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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发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指摩擦着她细白的脖颈。
“不觉得有些晚了……”
最后消失在唇舌喃语间。
是,他是丧心病狂,要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黑历史交代出来,她还没细问,他就先忍不住了。
自制力都去那里了。
徐臻被他搂得死紧,怎么也挣脱不开。
只有一瞬,她能感觉到林至安对于她所形容的在乎。
这种破罐破摔的心态,跟平时的他相去甚远。
要是现在再说一些过激的话,她是不是会死得更凄惨。
想到这儿,也就不在挣扎,甚至还回应着他。
这番安慰得出了实质性的效果。
林至安不像之前那样勒着她,改为搂腰,额头抵着她的。
“还是说你还想跑?”
徐臻只愣了一下,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是公司培训嘛……呵。”
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所以不要用那种被抛弃小狗一样的眼神看她。
“但是你想去啊,自荐报名第一人呢。”
林至安说得漫不经心,可言语中的意味让徐臻的警钟大响。
“啊不是,那是……我哥,对,是我哥让我去的!”
说得义愤填膺,徐臻根本没看见他眼里的笑意。
“而且,他好像很不喜欢你你知道吗?”
哥,我对不起你。
也学不来你那套卖妹妹的技能,今后我一定会听你的话。
远在天边的徐之正在加班,没有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他捏着酸溜溜的鼻子,眼角冒出泪花。
他没放在心上,但不一会面前就出现一杯泡好的冲剂。
“谢谢。”
他无瑕抬头,只是感觉人还没走,抬头看见意料之外的人,他挑眉,“是你?”
徐臻觉得自己脸都快滴血了。
没有听见林至安的声音,不由抬头瞅他。
还没看清,唇被再次攫住,巨大的阴影落下来,她看不清林至安的脸。
只能感受他唇齿间的温柔,跟刚刚的狂风暴雨不同。
这种感觉仿佛再一次回头他们一起下班时的雨天。
毛毛雨,懵懵懂懂的。
或许他也没忘记,也根本不想忘记。
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普通的打着伞走在街上。
有些东西就朝着一个不可预计的方向走去。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吧。
她和他都没能逃脱。
徐臻想到傍晚给钟秘书打电话时。
传达了林至安的意思,快挂的时候他说;
——或许你在意的东西我明白,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三个月后回来销假,看见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呆,剥着榛子发着呆,最后吃的时候一直笑,徐臻,是你的话能明白的吧,毕竟,那个人一直希望你明白,而你也没辜负过他的期望。
她明白,怎么不明白。
他就是想好了出手时不留余地的那种人,包括她也是。
也是别人都在踩刹车时毫不犹豫踩油门的人。
说实话有些可怕,但是,如果她能做他的刹车,难道不是一件让人感到荣誉的事吗。
“林至安……”
她念着他的名字,有些话堵在心头,
“我……”并不是没有勇气,但是徐臻还是迟疑了。
“我知道。”
“不是……”
为什么开不了口呢?徐臻急得冒汗。
“嗯,我知道。”
所以说不是那个事。
“没关系的。”
林至安把她搂进怀里,哄宝宝一般抚着她的背。
“我都知道,不需要你一一表达,只要你的心意在,其他都不重要。”
他越是这样,徐臻就越难过。
她想亲口告诉他自己的心意,这些都是他应得的,可是……
“嗯,没事的。”
他的声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浅浅细语间满是柔情。
“这些话我来说就好了。”
徐臻脸埋进他的衬衫,感觉眼里又有东西要出来了。
“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嗯……嗯?
徐臻抬头,狠狠地把泪憋回去。
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的,你终于发现我的好,想早早的定下来。”
林至安善解人意的说道,徐臻却只想狠狠地掐他。
她实际上也这么做了。
“谁要早早定下来?”
这人曲解别人意思是手段也是高明的没谁了。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林至安叹口气,无奈的看着她,最后只能说;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是耍流氓?”
“你才耍流氓呢。”徐臻不服输的瞪回去。
“哼。”林至安被气笑了,“这就耍流氓了,果然是没见识,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
说着,上前去擒她。
徐臻尖叫一声躲过去。
又飞快的往车子那边跑,细细的跟儿竟然一次都没有被卡到。
林至安看着那个披着他西装的小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情绪,尤其是看见车子时更加的深沉。
他追过去,几乎跟徐臻同时到达,打开后车门把她塞进去,欺身上去。
星空寂寞的夜晚,只能听见小仙女的惊呼;
“林至安……”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男主终于邪魅了一把!!O(∩_∩)O哈哈哈~
直接那些耍流氓的事嘛,女主怎么会是对手。
还有,现在开始进行完结倒计时……
☆、说爱
看着巨大的铁鸟飞向天空,徐臻心底的惆怅才稍稍缓解了些。
最终决定去美国进修的人是小梅,而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心里不免愧疚,都是因为她……
——是她自己申请的。
当她跑上去找哥哥时,对方的无奈那么明显,显然是被张巡烦得没办法了。
身旁走过来一人,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甘心?”
她没回头,没看见张巡仿佛丢了魂一样。
怎么会甘心!
张巡动了动手指,想起之前那个女人突然就正视他了,不再逃避他,甚至有原谅他的趋势。
谁知道,居然给他来了这么一下。
张巡苦笑,想起自己当年的事情,她当年可不就是这样的心情看着他离开的。
“活该呗。”
飞机慢慢的变成一个小小的点儿,直到看不见。
徐臻回头,张巡已经换上满不在乎的脸,可眼底的伤痛还来不及隐藏,被她抓了个现行。
安慰,她不想这么做。
奚落,又不是特别亲密的人。
还是算了吧。
两人走出机场大门,张巡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回公司?”
她和小梅坐出租车来的,张巡是后面跟来的。
“不用了。”徐臻微微一笑,伸手找了辆出租车,对着他点头,钻进车里走了。
张巡愣了半响,才眼神清明的笑起来。
出租车里,徐臻打开车窗,任由凉风吹在脸上。
好把自己的情绪逼回去。
她想起机场里小梅对自己说的话;
其实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也没什么放不放得下的。她激烈,她反抗,不过是因为还有感情而已;折腾也好,逃避也罢,都不过是为爱发的疯。
如果走到她那一步还能挽回,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酸楚感还没散去,电话响了。
是他。
徐臻抹了抹无泪的眼角,接起电话。
“还难受呢?”
“没有。”
林至安笑笑,他算是摸清了,女人的心思你猜的太透不好,一点不明白也不好。
“今晚有时间吗?”所以他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说没有的话你会怎么做?”
“这个嘛,”他点开电脑,嘴上不留情面,“那就想尽办法破坏咯。”
着轻快的样子,像是什么骄傲的事。
但是徐臻跟他相处久了,就越发受用这一套路。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只好舍命陪狼君咯。”
郎与狼,一直只差而已。
“今晚八点,我家见。”
徐臻一听急了,又是他家。
“就不能选在别的地方吗?”好像她每次去哪儿都不会有什么好的心情。
“那你家怎样吗?”林先生表示一切好商量。
徐臻微微咬牙,“不用换了。”
“这样啊。”林至安继续装傻,继而想到了什么,“我可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爽约哦。”
一句话,奠定其重要性。
徐臻愣了一下,那边就已挂上电话。
鲜少有这么郑重和着急的模样,徐臻有些好奇,他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
“姑娘,到了。”
师傅的声音让她回神,给钱下车。
徐臻心里有些欣喜,有些期待。
到底是什么事呢?
徐臻一下午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下班时,妈妈的一通电话打来。
让她晚上回家。
“妈,有什么事吗?”或者有什么好事吗?
“诶,你不记得了吗?”
果然。
徐臻认真想了一下,四月底将近五月份,那个应该大概,可能也许……是她的生日。
“啊,不好意思。”
涂敏能够想象那头女儿小尴尬的表情,“没事,早点回啊。”
“不是,妈,可能晚上回不了了。”
“有约会啊?”涂敏一语道破。
徐臻都不好意思说话,可那头的人也是没大的反应;
“没事,那你去吧,你爸那边我来说。”
“真的没问题吗?”
她都能想象到爸爸的表情,亲爱的女儿生日不回家跑去跟男人鬼混,咳约会,嗯,已经能看到修罗场了。
“没事,真的没事的。”
阴阴柔柔的嗓音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囧囧的挂上电话,徐臻揉了揉僵硬的脸。
身边个个都是凶残货啊。
怀着飘乎乎的心情,徐臻回到家。
换下套装在屋里转了两圈还是决定不做饭了。
然后是洗澡洗头,慢慢悠悠的准备晃到七点半。
可当看到镜子里裹着浴巾的人儿,凝脂如霜的肌肤经过洗礼变成淡淡的粉色,滴滴水珠落在上面,滑进浴巾里,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