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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雷冽轻笑了两声,在她纷嫩的脖子上落下一吻,鼻腔内都是女人淡淡的芳香,低哑地嗓音说着:“不会的。”
“冽”
“嗯”雷冽勾唇看着她。
“你谢谢你。”年欣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只能用这儿三个字来表达她的谢意。“傻瓜。”雷冽好笑地看着她,说完,又埋首在女人的脖颈之间,吮吸着那芳香。
“你经常送我礼物,可是我都没有送过礼物给你。”
“那你喜欢吗”雷冽抬起眼眸看向她,再次问道,
年欣然笑着看着男人,点了下头,甜甜地回道:“喜欢。”
“喜欢就把它戴在身上,特别是手表。”
“为什么”
雷冽眉宇间微蹙了一下,可是很快便恢复过来了,解释道:“因为做人要有时间观念。”
“哦。”年欣然也没有深思,反而是把心思都落在脖颈上的琼花项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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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里出西施 205。意外发现的药瓶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新的一天便慢慢地拉开了帷幕了……
年欣然一早起来便赶回来学校,在回去的时候,还带上了面包牛奶作为她的早餐,而此刻只有雷冽一人奢侈地享受着阳光美景和丰盛的早餐。
雷冽优雅地用餐,一手拿着报纸翻看,一手拿着咖啡慢悠悠地品尝着,看上去十分地闲适。
“雷先生。”管家站在一旁,低声叫道。
闻言,男人并没有抬头,把他的注意力仍旧落在报纸上,只是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桌面,朝管家示意。
“雷先生,在打扫房间的时候,佣人发现了有个药瓶掉落在角落里了。”
雷冽那双黑沉的眼眸稍稍抬起,看向管家,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吓人,干脆把报纸合上了,不疾不徐地问道:“药瓶?”
他房间里怎么可能有药瓶呢?
管家立马把药瓶递上,然后恭敬地说道:“这是佣人在雷先生你房间发现的,是雷先生不舒服吗?需要打电话给李医生吗?”
男人接过药瓶,修长的手指拿着白色药瓶,细细打量着,能在他房间里遗漏东西的除了年欣然还能有谁呢?那她为什么吃药呢?是身体不舒服吗?
药瓶被男人拿在手里看了半天,那深邃的眼眸盯着这药瓶,眉心却微微地蹙起,这会是什么药呢?
打开一看,里面的确是装了半瓶药,倒了几颗在手里,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而且从外观上看过去这不过是一颗小小的药丸,和一般的药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雷冽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药不是那么简单。
那这是什么药呢?
雷冽心头泛起了疑惑,他是没听年欣然说过一句她不舒服的话,可是现在这个药瓶落在卧室里了,而卧室除了他和她以外就没有经过去了,他敢肯定这药一定是年欣然落下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雷冽看着这药丸,但迟迟未能判断出这到底是什么药,只能问他身后的人。
管家闻言后上前,看着雷先生手里的药瓶,是一个白色的药瓶,外包装连张纸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山寨厂产的,可是以他当管家十几年的经验看来,这是被人故意撕掉罢了。看着这白色的药丸和其他那些感冒发烧药没什么区别的,如果真的想要知道这是什么药,那得送去医院检验一下。
管家摇了下头,恭敬地回答道:“雷先生,要不送去医院检验一下呢?”
身后的佣人在雷先生问话的时候,好奇地探过头,看向这药丸的时候,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还是她也见过,好熟悉的感觉……
闻言,雷冽却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盯着这手中的药瓶,眉宇是蹙得愈发得深了,只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雷先生,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药。”在一旁的佣人终于想起来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雷冽把那幽深地目光落在身后的佣人身上,是一个女的,他记得她名字是叫小雅,一个年纪轻轻的外来工,其他的业绩不太清楚了。他看向她,脸上的表情冷得吓人,薄唇轻启,道:“是什么?”
“这药是不是闻上去没有味道?”
闻言,雷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抬手闻了下药丸,的确这药是真的没有什么味道。
“继续。”
“雷先生你不介意可以稍微尝一尝,是不是苦中带甜?”
雷冽眉宇是蹙得愈发得深了,眉头都蹙在一起了,疑惑地看了那丫头一眼,然后便真的尝了一下,如丫头说的那样,是苦中带甜。
“是什么药?”
小雅看向雷先生,这是她来临海别墅工作这么久时间来,第一次和雷先生这么亲近的对话,难免在看向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时犯点儿花痴,脸上露出那痴迷的笑,看着虽然表情冷毅的男人,但还是深深地陶醉于其中。
小雅声音娇爹爹地回道:“如果真如我刚才说的那样,那还有可能是避孕药。”
避孕药,这是雷冽大胆的想法。
他和年欣然这些日子都没有采取过措施,以前他都会小心翼翼,无论是一夜情还是暖心,他都会戴套,保证那些女人不可能怀上自己孩子,同时也是在保障自己。可是在和年欣然发生关系的第一晚开始,他就没有采取措施了,直到现在每每和她水汝胶融,他都没有采取过措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儿做,是他粗心大意?还会他故意为之呢?
这个答案连他雷冽本人也无法知晓。
可是,看着手里的这瓶药,雷冽是觉得极其地碍眼,其实他就在刚刚曾经大胆地想过这是避孕药,他和年欣然也有一段日子了,他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而她却迟迟未怀上她的孩子,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中间的其中一方有问题,二是,年欣然背着她吃了避孕药。现在很明显,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大得多。
他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药瓶,那眼眸黑沉幽深得很,不容人窥探,盯着手中的药瓶久久的,最终嗓音极其冷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件事我不想其他人知道。”
“是的,雷先生。”管家和小雅在一旁应和道。
“还有,去把这药换了,换成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叶酸,然后放回原位置上。”
“是的。”管家点头,听从着雷先生的吩咐。
雷冽已经没有吃早餐的心情了,那张如刀刻般锋利的脸颊染上了一丝深思,那黑眸更是看不到底的精光,眉宇紧蹙在一起,一份凝重呈现在他的眉宇间,那薄唇紧抿,如此看来,整个人是更加的冷硬了……
我是分割线小公主
办公室。
柔和的办公室中,米白色的大理石在阳光和灯光的照耀下照射出耀眼奢华的光亮。
在散发淡淡漆木香味的办公桌后,舒适的真皮椅子背对着门口的位置,而坐于椅只中的则是一个手拿雪茄的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观赏着落地窗外的脚底世界,但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他是深思这某个难题。
是的,是难题,不是问题。
他脸上的神色如同那静谧的湖面看不出一丝涟漪,修长的手指夹着雪茄,优雅地吐着烟圈,冷气十足的办公室中也渐渐染上了淡淡的雪茄味道。
不用看他的正面,单从他宽阔的双肩结实的手臂不难看出这个男子的伟岸与不凡的风范。
只见偌大的门被意外地打开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眉宇微蹙,然后一道慌忙的嗓音响起
“王董,你不能进去,雷副总他……”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摆手,淡淡地说了句,“行了,让他进来吧。”
秘书脸色有点尴尬,点了下头,低声应了句好的,然后便悄悄地退出了办公室,还细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阿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坐在这里?”来者不悦地蹙着眉头,问道,从他脸上的神情看得出他焦头烂耳。
大家没有猜错,这个坐在椅子上休闲地抽着雪茄的人正是雷烨。
雷烨不慌不忙地转过椅子,摁息了手里的雪茄,然后才慢悠悠地抬头看向来者,整个过程都是漫不经心,与来者那焦头烂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雷烨优雅地坐在,修长的左腿叠放在右腿之上,好以整暇地看了来者好长一段时间,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慢悠悠地问了句,“我不坐这里?还能坐哪里呢?”
“阿烨,你还记得……”
“我没忘记”雷烨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有点严肃,但表情依旧轻松。
“那你……”
“我在等待时机,等待最好的时机。”
“最好的时机不是已经出现了吗?”来者眉宇深蹙,厉声地反问道。
雷烨不是很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眉宇轻挑了一下,问道:“最好的时机出现呢?”
他在雷氏工作,也是雷冽的弟弟,怎么他不知道这最好的时机出现呢?
“是的。”只见来者重重地点了下头,神情严肃。
“说说看。”
“雷冽身边的那个女人,她在雷冽心目中占有不一样的位置,我们想要成功,那只能是从这个女人下手。而且我也查到了,雷冽为了这个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相信这会雷冽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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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里出西施 206。不能打她的主意
“不行,不能打她的主意。”雷烨一口拒绝了来者的提议,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迟疑。
来者一脸不解地看着他,眉头紧锁,问道:“为什么?她可是雷冽的那根软肋,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
“啊烨,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心机才找到雷冽的这跟软肋,你现在却……”来者胡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有种不好的感觉,“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