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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又是什么身份
见寨医止步,他继续道:“青煌玉牌共为两块,是当年霍寨主当年征战吴国的战利品,一块儿不知赠予了何人,另一块儿则交给南宫世家了却人情债,不知您老是否知晓?”
寨医闻言色变,拔出一旁案架上摆放的利剑,就朝他劈了过去。
“老头你干嘛?”我惊了,没过大脑,冲上前阻拦。
寨医赶忙收剑,可剑尖还是碰到了我的额头,划出一道小口。
此时,我已经被吓成了狗样,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孩子你疯了!”寨医也給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不轻,半天才缓过神来。
当血慢慢从伤口渗出凝聚,顺着我额间滑落的时候,我七零八落的魂才重聚回来,有了感觉。
“操!”我吃疼一声抬手擦拭额头血迹:“老头你是不是嫉妒我年轻貌美想杀了泄愤啊!”
“小脏手别乱动!”寨医把紧握剑的手一松,剑掉落在地,发出‘噹’的一声,我的小心肝脾肺肾,也跟着‘噹’了一声,落了下去。
我从未见过寨医如此,在老爹面前尊称他一声叔叔,平时不高兴的时候,就一口一个老头,他也从不生气,总是没个正经,人老心不老。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万一那剑劈你脑袋上,你脑袋瓜子就两半了!”寨医收起止血的药粉,又給我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
我很感动寨医能在杀心涌起的时刻,还把我放在第一位,见我受伤,不管来由上前给我处理伤口,这点儿,怕是我那亲爹也不能做到。
转头向俏公子,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起身,双手扶着旁边木柜撑住虚弱的身子,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神色略显复杂。
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他凤眸中的冰寒似是少了些许。
“他是我的男**,要跟我生孩子的,肾好,颜美,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更好看。”我对他盈盈一笑,他眼神飘忽转向窗台,不知是害臊,还是嫌弃厌恶。
挺直的鼻梁,每一处线条都如同鬼斧神工,窗外秋风送凉,吹起他半落的青丝,落日柔光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如玉脂透净可光,逆天的侧颜上美到让人不能呼吸。
“擦擦口水,出息的你!”寨医抡起袖子就往我嘴巴上抹:“老夫跟他们南宫家有仇!丧女之仇!不杀他对不起他八辈子祖宗,你捣什么乱啊!”
我:“……”
除了老爹以外,黑虎寨十八匪帮没有人知道寨医的真实来历,老爹对寨医礼敬信任有佳。
在老爹还是纪国镇国大将军的时候,有一挚友,女儿嫁入南宫家后没多久,就悬梁自尽了。
听说,是被南宫家大公子南宫瑾容逼死的,具体原因无人知晓。
结亲变成了结仇,后来又遭人陷害流放琼州,路遇劫匪自此了无音讯。
那人便是闻名列国的前付家家主,医神医付恒远。
“我并非南宫家的人,只是受南宫大人临终托付,前来讨债的。”俏公子也跟我一样猜到了寨医的身份。
第11章 别指望到我身上
俏公子口中的南宫大人,是纪国御使大夫南宫宏,也是南宫世家的当家人,位列三公,银印青授为上卿,长子南宫瑾容居位其下,是纪国最年轻的御使中丞,被誉为天之英才,博学雅墨。
寨医……不,应该是付恒远,他听到了南宫大人过世的消息,流露出极为复杂的哀伤:“他就算死了也带不走儿子造的孽!””
我看的出,付恒远心里并不痛快,据说他当年跟南宫宏也是至交,但友谊的小船不经折腾,说翻就翻了。
“孽与不孽,日后自有分晓,野心之辈喜好不择手段,以拆分陷害忠良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恶人,往往就是对你笑的人,付神医万不可盲听妄信,武断造就恨念,偏执伤身难愈心。”与其说他在宽慰付恒远,不如说是想要点拨。
付恒远:“你既然知道了老夫是谁,那咱们就不妨明言,老夫不想知道你何人,知道了心里不利索,也深知他霍天行欠的南宫家什么债,他现在做个寨主过的挺好,老夫是不会让你见到他的,你就死心吧。”语落,又对我道:“他就算不是南宫家的人,你也哪拐的送回哪去,留着是个祸害。”
“不行,他是我要养的男**!”我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更不会管他究竟干嘛的,长的漂亮一切好说。
付恒远哄我道:“送走了给你养只狗。”顿了顿:“两只?不行三只?”
此前,我养了一只大黄狗,意外死了,我很伤心,三天没吃没喝,老爹跟付恒远不想让我再经丧**之痛,下了死命令禁止我养狗。
可我现在不想养狗了,想养人,男人!
“狗也不能給我暖被窝,更不能跟我生孩子。”我放了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搓着脚哇哇乱叫:“我就要睡他就要睡他!”
“那你睡个几天过过瘾再送走吧。”付恒远疼爱我的心不比老爹少一分,见我如此作闹,很是无奈:“可千万别给他见着你老爹,知道了吗?”
我停止了闹腾,一个猛子从地上窜了起来,用力点头:“叔您放心,踏踏实实的!”
这时候,在山下打劫的小弟们回来了,敲门向我汇报战果,门刚打开就給付恒远撵了出去:“你们帮主要睡汉子,别打扰!”
屋门关闭后,我还能听见小弟们门外贱笑……
见他嘴唇有些干裂,我贤惠的倒了一杯清水,递到他手中:“其实老头儿很容易心软的,就这么轻易让他走了不后悔?别以为留下了就有机会,更别指望到我身上。”
“付恒远的心软怕是只对你,就算对其他人都会,也不会对一个替南宫家讨债的人放行,所以,我又何必屈尊央求。”他仰头,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如举觞豪饮,潇洒畅快。
我探手,拇指指腹擦过他唇角的水迹,见他原本泛白的双唇有了淡淡血色,会心的笑了。
老头儿医术了得,不但行针走穴化解了那要的多余的药量,还让剩余的药效快速发挥作用,所谓身体状况决定睡的质量。
我不舍把手指从他柔软的唇上挪开,他不但没有抗拒闪躲,反到俯首将双唇凑近我脸庞:“想亲我吗?”
第12章 都有多远滚多远
“哈?”我懵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萌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满满的期待。
“你为我挡剑受死,我很感激,想要报答。”他妖娆一笑,指尖划过自己的唇,动作缓慢轻盈,像是漫不经心的**,又好似盛情邀约,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能让我感受到喷洒的热,燥的我脸瞬间滚烫红通。
“呀?”难不成他脑袋瓜子终于开窍了?
在我愣神之际,他一把抓住我放在他唇上的手指,瞳眸如水墨晕染,幽黑深邃不可捉摸:“你一会儿哈,一会儿呀的,以为自己鸭子呢?”
“你全家都鸭子,鸭子是嘎!嘎嘎,呃……”嘎个屁!神经病啊!
“要亲吗?”他上扬的嘴角看似在笑,眸中却不带丝毫笑意,低头间,视线由自己的腹肌划扫到自己的肩膀。
我下意识的顺着他视线看去,凌乱破碎的衣衫,几乎起不到遮挡的作用,结实的胸肌,人鱼线划出漂亮的弧度,完美身材一览无余,处处都可口极了。
这是在色诱我?
不对不对,他转变的太突然了!阴谋!绝对有阴谋!
难道是……
“你该不会想干脆咬死我吧?”
“我怎么会想咬死你呢?我只不过想……”可能是体力不支站立太久,他身子不稳向前微晃了一下,鼻尖刚好扫过我的唇,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不但没有在意,还伸手揽上了我脖子,我小心肝一阵狂跳,倾身向他怀中靠去。
突然,耳侧想起了他平缓的声音:“只不过想杀了你,仅此而已。”
“你……”我脑壳一震,反应过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别在我腰间的短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他的手中,如今就比在我脖子上,我只要乱动一下就能給抹了脖。
“真是辛苦你了。”我脑子瞬间清醒,为了让我毫无防备近身偷短剑,他演了一出戏码,就连他身子不稳,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对着你这张恶心的脸,是辛苦。”他不温不火道:“我有伤在身,你又身手矫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是你大爷!你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小贱蹄子!”我又恼又气,色能入眼也能迷心,我就是典型的被色所迷。
这时候,一直趴在门口的小弟们听见我开骂,焦急询问:“帮主帮主,咋了?需要小的进去給您****不?”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怕我不听话,用剑锋轻轻在我脖子伤划了道小口,以示警告。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也顾不得疼,怒回小弟:“本帮主正在玩儿情调呢,野性懂吗?都知道个屁!”
另一个小弟闻言门外叫:“那……帮主帮主,爽不爽?”
我心里苦:“爽,超级爽!”
娘了个蛋的,老子給人挟持了,你丫給老子爽一个试试?
“帮主帮主……”
“滚!都特么給我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割了你们舌头!”我对这群混蛋很无奈。
他冷笑甚欢,语带**的轻声道:“等一下更爽。”
我:“……”还想怎样?
第13章 坑蒙拐骗不输我
听到小弟们脚步声离去,他挟持我来到了**榻,命令我坐下。
命在人手就得听话,我笑呵呵道:“公子何必如此,小女子也读过几本圣贤书,大家都是斯文人,别动不动就耍剑……”
他沉吟:“嗯?”
“我贱……”
他目光凌厉:“意思是,你方才在骂我?”
“……”我起手给自己一大嘴巴子,果真是贱了。
他貌似对我能自觉主动的扇自己很是满意,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跟我计较。
“你点穴的功夫不错,能给自己点吗?”
我道:“不能。”以为我傻啊?
“是吗?”他手中短剑转瞬