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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酣睡中如小猫咪的她,情不自禁地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低声说道:“晚安,我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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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动怒的男人
“我的小欣然,你最近还好吗?”
“妈妈?”顿了顿,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前方,可是这声音很熟悉,“妈妈是你吗?”
“小欣然,你怎么都没听妈妈的话,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吗?”声音虽然是斥责,带还是柔柔的,是一个母亲对孩子语重心长的叮嘱,也是一个妈妈对孩子的*溺。
“我……”年欣然张了张小嘴,却说不出话了,她是答应了妈妈,所以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努力着,努力着好好照顾自己,可是最近的生活都超出了她预期,一再失控。
“小欣然,你知道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这个做妈妈的都为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骄傲了。但有时候做事情是需要留点儿余地的,不要把事情都往绝境上推,生活可是藏了很多机会,别让事情都发展到一个穷途末路上,知道吗?”
年欣然不断地朝四周看,可是却怎么都没看到妈妈的声音,而那声音萦绕在她耳旁,她敢确定,这说话的人就是她妈妈,可是她都找不到她,见不到她,她都急出眼泪了,张嘴无助地叫道:“妈妈……”
“小欣然,记住妈妈说的话了吗?”
“记住了,都记住了。”
“那就好……”
“妈妈!”年欣然大声叫了一声,却再也听不到妈妈的声音,在这白茫茫的空间里,一切声音都戛然而止了……
年欣然蓦地睁开眼,额上是冷汗斑驳,眼里全是惶恐。她像是梦游似的,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这是白天还是晚上,怎么这么黑呢?她朝四周看了一圈,这环境有点熟悉,是……雷冽卧室?她回雷冽的卧室呢?
她抬手揉了揉吃痛的额角,有种被炸开的感觉,似乎所有的记忆都变得空白了,而她喉咙变得异常的干涩……“醒了?”一声急切的声音响起,在这宽敞的卧室回荡着。
年欣然朝着声源处看去,是雷冽,他手里还拿着一杯水,是给她喝的吗?
雷冽,她怎么回来这里呢?她不是和他……和他做什么呢?
一时间,年欣然想不起来,只是觉得头疼得特别厉害,所有得记忆都混乱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她和夏薇在梁佳佳家里分别时,她看时间还早,然后就回雷氏了,回雷氏……接着的事她都忘记了,记不起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的?
年欣然一脸迷茫地看着雷冽,心不知为何会有阵心痛的感觉,就像有条细绳栓在心上,然后在不断收紧、收紧,勒住了她的心……
到底发生什么呢?
她越是用力去想,头就越痛,痛得她眉头都紧紧蹙在一起了。
“头痛是吗?”
年欣然迷离地看着男人,轻轻地点了下头。
雷冽把水递到年欣然手中,是温水,柔声地说道:“喝了它吧。”见年欣然点了下头,他便抬起大手,体贴温柔地为她轻轻地按着太阳穴,他是第一次这么做,不知道力度该如何,可是看着她漂亮的黛眉慢慢舒展,那他便知道他的力度是刚好了。
头部温柔的力量令年欣然觉得舒服多了,她把身子习惯性地倚在男人身上。这宽敞的卧室里充塞着男人安全的气息,只是雷冽睡觉习惯了把所有的窗帘都死死地拉起来了,不留一丝空隙,所有很多时候早上起来的时候,年欣然都很茫然,这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可是年欣然更好奇的是她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呢?有种喝断片的感觉,喝断片?
倏尔,脑海中有那么一点不完整残存的记忆飘过,是她和……雷烨的,他们去工体喝酒了,很多很多的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的,可是为什么还回跑去喝酒呢?而且她是和雷烨喝酒的,怎么会在雷冽这里呢?
记忆变得好混乱,好混乱!
蓦地一下,年欣然想起了他,想起了她回到雷氏,在打开办公室门时她见到了她不应该见到的一幕,是雷冽抱着一个女人,两人准备亲吻,但被她打断了,而后她咬了雷冽,然后她从雷氏落荒而逃,然后遇上了雷烨。
一瞬间,记忆便如涌潮般,汹涌澎湃地朝着年欣然袭来,还夹着狂风暴雨,猛烈地朝她这边袭来……
痛苦的记忆瞬间将她包裹,年欣然转头看过身后的男人——
今天的他穿了一件他自己最偏爱的黑色衬衫,整个人看上去很冷毅,但他英俊的脸颊少了往日的冷峻,却多了一丝温柔,那淡淡的柔情从他深邃的黑眸溢了出来,让她有那么一刻是恍惚的,她刚刚想起的是真是存在的吗?她狐疑地看着他,却想到了最好的验证的办法,一手拉过男人的胳膊,把袖子往上一撸,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印在了男人的胳膊上,甚至还带着点儿血丝。
见状,年欣然笑了,那些事情是真是存在,她也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她和雷冽是说了再见,再也不见的,但可笑的是,她现在又不知为什么就在雷冽家,就在他的*上。
她的眼眸不禁溢出一丝苦涩的泪水,心那痛像是炸开了花般,快速地沿着四肢五骸蔓延开来……
雷冽不难发现她眼里那讥讽的意思,但他有意忽略昨天发生的一切,嘴角往上一勾,抬手扯下了那袖子,对着她温柔至极地问道:“头还痛吗?”
年欣然也笑了,只是她是在苦笑,对上男人那神情的眼睛,只觉得可笑,淡淡地语气问道:“雷冽,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雷冽是故意的,他不想和她谈及有关昨天的事情,神情看上去很轻松。
“别给我装了,我都记起来了,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忘记了吗?”年欣然看着男人,字字清晰地说着,那脸色全是冰冰冷的笑。
“然……”
“在叫我吗?”
雷冽看着她,脸色的笑意已经不见了,换上了严肃认真的神情,扳过她的小脸,眸底全是认真肃穆,道:“别再试图惹我生气了,知道吗?”
年欣然对上他那深邃的眼眸,眼底却是苍凉一片,讽刺地看着她,反问道:“要是我偏不呢?你想怎样?”“你……”雷冽那火把在那么一瞬间,就被年欣然给全部撩起来了。
“怎么呢?想打我吗?”年欣然干脆把自己的小脸凑到男人跟前,挑衅地说道:“打呀,我给你打,打完我们就两清了。”
雷冽怒火中烧,陡然举起大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吗?”
见状,年欣然倒是很佩服,扬起了脸,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巴一下,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嘴边还不忘说道:“你雷冽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打快打,不然等我走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最好一巴掌狠狠地打下来,那她就可以用这一巴掌祭奠她苦涩、没有结果的初恋。
空气似乎都在瞬间凝结住了,空气中似乎又漂浮起血腥的味道……
然而,久久地,雷冽那一巴掌都没有落到年欣然脸上,那大掌停留在空气中,像是定格了般,男人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年欣然,那窜出来的火苗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年欣然嘴角往上一扬,她宁愿他是一巴掌打下来,这样至少她能告诉自己他对自己没有一点儿的爱,也没有一点儿的怜悯之情可言,可是他却迟迟未打下来。
她的心像是裂开了般撕痛……
年欣然眨了下眼睛,她不想在这里和男人纠缠不清了,她脑袋还是沉沉的,心一直在叫嚣着,她已经没有心思在这里和这个男人斗智斗勇了。
她从*上站了起来,对着雷冽,冰冷的说道:“既然你不打,那我就走了。”
却在脚即将碰到地面上,从身后一股力量把她拉住了,她一个猝不防及地就倒在了*上,幸亏这*垫是软绵绵的,不然她很有可能就头破血流了。
雷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也没有丝毫的畏惧,对上他那锋利冰冷的眼眸,字字清晰地说道:“后悔了?想打我?”
“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雷冽的声音是放低了很对,眼神多多少少是带点儿感情的。
年欣然好笑地看着他,嘴角带着冷笑,道:“想听话去找你那些女人,我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人。”
“你知道你说这话是有多傻吗?”
“是吗?我不知道。”
“别再说离开我的话,知道吗?”雷冽握着年欣然尖尖的下巴,声音却一下子发生了变化,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年欣然只觉得可耻,好笑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
“看来我应该让你长点记性了。”雷冽大手落在年欣然单薄的衣领上,猛地用力一扯,露出了一大片如玉般白希的肌肤。
“你……你要干什么?”
雷冽那黑眸看着年欣然,冷酷地勾唇,“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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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我该拿你怎么办
惊悚的一天*过去,*上的人儿早已是全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淤痕,在狠狠的*后,即使安睡中的她还是紧蹙着黛眉,睡得极其的不安,就像个绝美的洋娃娃,但却被人折磨得不似人形罢了。
雷冽一直都没有合眼,从天黑看到她天亮,中途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紧蹙的眉头,可是她却敏感的很,身体不断地往被子里缩,企图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看着她,看着她酣睡的样子足足一个晚上,没有闭合过双眼。
他的大手沿着她的黛眉滑落,将她沾在脸颊上的长发别到耳后,她却瑟缩了一下身体,嘴边呢喃了一句:“不要……”
雷冽的眸光倏然一紧,没想到沉睡中的她还是如此抗拒他。
他大手小心翼翼地执起她的小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腕,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一个女人做出了如此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