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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意思是无可奈何了?”
“就你的那些乡亲们,我根本搞不定,我总不能把一个村子的人都抓完?况且他就是说自己法号为廖凡你能咋办?”
“还有人法号叫廖凡的?你信吗?”我道。
“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法律没有明确规定不允许人法号为廖凡,你说呢?”吴彪一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
“兄弟,我也是廖叔的铁粉,我也痛恨这些打着他名号骗钱的事情,问题是干这个的可都是青龙村的乡亲,就是廖叔本人知道了,我看也未必会对他们咋样,你何必非要叫这个真,如果真牵涉违法犯罪的活动,不用你说我早就动手了。”吴彪道。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就释然了,好比柳青嫂她两个儿子在上大学,通过这种方式赚点钱无可厚非,这个世界上并非每个人都有我这么好的运气。
想到运气,我又想到了那个神秘的海岭之王,我究竟应该以何法修练才能打败他?因为劫运术不像是武功,越练功法越强,劫运术就是一锤子买卖,学会了就能用,但后期也没什么可提高的方法。
本来我还想问消防队闹鬼的事情,但妖魔鬼怪既然已经被法号为“廖凡”的道士驱走了,我又何必去管一件早已结束的事情。
回到家里老妈在厨房里包羊肉饺子,看见我道:“事情忙的如何?”
“还算是顺利。”说罢我走到厨房看了一眼道:“家里没人吃羊肉啊,你怎么包这个馅料的饺子?”
“贝贝说她膝盖有点疼,小姑娘可能是受凉了,我包点羊肉饺子给她驱驱寒气。”
“她就住在咱们家了?”
“是啊,这小姑娘挺乖巧的,每天晚上吃过饭抢着帮我洗碗,我看她真挺好的,模样也俊,对了串子,她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咱们得去见见人家。”
“他爸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我随口道。
“什么?你说她爸是干啥的?”老妈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饺子走出厨房。
“房地产公司老板,怎么了?你害怕啊。”我打开电脑道。
“不是,你爸就是个做小生意的人,这种人家咱能高攀的起吗?”
“你多余操那个心,现在是她上杆子求咱,我要不要她还两说呢。”
老妈拍了我肩头一下道:“可不许你欺负人家,咱也不指望占人家什么便宜,但这小姑娘人确实不错,别亏待了人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妈端了一碗饺子给她笑道:“贝贝,特意给你包的饺子。”
“谢谢妈。”
我差点又被呛了口汤道:“怎么回事你就喊妈了?”
“她认我做干妈了,怎么,你有意见?”老妈瞪着眼对我道。
“好吧,我认输成不?”
老妈转而一副笑脸对闵贝贝道:“丫头,是这样,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想去拜访一下你的父亲,毕竟你们两是为了结婚在一起的,你来看过我们了,从礼节上而言我们也应该回访了。”
“成,妈,你看什么时候,我爸这两天晚上估计都在家。”
“要不然明天吧,晚上我们请你父亲来家吃顿饭……”
“妈,你怎么想起来在家吃饭,要请就去希尔顿,他爸是老总,好的吃惯了。”
“来家吃不是显得亲近吗。”
“你是看上人家闺女了,人家是不是能看上你儿子还是两说,先别想着亲近,我和他爸可没到这份上。”贝贝含着筷子嗤嗤低声笑着。
“和你爸联系下,明天就在希尔顿饭店吃饭,定个包厢不就成了。”
“串子,那要多少钱?”
“你别管了,我身上有钱。”四千万存了银行,我身上还有两百多万的现金,用来装逼是足够了。
“有钱也得省着点花,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年轻人要学会过日子。”老妈在那儿絮絮叨叨。
“我的钱还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说罢我就去上网打游戏了。
第二天我去希尔顿酒店定了个中包,点了餐,一共花了五千多,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一天之内花出去这么点钱,那感觉真是爽爆了,到了晚上我们一家人和贝贝坐在包厢里,说好六点半的我们六点就到了,结果等到七点他父亲才来,正要开饭她爸道:“稍微等会吧,你大伯也要来。”
“我们吃饭,大伯来干嘛?”
“这不是对你的关心吗?他可是你亲大伯。”
“都是你的亲戚当然关心你。”我道。
闵贝贝的父亲是靠他大伯吃饭的,所以她大伯必然是这个家族说话最有分量的人,又等了二十来分钟,他爸和我家人几乎要把祖宗八代聊了个遍,大伯和她大姐才姗姗来迟。
她大伯还好,虽然来迟了但至少礼节上没有亏欠,那娘们进屋子就皱着眉头,就像进了贫民区,正眼都不看我们一眼小声嘀咕道:“真烦人,这么晚了吃什么吃啊。”
我当时就毛了道:“我……”
老妈赶紧抢了我的话道:“来得晚肚子肯定饿了,咱们先吃饭吧。”
很快上了一桌子菜,这娘们却昂着头道:“这种菜怎么吃啊,看着就没啥档次。”
我实在忍不住了,将筷子往桌上一拍道:“看不上你就别吃了。”
13、解梦
这句话出口气氛顿时变的尴尬起来,这娘们也没想到我会毫无顾忌的发作,脸色一变道:“你们这种人不是我说,没钱还要硬撑门面,花钱弄一桌根本没人愿意吃的菜,真土。”’
这下贝贝都急眼了道:“大姐,你真过分,也没人请你来,这些菜不合口味你不吃就是了,干吗说这些难听话呢。”
“贝贝。”她爸暗中连使眼色,示意她别说话。
“爸,你看她是怎么说我男朋友的,从小她就看不起咱们家,你多余叫她来的。”闵贝贝彻底爆发了,毫无顾忌的尖叫着。
那女人腾地一下站起身道:“爸,这顿饭我不吃了。”说罢不管不顾转身就离开了。
她大伯倒也还算是明事理笑道:“大家别生气,我女儿从小被惯坏了,今天我就是陪坐,别为一点小事坏了兴头。”
吃饭的时候他问我:“杨先生是做哪一行的?”
我可不能说是做道士这行的道:“我是做电影行业的。”但是电影远没有如今这么火爆,大批的房地产商,煤老板举着支票往这行里钻。
所以她大伯听罢只是点点道:“哦,那挺不错的,年轻人一定要做番事业,有事业心,你好好干,我一定尽全力支持你。”
我心道:我要你支持。脸上笑道:“谢谢闵总了。”
总的来说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之后她大伯中途告辞离开气氛终于和谐了。
他爸对我印象其实一直不错,所以虽然没有明确说同意,也没反对,只让我要好好对待他女儿。
吃过饭在回家的路上我问贝贝道:“你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好端端的什么意思?”
“她就那样,三十多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心里有些扭曲。”闵贝贝道。
凭心而论这个女人从五官到身材是无可挑剔的,又有这么好的家室,到现在没嫁出去为什么?
我的八卦心瞬间发作,道:“她是不是有病?所以不愿意找男人?”
“不是,她喜欢一个男人,但是全家族的人都不同意,你别看她那副样子挺高贵的,看上的男人是个劳改犯,为这事儿她差点没和全家人闹翻,但最终没这个胆量为男人离开家族,就妥协了,从这儿以后她就变的愤世嫉俗,看到男人就烦,家里也给她介绍了几个,但都受不了她的脾气。”
“她是不是非那个劳改犯不嫁了?”
“估计是吧,所以就这么干靠着。”贝贝不屑的道,显然她和她姐的关系并不融洽。
晚上回家我还是决定睡沙发,虽然贝贝缠了我很长时间,几次我心猿意马,就要“从了她”,但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为此我真的很佩服自己。
但真睡在沙发上我又觉得难受,几次想和“五姑娘亲切交流一下”,就这么天人交战中我最终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条短信息音吵醒,点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驱邪求吉,出马问道,新宅定福祉,阴宅看风水,福之堂廖凡道长为您摆平一切烦恼。”后面是联系地址和电话。
办理大额存款时必须要有当地的电话号码,所以我重新办的卡,没想到这么短时间我的号码信息就泄露了,而且这个打广告的人居然还是“廖凡”,看着这条信息我简直是哭笑不得,之后睡意全消,我去阳台抽了支烟,却又不免感到好奇,到底是谁冒充廖叔?但是这人也不能说他毫无本领,至少他把消防车的事情给搞定了,村子里好像没这样的高人?
我决定第二天去他发来地址处去探探究竟,看是何方高人。
早上我骑着电瓶车送贝贝上班,之后就去了“福之堂”,在骑马东路,也算是繁华之地的黄金门面了,主要是门面房的对面就是临泉师范学院,这也算是整个华南地区最有名气的师范学院了,有大学生在的地方,那指定热闹。
福之堂的门脸是以紫木所做,古色古香,在一堆卖小吃、文具的门帘包围下特别显眼,走近后我朝里望了一眼,屋子里面布置的也是古色古香,一个穿着白色长丝裙的女孩优雅弹着的古筝,看背影十分美丽,除了她屋子里没有别人。
我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弹古筝的女孩并没有理睬我,继续弹着古筝,我道:“姑娘,廖凡道长在吗?”
她恍若未闻,我连问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这姑娘真够高傲的。想到这儿我走到她面前刚要再度询问,看清女孩面容后吓得我“唉吆”一声,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女孩脸是纯纯椭圆形的,惨白,两边脸颊上涂抹着红色胭脂,眉毛鼻子都是用颜料涂出来的,乍一看简直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