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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过去,给人踹晕了。
俩兄弟不带家伙的凶残模样很大程度上震慑了陆霆风。
他靠近徐致,手里握着东西出着汗。
倒是徐致嫌弃的看看他,对林家兄弟的欣赏都不带隐藏的。
“厉害啊。”径自摸着下巴,要不是中间还有些破事隔着,他都想立马拉近一下这两个。
林至安接完电话,回头看瑞克已经晕了也不恼,
“这人还是麻烦看管一下。”这话是对徐致说的,以林至安现在的身份不好明着插手。
“等等。”徐致脸色不善的喊住走向卫生间的人,“有些事情我是可以知道的吧。”
气氛有一瞬的冷凝。
“当然。”林至安微微侧头,“就由我们的家主大人来向你解释吧,大概还有三个小时。”
瑞克被拖了出去。
林至远拨通了林至朔的电话。
林至安敲响了卫生间的门,不急不躁的。
徐致冷眼看着,看着徐臻从卫生间里打开门,头发散乱,脸蛋淤青,双目呆滞,看见林至安的第一个动作却是去扣他的衬衫纽扣。
在自己一身狼狈的情况下。
再看看林至安,眼里闪过心疼,被他逮了个正着,却没让徐臻看出来。
他只是温柔的看着她,被挥开手也没有大的反应,就这么包容着她所有的执着。
两人没有说话,都在等着对方说话。
就像是平静的水面下初见端倪的两个极端。
不管怎么隐瞒,裂痕都那么显眼。
徐臻哭倒在林至安怀里,徐致也收回了眼光。
林至远匆匆跑进来。
“二哥,赶紧,至朔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等徐致走过他好远,才能隐隐的听见他说,“徐家那边的人还等着呢。”
的确,所用人都等着呢。
林至安当然也知道,他沉默的到医院跟着进了病房。
事情到了这一步,其实真的谁也怪不了,可是就这么发生了,是谁都没有料到的后果。
他的臻儿那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
就像她当初一直追问她家的事对他真的没有影响吗?
他就知道,这是一个缺口,迟早再要被宣泄,被淹没。
为什么他们不能再小心一点呢?
回想徐之沉默的脸色,林至安懊恼的抹脸压住方向盘。
西山上的事件还得继续。
车子开上去,就见灯光比之前亮了许多,来回走动的人也多了不少。
能让外人一下子入侵到内部,他们自然是不好受的。
所以在更加仔细的检查着。
“林先生。”陆霆风出现,对着他说,“这边请。”
林至安不去管别人,小心翼翼的把刚刚徐臻给他扣上的纽扣解开;
还是开始的地方,虽然内置的东西换了,也不能隐藏之前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里面人不多,聊聊可数。
背对他的女孩子背着巨大的背包,齐耳的黑发被打理的一丝不乱,看不出一点行迹匆匆的痕迹。
徐致眼神晦暗不明,看着这个莫名亲切的女孩子。
“你好,我是林七月。”她正在对徐致做自我介绍。
可听在林至安耳中却像是一个笑话。
一个被传多年的笑话。
他砰一声关上门,巨大的声响把几人的视线拉到他这里,包括林七月。
那悲伤哀求的眼神让林至安勾起嘴角,恶劣嘲讽着;
“这是第十七次了吧?七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到底给自己挖了多少坑…………
☆、波涛(4)
徐臻在凌晨时醒过来。
病房里除了一道浅浅的呼吸声,安静无比。
她费力的支起身子,被褥间悉悉索索的声响都有些扰人。
徐臻紧张的看过去,还好,那人没有醒。
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
清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她口干舌燥,四肢发虚,照着月光摸到床头桌上,碰到结实的塑料瓶子。
有水。
可是她没有力气拿过来,连半天都没有,身体为什么会虚到这个份上。
啪一声,灯被打开。
一只手拿过纯净水,拧开凑到她嘴边,看样子是要喂她。
徐臻看了林至安一眼,接过来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睡了那么久,之前又受了惊吓,徐臻整个人看上起是极其苍白萎靡的,可是刚刚那一眼,却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林至安见她安静的喝水,便又坐了回去。
徐臻没有那种初见就能让人惊艳的外在。
或者说,不打算让人注意她,故而表现平淡。
可是,刚刚她看向林至安的眼神却蕴藏了极大的威力。
她一向是个很能利用自身优势的人,现在也是。
而且,无声的反抗才最有力量。
林至安摸摸鼻子,不打算开口。
徐臻缓缓慢慢的喝了大半瓶水,等到不那么难受了,就放了瓶子继续钻被窝。
不在意灯光,不打算说话。
林至安有些急了。
“有没有哪里难受?我给你喊医生。”他站起来走到床边。
徐臻躺下的姿势一僵,在阴影里犹如幽灵一般;“不用了。”
没多少力气的样子。
“想吃东西吗?”
“不想。”
“想上厕所吗?”
“……不想。”
“想吐吗?”
“不想!”
“想睡觉吗?”
“不想……”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你想干嘛?”
“这个该问你吧!”
一番对话下来,徐臻喘着气;
脸色飘红,这是被憋得。
头脑发晕,这是被绕得。
林至安见她终于有了点血色,也放心了。
“你真的吓坏我了。”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下巴搁在头顶上,蹭啊蹭的。
“……”徐臻表示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
“别生气了。”林至安像是搂着个宝贝般爱不释手。
徐臻刚喝过水,可现在又觉得喉咙发干,不好说话。
她不知道怎么和林至安说,也不想说。
可是她说不说都像是在无理取闹一般。
“林至安。”她叫他的名字,却恍若隔世,真的很少喊他的名字,真的很不了解他。
见他低头,凝视她的眼,徐臻嗓子眼再次干涩;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像每一个恋爱中的女人都会问的问题,那么没有自信。
以前徐臻也这么觉得,每当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那个女人真的是除了爱情什么也没有的傻妞。
现在呢?
她给自己找不了借口,可就算是傻,她也想傻明白一回。
林至安没有马上回答她。
只是将她搂得更紧,“那你呢?”
她?
当然,可是这俩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喜欢我吗?”林至安又问了一遍,这次徐臻没有犹豫,“喜欢。”
是,她是喜欢他的。
可是她却问他爱不爱她,徐臻头垂得更低,十分沮丧。
“我爱你。”
猝不及防的,从林至安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徐臻猛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愣愣的看着他。
林至安最迷人的地方在眼睛,什么表情在他的演绎之下都是醉人的,并不那么深邃,点点星光丝丝阴柔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就像现在,噙着浅浅的笑,可是徐臻却从里面读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想,她伤害了林至安。
非要把他心底深处的东西扒出来才能明白的事儿。
血淋淋的。
“这个时候最幸福的事是你喜欢一个人,刚好那个人也喜欢你,最幸福的不是喜欢,而是刚好,那么美好,那么准确,不用去猜疑,不用去计较。”
徐臻的脸一下就白了。
“但是大多数人都没那么刚好,总有一个人先付出,先踏出那一步。”
他握住徐臻瑟瑟发抖的手,心疼的捏在手里,嘴上却毫不留情。
“这段感情,我比你想象的更早开始,哪怕只是念头,我也比你动的早,比你坚定,也比你陷得深。”
“我不会跟你说要你怎么怎么样,你也不用觉得自己付出的少就觉得愧疚,按着你的步伐来就好,但是有一点。”
林至安郑重地执起她的手,近乎虔诚的烙上轻吻;
“不要放弃我,不管何情何景,都不行。”
随即抬手抹掉她的泪水,朝着不知所措的她贴过去。
紧张中,徐臻抓住他的衣领,还是那件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扣得好好的。
林至安一手抚着她的脸,轻轻的在唇上摩擦着,不带情/欲,也不是在安慰,就像自然界中雄性在求爱时轻声的讨好。
小心翼翼,耐性十足。
徐臻哪儿受不了他这样。
一下被哄得分不清放下,慢慢的开始回应他。
可是着应着应着就出事儿了。
晕头转向间,牙关被撬开,灵活的舌探进来与她共缠绵,随着温度的不断加深,徐臻溺毙在他浓郁的气息中不能自拔,他越来越凶狠,吸吮着,啃咬着,就是不肯放过她。
那只抚着她头发的手顺着往下,经过细白的后颈,最后在她突起的背脊处来回按压。
徐臻全身发热,哪经得起他这么折磨,马上哼哼着就要挣开。
意料中的没有放开她,可是也没再继续撩拨。
只是抱着她在亲了两下她的额头。
“知道吗?”
……好长的一句话啊。
徐臻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嗯?”某只爪子在腰间不安分的动了。
徐臻赶忙点头。
“现在几点啊?”
抱着温存了会儿,徐臻问道。
“将近四点五十。”
“那你休息一下啊。”徐臻试着赶人。
“你是在邀请我吗?”可是某人当做听不懂。
“……”啊不,某种意义上他懂透了。
摸摸她的头发,林至安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我知道你也赞同我的意见,可还是得顾着身体不是。”
“……什么意见?”你说她嘴抽个什么劲。
“先上车后补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