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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虫子啊,我最怕虫子了”,说完,我赶紧左顾右盼,并顺势把手抽了回来,不得不说空气有些暧昧。
“哦,你当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他高大的身影渐渐压迫起来,让我十分紧张,不知哪里又得罪了他,
“我又没有见过,怎么会知道啊”,我不断往后撤,渐渐撤到了青石边上靠着,他这种邪邪的魅惑姿态让我很是害怕,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喝醉了,梦中抱着我又哭又啃,还说你要嫁给我”。
“……”,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眼睛瞪的老圆,我喝醉了,可是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但我确实是做了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轻盈的蝴蝶,有一扇透明的雪白翅膀,正欢畅的在一片鲜花变染的森林里飞呀飞呀,不知飞了多久,突然看见一座隐在丛林中的巍峨皇宫,铁窗前,有位俊秀的王子他深深将我凝望,好似我并不是只蝴蝶,而是个身姿翩翩的仙女。
只是他的眼神让我很是害怕,害怕就此沦陷,然后跟他一般被锁在那个宫殿里,赶紧逃也似的离去后,又到了一片深海,好着急,飞不过去,我扑扇着翅膀焦急等待,空中飘来一个男子,有一头浓密绝美的秀发,他张开手掌,我便靠了过去落在他掌心,看见了他手心清晰的纹路,生命线很长,感情线颇为曲折……
我记得他抱着我飞,何时我又变回了自己,海面腾起蓝色的烟霞,好害怕自己会掉进海里,所以双手双脚并用攀附缠绕着他的身体,十分用力。
突然,一个女子明媚的脸从海底生了出来,她厉声说,姐姐,你不要我了!然后便一头扎了进去,碧蓝的海卷起黑色的旋风,
“妹妹,妹妹”,我哭喊着要跳下去救他,那人紧紧拦着我,我恨他,为什么他要阻止我,为什么他不让我去救妹妹,
碧蓝色的海中央生出大片大片的并蒂红莲,莲心之上,他抱着我迎着海风立在上端,天地之间,除了我们好像再也没有了谁,我很孤单,眼里流下了泪,
他说,别怕,还有我。
我们在海上亲吻,狂野,炙热,唇齿相依,彼此间久久也不愿离去,
……
我捂脸大叫一声,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奔了出去,如果梦是真的,那么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天啦,尤其是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简直叫我羞得无地自容。
只是还没跑到门口,便又折回来了。
“你的心上人怎么都在雪地上跪着啊”?洞外,凄冷寒风,一红一白两位女子皆跪在软雪之上,被风吹起的长发有些凌乱,二人抬眼瞪向我的那刻,眼圈红的尤为深刻。
“不过一个是背叛我的人,一个是家养的奴才罢了,哪来的心上人”。他轻飘飘的说完,上前将我打横紧抱,又送回到那块青石板上,我的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想必是他也听到了,一脸受用的表情。
“原来你这么冷血啊”,我气鼓鼓的扭过身去不看他,男人翻脸大抵是比女人要快,我就不信,他跟野桑芷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但,想到这,现在的我为什么要这么气愤呢?
“冷血”?他在身后愣了片刻,空气里有片刻的静默,只是没多久,我便又继续梦周公了,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实在是尴尬的紧,还不如睡觉来的爽快!
两团冰冷的空气袭来,我突然惊醒,睁眼一看,石床前又多了两人,正是跪立多时的野桑芷跟冥妖,她们估计冻的不轻,皆背着我,一左一右不远不近围着北狐川。
为避免尴尬,我闭眼假寐,嘴角却不觉扬起一丝轻笑,北狐川说不在意那是假的,我不过是躺了一会,他便心软让她们都进来了,装,真能装,两个情敌都在,此刻就看你继续装吧。
野桑芷到底是个公主,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我说呢,原来你又寻到佳人了”。她一开口,我估约莫火势都要跟着降三分。
“我们主上的事也配你这个外人来管教”!冥妖果然护主,虽然之前她的确是将我看做是她的情敌,不知此刻她的观点有没有改观变。
“不识抬举的贱婢,也不掂量掂量,哪里轮的到你跟我说话的份”!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有战争,果不其然,估计是刚刚冻的还不够狠,此刻还有力量来斗嘴。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刚刚你对我们主上犯下的事儿,以主上以外的性子还能留你在洞内坐着”?冥妖此刻也不敢示弱,在倾慕的人面前,估计是个人都不愿落下风。
她话音刚落,北狐川便轻轻喝了句,“冥妖,够了”,直觉有一道光射过来,我赶紧屏住呼吸,大气也不便出,而后,又觉另有两道充满杀气的光过来,尼玛,我心里祈祷北狐川赶紧行行好,将注意力转走,她们吵再大声也没关系,可千万不要再看着我了,我快憋死了!
“明天一早雪停了你们就消失吧”。北狐川的声音继续冰冷冷的。
“那她呢”?野桑芷似有不甘。
“你管的未免太多了吧”。野溪原说完,起身在我身侧坐下,周遭的气流跟着一暖,“我困了,你们自便”。
我心里一万只蚂蚁爬过,北狐川你这个王八蛋,你若是赶在老娘旁边躺下,老娘一定将你千刀万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一定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
最后空气归于一片寂静,我偷偷睁了两眼,他就这么岿然不动的坐着,刚刚还在的红白两女子已不见踪影……
“哎”,我压在心上的石头终于放下,不由的像内侧了侧身,看了是我多虑了,北狐川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又这么可能会占我便宜!
等我再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对上他一双似笑非笑、如水泛波的眼,还有跟熟透的红苹果般令人神往的脸。
“啊”,我大叫着想一把将他推下去,什么时候他躺下来的我竟不知,哪知双手瞬间被他生生扣住,连同两条不断扑腾起来想踢他的腿也被他死死定住。
接着他整个人完完全全压了上来,让我动弹不得,我听见他的心跳的厉害,咚咚咚的直砸进我心上。
”刚你对我做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他清冷薄唇一笑,颈前一股淡淡空谷幽兰香,口中的热气哈的我耳朵一阵奇痒难受,我心里一阵阵瀑布三千飞流,
“我不记得对你做过什么事,若真的做过,也不过是无心之举,醉酒之人做的事能当真么”?我咬咬牙,竟也能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暗服了自己时,不忘心虚的垂下眼眸。
“无心之举”?果然他如料想般的有些动怒,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你对我果真就没有一点感觉吗”?说完,他泄气般的将头一埋,不巧正好埋入我的胸口,起伏间有种异样感瞬间袭来,心跳的更加厉害了……
”你,你起来“,眼角的光漂到洞口飞着的一红一白两片衣角,料想刚刚的一幕她们二人定然是看到了,也许北狐川事出有因,不过是利用我让那两痴情女对他死心,但,这样的棋子我不想做,也不愿意做,我跟她们无冤无仇的,又何苦毁了自己的清白还得罪她们!
“你果真对我无感吗”?他支起一只手,另一只开始随意撩逗我的头发,神情很是暧昧,我想他今晚一定是中邪了,果不其然,在他眉间看到一丝黑气,正四处游走找寻发散出口。
野桑芷这女人真不简单,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居然对他下了情药,当然,她没有料到冥妖也来了,更没有料到白白便宜了我,虽然这便宜我不想要。
忍到现在我也挺佩服北狐川的,他能用内力将这些污浊不声不响自个调理干净,算了,身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我一把将北狐川从身上推下去,
真是奇怪的很,他中毒时也没见这般调戏我,快好时却来招惹我,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啊,肯定不是好心!
“我妹妹很喜欢你,你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子,她想嫁给你”!我刚说完,他愣着看了我一会道,
“你说若儿”,他的眼神当即明朗清澈起来,“她那么小,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她当然懂啊”,我赶紧反驳,刚想说她比我都懂时,顿觉不妥,又咽了回去。
“我只知道她对我的情感不过是父兄罢了,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等她长大了自然明了,现在说起,为时过早”。他抬手拉了我一把,将我扯起来,我又抬眼,门口的红白两女子是彻底不见了!
“那等她长大了,你再说喜不喜欢她也没所谓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年轻漂亮的”。我用手胡乱的理了理头发,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是酒气,瞬间觉得很奇怪,难不成睡觉时他偷偷灌我酒占我便宜了,想到着,不觉又审视的多看了他几眼。
“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他托着腮,看着我反问,一脸的纯情少年郎,脑海突然恍了一下,觉得自己好龌蹉。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谈的是我妹妹,她那么漂亮,那么可爱,又那么聪明,你看,又这么喜欢你,怎样,要不要去我家下聘啊”。我象征性的在他脸颊前拍两巴掌,以粉饰我无比雀雀欢腾想揭晓他内心答案的心。
“哦”,他烟波一转,“若儿是比你聪明,比你漂亮,比你可爱,可是,我这么大了,想赶紧娶个压寨夫人,顺便再生个小霸王,她那么小,恐怕我是等不及了”。
我抿嘴一笑,男人啊,果然禁不住夸,这不狐狸尾巴立马露出来了,离若说的没错,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真相啊!
“她马上就十六了”。我只想告诉他,只需等个两年左右,不长的,日子过很快的。哪知可能是我没有表达好,还是他会错意了,只听他戏谑道,“哦,你是想说你马上十八了,可以嫁给我了”。
“啊“?我没反应过来,这他都能联想到,思路也飞的忒快了吧。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一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击,口才一向是我的短板,我为什么不如离若般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