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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也是因为利刃在手、杀心自起。他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惨重代价。元嘉帝登基逾十年,龙气稳固,强烈的反噬差点让他死掉。
不过元嘉帝也因此莫名病重,再没有心思针对逍遥侯府。这次施术算是不赔不赚。
张启明总结经验教训,先是创出捞金神作春闺秘史,再耗巨资大量购买疗伤灵药,试制疗伤灵膏,将养一年满血复活,再改以小火慢炖的方法缓缓发动魇胜术,在龙气反噬和吞药恢复两者平衡的情况下用时两年,终于把元嘉帝咒死。连带着除太子外的其他血脉尽灭。
再三年,咒死靖熙帝;熟能生巧,再加上少恭帝年幼龙气不稳,没用一年将其咒死。
另外,他还顺便造了个谣,咳咳,不过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夸张,只是一颗种子,广大人民的脑洞就是在给它施肥浇水,让其自发的茁壮成长。
不过,这些伟业注定要被深藏,他要坚持做一个纯良的皇帝。
张启明从三具木偶旁的工具材料箱中翻出早就备好的桐油,用刷子仔细涂遍三木偶全身。而后将其点燃,一切皆归尘土吧!
他心中这样想着,却见烧得最快的小木偶头部“啪”的一声轻响,木偶头碎裂,一丝灰气电射而出,在他生出躲避念头之前投入他眉心。
“怎么回事?”这超出预料的变化让他他心中一慌,感觉大事不妙。
识海中,一只似蛟似蟒的生物有气无力的盘卧着,一颗七色璀璨宝珠悬立在它额前,这是他跨界重生的根源。
宝珠神秘无比,进入识海,自动形成一只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蟒蛟,后来终于从宝珠泄露的信息中知道这是自己的侯爵气运凝形。
宝珠似有无形屏障,他总共就得到一些零碎信息,魇胜术和百草丹是他揉碎了所有信息后得到的唯二法门,他制作的百草丸就是百草丹的低配版。
侯爵气运凝成一只虚弱的蟒蛟,宝珠再无信息流出,他猜测这是被侯爵的格局限制了。这也是他的动机之一,为了修行升级。
很快,他发现了异常,在蟒蛟双目之间,有一缕灰气盘旋,细看去是条张牙舞爪的狰狞幼龙,被宝珠放射的金光镇压。
灰龙的出现让宝珠再次散发出一丝信息被他获取,他惊喜莫名,心道,这真是意想不到的超级大礼包啊。
施展魇胜术,要具备一些必要条件,除了目标的出生日期外,还需要目标的血液、头发、衣物等含有其独特气机的物品,只有这样目标才能被准确定义,“魇胜术”才能成功发动。
获取几个皇帝的生日容易,要获取具有几帝独特气机的实物却极难!成功与否都是其次,任何一丝增加暴露的可能却都是他不能容忍的。
好在魇胜术中有种特殊情况,目标与自己血脉相关,可以用自己的血液做媒介去暗算对方,自己的兄弟,父亲的兄弟,爷爷的兄弟目标离自己越远定位越难,施术难度激增。张启明的解决办法却很简单,将目标定义成“与自己血脉相关,气运最强的人。”
另外,此法还有个极大的弊端,那就是双向定位。相当于在施术者和目标之间架起一座桥梁,对方顺藤摸瓜反算回来也很容易。这就是赌命了。
他没在意这一点,他仔细了解过,在已知的历史中,没有任何魇胜术或类似记载的,这是玄幻维度对历史维度的不对称打击啊!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疏忽了。
帝者,至尊至贵;龙气者,至刚至强。不可轻辱!
各种诡秘异术更是很难施加于帝王。诸如杀人于无形的魇胜术、强行奴役他人的傀儡术、阅读他人记忆的摄魂术、惑人心智的惑神术等等皆是如此,难成功,双倍反噬。
施术成功反噬会更强!
这反噬不再局限于对施术者的身体伤害,而是变得千奇百怪,可能是人祸,可能是天灾,被陨石砸中都有可能。
按张启明的理解就是,用非常规手段弄死了天子——也就是老天的儿子,将被老天以厄运光环报答。要对皇帝出手最好走堂皇正道,杀穿千军万马,一锤将皇帝轰杀在金銮殿上,就什么厄运也没有。
灰色龙气就是所有反噬中最奇特的,此气又称冥龙气,是从龙气死亡的残蜕中诞生而出,性质正与龙气相反,至邪至诡!
已有的事实说明遭冥龙气反噬比被陨石砸中还惨,至少后者还有机会硬抗。
可对张启明来说,这就是超级大礼包啊,因为冥龙气唯一的克星就是龙气,而他是就要当皇帝的人啊,不怕。
此时,又有两道冥龙气飞来,被璀璨宝珠死死镇压。
以后,这就是一个针对奇诡异术的超级放大器。
对外,能成倍的增加反噬;对自己,能成倍的增幅诡秘异术的能力!
“我能更轻松的阴人,别人却极难阴我”
这还真是喜闻乐见啊!
第五章 新皇帝()
天色蒙亮,逍遥侯登上前来迎接的车驾,魏三宝随行。
张二少目送车队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他依然一脸懵懂。
以前他都是要睡到正午起床,刚才被大哥叫醒时起床气可不小。
正气鼓鼓要发作呢,大哥就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二弟,这几天别出去玩闹,大哥要进宫去做皇帝了,你把家看好。到时候哥哥也给你个王爷当!”王爷之位就像是一颗逗小孩的糖。
睡眼惺忪的张二少瞬间懵逼,大哥说啥?我怎么听不懂!
此刻人去府空,也没人给张二少做科普,他依然懵懂。转身看向身后的侯府,破败,萧疏。
他不解的忧郁望天,喃喃着:“没异常啊,难道是我还在做梦?”
这可把他难住了,身在梦中的自己如何摆脱梦境?
张二少反复思索,最后毅然决然的转身回屋。
方法只有一种——睡到醒!
四匹高大的白马,没有一丝杂质,优雅而灵气十足,迈步如舞蹈,行走像雅士,仿佛踩在云端,出尘高洁。
两名御者身着庄严中透着喜庆的华服,尉迟霸骑着一匹比四匹神驹更高大,通体黑色,形如马,蹄有爪,身有鳞的异兽在前方开道。
昨夜同来的年轻将领配宝剑,骑枣红是神驹护翼在车驾左侧,前后还各有五十骑纯青色宝马的骑兵,皆是器宇轩昂,铠甲明亮。
队伍不快不慢的行走着,走出逍遥坊,渐渐融入神都主道,加之天色大亮,行人迅速多了起来,等进入御道,开门营业的,叫卖的,往来匆匆奔走的队伍就像在密林中低调流淌的溪流陡然进入喧嚣澎湃的大河正中央。
而如此具有特色的队伍,自然惹人瞩目。神都神通广大的人实在太多,最初所有人都还疑惑呢,上柱国大将军尉迟霸可不是小人物,谁有资格让他开路?
然后就有人嘀嘀咕咕交头接耳,有人瞠目结舌,有人恍然大悟,有的驻足观看,更多的却是尾行在车队后面,交头接耳间,某种共识已在广大围观的群体中成形了。
他们以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那车驾,想象着车中坐着的人,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各自散去。
张启明觉得有些神奇,秦相爷啊,历史没给你清白,反而又给了你一刀啊。对于无意间把秦穆给坑惨了这件事,他却是没有愧疚的,背负些许恶名,换来几十年乾坤独断应该说秦相爷欠他人情才对!
车队就这么不低调,不张扬,不避讳的进入了皇宫,通行无阻,直入太庙。按照正常套路,先帝崩,新帝未登极之前是要去守灵的,但他的情况与众不同,自然要有不同的套路。
清心,寡欲,静坐。
他也不觉得枯燥,正好识海中几年来都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蟒蛟突然变得活跃起来,正好趁机感悟。
魏三宝把守在太庙外,他焕发了人生第二春,虽然年过六十,此刻却再无一丝老迈衰朽之气。
抖擞,矍铄,朝气,昂扬,上山打虎,入河擒蛟浑身都是力量!
太庙坐落在高高的石阶上,居高临下,皇城中很多地方尽收眼底,看着那些往来奔走的人儿,每一个在曾经的他的眼中都是天上人,可是现在渐渐地,他觉得自己蜕变了。
在逍遥侯于太庙清心寡欲静坐的时候,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仿佛是按了快进一般以远超平常数倍数十倍的效率运转着。
民间的沸腾热议就不去说它,群臣们光是奏章就已精分到飞起。这是朝堂上一切大事进行前的必然流程。这叫预热,也叫前戏。
前一刻写的是对少恭帝的追思,但要注意分寸,不能给后面登基这位上眼药的机会;下一刻就转换到对新帝登基,且新帝必须是逍遥侯这个命题进行严密的逻辑链求证;然后又转跳到为何新帝登基的同时必须迎娶佳妇,且还必须是某某某的说明,从天象到地理,溯古往追未来
身为总揽全局的秦相爷,只能说当了二十几年乾坤独断的大佬,终于要做点有挑战性的工作了。
不过,这一切统统与太庙中的某人无关,虽然他是最大的主角。
第六日,终于有了不同。大量的官员和太监齐至,在太庙一旁的殿室里对逍遥侯讲解明日大典的各种流程,从几时几刻百官至太庙外,三请;他本人在太庙内,三拒,到他走出太庙,走多少步,下台阶,下多少步然后去某某殿,再然后去某某地
懵逼了半刻钟后逍遥侯终于发现了窍门在哪,把自己当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就成啦。那一溜机灵的太监都是会活动的提示板,专业人士,保证不出一丝纰漏。
搞明白这套路,逍遥侯就放空心思,面带纯良微笑,仿佛在认真听讲,实则全当耳畔苍蝇乱飞。
一天下来,官员嗓子哑了,所有人头昏脑涨,逍遥侯神清气爽的再回太庙静养。这将是他在此地的最后一晚,以后也就祭祀祖宗的时候来逛逛了。
这一整天,唯一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