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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林至安身子后倾,险险的避开,才没有让自己的鼻子被砸歪。
真的……过河拆的一手好桥啊。
别开玩笑了。
谁会让自己一直处于劣势,徐臻靠着门,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拒绝林至安,从以前到现在。
虽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困难。
不过,这家伙是在笑吗?
“喂,钟鸣是我,就是上次给你说的那个小区的401号的钥匙给我拿过来,现在,对马上……”
这家伙——
真的做的出来这事儿!
急急忙忙地打开门,徐臻急的大吼;
“你到底想做什么?”
“晚上好,助理小姐,没什么,不过是想再给你打一次招呼罢了。”
这才能看清楚他笑的有多灿烂,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嘴角的弧度不可估量,右手拿个手机,不过还是黑着屏的,徐臻简直不敢相信。
就这么被耍了。
“还有,打扰了。”
然后被登堂入室。
“晚饭就拜托你了。”
徐臻十几年的教育都没有教过她碰见这种耍流氓要怎么办。
奶奶,直接上去开打可以吗?
啊不行,她打不过。
她见过这人动手收拾人的场景,三招之内你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经结束了,为此她特地问过钟秘书;
——你就算想打死他也别冲上去,他对主动攻击自己的人从不手软,而且不分男女。
就是说这家伙连女人都打。
“啊,对了。”林至安在客厅里的沙发坐下,还不忘回头嘱咐,“晚餐的话那里面就有,真的是麻烦你了。”
反正就是蹭吃蹭喝的模样,还不打算帮忙。
虽然就是他带过来的。
徐臻认命的将东西一件件拿出来。
一些菌类和蔬菜,一包装好的意大利面,一罐肉酱,橄榄油,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她也懒得去仔细看了。
这个应该就是晚餐。
至于钟秘书从国外带给她的东西。
徐臻看了看仅剩的,嗯,所谓的礼物大概占了篮子的十分之一,那个放在最底层的小纸袋就算是跟蔬菜放一起也没有一丝的味道,倒是有些清香扑鼻。
因为旁边放着一只百合花。
就是这个!
刚刚林至安揽着她时就是这样的味道。
淡淡的诱惑着她,无法开口拒绝。
鬼使神差的,徐臻拿起百合花放在鼻息之下,
就像是再一次被人拥了个满怀,被林至安……
像是窥探到不得了的秘密,徐臻忍住想要回头的欲望,要不然一定会尴尬死。
至于那个小纸袋,对现在的徐臻无异于潘多拉宝盒。
散发着神秘的力量,却没有给她打开的勇气。
真是够了。
甩手把花扔进篮子里,徐臻抱着食材进了厨房。
不就是想吃意大利面吗,没关系,她会。
林至安的到来虽然增添了紧张感,却不是想像中的那种。
他不像平时那样多话爱逗着她,电视机也没有打开。
如果刚刚是尴尬的话,现在更多的就是怪异。
用筷子搅着面条,徐臻难得出神。
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出现,因为他从不到厨房,很不喜欢的样子。
就算是传说中的人也有着别人不能理解的缺失。
传说吗?
那个传说中的天才副司就在自己家里坐着,就算是一度成为他的助理,也没有想象过这样的事情。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变成这样了……
“你在干什么?”
厨房门口的人停下脚步,对她粲然一笑。
“我也不是白吃的,肯定要做一些事情来抵消啊。”
所以你也不用拿着个拖把那么,卖力吧。
——总感觉,有种传说破灭的心碎。
不管心里怎样,徐臻都不会显露出一分,这就是没几个朋友的原因,这姑娘太闷了。
不管她心里想什么都跟你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她的眼神就是这么说的。
林至安笑笑,继续拖自己的地。
他能说他就喜欢这样的?
餐桌上,两人沉默的用餐。
本该晚饭情调的环境,却让徐臻十分的不安。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安的人变成了她,就像放他进门也没有多少的想法,现在也没有。
就是,现在这一刻。
太让人心惊了。
“助理小姐?”
“嗯?什么?”
徐臻抬头,瞧见对方眼里的笑意,更加焦躁。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林至安悠悠喝口水,嘴唇轻抿,“就是觉得你好像不踏实的样子。”
踏实?
她要怎么踏实下来?
就是这个情况。
为什么大晚上一个大男人会跟她在自己家里用餐?
孤男寡女,现在才意识到谁信啊?
徐臻放下手上的叉子,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林至安……
眼前的人又为什么会带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她的表情,从头到尾林至安都清清楚楚。
暗自叹口气,他知道这人的毛病又犯了。
这姑娘,总是在一些奇怪的时间点后知后觉的察觉一些事情,然后莫名的执着上。
连隐瞒都没有,连带着他也陷入其中,反弧度都长了不少。
这一刻,林至安有些安慰的想;
这或许就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吧。
怎么想都不是那么回事吧。
“在想曲铄?”
他挑起一个还算安全的话题。
徐臻抬头,有些莫名其妙,好好说那个人干嘛。
“关他什么事?”
“你就不怕他把你想成那种……不正经的女孩子?”林至安面对她,总是将自己毒舌伤害降到最低,且不可预计。
徐臻歪歪头:不正经?
“刚跟他解除婚约就跟另外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
虽然他是十分的不在意,但是她要是因此烦恼的话也是没什么好处给他了。
“他不是那种人。”
徐臻只是考虑了几秒,就给出这样的答案。
林至安的嘴角弧度变小了。
“你怎么知道?”
曲铄不仅是个商人还是个男人,于情于理都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知道某些事情之后。
“直觉。”
灯光下,徐臻的眼睛亮亮的,她自己不知道,可是林至安的看到清清楚楚,这是非常确定的意思。
林至安彻底没了笑容。
一个女人用直觉来揣测一个男人,如果正确的话,那完全可以说是一场灾难,于他来说更甚。
不妙啊。
“打个赌吧。”
抽出纸巾擦擦嘴角,林至安恢复以往的优雅。
赌?
徐臻怔怔的看着他,现在的林至安变的更加危险了,那种为其目的徐徐诱之的态度……
——太诱人了。
徐臻默默移开视线。
“什么赌?”赌什么?
“如果他做了什么事情,”这样说不对,林至安盯着她的嘴角,“如果他不是你说的那些人……”
抬头,眸色转深。
“给我一个机会如何?”
机会?什么机会?
不过林至安显然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徐臻看着伸到面前的手,纸巾特有的柔软擦过嘴角,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
——他做了什么?
徐臻死死瞪着面前低吟浅笑的人。
不可抑制的,
脸…红…了!
☆、进攻(2)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是这个。
钟鸣见自己家老大难得的皱起眉头,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踮着脚尖一瞅;嘿,什么情况?
“老大你怎么就对他这么上心,不都已经解除婚约了吗?”
照样是娱乐报纸,照样是那个人,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
以为是什么?
不过就是曲家少爷的桃花而已,中断一个月,现继续盛开。
“没什么,就是发现自己干了件蠢事而已。”
把报纸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一旁,林至安远没有自己表面来的那个平静。
“真的!”钟鸣瞬间两样放光,语气里的欣喜不言而喻。
林至安抬头瞟他一眼。
完了!表现过头了。
“一时脑子发热罢了。”
拿过手边的社会新闻报,林至安还是选择满足他的好奇心。
所以,就是那个脑子发了哪门子的热才是关键啊!
钟鸣心里不住的咆哮,可就是没胆子问出来。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可是他在林至安身边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他什么状态是最危险的。
就是现在这样,没心情搭理人的时候,要知道这也是个不怕事大的,这般病恹恹的……
磨刀霍霍啊。
可是……
看着林至安把手里看的不到一分钟的社会报放下,又拿起财经报纸,钟鸣还是没能忍桩啧啧’的称叹声。
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这人跌下神坛的情景。
等等,现在这样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老大……”
林至安抬头,眼神阴郁。
妈妈咪呀,这太吓人了,他明明什么都还没说……
“是不是徐小姐那边出什么事了?”
几天前得到消息,林至安那一整天都是春光满面,明明没什么关系,硬是整的像已经得手一样,下午下班的时候,更是轻飘飘的飞走了。
谁能想到是这么个画风,过了周末再见到就是这样。
那天是周五,一般那天下午的时候林至安都会回林家,之后两天的事情几乎什么都不管,这么些年,雷打不动。
可是第二天老大的娘就把电话打到他这里来了,悄声问她儿子是怎么了,当天没回不说,第二天回去也是心不在焉的,没什么精神……
钟鸣哪里知道,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头的就人直接问那姑娘是谁了……
真不愧是老大的娘,气势果然不一样。
“所以你就招了?”林至安挑眉,不咸不淡的。
“没办法啊,你也知道跟伯母说话是多么挑战耐性的事情。”稍稍一闪就能从话里听出别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