁虽不像兰敞那般喜形于色,但那惊喜之色也算得上显而易见。
  兰敞拼命点头,“前些日子配的那一味‘绝代’起效了,戊丙房内的那个书生昏了三天,醒过来歇息了一日,脉象竟然正常了!”
  “你肯定?”柳陵郁又问了一次。
  “公子请随我来。”知道口说无凭,兰敞侧身引柳陵郁出门。
  二人一块儿下了水牢,远远地就瞧见一个身形修长笔直的书生背对着牢门静坐。
  “把溶荫叫来。”柳陵郁没有继续前行,只是冷冷地小声吩咐着。
  不一会儿,美艳不可方物的溶荫裙裾款摆而来。
  柳陵郁冲溶荫扬了扬下巴,溶荫就开始脱衣服,待到只剩下一件肚兜时才停下。
  “进去,本公子要看到他情不自禁。”细细长长的凤眼里寒意生腾,连周遭辉煌的灯火也掩盖不住其中的冷光。
  溶荫入了牢房,极尽挑逗勾引之能事,须臾便和男子滚在一处。两条白肉交缠着,抵死缠绵似的。不一会儿,那原本还在不断律动的男子抱着溶荫不动了,约摸是射了。
  “继续。”柳陵郁传音入密,溶荫便依言行动。
  乱怀楼的当家花魁,柳陵郁亲自□而出的美人,溶荫的本事自然不容小觑。二人又颠鸾倒凤了许久,直到那男子力竭才止住。
  柳陵郁令溶荫退下,走近牢门才发觉那男子伏在床上抽搐。柳陵郁浓丽的柳眉皱了皱,转头看向兰敞,兰敞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知怎么回事。
  兰敞将书生扳过来,入眼的是一张含泪的脸。
  在旁人的注视之下情不自禁地行苟且之事,这对于一个有些古板的书生来说也算得上是没顶的羞辱和打击。
  “男儿有泪不轻弹,做都做了如今再哭有什么意思?”柳陵郁的嗓音越发的冷清了,一字一句如同环佩琳琅相击,越是动听越是冷清。
  书生放弃一般地仰面躺着,眼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兰敞给他把脉,脸上的喜色又添一重。行房之后脉象并无异常,那……毒算是解了啊!
  “重新配一副给壬戌房里的那位公子用一次,本公子要确保万无一失。”柳陵郁盯着那如同死人的书生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冒出一句话:“那呆货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呢?”
  次日九疑在销魂山庄逮着一只信鸽,纤细的鸽爪子上绑了一个小竹管,取下来打开一看,里头有块白帛条,上面写的是:卢立人那事儿干得干净漂亮。角落上还有一方小小的记号,四个花篆体的小字殷红的,正是“柳陵郁印”。
  朱砂能有多红?九疑知道最好的朱砂石色深点密,入眼的观感最是赏心悦目。而这四个字却是红艳艳如同灼人的火,烙得人心头一热。
  九疑做杀手许多年,深谙其中门道,道上的人都说“黄金杀人快狠准,堪比生死簿上勾”。他们是外行人,不懂暗杀的诀窍,他们只知道那人死了,死得不留痕迹,杀手便是成功了。可柳陵郁是内行人,柳陵郁是懂九疑的,懂什么叫死得干净,懂什么叫死得漂亮。
  乱世里人颠沛流离的时候要攒银子有很多办法,九疑偏偏就选了杀手这一行,原因自然有许多,但顶顶重要的一条就是:这银子来得快,来得干脆。
  九疑不懂诗词歌赋,不会歌舞曲艺,长得也不是千娇百媚、艳色夺人,卖艺、卖身人家都不要。教她街头卖艺耍杂,她肯定嫌丢人显眼,要她做丫鬟端水盆伺候旁人她也干不来。她只有一身的俊俏功夫,如此便只剩下一条路——当个杀手。
  这杀手做了这么多年,她得到的也就是银子,而这一刻她觉得她得到了一个人的赞赏,和从前的那一次不同,这一次没有半分的讥诮嘲讽,这让她十分高兴。这个人比她更懂怎么让人“死得其所”,这个人比她更懂怎样去杀一个人。
  “萧公子对你倒是推心置腹,连我替他杀卢立人都不瞒你,你却要杀他,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九疑将那白帛条就着火折子烧掉了。盯着那袅袅升起的一道白烟,她撇了撇嘴,好像在埋怨柳陵郁的心狠手辣。
  “萧御伦也不是个好鸟,装好人装得像,其实就是个伪君子!”萧御伦吃了她半只烧鸡却没赏半句好听的话,这让九疑很不高兴:做人要大方,难为销魂山庄富可敌国,他这家伙还这般吝啬,着实不好,非常不好啊!
  九疑本来是很喜欢这温和委婉的萧公子的,奈何灵符一事教她对这矜贵王孙起了警惕之心,后来就越发地对这人心怀戒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虚情假意。
  有点热,九疑掏出手绢想要抹汗,不料带出了一块墨蓝色的锦帕。这两天忙得颠三倒四的,都把师父留给自己的东西给抛到脑后去了。
  将这锦帕铺在桌上,九疑盯着它发呆。那死老头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大老远的跑来就为送一块锦帕给自己,这不是老糊涂了莫名其妙嘛!不过转念一想,九疑又觉得自家师父不会那么没事儿找事儿,便愈加仔细地盯着那帕子。
  冲着缎面上丝线穿引的手法,九疑可以断定这东西必定出自苏杭的老绣坊。麒麟的暗纹,沉郁古朴,九疑越看越觉得眼熟。她肯定是见过这图腾的,而且还是不久以前。究竟是什么时候呢?九疑几乎绞尽脑汁。
  这块锦帕绣了少说也有十五六年的样子了,这针法奇特、细密且不着痕迹,如此不显山不漏水的绣工看似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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