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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样愉快的念头我进了这家名为“战略天下”的网吧,本来想上贵宾包厢,但此处并非高端网吧,就是一个大门面。
人进来了自然就不想走,于是我压了五十块钱开始玩游戏,一上线就打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猛然觉得左手边的人撞了我一下。
人全神贯注时猛然受到外力差点没把我吓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胖子被人掐着脖子按在电脑桌上,一个赤裸着上半身,胳膊上纹着一只大蝴蝶的平头少年一拳拳的狠命殴打胖胖少年,脱了耳麦起身后只见还有三四个风格另类的“杀马特”站在平头身后,有两人手里居然握着匕首。
难道是仇杀?在我身周那些上网的人早就跑开了,只有我因为过于投入,以至于没发现身边的异状。
平头一边殴打一边恶狠狠道:“麻痹的,让你给钱怎么地,敢不给还骂人,我看你嘴有多硬。”说罢接二连三打在胖子嘴上,这时一个小子雄赳赳气昂昂从外面扛了一把大砍刀进来,这砍刀足有半米长,刀背宽厚,简直和鬼头刀差不多。
网吧里顿时一片惊叫声,那二愣子接过砍刀用手指着胖子道:“草泥马勒戈壁,我让你装虎,今天老子弄死你。”
胖子也知道大事不好,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哆嗦,却连动都不敢动。
这二愣子看样子最多十七八岁年纪,正是最冲动的年纪,说砍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想到这儿我赶紧拦住他道:“哥们,咱们有话好说,这一刀下去可是要出大事了。”
他眼一瞪,不拿刀的手指着我道:“让开,这里没你的事儿。”
我听他刚才说到了钱,便从口袋里掏出皮夹道:“他欠你钱是吧,我来给你不就结了,都是年轻人,气盛点没坏处,可不能话没说完就动刀子,真是一刀劈在人身上那就犯法了,何必呢。”说罢我取了一千块钱递给他道:“你得钱也没必要伤人,多好的事情。”
二愣子两眼一迷想了想道:“好,我就给你个面子。”说罢将钱装进口袋带人离开了。
小胖子被吓的不轻,见这些凶神恶煞的人离开,吓得一屁股蹲在板凳上连喘粗气,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他吓得不轻道:“这些人是抢你钱的?”
稳定了好一会儿情绪,小胖子才道:“是,我就说不认识他,凭什么给你钱?他就按住我打,然后、然后还要用刀砍我。”说到这儿他眼泪水夺眶而出。
“没事了兄弟,可能他看你像是有钱人,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安慰道。
“谢谢叔叔。”小胖子鼻涕都流到了下巴上。
我暗中好笑道:“我请你喝啤酒压压惊吧,搁谁遇到这事也得吓够呛。”这小子是我救下的,就感觉他是我弟弟一般。
他擦干眼泪跟我除了网吧,找了一处大排档我要了两个菜,四瓶啤酒,边喝便劝他,结果没说几句小胖子眼泪又下来了道:“叔,能借我手机用下吗?”
我掏出电话给他道:“你要报警?”
小胖子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他猛然间提泪横流道:“妈,我差点被人用刀砍了,那些人好凶。”
我忍住笑心道:“这小子还是个妈宝。”
他道:“是、是我没报警,那些人就在我对面的大排档吃饭,那个穿背心的平头,胳膊上有个纹身差点用刀砍死我……嗯,我知道了,我就在这里不走。”挂了电话小胖子还在那抽抽噎噎。
我道:“你妈报警了?马上来这儿抓人。”说罢我朝对面望去,只见对过一溜排大排档里还真坐着那个二愣子,深秋天就他显摆穿这个背心,和一帮手下聊天笑闹。
我居然还看到那天在山上遇到的两个非主流少年,然而奇怪的是这两人居然肩膀头冒着丝丝黑气。
我并不是阴阳眼,所以很多怪相我是无法看见的,按说也不可能看到这两人肩冒黑烟。
这话我之前说过,但估计很多读者已经忘记了,就再说一遍,人身有三把火,分别在额头和双肩的位置,火旺则运势强,火弱则运势弱,类似这种双肩冒黑气的,肯定是正在走霉运的那类人,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霉运,是极度的霉运。
刚想到这儿就见一辆缓缓而过的白颜色金杯车遮挡了我的视线,也把我从想象中拉了回来。
我问小胖子道:“你妈啥时过来?”
“她、她已经来了。”小胖子畏畏缩缩的道,接着指了指停在街口处的那辆白色金杯。
车上下来七八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我心里咯噔一下,道:“这些人不会是警察吧?”
只见这些男子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用报纸包裹的砍刀,持砍刀的手则背在身后,这是很职业的刀手藏刀的方式,看来二愣子今天这苦头是吃定了。
八个人分为两拨,四人超过二愣子喝酒的饭桌,四人则在他身后形成合围之势,接着他们猛然从身后抽出片刀,对准大喇喇坐着的二愣子持刀就砍。
这下大排档是哭爹喊娘一片,二愣子毫无防备便被砍倒在地,他勉强撑着想要起身,只见对方一轮刀砍,就像斩排骨,生生将他两只手给砍断了,整个行凶现场简直惨不忍睹,而当我再一转头,小胖子已经不见了。
197、尸煞
我确实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如此残忍的刀砍活人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尤其是那些刀手砍二愣子的场景,那简直没有丝毫犹豫,一刀刀死命往他胳膊上招呼,而这小子双手断落之后连在身体上的胳膊也布满了一棱棱的巨大的开裂伤。
这小子浑身都是刀伤,巨大的创口处血肉两边翻开,就像被犁过的土地。
他根本站不起身,坐在地下,两条断臂就在自己身前,二愣子就像个畸形人,愁眉苦脸对从他身边快速跑过的人哀求道:“求求你打个电话给医院吧。”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真是活该啊。看到他这幅模样我虽然觉得小胖子的母亲也是真够狠的,但更觉得这小子是咎由自取,走到这一步只能说是活该。
而那些刀手早就一哄而散,不可能也没人赶去阻拦他们,二愣子的“手下” 甚至比砍人的刀手跑的更快,合起伙来欺负人时那是一帮人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旦发现有人胆敢欺负“老大”,那也是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这就是真混子和假痞子间的区别,前者敢玩真的,后者不过是一帮屁精哄着玩开心的。
现场过于混乱,也没法吃饭了,而且我估计董海滨过会要来,我是实在不想再见到他了,于是赶紧起身往人少的方向走,过了一条路口喧闹的声音便再也听不见了,很容易就拦了一辆的士,坐上去后正要走,居然被我看到那两名“非主流”少年相拥躲在马路边的灌木丛里瑟瑟发抖。
看到这个场面让我多少有些感动,虽然这两孩子不学好,但至少这两人是互相扶持的,没有在关键时刻抛弃对方,想到这儿我摇下车窗对他两道:“喂,你两上车,我送你们一截。”
这两人并没有认出我,犹豫片刻畏畏缩缩上了车子,哪能看出半点“砍人的潜质”,上了车子两人瑟瑟发抖,相拥而泣,司机不明就里,问我道:“这两小孩怎么了?”
“他们的朋友被人用刀砍断两条胳膊。”我道。
“哦,那真是太惨了,报警了没有?”
“出这么大事情,肯定有人报警。”我道。
透过倒车镜能清楚的看到这两半大少年的肩膀后冒着丝丝黑烟,这是典型的霉运之兆。
我道:“你两去哪儿?我送你们。”
“谢谢大哥,你能送我们去子贡山吗?”
“这大晚上的你们跑哪去干吗?还不回家?”
“我们没家了,我两是孤儿,十六岁后就没人管了,只能住在子贡山里,前段时间山里闹鬼,我们就住桥洞,但桥洞不如山里舒服,所以前些天我们又搬回去了。”男孩怯生生道,简直怂到了极点。
我心里觉得奇怪,难道他们是在子贡山内沾染的霉运?
我也没多问,一直送他两到后山山脚下,等两小孩下车入山后,我也悄悄跟了过去,往上走就是“斗兽场”所在,虽然证物搜集工作已经结束,但警戒线并未撤出,此刻洞里黑黝黝的不停发出一些古怪的动静,让人觉得背后阵阵发冷。
绕过山洞所在,借着天上清晰的月光我看到两个少年一路在前,他们对于山路非常熟悉,应该是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只听男孩道:“宝哥往后肯定就残了,你说咱们怎么办?”
“他的下场难道你没看见?咱们不能再学他了,真哪天被人砍成这样,谁能管咱两?”女孩倒是比较冷静。
“我早就说过和他混没盼头,天天就知道抢人钱出去上网。”
“不是和他混没盼头,和谁混都没盼头,我不想你出事。”受了自己“老大”被砍的刺激,两个非主流少年说话的语气都平静了不少。
就凭她这句话我便可以判定两人的霉运正在好转。
除了每天保持一个好心情,一个人自我转运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能及时发现自己走错的路,立刻止损,少走弯路,这才能从错误的道路中走出来,再创辉煌。
笔者有个亲戚,曾经做生意赚了点钱,但在这之后一直赔钱,在外人看来其本人无技术无头脑,无资金无人脉,却非要硬挺着做生意,如果能及时止损,哪怕出去上个班,至少月月有工资可拿,但就是因为曾经赚了点钱,所以他死不悔改,总觉得肯定会有第二次机遇,结果现在欠了一屁股债,但依然在追求自己“不切实际的理想”。
同理笔者一个朋友,炒股票赚大钱后又赔了一半,立刻止损,并将剩余的钱投入房产,现在已经是坐拥八套住房,四套门面的“地主”每月房租便可供一家人生活无忧。
所以说转运之法也并非多么玄奥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