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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欣然气得发丝都竖起来了,她伶牙利嘴,可是没想到男人更是个中高手,一句话反蒋她的军。
既然她嘴巴赢不了男人,那她只能平心静气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上男人那深邃的眼睛,态度友好地说道:“那你找我什么事呢?我真的真的非常十分忙,我要做作业,还要复习,还要准备论文,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了。”
“你不是跟聪明吗?要为这些担心?”
“我是高智商,可并不代表我就不用担心。”年欣然前半句说得美滋滋的,对于自己的高智商她向来都不否认,但后半句完全是不怎么情愿说出来的,她还怕毕不了业吗?
雷冽好笑了看着她,一般情况下他不夸赞任何人,就算他夸赞了那个人他也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个女人那么嚣张。
她不但“可爱”,还不一样。
雷冽俯过身,拉近了与年欣然的距离。
“喂,你干嘛呢?”年欣然警惕地看着男人,双手护胸,想了想便补充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会跆拳道的,而且还是黑带,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看我怎么修理你!”
“跆拳道?黑带?修理我?”雷冽只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凭她这小身板,他一只手就能让她岿然不动了。
“你不信你尽管试试看。”奈何,年欣然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大有一副她真的是跆拳道黑带的样子。
“我找你不是来比武的,你要是比武,找天我们倒是可以切磋一下。”雷冽好笑地看着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今天来就是问你两个问题。”
。。。
☆、77。我是缺钱(二更,完)
“什么问题?”年欣然挑眉地看向他,一手还架在他们两人之间,免得男人再靠近。乐—文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有短信?”
雷冽今天一定是脑抽了,不然他不会做出这么反常的行为。
“我不爱接,你管得着吗?”
这是什么态度,雷冽第一次遭受到这么嚣张的态度。
“因为我和*了,不愿接电话?”
原本还一脸嘚瑟的年欣然,瞬间脸都僵住了,肩头颤抖了一下,男人出乎意料的话,着实吓到了她。
一时间,年欣然呼吸变得急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雷冽那双锋利的眸子一直看着她,把她脸上所以的表情以及身体上细微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尺,看着她脸瞬间僵住,他就知道他猜中了,便缓缓问道:“就因为这个,连实习都不参加呢?”
他一定是疯了,不然他绝对不会大晚上的来找个乳臭味干丫头,还一次又一次面对这丫头不耐烦的表现。
年欣然慌忙地转过头来,车窗外是幽深的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嗯?”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年欣然不想再去回想那可怕的回忆了。
“需要重温一下?”
“滚!”年欣然冲口而出,脸上已经是显而易见的怒火。
但对比起年欣然的脸,雷冽的脸更是黑,那双锋利的眸子迸发出来的光芒都能把年欣然凌迟致死了。
雷冽抬起他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微微一用力便轻易地扭过她的脸,冰冷的语气说道:“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字第二次!”
眼前这个男人有点陌生,他很冰冷,冰冷得不带一点感情。
他是怎么呢?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
“我……”年欣然不敢和他对视了,因为男人那锋利的眸光都能杀死她了,不是说“一山还有一山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不是!”年欣然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拒绝的原因还真的是他口中所说的,那是她活了二十年来最最最……最荒唐的事。
任何人在雷冽面前都无所遁形,更何况是年欣然,从她的表情以及那些细微的动作,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你很缺钱?”雷冽突然问道。
年欣然还没从上个问题跳出来,这个男人还真的一时一样,问题都没有点儿思维逻辑的,她再度看向男人,坦诚地点了下头,“我是缺钱,又怎样?”
闻言,雷冽沉默了一下下,然后再度看向她,问道:“还有没有去夜宴上班?”
年欣然思维快速跳跃,摇了下头,“最近没去。”
怎么这个男人思维跳跃得如此快?问题的思维完全不可以连在一起的。
“不要再去了,那个地方不适合你。”
“我知道不适合我,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年欣然随口说道,她当然知道夜宴不适合她,会遭遇些什么事,她都想过,但她有选择的权利吗?夜宴开出的条件真的太诱人了,她拒绝不了钱,只能冒着各种风险在夜宴工作。
生活就是这样,有太多的迫不得已,不是你想这样就能这样的,有很多事情是环境逼着你不得不去那么做的。
闻言,雷冽也没说话了,他能看到这提及这个问题时,她黯然失色的脸,应该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雷冽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卡片,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啊——”年欣然一脸惊讶地看着男人,张大的嘴巴都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送你回去。”雷冽似乎已经习惯了年欣然这一惊一乍的表现了,懒得跟她说第二遍,“安全带。”
年欣然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问道:“就这样?”
雷冽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揶揄道:“难不成你想再和我*?”
“不是!”
***今天周末就两更吧,么么哒~~~
。。。
☆、78。肝癌晚期
“梁佳佳,你今天是怎么呢?”年欣然一瞬不瞬地盯着梁佳佳,总觉得今天的她奇奇怪怪的,跟平时那个她很不一样。
梁佳佳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年欣然,淡淡地回了句:“没事。”
年欣然一挑眉,问了句:“你能骗得了我?”
“我……”梁佳佳一手托腮一手转着手上的圆珠笔,脸上布满了哀愁,连那黛眉都蹙在一起了,长生叹息了一口气,歪斜着脑袋看着年欣然,缓缓道:“家里……发生了点事。”
“什么事?”
“我奶奶……”说到这里,梁佳佳眼圈已经泛红了,声音有点梗塞,“她……肝癌……晚期……”
一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年欣然征愣了一下,一下子都变得手足无挫,茫然的表情写满了脸上,呆呆地看着梁佳佳,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来安慰梁佳佳。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佳佳。”年欣然压低声音说着,一手还轻轻地拍拭着她的后背。
眼泪汹涌澎湃地袭来,梁佳佳在课堂上也没忍住泪水,一滴一滴地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年欣然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教授,她决定了她要带着梁佳佳逃课,帮她收拾好书和笔,趁老教授低头看书时,拽着梁佳佳的手便逃离了课室。
梁佳佳始终低着头,低沉的心情压抑不住,她冰冷的小手被年欣然死死地包裹着,但也暖和不起来。
“佳佳……”高智商的年欣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好了。
这世界总免不了生、老、病、死,也在这问题上往往是最让人不知所措的,似乎就是茫茫大海中的一艘小艇,失去了方向,茫然地漂泊在大海里……
此刻梁佳佳的心情就是如此,看着自己最亲的人生病了,但却不能为他做一点事,犹如一叶孤舟随风漂泊着,茫然、无奈和害怕充斥了身心。
梁佳佳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都憋回去了,看向那蔚蓝的天,有白白的云,还有耀眼的阳光,给了她无数的希望,她张了张嘴,道:“不要告诉她们两个,我不想她们担心。”
“嗯。”
年欣然明白梁佳佳,最近宿舍都发生了很多事情,夏薇虽嘴上说着没事,可是看得出她心里还是介怀的,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只会增添别人的烦恼,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说。
“我不知道能帮上你什么,可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这生病考验的不但是病人,更是家人,大家在这个不同寻常的时候更要保持冷静、淡定,也只有保持乐观的心态,才会让人看到希望的曙光。
梁佳佳神情沉重地点了下头,无奈地说道:“你说我要是学医那该有多好。”
这是人之常情,在生病的时候总会幻想着自己是医生就好了。
“就算你学医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的。”
“但最起码我能通过我的资源关系给奶奶在医院占到一张*啊!”梁佳佳一下子变得有点激动。
年欣然一愣一愣地看着,“什么意思?”
梁佳佳抬头看了一眼年欣然,眼里除了茫然,更多的是无奈,缓缓道:“你也知道医疗资源紧张,我家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康家庭,要关系没关系,连个号都要提前一个月挂,还上哪里搞张病*呢?”
梁佳佳说的每句话年欣然都懂,现在这个社会就是靠关系的社会的,要是没点儿关系,那就只能——等。
“我……”年欣然张了张嘴,却说不上什么,梁佳佳是本地人,而她是外地人,连她这个本地人都没办法,她这个外地人又能怎么办呢?
“办法会有的,佳佳。”
。。。
☆、79。宿舍斗殴
“不好了,不好了……”
正当年欣然和梁佳佳处于沉思中,一道熟悉的声音扬起。。
年欣然和梁佳佳也不用抬眼看,直接异口同声地喊了句——
“卧槽!”
两人的表情都是极度嫌弃,冲着对方就翻了个白眼。
“欣然,不好了,不好了……”
年欣然没好气,黑着一张脸,蹙着眉头看向男人,咬牙道:“马文斌,我很好!”
“我知道你很好,可是……可是……”
梁佳佳冲着来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嗓音不悦地问道:“可是什么?说重点!”
梁佳佳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这声音已经是烦躁了,听他说了老半天都没说到重点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