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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把怎样都可以,抽死我也没关系,除了你,我不知道现在还有谁能让我顺顺利利的进宫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哥出事儿,他是被冤枉的”
“本王相信,楚轻寒即便要砍掉太子的左膀右臂,也不会如此不小心,留下令牌为证,更不会傻乎乎的拿令牌光明正大入宫,只是那令牌一直在楚轻寒身边,以楚轻寒的谨慎,怎么可能让令牌落入他人之手”凌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給向我分析。
没错,令牌才是最为关键,他提示的对,也看楚轻寒看的透彻。
如果没有令牌为证,可能还有反驳的机会,而我让大哥失去了这个机会,还外加了一件夜行衣为辅证。
令牌是我拿走的,大哥不确定我拿令牌为什么又做过什么,第一想到的肯定是护我为了担责,再次失去辩解的最佳时机。
我狠狠的坑了哥
“如果你不肯带我进宫,我自己想别的办法就是。”没有解释原尾,也没有心情解释。
现在皇族跟所谓的忠臣,都巴不得楚轻寒出事儿,凌止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态。
这可是向楚家发难,造成楚家重创的大好机会,谁人会放过就连当今圣上。都不可能绕了楚轻寒。
楚家这次何止是被揪住了小辫子,简直是被才到大尾巴了
凌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什么办法都别想”向青衣侍卫招手吩咐:“将楚小姐送房间里关起来,准备马车,本王要入宫。”
“叶凌止”我怒吼挣扎:“你要是把我关起来,我就死給你看,死后化成厉鬼天天折磨你”
青衣侍卫听命上前,要带我离开的时候,凌止抬手:“放开她。”紧紧盯着我愤恨的眼神,犯着血丝的双眸,因情绪激动滑落的两行热泪,脸上浮现复杂的神情,像是有一丝微苦。又有几分忧心:“答应本王,不许再生事端,本王就带你进宫,定会让你见到楚轻寒。”
我:“”他怕我死了还是怕我变成鬼骚扰他还是
“你刚刚是在怨恨本王吗本王不喜你那种眼神,如果再有下次,本王绝不饶你。”凌止的侧过头,似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快要隐藏不住的起伏。
我:“”好像能略略感觉到,他是在怕我恨他
直觉一向敏锐的我,在凌止这儿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人生怀疑自我。
如果真的在乎,为什么又要对我说楚那些残忍的话语
更确切的说,是不愿相信,怕自己信了一次。就忍不住第二次,然后被骗被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在他手里的。
凌止再也未发一言,让王府的丫鬟取来了一身他的便服,給我束起发丝,打扮成男子的模样。
“你这你这让我扮什么你的小厮”我低头看了看不合体的衣衫,一脸无奈。
凌止身材高挑,肥瘦还好,收紧就行,可长长的袖子遮盖的连手都露不出来,拖地的下摆让我走路要提着小心翼翼,不然就給绊个狗抢屎吃。
“可能是贴身侍从。”凌止看着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衫的小孩子,上前打量了几个来回,满意的点头,嘴角上扬:“本王觉得很不错。”
“不错你妹啊你见过那个下人穿这么好的衣服还有这头上的”上好的白玉冠束发啊喂我站在铜镜前,越照越觉得不像回事儿,一身行头下来,明幌幌的贵族公子。
凌止似是不悦,冷冷道:“本王又从没装过下人,只有这种衣服。”
“那你可以让你侍从把衣服借我穿穿啊”我揉了揉太阳穴,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他言辞夺夺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怎能穿其他男子的衣衫”
“我这”我給他气的说不出话来。谁家給侍从打扮的如此贵气啊
“鸿国第一公子离桑,体态轻盈面容秀美宛如女子,喜一身广袖白衣。”凌止双手击掌两声。立马有下人送上了一架古琴:“本王跟离桑相识已久,父皇喜爱乐律,得知后曾经跟本王提及,想亲耳听离桑弹奏一曲。”
我惊讶:“你让我扮离桑”娘啊,那可是名响列国的才子,号称曲乐天下第一。
凌止平静道:“侍从可不行,谁见着总归是个下人身份,行礼下跪,你楚大小姐膝盖金贵,能受的了吗”
“只要能见到我大哥,跪就跪”我坚定,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决心吗还是怕我小姐脾气冲动了犯浑
怎么都不敢想象,自己假扮什么离桑,被拆穿的可能性太大了,多悬的事儿,凌止肯定也没有把握。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舍不得你因为楚轻寒”像是不愿承认自己真实的想法,顿了顿:“父皇会将离桑示为上宾,离桑清傲列国皆知,你扮作是他,也不会有人损了你楚家小姐的颜面。”
“可我”好担心,紧张。
凌止安慰我道:“本王知道你除了打家劫舍嚣张得瑟,再什么也不会,今日算是朝堂之丧。定不会奏乐,你就放心好了。”
我:“”好心塞,我在他心里就是这么无用又没文化以为我白当了这么多年名门贵女
突然,他袭上了我的胸脯子,手背拍打了两下,像是检查货品质量过不过关:“没什么问题,你先去马车上等我。”
“嗷”我双手护胸向后腿了一步。本来就給裹胸的宽布带子困束的疼,給他这一震更疼。
我这一对好胸,弄巴平点儿不容易,就是使劲弄起来,还要靠他衣服的松垮来稍加遮掩才不会被注意到。
马车上,我好好将衣服整理了一番,也算是闲雅飘飘。凌止好久才上了马车,途中,我发现身后还紧紧的跟随了一辆,由凌止的侍卫驾车。
“一起的”我疑惑。凌止入宫要带这么多人吗
凌止没有作答,从身后取出了一张银色的半遮面具,朝我勾了勾手指:“来,本王給你戴上。”
“离桑平日不戴面具啊”扮演要扮的到位,注重细节很必要,比如他給我找的广袖白衣,还有那把百年伏羲琴。
离桑的琴就是这一款,就连传闻中琴侧的凤图腾都有,就不知道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本王自有说辞。总归离桑为男子,即便在像女人,也无非身形和打眼的印象,底子还是个男人,你”抿了抿唇:“你太倾国倾城,来,楚大美人儿,本王亲自给你上面具”就像是哄小孩子的欺骗之语,却说的那么真诚,害我一时间走神。
他夸我我知道自己美是事实,但出自他口中,感觉来之不易。
马车进入宫门后。我紧张的全身僵硬,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能乱来,不能莽撞,不能反正各种不能就对了。
我是要想办法帮助大哥的,不是来火上浇油快一步把大哥害死的。
凌止一直坐在我身旁,见我低头咬唇,温热的掌心轻轻的覆在我的手背上,拇指在手背肌肤上温柔摩挲,似是想要舒缓我的心神。
我抬头看他,见他侧脸一旁。虽然一副无视我的样子,但手中的动作依旧。
下马车的时候,他小声勾笑:“一切有本王在,本王敢让你扮他,就有十足的把握。”指尖戳了戳我脑壳:“要对本王深信不疑,知道了吗”
我不放心:“那那万一”
“没有万一,即使有万一,也没事儿,除非本王死了。”凌止信心满满。
我抓住了凌止的袖子:“你可千万别死了”
凌止挑了挑眉:“关心本王”
“你要是死了,我这又是欺君,又是”欺君死罪,暴露楚家小姐身份。直接大哥死,我也差不多了,我爹也就气的一口老血见列祖列宗去了。
“怎么不说下去了原来半点儿都没想过本王,本王这买卖做的可不值”他缓缓摇头。
我愣了一下:“买卖”啥时候跟他成买卖了我咋不知道
凌止一脸认真:“你亲口说的,抽死你也行,本王也觉得可行。”见我懵了,起手帮我整理了一下面具,见我紧绷的身子,轻笑出声。
我:“”逗我这摆明了就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而且乐在其中
凌止先行带我去的天牢,楚轻寒已经不在天牢里。
皇上实在耐不住我爹的施压缠磨,要跟众大臣亲审楚轻寒。并且由我爹在场,好让我爹承不住悠悠众口,见机定了楚轻寒的死罪。
打着第一公子离桑纪国面见圣颜的旗号,我步入了太极殿内。
就在我入内的前一刻,殿内还吵杂声一片,在殿外都听的糟耳。
见我一外来之人入内,大臣们也都很有分寸的止住了跟我爹的争执,毕竟纪国颜面,他们还是要顾的。
虽然以这身份在此刻来的不合时宜,可凌止亲自引领硬带我入内,外加我好歹也是用的列国敬仰的鸿国第一公子贵族身份,既然进了殿内。皇上也不好轰我出去。
大臣们分作两排站立两侧,中间跪着楚轻寒,楚轻寒的一旁。爹爹双眸赤红,像是囤了一吨火星子。
我将声音压制到最低,内息轻轻震动喉咙,发出中性难以辨别的声音:“离桑见过纪皇。”拱手行礼,尽可能表现出男子的温文尔雅。
皇上客气中,不失君主高高在上的气派:“离桑公子免礼。”转眸凌止,像是要看穿凌止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鬼才会相信,凌止不知道朝堂发生了什么,皇上是中庸,不是痴傻。这时候带我一个外人来。肯定有猫腻。
“禀父皇,离桑公子因接到家中急函,明日便要离京返回国都,怕是此后很难再有机会来纪国了,儿臣不想让父皇失望,特斗胆直接把离桑公子带来,还请父皇恕罪。”凌止小谎话编的一套一套,让皇上难以说出个不是。
鸿国领土不大,国中富足繁荣,依附邻边强国越国之下,与其说是国,实际上跟越国的一城没什么区别,君主不称帝称孤王,权利也受到了越国极大的限制,甚至有人贬低讥讽,称之为鸿城城主。
纪越两国交战多年,矛盾越演越烈,尤其是这次纪国险胜且大措越国,让越帝十分恼怒。
离桑也是越帝欣赏之人,得知他身处京都后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