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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戒不掉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不管是咖啡还是骨瓷杯,剩下的……
就是这种感觉吗?
高处望断,寂寞却不空虚。
由远而远,由近而近。
太过遥远而缥缈的风景,展望就可以,关键是,看好眼前的事物,不要错过,不要遗憾。
是这样吗?
滴滴滴——
啊,发神了。
徐臻拿起手机,打开刚刚收到的短信,心脏再次漏了一拍;
‘是吗?那我替你好好的补偿他一下吧’。
好像是很高兴的样子,上面是她刚刚冲动发过去的短信;
‘钟秘书真可怜,背了个不明不白的锅’。
‘还是请你不要去折腾他了’。
她这么说。
林至安角嘴上扬,是无法抑制的喜悦。
钟鸣推门而入,见他的表情,不高兴了,凭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今天都不知道被围观了几次了,他又不像这位还能端着不问事。
“徐小姐吗?她肯定为因为认识你这样的人后悔的。”
黑人简直不留余地。
“她知道啊。”
所以他才开心啊,他以为她不知道,结果人家看的清楚的很;他以为她不明白,结果她什么都明白,他的用意,甚至是他的……
这个小女子,看似刻板无趣,实则很能抓住一个人的心。
“笑的恶心死了。”
所以你也不用笑的那么开心吧,跟你原本的目的差着十万八千里好吗?
“我知道你是在嫉妒,你老婆什么反应?”
林至安哪儿会管他,他现在的心情指数可是到了一个从未有过个高度,小打小闹没什么。
说到这个钟鸣就泪目了。
——你只要在你老婆面前守好秘密就可以了。
他的老大这么说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网上新闻出来,文颂等他回去就逼问他老大所隐瞒的事情时。
完全不在意他的清白时;
甚至拿不让他上~床威胁他时;
他才知道,他才知道自己的日子过得叫一个水深火热。
你们那个默契的来逼我一个人。
说好的人性、人性呢!
“那件事怎么样了?”
林至安突然问道,眼睛却还是盯着手机。
作为专业秘书,钟鸣一秒回神,神色端正。
“嗯,可以说是在收尾了,马上……”
“是吗?”
猛然转过椅子,站起身走到窗前。
拇指摩擦着手机屏幕的图像,没回刚刚的短信,
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就像昨天一样,也不对,那个应该是嫉妒吧。
等一下,只要在等一下就好。
“这个倒是可以期待一下呢?”
徐臻没有等到短信倒也没什么,从发出去的那一刻,心里就已经平静不少。
剩下的时候就用在了工作上,再一次抬头,窗外已是暮然,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哦,都这个点了,我先走了,徐臻你也早点回啊。”
最后一个同事站起来,几秒钟后,就只剩她一个了。
差不多也该走了。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黑历史还能重新上演。
几乎是同一个位置,不长记性的她再一次被人拖进一辆车子里,而且不比白天,夜幕下的封闭空间。
压迫感一增再增。
所以到底是在玩儿什么?
“你……”
“你在期待呢。”
不是他!
不是林至安!
徒然改变气场,徐臻虽然恐慌,倒也知道是熟人,但是……
她现在还被人抱在怀里。
不熟悉的怀抱。
“两天不见,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车灯打开。
曲铄的脸显得十分吓人,虽然他在笑。
“我的未婚妻也算是个能人。”
温热的呼吸慢慢靠近她,曲铄的声音却是冷硬非常。
“因为连林至安那样的人物也……”
他知道!
徐臻一惊,一想到昨天的事情被人看见了,特别是这个人,她就不能安下心来。
察觉曲铄慢慢靠近的意图,她开始猛烈的挣扎,却抵不过男女天生的差距。
要疯了!
这个人。
反而冷静了。
“谁都可以说我,就是你没资格。”
就在他的唇快要碰上的时候,徐臻冷着嗓子开口。
曲铄僵着身子,缓缓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像是在抚摸一件昂贵的瓷器。
“果然是个气氛杀手。”
然后放开她,重新退回驾驶座。
半张脸埋进阴影里,看的不真切。
徐臻也不说话,整整头发,心里却是憋着一股气。
直到半响后,曲铄哑着嗓子开口;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解除婚约吗?”
“……哈?”
她怎么就突然听不懂了呢?
☆、解除(2)
夜晚,徐家大宅;
本该寂静的时刻,却因为两个不速之客而灯火通明,辉煌的大厅内,坐着的坐着,站着的站着。
徐臻僵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两边是徐之和曲景,紧紧地挨着她,跟看犯人似得。
“那个……”
嗯!!!
呃……
一瞬掐过来的几个眼神实在是太过凶狠,徐臻就这么被卡着。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最终还是曲锦程面色不善的开口,曲铄离他较远,脸色同样铁青着。
现在正说着的就是徐臻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解除婚约。”
那边当家做主的人都开口了,徐业康也就没有必要绷着脸杠上。
只是他这一说好像更糟的样子。
曲锦程直接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嚎声大骂;
“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现在的情势你看不清楚吗?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理所当然。”
虽然婚事是他一手促成的,可是他一向是以利益为重,现在这幅为他说话的样子,倒也算是惊奇。
曲铄抬眼看看从不对盘的父亲,默默的垂下眼眸。
“就是因为你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才想让你清醒清醒。”
徐业康不客气的回击,末了还加了一句;
“本就是你一头热而已。”
曲锦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曲铄拦了下来。
“伯父……”
“谁是你伯父。”
徐业康瞪着他,要是他再喊一句,就立马要他好看一样。
“呵……”曲铄一笑不怎么在意,“就算是妹妹和徐之的关系,这么喊也不过分吧。”
“我不愿意。”
哪知说到曲景和徐之,徐业康就更气了,瞟了眼乖乖坐着的小辈儿,眼睛一闭就更不想说了。
这又是另外一笔烂账。
“这事还得问过徐臻不是吗?”
他这里说不通,曲铄把视线转向徐臻,眼神幽暗的能将人盯出个洞来。
“当初你们就没问过她的意见,现在居然要问她的意见?”
徐业康气急,想想曲锦程当初豁着一张老脸把这事定下来,根本谁的意见都没有过问,而他的好儿媳居然在中间帮忙。
说着死死地盯着曲景,然后看着她慢慢低头。
“当初不是也没问过我吗?”
曲铄估计是一辈子的好耐心都用在了这里,看曲锦程的瞪直眼睛就知道,笑着劝人可不是曲铄的风格。
就连徐业康也被这个小辈整糊涂了,他难道不是被逼的。
“那你的想法呢?现在的。”
他的想法?
曲铄一愣,不由看向徐臻,他这还真没有想过,跟徐臻一样当初是不怎么在意的,反正都得走这么一个程序,而现在……
“我觉得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反正现在说什么都太早。”
见她避开他的视线,曲铄微微勾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在场的人无不为之一僵,他的意思是说;他并不想解除婚约。
当事人这么说,徐业康也没有乱了阵脚,转头看向自己一向疼爱的小女儿,心里就是止不住的发愁啊。
虽然真的养一辈子也没什么,可是……
也对,说什么都为时过早了。
“臻儿,你呢?也觉得现在这样下去可以吗?”
作为一个父亲,他是希望女儿说不的,虽然曲铄也是风流人物,可是跟他父亲一比真的不算什么,起码没什么私生子,看他对继母继妹的态度就知道三观还好。
不过,说到底这家人还是太乱了……
而且曲锦程这种人,哪天回头咬自己一口也说不定。
“算了吧。”
轻飘飘的三个字打破空间的沉静。
曲铄的眼神幽暗下去,最后一丝的亮光消亡,最后只剩无尽的黑暗。
徐家父子和曲景也是吃惊的厉害,刚刚曲铄把话说的那么明显,基本上就是一个保障了,而她还是一口拒绝了。
要不是早有打算是做不到这样的。
“小臻……”
曲景摇着她要说什么,被徐之在背后捏了一把,才不甘心的把话咽回去。
“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到底有没有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被压抑了一晚上的曲锦程突然发难了。
他站起来,又不能对着一个小辈做什么,只能在原地转了两圈,叉着腰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一样。
这种事传出去,他的面子上不好说是一,自己儿子再怎么混蛋也轮不到一个丫头来嫌弃,这让他们曲家的脸往哪儿搁。
“你们家的命脉就这么被你给断送你知道吗!”
“曲锦程你瞎说什么呢?”
“我瞎说?”
曲锦程怒极反笑,斜眼递过去,见着徐业康罕见的寒了脸,心情好了一截儿。
“你们在美国的那堆事儿你们自己不清楚吗?”
“我们自己的事儿,伯父您也说了,肯定只有我们自己清楚,请您还是不要乱猜的好。”
徐之站起来,也不管奶奶教导的长幼尊卑什么的了,这个人他是连岳父都不想叫一声。
给个尊称已经够奢侈了,反正他从来没有拿他们当女儿女婿看。
“那你说话也还是要小心点,你知道的,现在对于药品安全那一块是怎么回事,要是哪天……”
“我们等着。”
徐之截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