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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那就别死了。其实你还想活下去的吧,真的求死的话就不会在这里等待了,”云言看着目露诧异的安洁莉卡,回头看了看季诺,“你是在等他吗,你们认识的吧,像他这种变态都能自在地活着,像你这种正常人更加不能死了。”
“……”无辜躺枪的季诺笑了,安洁莉卡动了动嘴唇,似乎想笑,但最终还是缓缓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不想再活着了……等等!你做什么?!”
“啰嗦什么,别跟我说没有活着的意义什么的,这么中二的事情我也就在十二岁的时候想过,你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难道中二还没毕业吗!”云言拉起她就往下跑,一边跑还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安洁莉卡花费了些许时间思考她话里的意思,但转眼就带到了那两个男人面前。
“中二,是什么意思?”最后,别说安洁莉卡,连格雷亚都不解地看向她。
“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但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忘了……”不好意思地挠着脸颊,随即又是一阵紧张地盯着安洁莉卡,“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懂,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被那双热切的眼睛盯着,安洁莉卡有些尴尬地后退,但在这时候神色猛然一变,急切地喊道:“快走,这里就要……!”
安洁莉卡话音未落,剧烈的爆破声传来,宫殿里的灯火在剧烈的晃动中掉落,点燃了一旁的帷幕,同时圆拱形的天花板有裂开的趋势,不到一秒便化作无数的碎石崩裂滚落。云言看向安洁莉卡,然而眼前一花后她就被格雷亚搂住腰躲过砸在地上的花岗岩。
“怎么回事?!”逃命中,云言看向季诺强拖硬拽出来的安洁莉卡,后者挣扎无果后只好认命地跟着他们一起跑。
“他们在这个宫殿放了很多炸药,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说着,安洁莉卡脸色一白,“最主要的还是出口的位置,现在恐怕……”
“怕什么,又不是出不去,皇城的设计就是四通八达,还有很多暗道……”云言不在意地笑了笑,“还说回来看见你这么有活力我很欣慰啊。”
“闭嘴。”
捂住云言说个不停的嘴巴,格雷亚抬头看着硝烟弥漫的夜空皱了皱眉,虽然他对皇城没什么好感,但混乱的政权会只会造成更多的悲剧,何况接下来还有战争。这个家伙还真是什么都不顾忌,只要想救的人就会去救,不管对方如何罪孽深重。
“宫殿里还有很多暗杀者,请小心……”不用安洁莉卡提醒,其他人的眼神都在瞬间凌厉了起来,在浓烟滚滚中,他们嗅到的是浓烈的杀意。
“刺啦——”
云言直接将碍手碍脚的裙摆撕短,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些人,贵族与侍卫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怎么感觉他们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是的,因为……”安洁莉卡看了眼格雷亚,道:“因为格雷亚伯爵是一个非常棘手的人物,格雷亚家历代都是帝都骁勇善战的军人,爵位也是因为战绩而来的。”
说话间,那群暗杀者已然冲了上来,锋利的武器闪着熠熠寒光,手无寸铁的云言被格雷亚拉到身旁,自己则挡在她身前,“小心一点。”
“嗯。”那些人是职业的暗杀者,出动了十人就只为了取一个人的性命……云言站在那里紧紧地留意着周围。为什么,就连安洁莉卡都是要猎杀的对象?还有季诺也是,他的话,原本就不应该在目标之内吧。
“小心!”
一刻不曾松懈的云言捡起脚边的碎石准确地将那把角度刁钻的匕首打飞,格雷亚的话他肯定能躲要害,但双拳不敌四手,总归会有一点漏洞。只是云言替他当掉暗器后却忽略了自身的安危。
“白痴,快躲开!”不知道是谁喊的一声,云言回头看去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然后身体遭受了巨大的冲击,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摔倒在布满碎石的地板上。她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在她的胸口,心脏的部位被一把匕首贯穿,已然是一招致命。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就连格雷亚的触碰都那么不真实。
没有说任何话,格雷亚似乎不知道如何是好地紧紧抓着她,似乎想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对不起,不实现那个约定了……”云言遗憾地笑了,非常的温柔,眼角弯起细微的弧度,“还有就是谢谢,这真是一场非常愉快的旅行。”
稍微有点困了,只是她隐约地明白这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至于为何能够如此断言她也不知道,因为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好困,能让我睡一会吗?”轻声的询问过后,云言的意识开始模糊,朦胧之中她知道自己靠在了格雷亚怀里,黑影逐渐笼罩上来,微凉的触感从下巴上传来,然后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擦过唇边。
“睡吧,到时候我会叫醒你的。”
没想到格雷亚先生也会骗人啊,用这么温柔的声音。云言勾起唇角,明明永远都不可能再睁开眼睛了。就此别过吧,伯爵大人。
第六十六章 所谓未婚妻
雨在不停地下,由窗外看出去只有一片灰蒙蒙的阴云。因为那个突如其来的台风,也因为那个睡了一个星期都没醒的女人,临现在很烦躁,他的行程被打乱了,现在还要抽时间去看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跑腿。
……
这是格雷亚产业下的医院,云言被安排在最高级的VIP病房,比上次那间还要高级,但环境却不怎么样,除了白色的墙壁就是白色的仪器,所以在她睁开眼后看到朦胧的一片白,还以为自己仍在梦境。
“全身僵硬隐隐作痛,看来这是现实啊,”慢慢地坐起来,要不是肩膀受伤了她还想伸个懒腰什么的,“啊,睡得好舒服~”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其他人,云言扭动了下脖子靠在床头上,“总感觉睡了很久,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照这情况来看大概是没事了……还有云彻,这么久没有回去他会生气吧,自己受伤这件事被他知道肯定会发脾气的……”
刚起来就在不停地碎碎念,云言恨不得立刻拔掉输液管回家找儿子。白色的窗帘外是阴沉的天空,虽然听不到雨声,但应该很大雨才对,她感觉到了水的气息。
“总感觉睡了一觉各方面都敏锐了很多,是错觉?还是因祸得福?管他呢,饿死了!”确认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后,云言才想起来这个时候应该要叫医生,但她的手按上床头的按钮后门就打开了,她的上司,跟许久不见的罗特出现在门口。
“啊哈哈……先生你怎么来了。”不知为何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云言脑门上流下几滴冷汗。糟糕,看见自己醒过来先生的表情不太好,我是不是该装疼博一下同情?还有,罗特先生你就别站在门口了,进来救场怎么样?
“睡够了没。”冷淡地询问,临坐在病床边表情只能用不妙来形容,“七天,你知道这期间我的行程被你耽搁打乱了多少吗。”
“……对不起。”除了最无力的道歉,云言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可怜兮兮地低垂着脑袋,像只耳朵拉拢下来的兔子。
“……”心头的火气看到这副模样的云言不知不觉就消了,临轻啧的了一声,看到她身上还绑着的白色绷带眯了眯眼睛,“没有下次。”
“是!”被赦免后云言立刻精神了,上下打量着临好一会,确定他没什么事后才问道:“对了先生,那天我睡过去之后怎么样了。”
“我跟赛维尔大约一个小时就醒了,安洁莉卡隔天也没什么大碍,就你睡了一个星期。”临简短地将每个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很多地方重要的地方都忽略了过去,但他一脸不想说的模样,云言也不好再问。
“都是外伤,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吧,”握了握双手,自我感觉良好的云言才说完就看见临阴沉了不止一星半点的表情,“其、其实住在医院也是很不错的,营养餐应该会很好吃,呵呵……”
“在能自由活动之前哪里都不许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机扔到云言身上,“既然你醒了有什么需要自己解决,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没有时间来看你。”
话是这么说,但在这种雨天先生还不是来看她了,应该不是一时兴起吧……怎么这样想之后反而觉得那就是一时兴起?云言拿着手机嘴角抽动了一下,因为这个微小的动作,她突然愣住,然后脸颊染上了些许红晕。
“你笑什么。”刚醒过来云言的脸庞还有些消瘦,肤色惨白得像个女鬼,但那双眼睛很明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整个人都柔和了下去,甚至还温柔地笑了。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不,只是觉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抬起手抚摸上嘴角,笑容更加大了,“尽管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但最后……”
“被吻了?”熟悉的上扬式结尾,临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名为危险的讯息,吓得云言猛地缩回手,拼命地摇头,差点把头都甩出去。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云言还重重地点头,但那双眼睛怎么也不敢看他,心虚的表现。
“……”那副死都不会说实话的模样临也懒得与她计较,一个梦而已,管她梦到被谁给亲吻了自己都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重重地拉开椅子,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门外的罗特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点头示意后关上门离开了。
“好像又生气了……”悻悻然地摸了下鼻子,云言打开手机,上面是几个未接电话跟五条短信,分别来自云彻、托尼、薇薇安跟墨泠。时间停留在七天前,说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话。
云言点开粗略看了一下,薇薇安在问她羊排的做法,托尼在说回来的时候帮他买一瓶酒,薇薇安又在逼迫他喝牛奶云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