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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或许是薛轻舟跟北狐川都穿白衣,所以,我对白色衣裳的男子会莫名多出几分好感,故,一时,心安了很多。
“姑娘你是外地人,有所不知啊,这地方曾经是一伙飞贼的老巢,当年被朝廷绞杀后,便一直阴魂不散,据说,白天也闹鬼”,楚佳人说到闹鬼这里,故意凑到我跟前,这让我连连往后退了退后,又惹得一丝厌恶之感,
“哦,你说鬼啊”,我装模作样邪邪一样,道,“那楚公子定是个英雄般的人物咯,连鬼都不怕”,
“那是,那是”,楚佳人见我夸他,脸上顿时溢满得意之色,也许男人都喜欢被人崇拜,
“那既然公子这么说,就容姐姐我下地睡一会,哎呀,这都快冬天了,日头还这么晒,这还让我这个妖精活不活了”,我刚幽幽说完,一回头,楚佳人等全跑没影了,只剩下一道白衣,不远不近的乐呵呵的打量着我,
“你怎么还没走”?演戏嘛,就要逼真一点,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步步蹭到他面前,反正肚子饿的要死了,看他的样子,正符合我的条件啊,
“恩”,他抿了抿嘴,而后便爽朗一笑,道,
“请”。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望着他做出的请的姿势,难道,他真的要请我吃饭?
突然好激动好高兴啊,什么时候我居然也沦落到这样的境地,节操碎了一地,
“妖精,请入地吧”,白衣公子乐呵呵的说完,我直觉胃疼,算了,他竟然敢取笑我,吐血!
“呵呵”,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了,先不入了,我想起了我还约了那个啥精一起玩,啥精来着”我想了半天,猛一想起来,
“哦,蝎子精,对了,跟蝎子精一起玩,咱回聊哈,回聊,呵呵”,没等白衣公子开口,我便一溜烟抱着小妮跑了。
“哦,妖精不是都会飞的么”?白衣人直觉可笑,从京城到军中,他遇见过形形色色的各种女子,唯独没有见过这一款,怎么说呢,精灵古怪的,果真像个小妖精一般抓人,
“飞”,我听见这白衣人在身后叫我飞,差点摔倒,也是醉了,妖精做到这份上真是丢脸啊,
“呵呵”,我尴尬的转身冲他笑笑,“我肚子太饿了,实在是飞不动了”,为了防止他不信,我赶紧又解释道,
“不过等我吃饱了就可以飞了,到时再飞给你看啊”。这次,没待他答,我终于跑远了……
☆、薛大将军(上)
入夜,小妮终于精神了,它去山上给我抓了一堆虫子回来,可纵然我饿的快断气了,看见这些张牙舞爪的动物们,还是提不起兴致,可能是我不够饿,看书上说,人饿的时候,树皮都能吃,
哎,真悲哀,武侠小说里那些江湖侠客的生活,个个都是挺阔气的,他们天天大把大把的花钱,从不挣钱,抛开家里有金山银山的,其他人都是怎么活的啊,对此,我对书表示很怀疑。
不过怀疑归怀疑,我的生活还是要过的,大多逼良为娼的情节或许就是这么来的,评书上也是这么说的,单身女子,流落他乡,无依无靠,有点姿色的都进了红楼,没有姿色的,书上没说,所以,我也不知道,
但我现在还好吧,我有小妮啊,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为什么不能去红楼里骗点钱出来呢,反正那些□□的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注意已定,我反正不能让自己饿死就对了!
小妮从一处看起来还算阔气的宅子里给我叼了身男人的衣裳出来,它眼光不错,这华丽丽的紫色绸缎袍子,放到京城也是上好人家的招牌啊,我一边惊异这小地方居然有如此富贵人家,一边欣喜的穿上,心里并暗暗想,若是穿上前可以泡个澡最好了。
将头发打理完毕后,我直奔集市上生意最火的红楼,而小妮则飞到红楼顶上朱红的琉璃瓦上放风,我们约定好了,有危险情况,我就吹口哨,它则立即飞下来救我。
因这一生行头的缘故,这花容楼的老板娘对我是相当客气,脸上的笑都堆了好几层褶子了,有几次我忍不住差点想提醒她,后来,还是算了,我是来盗银子的,不是来让她记住我的!
老板娘安排了一间上好的房间给我,因我一直冲着侍女果盘里的果子留口水,故便未能记住这房间的名字叫什么,她们又是如何领我过来的。
关上房门,我一个人三两下就将果盘的果子塞进胃里,故待伺寝的妹子入内后,看见空空入也的盘子,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哎,姿色一般,老板娘竟然好意思骗我,什么倾国倾城的姑娘,我呸,当公子我眼瞎啊,匆忙扫了那妹子一眼后,我胃里还是没有饱的感觉,同时,我得尽快去偷银子啊,
“姑娘,先睡吧,我刚吃的太多,去个茅厕”,那姑娘娇羞掩面,估计是对我颇有好感,不待她继续对我眉目传情,我便优雅退场,原本是想逃也似的飞快离去,又怕招惹到姑娘,以为我嫌她丑,
这小地方,没想到妓院的隔音效果竟如此之好,我一个墙根一个墙根的站着听,竟听不出里面一丝动静,
靠,不知道里面啥啥情况,我这么偷盗啊,哦,不是偷盗,是劫富济贫!
正当我无比晦气之时,突然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过来将我肩膀一抱,
“姐夫,你来了,竟不给你小舅子我说一声”,穿着青色衣裳的少年,衣袍松动,整个胸肌都露在外面,若不是此前跟北狐川有过男女之情,此番,我定要尖叫起来,
青衣少年依旧笑嘻嘻的围着我转,我想是哪里出状况了,他一定是认错人了,果然,又听他道,
“姐夫,你不用装作不认识我,放心,我不会告诉姐姐的”,青衣男子说完,还象征性的拍打了我一下,这姿态无比闷骚,我都想踹他两脚,哪家的姐姐有他这样弟弟,也是倒了八百辈子大霉了!
“公子,你喝醉了”,在青衣男即将倒入我怀中人,我瞬间推了他一把,不想,他一下子撞到了阁楼间的圆柱子上,头起了个大包,酒也醒了,
“你打我”?他伸出一指,待睁眼一见我时,顿时眼睛瞪的溜圆,绕着我前前后后整整晃了三圈,而后,仰头大笑了片刻,道,
“啊哈哈哈,我回去一定要告诉我姐夫,啊哈哈哈,他的衣裳居然也会有同款,啊哈哈哈,还是在这等小地方,啊哈哈哈,笑死大爷我了……”。
青衣男一时笑个没完,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身上这身紫衣长袍,居然是他姐夫的,天啦,还让不让人活啦,
金蝉脱壳,我在他的瞩目下,一溜烟打开了身旁的雅间房门,哪知,房内一对鸳鸯正在交合,见我进来,顿时啊啊大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忙,忙”,我撤出来的同时,还不忘将门口碟子上的糕点端出来,这么好吃的零食浪费了真可惜,
我将那盘糕点一溜烟的倒进我贴身的阔衣袋里,正对上青衣男惊讶震惊的眼光,
“你还没走啊”?我赶紧将碟子藏在身后,刚刚实在是太不雅,不过也无所谓了,谁知道谁,
“你平日都是这样的”?青衣指了指我鼓囊囊,油腻腻的华丽口袋,
“恩,怎么啦”?
“没,没什么”,青衣男摆了摆手,还是忍不住道了句,“你真有钱”。
“呵呵”,我尴尬的笑笑,是啊,我堂堂云家后人,怎么沦落到跟江湖草莽一般的境地呢,什么狗屁的劫富济贫,说出去,鬼才信呢,富人就活该被劫么,又不是为富不仁!
哎,好惆怅啊,待我正要回房时,突然发现我真的找不见原来的房间了啊,不回去也无所谓的,关键是这小破地,姐姐我没钱付嫖资啊,竟连逃跑的通道也没找好。
苦啊苦,我一边学窦娥哀怨,一边慢慢沿着廊道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迎面的一堵墙天顶上居然有扇可以通风的窗,此刻虚掩着朝我招手,
天助我也,暗暗兴奋后猛的意识到,这么高的距离,如论我怎么蹦跶也攀登不到窗棱子上去,
有个凳子就好了,我瞪着侧身边一扇紧闭的梨木雕花大门,立了一会,终于试探性的伸手开门,
“谁”?一道白影在门口闪了一下,然后瞬间将我扯了进去,
“你”?
“你”?
白衣公子好生将我打量一番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而后竟转脸对屋内上席位置上坐着的黑衣男人道,
“大哥,我就说吧,你的衣裳自己长腿跑的,便自己长腿送过去来,这不”。
天啦,我真想钻个地缝躲进去,这天下间这么巧合的事情居然被我给赶上了,上辈子我该是攒了多少的运气啊,
“我。。。我。。。”,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仰脸正对上黑衣人射过来的疑惑目光,心突然猛的一沉,泪便跟着落了下来……
☆、薛大将军(中)
他除了没有穿白色的衣裳外,哪里都是他,我喜极而泣的抱着他哭的昏天暗地时,他竟一动不动满眼疑惑的看着我,
“姑娘,你可是认错人了”,薛轻舟红唇白牙亲启,并不失分寸的将我从他怀里推开,同时挪挪了屁股移到太师椅的另一侧,好似为了防止我继续吃他豆腐一般,
我来不及擦拭眼泪,错愕的看着薛轻舟一会,他那张脸我太熟悉了,化成灰我都认得,然,我又死死盯着他那只残缺的胳膊看了看,对啊,没错啊,我怎么会认错人呢,
“薛轻舟,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天籁啊”?我又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然,薛轻舟的手一抖,旁边白衣男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天籁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他是在下的哥哥,薛桐树,薛大将军”。
“什么,你哥?薛桐树”?我睁大了眼睛将薛轻舟看了又看,同时又看了看已经走上前来的白衣公子,怎么可能,薛桐树跟薛轻舟又不是双胞胎,我怎么会搞错呢,
“那你是“?我不敢相信似的深深看了白衣男一眼,他说薛桐树是他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